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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在紅樓的奮斗

第一百三十四節(jié)賈環(huán)遭遇賣身喪父

賈璉在紅樓的奮斗 憂郁歲月 4036 2022-05-17 00:53:50

  姚大妮對于妹妹領(lǐng)會一個年輕公子,給了一筆錢,安喪親人的理解就是姚二妮把自己賣了。人家給的銀子不說買下妹妹,就是連自己一塊買下也夠了。姚大妮看賈環(huán)風(fēng)流倜儻、言談舉止像是大戶人家。一舉一動自有一股氣勢。就說到:“你的錢我們收下,安喪了父親之后,我們自然會到你府上去。請你留下地址?!辟Z環(huán):“姑娘,不用。只不過幫你們一把。不用放在心上?!币Χ菽挲g小,感到有人接濟(jì)自己,有一種慶幸感。姚大妮年齡大了。懂的也就多了,知道不會有人好心救濟(jì)自己,一定有什么目的。年輕的自己可是有不少覬覦的眼光瞅著?,F(xiàn)在不站出來,只等自己開口,以最小代價要了自己。賈環(huán)就這樣留下銀子,自己也不敢花。

  賈環(huán)觀察姚大妮,這么一個妙齡女郎,女郎一身白孝,卻是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真是窮窩窩里長出了一個金鳳凰。四周圍了不少人,有四五個紈绔子弟在一旁調(diào)笑,恨不得對她上下其手。有一個說:“我們在這里看著大的,不想小的出去找了一個買主,看樣也是一個不差錢的主。真舍得出手。二兩銀子,安葬了她父親也就夠了,現(xiàn)在出到十塊銀元,是準(zhǔn)備姐兩個通吃。”姚大妮停在耳朵里,就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賈環(huán)聽到周圍人說話,看著幾個紈绔子弟,就知道事情不會這樣善了。決定等一下,看看有什么后續(xù)的發(fā)展。姚大妮拉著姚二妮進(jìn)到一邊:“二妮,你說,你在哪里遇到這個人??墒呛退f了什么條件。”姚二妮:“姐,我去了一趟城里。要把自己以一銀元一宿的價格賣出去。誰知道他要跟來看一下。”在這個臨近縣城的小村莊,這已經(jīng)是一個天價了。姚大妮:“二妮,要賣也是姐姐賣。你還小,姐姐會把你養(yǎng)大的。住一會我和這個公子談?!?p>  太陽漸漸爬高了,鄰居送些黃紙。村里主喪的問姚大妮可有親眷要通知。姚大妮:“母親門上也沒有親近人了。父親這邊也沒有姑姑,叔伯。全靠各位鄉(xiāng)鄰把父親發(fā)送出去?!敝鲉实娜藛柫藥拙湟词裁匆?guī)格。姚大妮給予回復(fù)。主喪的安排人下去辦理。外面起了喧嘩。有人小聲說:“張秀才來了,有好戲看了?!睆埿悴诺男P進(jìn)來了說:“我家老爺,看這女郎長得真好看,不想她落到那些混賬人手里,那就是一塊好羊肉落到狗嘴里了?,F(xiàn)在抬舉你,五兩銀子買了你們姐妹?!?p>  要是沒有賈環(huán),姚大妮會跑到張秀才跟前跪下,哭著說道:“老爺,求您施舍二兩銀子,讓我葬了父親,以后做牛做馬報答你?!睆埿悴艜B忙扶她起來,說道:“既然你求到了我面前,我肯定會幫你的。父母身上的大事不能草率。這樣,我出五兩銀子,讓小廝帶你去買棺材,再找塊地方,把你父親好好葬了。”可是有了賈環(huán)之前的操作,張秀才的行為就顯得卑劣了些。都要五十了,比姚大妮的父親都大。還要抬舉人家姐倆,這老牛的牙口還挺好。

  于是圍著的紈绔子弟們都看著,在張秀才面前也不敢說什么。賈環(huán)開口道:“怎么你一個小小秀才,就敢干欺男霸女的行徑?”姚大妮心中想,果然都是看中了她們姐妹們姿色。就看這個小公子能不能頂住張家的壓力。又一尋思,頂住了又如何,惡了張家,自己姐倆也只有跟小公子走的份上。姚大妮開口道:“張老爺,不用了,我們姐倆已經(jīng)賣身給這位公子。我們的事情就不用費心了?!睆埨蠣敾仡^對賈環(huán)說:“外鄉(xiāng)人,你撈過界了。這不是一個好習(xí)慣。聽話,把這姐倆讓給我,怎么樣?”姚大妮緊張的看著賈環(huán)。姚大妮:“姓張的,別想了,你和你那個傻兒子,這幾天就來看我們姐倆,都大的什么腌臜主意?我們不會賣身張家的。”賈環(huán):“張秀才,聽到了嗎?人家姑娘不同意?!?p>  張秀才:“外地人,你等著,一會有你好看?!闭f著,帶著小廝匆匆走了。主喪人前來對姚大妮說:“棺材來了。趕快下葬。不要講那些禮儀了。張秀才不會善罷甘休。一會就帶狗腿子搶人了。”姚大妮和姚二妮趕忙摔了泥盆子,起棺安葬父親。中午就下葬完畢,姚大妮匆匆把花費銀子結(jié)算完了,就要跟賈環(huán)離開。

  一路上,姚大妮講起她的遭遇來。原本也是一個殷實人家,小的時候,只可惜姚大妮8歲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妹妹四歲,姚家的親戚仿佛就中了詛咒,今年一個,明年一個。不幾年離得近的人都沒了。產(chǎn)業(yè)也冰消瓦解,由富裕一步步走向貧窮?,F(xiàn)在就剩下姐妹兩人。賈環(huán)問姚大妮可是姚家的祖上有什么疾病。姚大妮說,沒有大的疾病,而且還都很長壽。她們姐妹實在摸不到門道,只能把原因歸結(jié)為詛咒。

  眼看城門就在眼前,張秀才領(lǐng)著人從后面追上來。張秀才隔著老遠(yuǎn)大喊:“外鄉(xiāng)人,把姚家姐妹留下,不然走不了你?!辟Z環(huán)與兩個姑娘快跑,后面也追的更急。還是沒能進(jìn)城門就被追上。十幾個人把賈環(huán)和姚家兩個姑娘圍在中間。張秀才氣產(chǎn)噓噓道:“外鄉(xiāng)人,你跑什么?就是進(jìn)了城,張爺也能收拾你。不過費點事罷了?!辟Z環(huán):“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你還要強搶不成?!睆埿悴牛骸巴忄l(xiāng)人,看你的穿著,也是富裕人家。我也不為難你,把這兩個女子留下,多少銀兩我給你。爺們盯上的肥肉,不會讓出去?!辟Z環(huán):“別想了。你就是買人,也要到衙門辦手續(xù)不是?”張秀才:“哈哈。你太逗了。把人往宅子里一關(guān),又跑不了,辦什么手續(xù)?再說等到兩個丫頭給老爺我生下孩子,還不是我說什么就是什么?!币Υ竽荩Χ菽樕兞?。張秀才起了心要霸占這姐倆。

  賈環(huán)道:“張秀才,你能搶走她們,卻留不下我。你不怕我到衙門找了幫手,抄了你的家。”張秀才:“外鄉(xiāng)人,你不知道。李縣丞與在下有舊。鄉(xiāng)紳與官員都是相互護(hù)著的。你要抄老爺?shù)募?。卻是做不到?!辟Z環(huán)道:“做到做不到,試過才知道。你要搶人現(xiàn)在可以動手了。不就是李縣丞,我又不是不認(rèn)識。黑瘦干癟的樣子,還有寸長胡須?!?p>  張秀才聽到這里,順口說道:“你我既然都認(rèn)識李縣丞,不如賣我個面子。把這兩個女子讓給我。必有重謝?!辟Z環(huán)回到:“你也聽她們說過,她們不愿意?!睆埿悴?“真有意思。搶個姑娘,還要問她們自己的意思。又不是三媒六聘娶進(jìn)門?!币Υ竽荩骸靶諒埖?,你就死了心吧!我死也不會跟你。”張秀才:“真有味道。與你母親一樣的辣。我喜歡。想不到年輕時到不到老的,現(xiàn)在卻可以得到小的。我注意你們姐妹也不止一天了。怎么會讓你們跑掉?”

  張秀才一揮手,上來六個壯漢,要將賈環(huán)等三人捉住。賈環(huán)也是練過的,怎能輕易被制服??粗娙诵袆舆t緩,漫不經(jīng)心的的樣子。賈璉猛然出動,接連踢到了這六個人,在雞飛狗跳,混亂的當(dāng)口,三人又向城門靠近了幾十米。張秀才帥人跟在后面。還是不死心,不想放棄。守門的官兵這時想裝作看不見也不行。只好走出來打斷他們的爭斗。

  城外的騷亂,接著姚二妮凄勵的呼救,遠(yuǎn)遠(yuǎn)望去,幾條跟著兩個少女,一個書生迎面而來。少女邊跑,邊向官兵呼救。書生與壯漢們不時打斗。張秀才囂張的大笑:“小子,放棄抵抗,老子搶的民女多了,老子還當(dāng)街打死過人呢,你又能把我怎么樣呢?””

  少女跑到士兵身后。賈環(huán)沒有了顧忌,施展開手段與十幾個壯漢打成一團(tuán)。張秀才站在不遠(yuǎn)處冷笑。守城官兵穩(wěn)穩(wěn)的坐在路邊。若無其事的與眾人說笑。半個時辰后,包括張秀才都被放到在地上。守城官兵走上前來:“哪里來的。在這里打架斗毆。乖乖束手就擒。太爺會判你勞動改造。不要抵抗,莫要自誤?!辟Z環(huán)心里沒有好氣。自己的兵拿自己壓自己。于是開口道:“把外面的人一塊綁了,押送縣衙。”那士兵囂張的開口道:“你是誰???老子要聽你安排?”這是領(lǐng)頭的急忙跑來,:“大人,小的來遲,讓你受累了。”賈環(huán):“吩咐下去,把人帶到縣衙。連夜審案,我要看看,究竟是什么牛鬼蛇神?!?p>  李縣丞,主簿,都被請到大堂問案。張秀才見賈環(huán)就是堂上知縣,知道抵賴不了,也就供認(rèn)不諱。很快簽字畫押,李縣丞見張秀才招了,也就不好再進(jìn)行偏袒。李縣丞本以為賈環(huán)會就此打住,誰知道賈環(huán)做了兩件事情。一件事情是派遣兵卒馬上圍住張家,進(jìn)行抄家。另一件就是放出告示,被張家欺壓的人可以告狀了,進(jìn)一步搜集張家的罪狀。李縣丞:“大人,張家也是本地士紳,雖然犯有小的過錯,判個幾年也就是了。而且還沒有得逞。罪減一等之下也沒有什么問題,大人何必趕盡殺絕?!辟Z環(huán):“他可是在在本縣面前大放厥詞,說是搶人不止一次,人也不是沒有殺過。本縣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斷斷沒有放過的道理。有一個詞叫除惡務(wù)盡。”縣丞反駁不得,賈環(huán)領(lǐng)了兵把張家查了個底朝天。

  果然沒有令賈環(huán)失望。一是查抄出大量金銀,這些足以彌補縣里錢不夠花的缺口。下到兵丁,上到賈縣令都很高興。關(guān)鍵還搜出證據(jù),三封交通本地山賊的書信。山賊回信為張家鏟除了某某對頭,殺害了誰誰誰。還從村子里救出被關(guān)押的少女,還有幾具尸骨。這就給賈環(huán)遞上了刀子。賈環(huán)有了占有這些財產(chǎn)的理由。有這些物證,想來張財主是跑不了了。

  張家欺男霸女,橫行鄉(xiāng)里,可以說是無惡不作。奈何財多勢大,連官府都給他面子,受迫害的人們也只能忍氣吞聲。這次一放出告示,就有人告狀他們的女兒在張家做丫鬟,最后卻了然無蹤。人找不到了。賈環(huán)下令拷問張秀才。張秀才對幾具尸骨的事情遮遮掩掩,就是不交代。后來賈環(huán)根據(jù)別的線索知道了一個人。村里的欒木匠。欒木匠有手藝在身,但是從來不端著架子,有些平時能注意的小風(fēng)水,他也會幫著鄉(xiāng)親們。十里八鄉(xiāng)的人蓋房上梁都愿意請他。

  欒木匠名聲這么大,張秀才不把他放在眼里。只因為有了個漂亮媳婦惹來殺身之禍。欒木匠的媳婦本來相貌平平,十四歲就嫁給了欒木匠。誰也沒想到二十歲后她異常的美麗。不是脂粉也鮮亮奪目。張秀才請欒木匠進(jìn)府里打家具。然后叫欒木匠的媳婦進(jìn)去。張秀才叫人殺害了欒木匠,霸占了他媳婦。欒木匠的媳婦曲意奉承討好張秀才,裝出一副愛財?shù)臉幼?。張秀才大是歡心。就是有一樣,幾年都沒有孩子。張秀才就把目光灑向別處。欒木匠的妻子終于在一個夜晚帶了張家的一部分銀票逃走了。還給張家放了一把火,燒了八間房子。張秀才就變得很痛恨她。

  欒木匠的媳婦去了哪里?自然不會遠(yuǎn)去。就隱藏在周圍一座山上。以自己做籌碼,以錢財作為見面禮,入了伙,成了山上的四當(dāng)家。時時刻刻都想著怎么弄死張秀才一家,怎么弄垮張家。為自己洗卻恥辱,為欒木匠報仇。

  誰知道縣里來了賈環(huán)這么個官員。又因為姚大妮,姚二妮的事情,把張秀才的家給抄了。姚大妮出來買東西的時候,一個二十七八歲女子交給她一封厚厚的信。上面敘述了張秀才的累累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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