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掌柜,來喝酒,以后以后大家就是并肩子(兄弟),你老人家只要吩咐一句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是義不容辭”一位土匪醉醺醺的說道。
“謝了,眼下就有個差事,只要大家辦成了,以后就是那老瓜(錢財)用之不竭,大家就能過上太平日子了,再也不用怕那些鷹爪孫(官府人)了,來干了”辰鼎端起他的涼白開說道
“二掌柜你說,弟兄們都聽你的”一土匪附合道
“現(xiàn)在北辰劍宗要剿滅西南的匪患,四處征兵,只要大家能響應則可以洗去土匪身份換成北辰劍宗的弟子身份,而且想繼續(xù)混的大家可以去西南跟著蒙掌柜繼續(xù)混,不想混的大家可以到時領上老瓜,置辦些田地,娶房底老(老婆)過日子,就不用干這砸窯(搶劫)的買賣了”辰鼎又喝了碗“酒”說道
“行,二當家俺們跟你拉注(入伙),來來我敬您”又位土匪說道
“謝大家了,多謝大家看合字盤(賞我面子)來干了”辰鼎喝著
“來弟兄們喝著,掌柜的我火山串了(喝醉了),掉旋去了(小便),一會回來”蒙天魁說道臨走時碰了碰辰鼎,辰鼎會意,跟了上去。
“哈哈,大掌柜和二掌柜都串了,我也不行了”“嘭”眾匪都喝醉趴在了桌上。
“大哥什么事?”辰鼎道
“你都安排好了么,我剛剛接到密保說你們劍宗各堂都出現(xiàn)了嚴重事情啊”
“額呵呵,西北堂和中堂這邊沒事,我已發(fā)出黑令牌讓正東面聽令于我的山頭寨子全部前去支援東堂平定叛亂,東北堂了,有東北那邊聽令于我弟兄前去支援東北堂營救雪崩遇難的弟子,正北堂未發(fā)生大的事情就是堂主身體不適而以,西面和西北被匪患攻陷不過有大哥您么,至于南部我就放心多了定然翻不起大浪,我已下達命令讓其他無事之舵嚴防其他勢力的吞并,現(xiàn)在就差東南的五百萬兩銀子了,不過大哥你打西南時能攻下就攻下,攻不下你要明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還有就是麻煩大哥將一些手下,無戰(zhàn)斗力的老弱之兵讓他們下山多鬧些事情拖住圣朝的視線好讓圣朝無暇顧及我宗”辰鼎說道
蒙天魁笑了笑:“我寨中無老弱不過是有些剛?cè)胝男路?,他們無案底讓他們?nèi)プ鲞@事吧,這樣那就撥上一千人吧!”
“這么多,不行,那我們主力拋去伙房等后勤豈不剩下連三千都不到的人馬了?大哥你要三思啊”
“呵呵,賢弟勿急,我們寨為何能成為這圣域第一大寨,連圣朝動我們都得考慮考慮,一來是我們有天險,而來就是我們?nèi)藬?shù)多,我們一共有拋去后勤作戰(zhàn)之人八千三百多人”蒙天魁說道
“?可是我看到寨中就四千人啊難道在大哥的秘密之地?”辰鼎興奮說道
“呵呵,我們寨也像你們北辰劍宗一樣分了許多分寨,這些分寨遍布在圣域周圍,只要我發(fā)出信號,一炷香時間便能趕來”蒙天魁說道
“如此說來,那不是這仗對我們來說勝算又大了些?賢弟在此就謝大哥了”辰鼎說道
“好了,走吧,看看弟兄喝的怎樣了”
“大哥,算了,賢弟這就走呀,免得道別的時候大家都很傷心的,唉我還是悄悄的來悄悄地走吧”辰鼎說道
“等等,賢弟,大哥這就發(fā)下命令給你準備一匹快馬,好讓賢弟快點到達礦上,來人”蒙恬魁說道,沒人理會“來人”還是沒人理會。
蒙天魁跑到院內(nèi)看到眾匪正睡得正香“大哥,這四千多名弟兄明日就要赴戰(zhàn)場了讓他們好好休息休息吧”辰鼎說道
“好吧,那我送你出山”兩人說著話走向山口
“總管,空襲”辰鼎府家丁急急忙忙的報告辰鼎府總管
“什么?空襲?你們可看清楚了,不會是陳總管駕著老爺戰(zhàn)艦回來了?”
“總管老爺,那不是老爺?shù)膽?zhàn)艦啊”
“什么,拿來千里眼(現(xiàn)代望遠鏡)”辰府府總管臉色煞白,那是一只周圍插滿鮮花的戰(zhàn)船正向著辰鼎府襲來,是敵是友不明,辰鼎府總管說道:“架炮臺,給我防御”這晚辰鼎府亮如白晝迎著這只插滿鮮花的戰(zhàn)船,而這船上躺著兩個鼻青臉腫的老人正睡的很香,可能打架打得累了,但他們絲毫不知道危險已經(jīng)接近。
花船停在了辰鼎府上空,辰鼎府人大驚,丫環(huán)家丁各自躲藏,辰鼎府管家扯著嗓子說道:“閣下,是何方神圣,我家老爺為北辰劍宗辰鼎,還請閣下出面相見,不然我們就要開炮了”船上蜂王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過了大概半柱香時間,辰鼎府管家也是吼了半天,辰鼎府的人包括已經(jīng)病入膏肓的辰璐也已經(jīng)移到安全地方了,管家實在沒耐心了,這船上是一直沒人搭理就是懸在辰鼎府上空,是敵是友還是不明,這么個潛在危險在頭上擱誰誰都難受,于是一聲令下十二門大炮齊開炮,“轟……”都中花船,花船本就是運輸人和貨物的船,雖然有一門火炮,但是其防御可是沒有正規(guī)戰(zhàn)船結實,所以開始滿滿下落,船上兩個老頭此刻可是被驚醒了,先醒的蜂王看了看抱著自己的陳總管,奮起一腳踢在陳總管身上,陳總管頓時便醒了,看了看著了火的花船,罵著蜂王說道:“你傻了?怎么燒船,我告你你再恨我你也不能這么干啊,要死可是大家一起死”
“我還想問問你,你說這是咋回事?”蜂王問道
“我那知道,哎你看,好像是辰鼎府”陳總管看著下面說道
“啊,你看清楚了?”
“嗯嗯,沒錯肯定是了”
“哈哈,我說這怎么會著火了,原來這花娘的船到達目的地就會啟動自我摧毀啊”蜂王說道
“哦,我可是第二次坐這玩意,不懂這玩意啊,你不會騙我吧”陳總管說道
“哼,騙你?我可是經(jīng)常坐這玩意我會騙你,花娘和我沒事我們就坐著這玩意玩去,你說我能不了解這么”
“可是,咱們該跳了吧,在不跳這船可就炸了”
“嗨”蜂王看了看花船,頓時喊道:“快跳”這時離地面也就有十米高吧,習武人跳下應該是沒事的,陳總管聽到也急急忙忙向下跳去“哈哈哈”蜂王笑道,這時彭的一聲,花船炸了“啊啊啊”蜂王被炸了下去,速度超過了陳總管,“嘭”落地辰鼎府的一群人圍過來了察看,一看是不認識的人,辰鼎府的總管馬上將蜂王抓了起來,陳總管落地后辰鼎府總管圍了過來作揖說道:“陳總管您幸苦了,請問辰璐小姐可有救了?”陳總管看了看此刻暈暈乎乎的蜂王說道:“這位就是能救你家小姐的圣醫(yī)啊,你們怎么把它綁起來了”
辰鼎府的管家看了看滿臉黑黑的,頭發(fā)豎起,衣不遮體的蜂王說道:“這,這位就是?”
陳總管點了點說道:“的確,就是他啊,快快叫大夫救救他吧”
辰鼎府管家趕忙跑出去叫大夫了,陳景仲趕來說道:“爹,你來了”
“奧,孩兒,走快帶我看看辰璐小姐她怎樣了?”
“爹,你跟我來”陳景仲說道
陳總管到了辰璐安排的小屋,陳總管看到此刻辰璐臉色此刻一點血色都沒了,陳總管走進看了看喉部此時的蟲子都聚集在一起,陳總管問道:“景仲,你將它們聚集在一起的?”
“嗯,是的,但是我又怕它們破皮而出,所以會慢慢的用針灸擴大它們活動范圍”
“嗯做的不錯,哎,你就是大夫,快將蜂王那老頭抬過來,你來救他”陳總管說道
“哎呦,糟老頭子,我跟你沒完,你明明看到船快炸了,你還不告我讓我跳,你不仗義啊”蜂王在辰璐安置地方說著
“哎,蜂王你講點道理行么,是你叫的說船炸呀,我才跳的,我還以為你知道了呢!”陳總管道
“唉,你看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讓讓我?”蜂王埋怨道
“別裝了,你功力也不差,現(xiàn)在應該早好了,快點吧”說著便來提蜂王
蜂王就是不動說道:“給本大爺端過茶來,在準備些白糖”
“美得你,我也累了一天了,我還想讓你給本大爺端茶遞水呢”陳總管說道
“不給?不給不看了我回啦”蜂王說道
“呵,我也會救,不就是割開皮取出蟲卵就行了”陳總管說道
“那你割吧,不過你可小心點一來若是取卵不凈那么后遺癥可是很難處理,二來小心割斷你那位病人的血脈哈,那可是會出人命的”蜂王站起身說道
陳總管軟了忙跑來說道:“老頭算你狠,我這就給你拿東西”說完陳總管跑了出去
蜂王來到辰璐旁邊看了看說道:“喲,長得這么好看就是可惜了”說著看了看喉部發(fā)現(xiàn)這些蟲蛹聚集在喉部,大驚呢喃道:“怎么會這樣?”
“那,老頭子你要的東西”陳總管跑著趕進來
“這是誰的手筆?”蜂王指著辰璐問道
“怎么,老頭子,辰璐難道不行了?”陳總管說道
“這位是辰璐?哦,這人的喉部蜂蛹怎么不擴散?這可是約束蜂蛹的絕妙之法,敢問誰曾救治過此人?”蜂王說道
“哈哈,不才正是在下的小兒—陳景仲”陳總管自豪的說道
“快快我要見見”蜂王說道
“給本大爺端茶去”陳總管說道
蜂王端起剛剛陳總管拿來茶說道:“諾”
陳總管氣憤說道:“這,你可真會省事哈,你要見的人在門外,自己去請”蜂王聽罷就跑向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