玫瑰停在GQ542的門盞,一封米其色信箋倚著她的身子。悄息的腳步沉寂在走廊盡頭。
江娓忐忑地回到房間,將花與信立在床頭,她跪在地板上,偷偷看他們好幾眼。時間迫使她敗下陣來,她解了信,信里卻只言片語:他說,請聽下去!她捏著“娃娃笑”的錄音筆,眼底被拉長,游離到筆身的鉛色長條,指示的“此處刮獎”,她好久沒笑了。
開始,她刮得小心翼翼,似乎在準備一場儀式。當“秦北”二字映入她的眼簾,她慌亂中刮盡了余下的鉛涂——秦北:我的日子從我們在一起時開始計數(shù),那些舊日子與你見到他們后的新日子重啟并同步,零時更新。
江娓又哭了。在她心里,這個叫秦北的男孩是深刻的。他陽光,呆峻,有時稀里糊涂的傻氣,她是愛的;后來他一聲不吭地走了,她又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