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世道:“我知道兩種,第一種,審判修行途徑,序列一,禁令,禁令可以讓人吐露真話。審判是天冢的附屬修行途徑,審判可以,天冢自然也可以。第二種,學(xué)者修行途徑,序列二,通靈,通靈可以溝通死人的靈體,也可以進入活人夢中。學(xué)者是地冢的附屬修行途徑,你是地冢傳人,只要晉升序列二,便能掌握通靈。最后還有日升州的陰陽師,他們同樣精通通靈之術(shù)?!?p> 魚鈴點頭,“官方會組織人手進行全城排查嗎?”
秦柏世搖頭,“不會,燕州僅桑海城就有三千二百萬人,要排查談何容易。”
“秦老,您知道怎么避免穿越嗎?”魚鈴問。
“如果你害怕自己和歧路前輩變成穿越者,我可以負責(zé)地告訴你,暫時不用擔(dān)心這點。根據(jù)官方給出的情報,目前所有穿越者都是普通人,異能者和修行者成為不了穿越者。如果此類情況在今后得到驗證,便可以確定只有普通人才能穿越?!鼻匕厥勒{(diào)查過魚鈴的身份,得知魚鈴的身世后,他確定魚鈴的親人只有歧路一人,當(dāng)然,不排除魚鈴在之前的學(xué)校有朋友,她擔(dān)心的無非就是這些人。
“那我安心多了?!濒~鈴自己就是修行者,不過,她剛穿越那會兒是個普通人。
……
離開學(xué)校,走在回家的路上,一伙混混打扮的青年迎面走來。
魚鈴有意繞開,但還是被攔住去路。
眼前這些人是邪教徒的可能性不大,邪教行事不會這么張揚,但她一向謹慎,悄悄在衣兜里按下緊急報警電話。
內(nèi)城區(qū)的出警速度極快,警察一般在5分鐘內(nèi)就能趕到現(xiàn)場。
魚鈴抬起頭來,看向領(lǐng)頭的人。
“豪哥,桑海大學(xué)的女大學(xué)生絕了?!币粋€小弟激動地道,“整的比仿生人還要漂亮?!?p> 不錯,不錯,姑媽沒騙我,領(lǐng)頭的青年用舔舐的目光打量魚鈴的身體,“美女,我想邀請你去酒吧喝一杯?!?p> 魚鈴放下心來,用冰冷的語氣道:“不去。讓開!”
“小妞,豪少叫你是給你面子,你別不識好歹?!币粋€黃毛青年當(dāng)即想推一手魚鈴。
武術(shù)精通的魚鈴哪能讓他得手,側(cè)身躲過的同時,一拳擊中他側(cè)腰腎臟的位子。
打臉容易臟手,以前的打臉是迫于無奈只能打到臉,但今昔不同往日,她想打哪就能打哪。
黃毛青年當(dāng)即倒下,在地上打滾,疼得嗷嗷大叫。
“賤人,竟然還敢打人。上,拿下她?!?p> 其他小弟一起動手。
魚鈴三下五除二,給他們的側(cè)腰都來上一拳,快速解決掉他們。
“喲,你還是個練家子?!睆堊雍缹π〉艿膽K狀視若無睹,“但在我的縱水術(shù)面前,武術(shù)根本沒有用武之地?!?p> 他從兜里拿出一瓶水,水流沖破瓶蓋,像一條蛇飛到空中,然后襲向魚鈴。魚鈴根本沒有躲避空間,身體被水流死死纏住。
“你打了我的人,今天必須給個說法?!睆堊雍缆娇拷~鈴,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
在內(nèi)城區(qū)動手是犯法的,他早想好了應(yīng)對之策,那便是引誘魚鈴先動手。
魚鈴召喚出心劍,輕松斬斷身上的水流。張子豪看不見心劍,胸有成竹地走到魚鈴面前。
他自己送上門,魚鈴自然不會客氣,拳頭上蓄起念力,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側(cè)腰。
張子豪飛了出去,落地發(fā)出鬼哭狼嚎般的慘叫,像蝦米一樣蜷縮起身體。
這時,警報聲響起,是警車來了。
兩輛飛行警車停在街邊,走出一隊警察,四個仿生人搭配四個真人。
看見現(xiàn)場的狀況,警察很意外,帶隊的警官問:“是誰報的警?”
魚鈴出聲,“我報的,他們對我圖謀不軌,已被我制服?!?p> 黃毛青年看見警察來了,捂著腰子爬了起來,“放屁,你們不要相信她話,我們豪少想請她喝杯酒,誰料她直接動手打人,你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都是我們的人?!彼V苦道:“你們愣著干嘛,快送豪少去醫(yī)院,要是張家怪罪下來,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魚鈴懶得和他爭辯,二話不說,又一拳擊中他的腰。這下黃毛青年直接倒地不起,只顧著慘叫。
“你干什么,在警察面前打人?”
“對啊,我打他怎么了?”魚鈴滿不在乎地問,好像她動手打人天經(jīng)地義。
警察無言以對,他們見過橫的,沒見過這么拽的。不過,但凡遇到拽的,抓人前必須弄清嫌疑人的背景,這是內(nèi)城區(qū)警察的生存守則。
魚鈴輕撩耳發(fā),“他們當(dāng)街襲擊我,我不要他們的命,砍他們一只手就夠了?!?p> 警察傻眼了,他們只在網(wǎng)劇看過這樣的劇情,街頭混混惹了不該惹的大人物,莫名其妙丟了性命。
內(nèi)城區(qū)的大人物可太多了,他們一時拿不定主意,在心里猜測魚鈴的身份。
“對了,他們當(dāng)街襲擊我,該怎么判罪?你們要是不知道的話,我?guī)湍銈儐栆幌律:4髮W(xué)的校長?!濒~鈴拿出折疊平板,讓人工智能后土聯(lián)系上校長助理,秦老雖然說過有事直接找他,但這點小事不值得勞煩他。
“魚鈴女士,請問您是要找校長嗎?”助理問道。
“不,我想咨詢一個問題?!濒~鈴不是不知變通之人,借一些勢往往能避免很多麻煩。
“請講。”
“這些人當(dāng)街襲擊我,該怎么處理?”魚鈴將警察和躺在地上的混混都納入鏡頭。
“……在內(nèi)城知法犯罪加一等,蓄意謀害罪加一等,當(dāng)街襲擊公民,影響惡劣,罪加一等,從犯可判十年監(jiān)禁,主犯無期徒刑?!?p> 聽聽,話里沒有任何法律,全是特權(quán),硬生生地從監(jiān)禁一兩年,加到無期徒刑。
警察知道該怎么做了,但他們又怕眼前的這位女士不滿意,畢竟她一開口就要人家一條胳膊。
裝死的張子豪坐不住了,他也漲了見識,第一次見調(diào)戲個人,給他加到無期徒刑的,捂著腰子爬起來,“你們放屁,你TM是誰,憑什么胡言亂語?我是張家的人,我才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