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賈府一片和諧,事業(yè)有成之際,江南傳來兇訊。薛家主重病。
薛家主臨死前,留書信給賈璉,拜托賈璉照顧薛家。同日慶王府傳出喜訊,賈元春懷孕了。賈璉放下元春這頭,開始考慮薛家的問題。
信中先介紹薛家為太祖家奴,以商業(yè)手段為寧榮二公調派物資,關系莫逆。今又為賈璉經銷各種商品,互相之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利益不可分割。江南商業(yè)沖突加劇,與諸王矛盾不可調和,自己之死,也大體于此有關。朝廷近期可能有變。托賈璉照顧薛家。并進一步介紹薛家各房關系。
薛公后人從孫輩計,共有八房。薛家主有子薛蟠,女薛寶釵,妻子王氏。離得近的一支,有子薛蝌,女薛寶琴。二房俱嫡出。其余六房俱庶出,有幾房與王府相交甚深??譅帄Z薛家控制權。令賈璉的布制功虧一簣。
賈璉一盤算,薛蝌是薛家主堂兄弟的兒子,上面出自同一母系,薛公嫡妻之孫。其余六房俱庶出。
賈璉找到賈赦,出示信件。尋求賈赦議建。賈赦建議支持薛家。賈璉問賈赦許多年了,就沒有懷疑賈璉財富來源。賈赦說:“沒必要,外界只會認為你花祖上的錢。你曾祖母留給我的。“賈璉什么時候想說,就什么時候說。賈璉很感動,到底是親爹。
賈璉:“父親,干涉薛家,需要理由,沒有因由,插手進去,薛家不服?!?p> 賈赦:“你想怎樣?”
賈璉:“迎春妹妹嫁過去怎么樣?”
賈赦:“迎春小薛蟠好多。”
賈璉:“薛蟠就一混蛋,迎春管不了他。我說的是薛蝌?!?p> 賈赦:“迎春大薛蝌兩歲,倒也使得,薛蝌父親仍在,照顧幾年,倒也撐得住。”
賈璉:“好叫父親得知,迎春妹妹學習經營,倒也不錯,管起賬務沒有問題,府內丫鬟可一并派去,一同打點事務?!?p> 賈赦:“一如王氏想控制賈家。這對迎春也是不錯。一個庶出丫頭,高官大族也攀不上,性子綿軟,后宅爭鋒又贏不了。能嫁個四五品,就是高攀了?!?p> 賈璉:“若論富豪,薛家?guī)缀醯韧黄犯吖?,與八大皇商僅差一線,近幾年,也不差什么?!?p> 賈赦:“誰去?何時?”
賈璉:“我去,立刻,以奔喪名義。”賈璉立刻寫了請假的奏折,人卻騎馬秘密出京南下金陵。一路換馬,在第四天,達到金陵,竟跑出八百里加急速度,吃了點東西,進了薛府。
薛公還沒死。薛蝌的父親正在身邊。賈璉也沒客氣,就把聯姻之事說了。薛家主感謝的點頭。望著薛寶釵欲言又止。兒子薛蟠卻又出去了。
第二天,薛家主卻是去了。薛蟠跪在靈前。抽了個空,央求賈璉代他出去買一個丫頭。賈璉想抽他,心中一動,答應下來。賈璉帶著薛家下人來到說的地址,看到一個丫頭,眉間一點紅痣。馬上出手治住自稱女孩父親的人。并叫出女孩的名字英蓮。
女孩大哭起來。原來正是甄士隱的女兒甄英蓮。這時另一個買主馮淵來了,要硬搶英蓮,被賈璉一一打倒。那馮淵只受了小傷。賈璉經過江寧府判定馮淵買賣無效。并治了拐子的罪。由賈璉護送甄英蓮回鄉(xiāng)。
薛家主挺靈七天,殯了。薛家其余六房要求均分財產,賈璉哈哈大笑,賈家財產不是已經分過了嗎?
薛家主的一個兄弟說:“分的是買賣,薛家的店鋪,營銷渠道,內務府門路,與賈府合作的生意。”
賈璉:“首先說與賈府的合作,賈府只認長支,原先協約中有寫的,”
賈璉:“內務府,你們只是支銀子給內務府辦事,長房辦得,其余六房也辦得,盡管去,沒人攔著,薛家店鋪以入股多少,逐店核實,按股分配,或是置換,或是購股,或是退出,都可以商議?!?p> 薛家眾兄弟:“不是這樣的,薛家多年關系大多長房繼承。怎么也要照顧薛家族人。”
賈璉:“長房繼承不是天經地義嗎?幼子年紀小,想繼承也繼承不了?!?p> 薛家主一兄弟:“賈世侄,我們一起想參與鹽,鐵,糖的貿易?!?p> 賈璉:“賈家已經說過,只認長支?!?p> 薛家一人鼓起勇氣說:“王爺要參與進來。只要答應,內務府的差事照舊?!?p> 賈璉:“內務府跟誰做與賈府無關,一事一議,只按股分紅。”
薛家眾人毫無辦法散去。賈璉安排薛家掌柜開始分別與其余六房商談股份置換方案。一些雖然賺錢,但長房不能經營的產業(yè)置換出去,減少股份,虧錢買賣商議退出。田產盡量置換一處,方便設置莊頭管理。不幾日,長房從三分之一產業(yè)中退出。剩下產業(yè),薛蟠與薛蝌這一方房占了八成。其余各房均不愿意退出去。接著薛蟠與薛蝌兩房做了產業(yè)置換,這樣每一房經營范圍都縮小了一半。
薛姨媽手握田產,經營緊俏產品。買賣好做多了。
賈璉帶走了甄英蓮,薛蟠不能強要大家小姐做丫鬟,何況是甄世達族侄。去了姑蘇,甄士隱還沒搬走。田產都在,積蓄不多了。房屋被燒了,只剩下空白的屋框。
賈璉見甄府無以為繼,拿出銀兩修整了甄府。比原先還好出幾分。英蓮見了歡喜。封氏再三感謝賈璉。好一個公府大公子,怎么看怎么好。
賈璉要走,甄英蓮拽著袖子,:“帶我走吧!被拐之后,我的人生已毀,你要我怎樣伺候你,我都答應?!?p> 甄士隱:“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世人都說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終日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人沒了。世人都說神仙好,只有嬌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世人都說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癡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兒孫誰見了?!?p> 封氏:“帶英蓮走吧!我的心事去了一半,這個已經癡啦,我不會丟下他不管不顧。”
賈璉吩咐當地賈家商鋪送上一切日常所需之物。從此日,甄英蓮跟著賈璉,癡笑著不肯離去,吃在一處,睡在一處,跟去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