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邵陶一聽然后說到:“難道那次我外出,你還派了其他人跟著我?”
鄒慕孟點了點頭:“他們離你們有些遠,大概有十多里,只能聽到你們的呼叫聲,并沒有來得及救你們。”
說著他嘆了一口氣:“要不是我當初盲目自大,以為這城里沒有人會對我們鄒家動手,她也不會死,而當初如果這些人稍微近一些就好了?!?p> 鄒邵陶聽后這才明白,肯定是他們被攻擊后,自家的人就到了,要不然他們怎么知道有兩個吳姨,而那尸體他們當初也肯定帶回來了。
鄒慕孟拍了拍鄒邵陶的肩膀后說到:“以后如果有機會,多去去城外祖墳?zāi)抢铮銋且痰氖w就在里面,當初我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她的尸體帶回來?!?p> 鄒邵陶睜大眼睛,然后看著自己的父親說到:“難怪你每年都要我去祭拜一次,還說是這是我的救命長輩,原來她是吳姨啊!”
而此時城主和那個假吳姨正在李遠道的房間外,只是他們現(xiàn)在一臉疑惑,因為李遠道的房間里灰色氣體彌漫,一點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譚懼在剛才試了試,他用一根手指稍微沾上了一點,結(jié)果無論他怎么驅(qū)趕都沒用,之后他一狠心直接切了一層皮,這才讓他松了一口氣。
于是這就讓他很忌憚了,而假吳姨看到此場景后也很慶幸,慶幸自己在城外并沒有沖動,要不然現(xiàn)在肯定是中毒了。
她又看了看旁邊的那幾個被李遠道控制了的武天境,這幾人算是廢了,他們基本不能離李遠道太遠,要不然他跑了或者被殺死,這幾人都活不成,所以他們只能放棄修煉一直跟著李遠道并且還要拼盡全力保護他。
李遠道把輪回之氣收回來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快要突破了,這樣加上自己存儲在天宮里的輪回之氣,他現(xiàn)在就有兩個保命的手段了。
到時候遇到強大自己干不過的敵人,要么使用大范圍的十方輪回,要么直接突破。
不過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寶庫里他能不能突破,萬一地方太窄了,波及到鄒邵陶和他爹怎么辦,那時自己可沒辦法救他們。
李遠道想到這里,他就要去打聽一下寶庫的位置和里面的結(jié)構(gòu)情況。
于是他打開了門,此時譚懼和吳姨兩人正坐在大堂中間聊天,絲毫沒在意李遠道,只是他們兩個的余光一直在李遠道身上。
李遠道來到鄒家父子門前,敲了敲門說到:“鄒伯父我想問你一些事情可以嗎?”
鄒慕孟本想拒絕的,畢竟這家伙還給自己兒子下過毒,他怎么可能回答。
不過鄒邵陶卻說到:“好??!我也剛好有些事情問問你,你進來吧!”
李遠道就推門進去了,他關(guān)上門后說到:“伯父能不能給我說說這寶庫的地點和周邊環(huán)境?”
鄒慕孟沒想到李遠道是來問這個的,然后他也不吝嗇,把這寶庫的地點說了出來,反正他們遲早要去的,并且就算有人找到了這個地方,沒有他們的血也打不開。
李遠道這才知道,原來這寶庫不在這衛(wèi)龍城中,而在衛(wèi)龍城的西邊一座小山上,那里荒無人煙。
只是他雖然知道了地方,但是那地方的大小他不確定,所以沒辦法判斷這里適不適合突破。
譚懼他們也自然聽到了,不過他們都面無表情,反正打開那門必須要這兩人的鮮血,他們也不怕其他人先去。
而鄒邵陶見自己父親在說寶庫的情況,他卻在李遠道的耳邊說到:“兄弟,你到底什么意思,怎么把我身上的那個玩意拿開了?難道你有什么想法?”
李遠道點了點頭,他并沒有回答,而是用茶水寫了三個字,相信我。
鄒慕孟看見這一幕,有些不理解,他不知道自己兒子和李遠道在打什么啞迷,不過他并沒有多問。
李遠道看著兩人笑了笑,然后遞給鄒慕孟一個空間戒指,又拿給了鄒邵陶一瓶丹藥。
當然這都是在桌底下進行的,而鄒慕孟拿到后,立刻放在了懷里,他現(xiàn)在靈氣被封了,查看不了只能等一會兒再說。
鄒邵陶也收起了丹藥點了點頭,然后只見他大聲說到:“我想知道我們的兄弟情義還在不在。”
李遠道哈哈大笑的說到:“情義,你居然相信這東西,它難道比天材地寶讓我更動心,你就別犯傻了?!?p> 鄒邵陶立刻出手,就向李遠道打去,而李遠道輕松躲過,攻擊打在墻上,墻立刻就塌了。
然后他站在門口說到:“盡量不要使用靈氣,要不然你體內(nèi)的毒氣會立刻侵蝕你的,到時候你周邊的人都會中毒?!?p> 譚懼見李遠道徹底出來后微笑的說到:“小子你還是得多看他們幾眼,萬一他們想不開,用你的毒氣自殺,那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
他怕李遠道沒看住這兩人,然后他們直接激發(fā)靈氣,同時中毒后,就白忙活了。
李遠道擺了擺手說到:“我知道,我比你們還要珍惜他們,畢竟他們現(xiàn)在一旦出事,我可就是你們的敵人,那時你只需要動動手指,我連這道門都出不去?!?p> 他說的是實話,畢竟這譚懼可不是什么好人,一般不是他親自培養(yǎng)的人,他會直接除掉,就像那幾個報信的人一樣。
譚懼哈哈大笑了幾聲,然后說到:“小伙子別想那么多,那時你還是可以做我的下屬,畢竟你這樣的人才可遇而不可求??!”
李遠道也笑了笑一點都不相信他的話,然后他轉(zhuǎn)移話題到:“大將軍那里我們真的要等到晚上他們打完嗎?現(xiàn)在去不行么?”
譚懼搖了搖頭說到:“不行,他們現(xiàn)在還在戰(zhàn)斗,此時兩方正白熱化,我們見不到他?!?p> 李遠道皺了皺眉然后說到:“要不我們?nèi)ブ麄円槐壑Γ屗麄兲崆按蛲??!彼朐琰c出城,那時自己和鄒邵陶等人就會安全一些,要不然再這里被包圍,他們怎么都逃不走。
城主一愣然后說到:“你打算幫誰?那將軍還是日碇兩家?”
李遠道笑了笑:“當然是日碇兩家了,如果真的讓將軍贏了,那么我們將被他包圍,畢竟他手底下的軍士應(yīng)該不止這么一點?!?p> 譚懼搖了搖頭,他看著外面感慨了一聲:“你的想法很好,但是你沒想到關(guān)鍵,那就是他其他的軍士在哪里?如果剛好在城外,那么我們這么做,會讓他剛好可以出去對付我們,到時候我們可面對的是現(xiàn)在幾倍的大軍??!”
李遠道沉思著,他確實沒想過,他以為逃脫了這里就行了,并沒有想過其他軍隊藏在哪里,如果真像這譚懼所說,他們就算出了城,不過也是換了個虎窩待著。
這時吳姨卻說到:“我們要不然直接幫將軍,讓他盡快攻破日碇兩家,這樣不就行了嗎?”
不過鄒慕孟這時卻說到:“我認為都不行,要幫我們就一起殺,讓他們恢復(fù)到打斗前的狀態(tài),這樣日碇兩家才能死死的牽制住將軍和他現(xiàn)在的人馬?!?p> 這次所有人都點了點頭,然后他看著李遠道說到:“你的修為太低,就跟我兒子留在這里吧!其他人跟我一起去動手如何?”
吳姨笑了笑說到:“你們?nèi)グ?!我一個女流之輩不適合戰(zhàn)斗。”她肯定不會去,萬一李遠道把鄒邵陶帶走了怎么辦,她得看著這兩人。
譚懼點了點頭,然后解開了鄒慕孟身上的靈氣封印,接著他們立刻就往外面走去。
他也不怕鄒慕孟跑了,畢竟一個沒有巔峰狀態(tài)的武天境,怎么可能是他這個武化境之人的對手。
李遠道看著他們離去后說到:“我們也要好好準備一下,畢竟等會兒要見一個有怒火的將軍,一切都要小心。”
吳姨和鄒邵陶聽后點了點頭,而李遠道不用去準備,他剛才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
鄒慕孟和譚懼等十幾人來到大街上后,兩人看了看正在交戰(zhàn)的日碇和將軍的戰(zhàn)場,這里已經(jīng)滿地尸體,那血已經(jīng)把地上都染紅了,并且有很大的腥氣。
這讓兩人后面的人都皺了皺眉,他們很少見過這樣的場面。
鄒慕孟看著將軍的方向說到:“我恨這群家伙比他們多一些,所以我攻擊將軍的人,你攻擊日碇兩家吧!如何?”
至于鄒慕孟為什么這么說,那是因為鄒家的兩個武化境高手就是死在這群將士的手上,加上也是他們挑撥,所以他對將軍等人更加憎恨一些。
只是將軍現(xiàn)在的手底下還有些城主的人,所以他還是要爭取一下譚懼的意見,城主聽后立刻就往日碇兩家沖去,而鄒慕孟也往將軍的精銳里沖去。
當然他們不可能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攻擊,而是在地上尸體上撿了一些兵器,并且還用他們身上的衣服,做成了蒙面巾,這樣一個五花八門的蒙面部隊就成形了。
兩人帶著幾人猶如猛虎下山一樣,很快就殺入了兩個陣容,這使在場交戰(zhàn)的人都愣了一下。
當他們都以為是敵方的新軍時,但很快就不對勁了,因為他們這次往回沖,連是誰家的都不看,直接殺過去。
這讓將軍和日碇兩家都拿不準鄒慕孟他們想干嘛!畢竟殺敵軍他們還可以理解,但是又殺友軍,這就讓他們看不懂了。
可是不管他們怎么看,這群突然出現(xiàn)的人,是殺了自己很多人,于是兩方立刻叫停。
日碇兩家馬上往自己家族中走,而將軍這里分為兩派,一派立刻退往鄒家,另一部分少數(shù)人卻朝城主府而去。
鄒慕孟見此情況,立刻往來的方向跑去,然后頭也不回的對譚懼說到:“你快點去換身衣服吧!我們馬上就能見將軍了。”
譚懼臉色有些難看,剛才這鄒慕孟可是殺了他不少城衛(wèi)士兵,這典型的是在報復(fù)??!
于是他哼了一聲說到:“換不換都是這樣,就算他知道是我們干的,難道他還能殺了我不成?”
鄒慕孟搖了搖頭,等他們都回來后,李遠道有些出乎意料,畢竟這也太快了,這才過去多久,他還以為這群人怎么都要大戰(zhàn)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