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果不其然。
徐葉發(fā)現(xiàn)了房子外的些許異常,多了幾個一看就知道是經(jīng)過偽裝的細作,正在側面的向左鄰右舍打聽著。
在古人眼中可能他們偽裝的很好,但經(jīng)過各種影視劇轟炸的徐葉來說就有點小巫見大巫了。
徐葉只是通過窗簾悄悄的看著這一切,并沒有出面阻止。
當幾人打探一番后再留下兩人繼續(xù)監(jiān)視徐葉后,其他人就打道回府了。
徐葉不用猜也知道是張燕濤派人在調查自己。
洪武公府。
“屬下經(jīng)過多放打探,發(fā)現(xiàn)很多可疑的地方。”一名青衣人對著身前的人道。
“哦,先說說看!”
張燕濤心下一緊,他心中其實已經(jīng)認可了徐葉這人,并不想查出些什么,可沒想到還真查出了事情來,忍不住停止了正要把魚料投進池塘的動作,轉身迫聲問道。
青衣人遲疑了一下道:“這人就像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根本就查不到一點消息,而且很多人就像失憶了一樣,只知道這里是住了個人,可一問又三不知,還有那住宅更加詭異,衙門和伢行都沒有任何記載,就像本來一直就在哪里一樣!”
“嗯!這些事我知道了,還有其它事么!”張燕濤。
“至于,細作屬下看著倒不像,哪有這么高調的細作?!鼻嘁氯讼氲搅藗鞯臐M城的愛蓮說道。“不過,屬下覺得還是應該再查下,只是時間可能會很長?!?p> “不必了,我相信徐兄的為人,既然過程走過了,你就把小四和小五叫回來吧!”張燕濤想了想決定道。
“哦,對了,這件事就不要讓父親知道了,還有記得晚點把戶籍給徐兄送去。”張燕濤對著青衣人離去的背影補充道。
“是,屬下明白?!鼻嘁氯送nD了下道。
晚上徐葉如約而至的拿到了送來的戶籍。
并對身旁的周小蓮笑言道:“嗯!看來張兄是個講信宜的人?。 ?p> “呵呵!他還不是派人查了你!”周小蓮想到張燕濤派人查徐葉忍不住嘲笑道。
“這也是在情理之中,想必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好了你也不必介懷?!毙烊~安慰著。
“那相公下一步又打算如何!”周小蓮。
“還能如何,一切按部就班,娘子今晚可是值得慶祝下,不如我們這就就寢!”徐葉嬉笑道。
并一把就橫抱起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周小蓮,引得后者嬌笑不已。
一夜無話,只留下從房間中傳出的……
……
美好的夜晚總是那么的短暫,第二日天亮時分徐葉在吃完周小蓮精心準備的早點后就去了君文書院。
君山書院坐落在洪城西面,君山半腰。
徐葉此行的目的就是院長“何蕭默”,此人可謂是洪朝當今一代大儒桃李滿天下,特別是如今的官場上活躍著不少他的學生。
雖然,如今此人已是六十二歲的高齡也不在輕易收授弟子。
可徐葉看中了何蕭默的人脈還是想來試試。
剛到了書院門口就看到郭文曉的身影,這是兩人早就約定好了的。
“郭兄,久等了?!毙烊~微笑著上前招呼道。
“在下,也是剛出來不久?!惫臅孕χ卮鸬?。
兩人一陣寒酸后,徐葉就把昨夜準備好的一百兩紅包和問帖交給了郭文曉。
“有勞了,郭兄?!毙烊~作鞠道。
“那徐兄請稍等,院長剛到書院,我爭取快去快回。”郭文曉忙扶著徐葉認真道。
徐葉看著郭文曉快速離去的背影長舒了一口氣,希望一切能順利吧!
咚,咚,咚!
“請進!”
郭文曉輕輕的打開了門走進了院長辦公室。
何蕭默抬起頭看了看來人,見是皇商郭震天的兒子,并沒有停下手中正在寫字的毛筆,其實他是看不起這些經(jīng)商家族子弟的。
“你可有何事!”何蕭默皺眉問道。
“學生這次是受人所托而來,打擾到老師還請見諒!”何蕭默有時心血來潮也會帶一兩節(jié)課,郭文曉叫聲老師也不為過。
“哦,如果是官場上的事,那還是不要開口的好!”何蕭默以為又是來拉關系的,直接把毛筆丟到了宣紙上微怒道。
“老師恐怕誤會學生了,學生這次來是為好友而來,這是徐葉的拜帖,還請老師一觀便知!”郭文曉見何蕭默言語中已經(jīng)帶著怒氣,忙上前遞上了徐葉的紅包和拜帖。
何蕭默蔑視的瞟了一眼紅包,直接接過了徐葉的拜帖。
郭文曉眼角扯了扯尷尬得退到了一旁等待起來。
良久后何蕭默看完徐葉的拜帖才舒展開了眉頭。
徐葉拜帖中的大概意思就是很崇拜何蕭默,想拜在他老人家門下云云……
“呵呵!這小子還真是有點異想天開,要想我破格收入門墻可不是區(qū)區(qū)一百兩銀子的束脩就能決定的。”何蕭默被徐葉信中的內(nèi)容夸得飄飄欲仙,微笑著看了看郭文曉手中的紅包。
作為古代人的何蕭默哪里驚得起現(xiàn)代似的馬屁拍打,內(nèi)心中對這個能把馬屁拍到登峰造極的人也開始好奇起來。
并對已經(jīng)順眼多的郭文曉出言道:“這徐葉既是你好友,可知學問如何!”
“回老師話,要說徐兄學問那在下是萬萬不如的!”郭文曉見何蕭默態(tài)度好轉,也不敢怠慢忙回聲道。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
文人自古以來都相輕,而郭文曉的學問不說有多出采,但在學院也能排到中上,能讓一個能考上秀才功名的人如此自愧不如,何蕭默對徐葉也更加好奇心來。
“特別是徐兄的科學之說讓在下猶如井里的青蛙坐井觀天,老師可知道愛蓮說是何人所作!”郭文曉講道這里心中也暗自佩服起徐葉來。
“到是有所耳聞,聽說是一年青人在望雁樓所作,難道...”何蕭默正思索著忽然想到了什么,忙抬頭向郭文曉看去,想迫切的知道答案。
“正是徐兄。”郭文曉。
“好,好,好!”何蕭默確定了心中答案忍不住連叫了三聲好。“沒想到老夫有生之年還能收到這么大才的學生,不枉此生?。 ?p> 當初聽到愛蓮說時他也比較喜歡,還直呼此人不是自己門生嘆息不已,沒想到今日原著者竟然主動登上門來,還要拜入自己門墻,可謂真是事事難了。
“此子好生無禮,為何不自己前來!難道是要我同意了親自登門拜訪!”
何蕭默見郭文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知道自己由于激動而失態(tài),老臉一紅洋裝微怒道,難道老夫不要臉面的嗎?郭文曉這筆也在心里狠狠地給他記下了一筆。
還不知道自己被一個老人給記狠上的郭文曉,此時還默默得忍受著想笑又不敢笑出來的窘態(tài),只是沒想到一向嚴肅的老院長,還有如此失態(tài)的一面。
見何蕭默怒瞪而來,不知道剛才還激動萬分的老院長為何變臉如此之快,被嚇得心里一顫。
忙出言為徐葉解釋道:“徐兄并無此意,他只是不想貿(mào)然打擾,如今已在學院外等了多時了。”
蜀中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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