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能忍嗎?
不,不能忍了。
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
無數(shù)只可愛的四腿動物在沈司言的心里奔騰而過,可那邊的江時熠就像沒感受到他的“憤怒”那般,還在沒完沒了——
“所以我現(xiàn)在在想,明天把小朋友接來基地之后,我要用什么樣的方式,在什么樣的契機(jī)親她一下會比較好?!?p> “艸,江時熠,你丫的做個人吧行不行?!”
終于,沈司言再也忍不住,這不能怪他,要怪也只能說是江時熠實在太過分了。
也實在太不要臉了。
哪有人這樣的?
哪有人在勾搭勾引了別人的妹妹之后,還能這么肆意張揚的耀武揚威,擺明了就是一副‘你奈我何’的態(tài)度的?
就尼瑪離譜好吧?
可偏偏,也不知道江時熠是壓根兒不在意還是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反正在沈司言的這聲咆哮過后,他根本沒有要收斂的意思,張口閉口,又來了一句:“嘖,言哥,我怎么覺得你今天有點兒暴躁呢?我原本還想跟你討論一下到底在什么時候做這件事兒比較合適的,但現(xiàn)在看來好像只有我自己能決定了——算了,我不折磨你了,說正事兒,糖糖的鍵盤到底是定制的還是別的什么牌子?”
正事兒?
謝天謝地,原來你還知道你是來找我說正事兒的?。窟@可實在太不容易了。
想著,沈司言先是默默地翻了個白眼,而后清了清嗓子,是想諷刺江時熠來著,但時間限制,也屬實沒有必要,便只好忍了,默默地報了一大堆英文和匹配的數(shù)字型號:“記住了?”
“嗯,差不多,跟我用的基本一致——嘖,就說嘛,真不愧是我女朋友?!?p> 沈司言:“……”
真的,他現(xiàn)在無比想把這個人揍一遍。
最好還是揍進(jìn)醫(yī)院的那種。
但最后,沈司言也不知道是被他氣得沒脾氣了還是壓根兒懶得計較,反正他只是在掛斷電話之前懟了一句‘不要臉’,就罵罵咧咧地將語音給掛斷了。
TPL電競基地,二樓的陽臺上,是江時熠一只手搭在欄桿上,背部挺得筆直,手里捏著手機(jī),嘴角勾起笑意的身影。
在一陣忙音過后,他默默地將手機(jī)收回口袋,轉(zhuǎn)身,方向朝著訓(xùn)練室。
風(fēng)吹起發(fā)梢,訓(xùn)練室的門一開一關(guān),‘啪嗒’一聲被江時熠帶上,隨即,一抹驚訝自他的眸底躍起,但很快又收斂了下去,自顧自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拉開了椅子:“喲,小銘,你怎么還在訓(xùn)練室呢?”
“……加訓(xùn)?!?p> 其實在拉開椅子坐下之前,江時熠就看見了。
看見顧銘正在打二排的野局。
但他只是笑了笑,應(yīng)了一聲,等了大約三分鐘,顧銘那邊的野局就結(jié)束了,屏幕順利地被‘大吉大利’給占據(jù)。
江時熠身子往后靠了一下,轉(zhuǎn)過椅子,緊盯著他的背:“哦,是我大意了,你今天不用加訓(xùn)了,要是累了的話,可以早點兒回去休息。”
一句話,惹得顧銘那搭在鍵盤和鼠標(biāo)上的手適時頓住。
我有點綠
今日歌單: 《設(shè)計》——Tizzy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