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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徽盛歌

第二十四章:受刑

天徽盛歌 周砸 2024 2022-01-28 17:33:19

  戰(zhàn)場

  赫連鋮看著眼前身穿盔甲的李弘弈,看著他就狠得牙癢癢。

  李弘弈看著前面的赫連鋮,還笑著和洛芙說“那小子不是那人的奸夫嘛?”

  洛芙扯了一下李弘弈的衣服“別亂說?!?p>  “干什么?我又沒說錯(cuò)。”

  ……

  兩人(赫連鋮,李弘弈)手持長槍交鋒。

  赫連鋮的長槍從上面狠狠劈下,李弘弈抬起長槍抵住赫連鋮的攻擊。

  李弘弈奮力推開赫連鋮的長槍,躍起朝赫連鋮刺去,赫連鋮咬緊牙關(guān)躲過長槍的利刃,抓住長槍中間,狠狠把他甩出去。

  李弘弈用長槍撐住地面,大腿勾住赫連鋮的脖子要把他甩下來,赫連鋮拔出腰間的劍要朝李弘弈刺去,李弘弈立馬松開赫連鋮,不過脖子還是被劃破皮了,李弘弈拔出長槍打在赫連鋮胸口。

  赫連鋮摔下去時(shí)用手撐著地面翻頭起身。

  李弘弈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血,深吸一口氣,笑著說“赫將軍,昨夜良辰美景與情人相會(huì),弄得今日無心作戰(zhàn)了?”

  見赫連鋮沒有說話,他又說“她是我的妻,你怎么做遭殃的可是她呀?!?p>  赫連鋮氣得怒火中燒,臉都?xì)饩G了,“她身上的傷是你干的?!”

  “那又如何?”

  赫連鋮被怒火沖昏了頭,手進(jìn)握長槍沖過去,李弘弈的戰(zhàn)場經(jīng)驗(yàn)沒有赫連鋮豐富,很快就敗下陣來,赫連鋮并沒有傷他,“我不殺你,不是我不敢,”他收回劍“不要再傷害她了?!彼挚粗菈ι系牡艿埽笆毡?!”

  李弘弈策馬,回到自己陣營。

  洛芙的手在李弘弈脖子旁邊“沒事吧?”

  李弘弈沖她笑著“沒事,只是破皮了而已?!?p>  赫連錚很不理解,他跑到赫連鋮面前,說“哥!你這是干什么?!為什么不活捉他然后逼天徽投降?”

  赫連鋮看了一眼赫連錚,沒有說話繞著他離開了。

  霍武看著赫連鋮的背影,說“心存顧慮罷了,這還真讓我想起年輕時(shí)事?!卑㈠P別怪你哥哥,他可能也是身不由己吧。”

  “我就是不理解,怎可因?yàn)橐蝗硕爸鴶嗨颓俺痰娘L(fēng)險(xiǎn)!”

  “那是你還沒遇到而已,將來你就明白了?!?p>  ……

  李弘弈掀開瑾鈺所住的營帳里,瑾鈺看著書沒有理他。

  李弘弈走到她身前,手掌按住瑾鈺手上的書,說“昨天晚上去哪了?”

  “沒去哪,去湖邊吹吹風(fēng)而已?!?p>  “吹吹風(fēng)?”李弘弈抬起瑾鈺的下巴,說“你最好別騙我?!?p>  “那瑾鈺也求殿下,和姐姐好好過日子不要再來找我麻煩可以嗎?”

  聽到瑾鈺的話他就想起赫連鋮在戰(zhàn)場上的挑釁,狠狠的打了瑾鈺一巴掌又緊緊捏住瑾鈺的下巴。

  捏得瑾鈺吃痛,她抓著李弘弈的手腕,感覺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感覺到有人進(jìn)來,她看清楚是洛芙,瑾鈺緊皺眉頭,帶著些許哭腔,說“殿下,疼,好疼……”

  洛芙跑過去推開李弘弈護(hù)在瑾鈺面前“小弈你又要做什么?!人家都喊疼了你還要干什么!”

  瑾鈺抓著洛芙的衣角,楚楚可憐的說“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讓殿下這么生氣。”

  洛芙輕輕摸著瑾鈺的后腦,說“沒事啊?!彼D(zhuǎn)過頭看著李弘弈說“小弈,你怎么能因?yàn)樵趹?zhàn)場上敗給赫連鋮就拿瑾鈺撒氣呢?”

  李弘弈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憤怒至極甩手離開。

  營帳外的顧離殤看著走出來的李弘弈,搖著頭說“殿下這樣子屬實(shí)欠妥啊?!?p>  李弘弈不屑一顧,只是冷冷的說“只是我和她夫妻間的事,舅父管得如此寬也屬實(shí)欠妥?!?p>  “舅父才懶得說你們,只是提醒你而已?!鳖欕x殤走到李弘弈身邊,把手搭在他肩上,說“男人的手是來打天下的,不是打女人的。”說完便離開了。

  瑾鈺輕輕扯了一下洛芙的袖子,說“姐姐,你還是去看看殿下吧,殿下好像好生氣。”

  洛芙蹲下身,她撩開瑾鈺耳邊的頭發(fā),看著她臉上的巴掌印,心疼的把冰涼的手貼在瑾鈺臉上“姐姐的手涼,這樣會(huì)不會(huì)舒服點(diǎn)?”

  瑾鈺抽泣著,說“沒事姐姐,我不疼,你還是去看看殿下吧不用理我的。”

  “別管他了,”她輕輕擦掉瑾鈺掛在臥蠶上的眼淚,說“你別哭嘛,哭得我心疼?!?p>  “對(duì),對(duì)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呃!”

  見瑾鈺有點(diǎn)難受的捂著肚子,洛芙有些緊張“怎么了嗎?肚子疼是不是?”

  瑾鈺搖頭,說“沒有,只是這小鬼踢我了而已?!彼中χ鴮?duì)洛芙說“姐姐,你是什么時(shí)候開始和我好的???”

  洛芙略加思索后說“從你給我燉雞湯開始,哇瑾鈺好手藝,讓我至今想起都回味無窮。”

  瑾鈺笑著,說“等回去以后我一定親自下廚為姐姐煲雞湯。”

  ……

  天徽夜襲西州陣營,天徽的士兵揮舞著帶著帶著鐵球的鐵鏈。

  這場襲擊打得西州措手不及,赫連鋮為了掩護(hù)弟弟和眾將士離開,就帶了些許士兵抵抗。

  但是寡不敵眾,在撤退時(shí)赫連鋮被鐵球砸中,鐵鏈把他死死捆住。

  ……

  一對(duì)月牙似的極其鋒利的鐵鉤貫穿了赫連鋮的琵琶骨,手腕和腳腕綁在一起讓他被迫跪地。

  看著被鞭打得皮開肉綻的赫連鋮,李弘弈不禁大笑出聲,拿著鞭子抬起赫連鋮的下巴說“你這樣子和那賤貨真有夫妻相呢,這表情,這傷,嘖嘖嘖一模一樣呀?!?p>  赫連鋮半睜著眼睛,虛弱的嘟囔“天徽李狗……不得好死!”

  “嘴硬!”李弘弈的鞭子狠狠抽到赫連鋮臉上“兩個(gè)賤種一個(gè)德行!”

  “咳……”赫連鋮咳嗽著鮮血不斷從嘴里流出來“你敢動(dòng)她……我,我做鬼都不會(huì)放過你……”

  “哦……”李弘弈譏笑著,把臉伸到赫連鋮面前“我昨天才打了那賤貨一大耳光,那哭得啊梨花帶雨啊,你現(xiàn)在能拿我怎么樣?咬我???哈哈哈哈!”

  赫連鋮怒火中燒但又無可奈何,他從來沒有這么無助絕望過,他暗暗發(fā)誓要讓他李弘弈付出代價(ji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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