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漠庚金劍派總壇,雄偉的寶殿一片金黃之色,端坐大椅上的一名短須中年漢子正細(xì)口品茗,值守快步走近參拜:“啟稟掌門,忠義幫幫主朱義求見,”短須漢子一揮手,“快快有請!”
值守領(lǐng)命而去,不多時,朱義快步走來,剛望到短須漢子就大呼道:“掌門,快救救乾兒吧!”“吧嗒”,短須漢子茶盞一個沒端穩(wěn),摔了一地,“怎么回事?朱兄請起!”短須漢子連忙上前扶起朱義。
朱義:“乾兒沙田鎮(zhèn)遇險,有負(fù)掌門所托??!請掌門降罪!”遂將事情經(jīng)過告知庚金劍派的掌教徐立銳。徐立銳看向風(fēng)塵仆仆的朱義,朱義滿面憔悴,兩鬢已添些許白發(fā),雙眼充滿了血絲,想必一路趕來,未曾安歇過。
徐立銳頓時眼眶紅了,緊握住朱義的雙手,沉聲道:“師兄,這么多年了,難為你了!”徐立銳滿臉愧疚,心中的酸楚只有他自己知曉。
朱義本是他同村的玩伴,幼時一起出村玩耍,回來后卻發(fā)現(xiàn)全村被沙匪洗劫,全村上下幾百口村民被沙匪屠戮一空,唯他兩個逃過一劫,為了活下去,只得離開了家鄉(xiāng),討飯時餓暈在路邊,被當(dāng)時的庚金劍派掌教救下,從此兩人就歸于了庚金劍派門下。
后來庚金劍派掌教發(fā)現(xiàn)徐立銳資質(zhì)尚可,起了惜才之意就收下了他當(dāng)?shù)茏?,那掌教也有一女,與徐立銳年齡相仿,見徐立銳長得帥氣,又對她不錯,就心生愛慕,但此時徐立銳已有了心愛之人,還有了幾個月的身孕。
不久庚金劍派掌教找到他,愿意將掌門之位相托,但有一個條件,那條件就是迎娶掌門之女為妻,徐立銳經(jīng)歷過了苦難,好不容易過上了好生活,而且還有可能更進(jìn)一步,哪有那么容易就選擇放下?
只好尋地秘密安置有身孕的心愛女子,后被掌教之女發(fā)現(xiàn),派人將那女子趕出了安置大宅,那女子一介凡人,哪經(jīng)得起如此大變?待到徐立銳發(fā)現(xiàn)情況,四處派人尋找到母子倆之時,那女子已感染風(fēng)寒病死了。
只留下兩個月大的徐乾,此時的徐乾已餓得奄奄一息了。徐立銳痛得差點暈過去,但又不敢把前掌教之女怎樣,自己現(xiàn)在雖是掌教,但派內(nèi)權(quán)利還在前掌教原班人馬手中。
他又不敢把徐乾帶回派內(nèi),怕再遭殘害。一旁的朱義站了出來,帶了手下許大說愿意幫他照顧徐乾,一番商議后,朱義兩人就連夜跑到了現(xiàn)在的西漠和南荒相鄰的邊境偏僻地帶,當(dāng)上了沙匪。
徐立銳回到派內(nèi)后為了掩人耳目,按之前商議的,將朱義,許大兩人找了個理由,說兩人因觸犯了派規(guī),將二人逐出了庚金劍派。想到此,徐立銳將朱義安排下去休息。
喚來長老錢通,命其帶上五千中品靈石親自前往南荒交涉,靈石,是濃郁靈氣長期積累礦化后形成的晶體礦石,可作為修士靈氣臨時補(bǔ)充之用,也是修士之間交換的貨帀。
按純度衡量,純度越高價值就越高,分初,中,上,極四種,當(dāng)然,屬性不同但純度一致的靈石等價,可根據(jù)需要去附近門派兌換點兌換,兌換點也會收取一定的費(fèi)用。
當(dāng)徐立銳安排下去,錢通出門后,徐立銳才暗松了口氣,錢通辦事沉穩(wěn),他信得過,應(yīng)該能順利將人救出!一個時辰后,心腹來報,服侍夫人的侍從小翠說看到過錢長老被夫人命人帶進(jìn)去問過話。
徐立銳大驚失色,不用想也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立馬親自趕往了離火派,希望還來得及!離火宗主峰大殿,錢通拜見,離火掌教顧振海,長老程三益,幾人一番交涉,最終同意釋放徐乾許大等人。
錢通交上靈石,卻不是徐立銳說給的五千塊,而是一萬塊中品靈石。徐乾,許大包括幾名嘍啰,見到錢通,聽說是朱義委托派來的人,就跟著出了離火派,離火派的人自然不會有異議。
但剛走不到頓飯功夫,天空上有人御劍而來,正是徐立銳,他一個窺天境強(qiáng)者全力催動腳下飛劍,自然比合體境圓滿的錢通快得多,落下后就向離火派值守弟子問及眾人所去的方向,離火弟子剛說完方向,他已迫不及待朝那所指方向追去了。
再說徐乾幾人,徐乾聽說錢通是父親派來救自己的,自然無疑,但許大到底江湖老練,看出了不對,讓徐乾在自己身邊走,突然一個嘍啰問道:“前輩,這不是回西漠的方向,”
這一句話就像是催命符,錢通突起殺招,幾名嘍啰當(dāng)場斃命,許大抓住徐乾就跑,但他一個合體境初期,哪里是合體境圓滿錢通的對手,最終被錢通斬下了頭顱。
徐乾見錢通之劍又?jǐn)氐?,本能之下左臂一擋,“住手!”一聲爆喝響起,徐乾左臂飛上了天,一柄飛劍斬落了錢通的頭顱!徐乾緊接著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徐立銳看到徐乾的慘樣,一股恨意涌上心頭。
“程三益,余和,鐘洪流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他是窺天境初期不錯,但卻是舉全派資源剛突破而成,而他的師尊前掌教卻是成為窺天境后期多年,對于他那個夫人,他自然是不敢去動的,柿子還是軟的好拿捏!倒是把鐘洪流等人給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