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成看到竊取來的能力,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下,就不怕對方的胡攪蠻纏了。
不過,就是因為這場談判,雖然是達到黃金了,可卻對方?jīng)]有達成交易,導(dǎo)致金幣獲得不了這件事,讓呂成有些不爽。
然而,他不爽。
觀眾們,卻已經(jīng)炸鍋了。
“牛逼!牛逼!呂大哥微表情術(shù)重現(xiàn)江湖!”
“臥槽,兩百五十萬啊,就發(fā)表一篇胡說八道的論文?誰啊,這么大款?!”
“而且,還是那個年頭的兩百五十萬啊,購買力到了今天,恐怕得上千萬吧!”
“嘿,兄弟們,我剛才查了下資料,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就在那篇胡說八道的論文發(fā)表后,棒子國一下子出了很多胡說八道的歷史劇,什么隔著幾十里將咱們的唐太宗射成了瞎子啊,什么大明的皇帝最喜歡棒子話啊等等等等,收視率呢,卻很高,至于背后的投資方嘛,大家可以自己查?!?p> “還查個六啊,財團的想法,不得不說,厲害!”
“不僅如此呢,我現(xiàn)在就在棒子國,他們……算了,不說了,容易被查,我回國了再披露啊!”
“……”
當然了,棒子國的觀眾們,當然是抵死不認了,具體就不說了。
而這時的金普惠也反應(yīng)過來了,終于找到了插嘴的機會:“我告訴你,我發(fā)表的論文,都是實實在在的真話,你這是污蔑!”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眳纬纱蛄藗€哈欠。
“那好,那你告訴我,我們的史書上記載的,我們的疆域曾經(jīng)在黃河邊上,那可是有數(shù)據(jù)證明……”金惠普眼中閃爍著歹毒的目光。
主持人一聽,頓時站起身說道:“金先生,我們這是音樂節(jié)目……”
雖然早就知道對方不會乖乖的聊音樂,可沒想到這一上來,就這么直接啊。
呂老師是音樂人啊,聊這種歷史話題,太吃虧了??!
然而。
呂成卻擺了擺手:“沒事,讓他說?!?p> 不聊音樂才好呢。
畢竟,他在音樂方面,其實也是個棒槌!
金普惠一看,頓時心里樂開花了,直接開口就是一大串數(shù)據(jù)和風貌介紹:“當時……”
項博來這時候已經(jīng)跑到專家組那里了。
“快,誰知道金普惠說的那段歷史,快告訴呂老師?!?p> 然而。
歷史嘴角嘴角抽搐:“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是歷史專家嗎?”項博來有些生氣。
他生氣,歷史專家更生氣:“我研究的是歷史,同時也在研究野史,哪怕你說神話,我都能給你個思路??商孛次也谎芯窟@種小說??!尤其是這種他們胡編亂造的東西,你覺得我們有那個時間,研究那玩意兒?!”
“?。窟@……”項博來也愣了:“那呂老師怎么辦???要是直接說對方是胡扯,那就真的陷入扯皮當中,沒完沒了了!”
不過。
呂成卻一點不著急,悠然的使用了——【偽造歷史學(xué)】。
然后。
“沒說錯的話,你抄在書上的那段,原文來自明朝的P縣縣志,第27冊,第八頁吧。”
呂成笑瞇瞇的看著金惠普,將【偽造歷史學(xué)】告訴他的答案,說了出來。
此話一出。
金普惠的臉色瞬間一白。
怎么可能?
呂成是怎么知道的?
的確,他當初寫史書的時候,采用的大多都是縣志這種小地方的記載。
這種小史書(最起碼對他來說,這都是史書),是種花家那些專家所不重視的,也是不熟悉的。
這才讓他的史書,有了很多的數(shù)據(jù)支撐,讓人看不出明顯的破綻來。
項博來則是大喜:“快,快快,專家,找出那縣志的原本,這總可以吧。”
“你放心!目錄都在我腦子里面呢!”專家也撒狠了。
人家呂成都把原文詳細到頁數(shù)了,再找不出來,就直接找地方把自己埋了吧,還叫什么專家?
于是。
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演播廳的屏幕上,就出現(xiàn)了縣志的原本。
上面記載的風土人情和數(shù)據(jù),和剛才金普惠說的那一大串,幾乎是八九不離十。
除了一些金普惠胡編亂造的地方以外。
“怎么樣?看看,熟悉嗎?”呂成笑瞇瞇的看著金普惠:“當然了,你是改了一些文字和數(shù)據(jù)的。要是你覺得你改的比原紀錄更合理,那咱們倒是可以辯駁一下?!?p> 金普惠的臉色頓時蠟黃。
他是學(xué)歷史的,所以更懂得那些史書里面能相互印證,辨別真?zhèn)蔚霓k法。
沒有原文出現(xiàn)的時候,他自然可以胡說八道,剩下的全靠腦補和扯淡。
然而。
一旦真正開始推導(dǎo)了,那擁有者數(shù)千年寫史書習慣的種花家,幾乎可以用無數(shù)的證據(jù),將他活生生的給埋了!
然后指著他鼻子告訴他,他改的那些文字和數(shù)據(jù),是多么的可笑!
這時候的彈幕,已經(jīng)徹底刷屏了。
“牛!沒什么好說的,就是牛!哈哈哈哈!”
“來啊,棒子們,你們歷史的原文,已經(jīng)找到了,來辯個痛快啊!”
“哈哈哈,你們不知道,我剛才才看了他們編造的那本史書,找到了金普惠說的那一段,笑死我了!他們記載,那里只有三千多人,這個可以理解,估計是為了映照他們本國人口。然而,他們記載的糧食產(chǎn)量,卻是三十萬個人都忙不過來的那種。哈哈哈,牛啊,按照這個數(shù)字,那家伙,等到糧食輸了,這三千人各個都得開著高達收割!”
“誒,那他怎么不把糧食產(chǎn)量也改了?!?p> “你怎么不想想,如果農(nóng)田也該小了,那他們怎么占據(jù)那么大一片土地?哦,首都在天邊,這邊是飛地,那特么憑什么叫他們的國土?雖然本來也不是!”
“就這么扯淡的東西,他們棒子居然都信了?”
“嗨,純靠腦補和胡扯唄,就比如說,這只是記載的,還有沒記載的遺失了,巴拉巴拉的?!?p> “靠,你們幾個樓上的,你少來裝逼,我聽不懂。但是,我知道笑,就對了!哈哈哈哈哈哈!”
“看,快看,金普惠那個啞口無言的樣子,估計都虛了吧?!?p> “我怎么不知道呂成還學(xué)過歷史呢?還是這種這么偏的東西,我剛才問我導(dǎo)師,我導(dǎo)師都懵逼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