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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一個小時后,阿呆終于恢復了三成功力,緩緩從入定中清醒過來。他體內(nèi)經(jīng)脈的震傷在卓云的精靈魔法作用下已經(jīng)基本痊愈了。睜開雙眸,他最先看到的就是全身包裹在綠色光芒中的卓云,微微一笑,道:“姐姐,可以了?!?p> 卓云見阿呆醒來,頓時大喜,拍動翅膀飛到阿呆身旁,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樣?你的身體舒服一些么?”
阿呆點了點頭,道:“我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姐姐,主上呢?有沒有殺了他?”
卓云黯然搖頭,道:“那個主上強橫的完全出乎我們意料之外,而且,他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種族,那黑色的翅膀看起來真詭異??!”
一聽到主上沒死,阿呆的心頓時沉了下去,他知道,這次被主上逃掉,以后再想找到他可就難了,嘆息一聲,道:“算了,只要黑暗勢力不放棄對大陸的侵蝕,我們總有一天會見面的,他那罪惡的靈魂遲早會結(jié)束在我手上。滅鳳呢???!我記得在我暈倒前她擋在我前面了,她現(xiàn)在怎么樣?”想起滅鳳那凄迷的眸光,阿呆的心劇烈的顫抖起來,雖然他沒有接受滅鳳的感情,但是,他絕不希望滅鳳像當初的冰一樣香消玉隕。
卓云看向一旁,“席文、廖文兩位老師正在為她療傷呢,情況很不妙,滅鳳的傷勢非常嚴重,我曾經(jīng)試過用精靈魔法為她治療,可是她本身修煉的功夫是黑暗屬性的,我的精靈魔法根本產(chǎn)生不了作用,現(xiàn)在只有靠兩位老師了。他們的生生真氣可以將滅鳳體內(nèi)的黑暗能量完全壓制下去,再幫她治療,希望上天能夠保佑她活過來吧?!?p> 阿呆心中一緊,飄身而起,落在滅鳳身旁,席文和廖文都是合著雙目,一臉凝重之色,顯然滅鳳的情況很不樂觀。正在阿呆想出手幫助兩位師伯之時,席文和廖文同時收功,淡淡的白色光芒返回體內(nèi),兩人同時睜開了雙眼。滅鳳嚶嚀一聲,張口吐出一口紫黑色的淤血,阿呆嚇了一跳,趕忙摟住她的嬌軀,用自己的功力去探詢她體內(nèi)的情況。
席文嘆了口氣,道:“對不起,阿呆,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這姑娘的傷實在太重,尤其是連接心脈的幾條主要經(jīng)絡(luò)都是若斷若續(xù),雖然起它地方我們已經(jīng)為他穩(wěn)定住了,五臟也已經(jīng)重新回位,但那幾條經(jīng)脈實在太脆弱,我們不敢動手。否則,她恐怕根本無法清醒了。即使是現(xiàn)在,她也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你有什么話就對她說吧。這孩子真是好傻,當時,即使沒有她擋在你面前,以你身上的巨靈蛇鎧甲和自身的防護能力,也不會有事的。我看,這姑娘可能是成心求死?!?p> 聽了席文的話,阿呆不禁心頭大震,他自己的生生真氣也已經(jīng)探詢到了如席文所說的結(jié)果,滅鳳確實已經(jīng)到達了垂死的邊緣。悲意如同電流般直沖腦部,他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淚水不受控制的流淌而下。一滴晶瑩的淚珠滴落在滅鳳的面頰上,她那白皙的肌膚仿佛鑲嵌了一顆水晶似的,水晶緩緩流動,滑入了滅鳳的口中。滅鳳的嘴角顫抖了一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黑色的大眼睛緩緩睜開,眼眸深處籠罩著一層灰氣,雙目無神的盯視著阿呆。又一滴水晶落在她臉上,滅鳳的眼眸中升起一絲神采,虛弱的道:“阿呆,你哭了,你怎么哭了?”
阿呆摟著滅鳳的嬌軀,嘴唇微微顫抖著,道:“為什么?為什么你這么傻要擋在我身前呢?難道,你真的是自己尋死么?為什么要這樣?”
滅鳳勉強抬起自己的右手,擦掉阿呆臉龐上的淚水,柔聲道:“別哭,阿呆,別哭好么?我不想看到你難過的樣子。其實,我早就想死了,當我答應殺手工會會長給你下毒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想以身相殉,為了我自己的家事,下毒害你,你一定很恨我吧。其實,當你吃下無二圣水離開之后,我以為我們只能在地府相會,我對不起你,我想,如果我們能在地府再見到的話,那我一定會用自己全身心來補償你。所以,你走后,我選擇了自殺,想先去下面等你??墒?,滅一卻阻止了我,并把我?guī)У搅藲⑹止偛縼泶碳つ恪V魃夏莻€畜生,他竟然已經(jīng)殺了我們盜賊工會的所有人,你還沒有殺了他吧。答應我,我死以后,一定要殺他替我們整個盜賊工會報仇?!?p> 阿呆緊緊的抱住滅鳳,哽咽著道:“滅鳳,我,其實我從來沒怪過你,即使你是真心想害我,我也不會怪你。當初,在太昂城如果沒有你,恐怕我早已經(jīng)死了,你對我的恩遠大于怨,更何況,你是為了你的家人在那么做的。盜賊工會的覆滅,我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你一定不能死?。∥覀円黄鹑魵⒅魃?,為歐文叔叔和你們盜賊工會報仇,答應我,千萬別死??!”
滅鳳微微一笑,道:“你真傻,死不死并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恐怕很快就要去見爸爸他們了。其實,死應該是我最好的歸宿,因為我的原因,導致盜賊工會數(shù)百條生命消失,因為我的原因,沒有能讓你成功報仇。我既對不起盜賊工會,也對不起你,現(xiàn)在,我也只有用死來報答你們了。阿呆,你要堅強的活下去,即使爸爸他們都死了,我也并沒有怪你的地方。畢竟,我們盜賊工會做的壞事太多了,這應該是上天對我們的懲罰吧,只是沒想到,我們竟然會覆滅在殺手工會手中?!?p> “別說了,你別說了,這些怎么能怪你呢?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被仇恨沖昏了頭腦才導致如此后果的,滅鳳,我絕不會讓你像冰那樣死去?!痹谶@個時候,阿呆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玄月,如果她在,以她的魔法修為,一定能夠挽救滅鳳生命的。阿呆突然心中一動,伸手抓出自己胸口處的神龍之血,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修復,神龍之血內(nèi)已經(jīng)又重新有了些光彩。雖然滅鳳的傷不能用斗氣治療,但震裂的經(jīng)脈卻可以靠光系魔法來恢復?。⌒虏辉?,自己的神龍之血也可以轉(zhuǎn)化出光系魔法應用,只是,他還無法肯定,自己的神龍之血現(xiàn)在能產(chǎn)生多大的效果。
滅鳳看到阿呆掏出了那塊自己曾經(jīng)見過的藍色寶石,不由得一怔,作為一名高等級的盜賊,她當然知道這是一件寶物,疑惑的問道:“你這顆寶石好象很珍貴,而且你對它好象很重視似的,是不是你那位叫玄月的女朋友所贈?!币幌肫鸢⒋羯類壑硪粋€女人,滅鳳心中一痛,咳出一口鮮血,原本就很蒼白的俏臉透出一絲青色,美眸更加黯淡了。
阿呆不斷的催動生生真氣,好不容易才再次穩(wěn)定住滅鳳的傷勢,搖了搖頭,道:“不,不是的,這是普巖族的普林先知所贈送,它對我來說確實是非常重要,甚至超過了冥王劍。滅鳳,給我個機會,讓我試著給你再治療一次,說不定,你能好起來呢?”
滅鳳凄然道:“好……,好……起來……又能……怎么……樣?我……還……記得……你以……前說……過的……一句……話,……現(xiàn)在……用的我……身上再……合適……不過……,我……已經(jīng)……生無……可戀……,你……不要……白費……力氣……了?!覀円浴啊膮f(xié)……議就……此作……廢,……你自……己好好……活著……吧,好好珍……惜……自己……。”說到這里,她劇烈的喘息起來,體內(nèi)的傷勢驟然加劇,阿呆清晰的感覺到,她體內(nèi)的一條經(jīng)脈已經(jīng)到達了斷裂的邊緣。
在又要面臨生離死別的痛苦之時,阿呆腦中靈光一閃,為了能夠挽救滅鳳的生命,他不再猶豫,回想著當初玄月教自己的咒語,低聲吟唱道:“以神龍之血為引,天界永恒的神光?。∥艺埱竽?,將治療的能力賜予我,拯救眼前的生命吧?!?p> 為了穩(wěn)定住滅鳳的傷勢,阿呆快速吟唱出了四級光系恢復魔法——光之療。神龍之血的能量雖然還遠遠沒有恢復到正常狀態(tài),但用出這個中級魔法還是綽綽有余的,藍色光芒驟然湛放,一條若隱若現(xiàn)的藍色小龍從神龍之血的表面漂浮而起,在阿呆意念的控制下,藍色光芒在半空中轉(zhuǎn)化為白色,射在滅鳳的心臟部位。為了不讓滅鳳體內(nèi)的黑暗能量抗拒這股帶有神圣氣息的治療光,阿呆用生生真氣將滅鳳的黑暗真氣完全包裹住,此時的滅鳳,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滅鳳驚訝的發(fā)現(xiàn),胸口處傳來的溫暖使自己舒服了很多,先前那即將死亡的感覺突然消失了,胸口處那劇烈的疼痛減輕了許多,驚訝于神龍之血的特殊能力,她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的求死之心。
雖然光之療只是個中級恢復魔法,但此時用在滅鳳身上再合適不過,經(jīng)過阿呆意念準確的控制,光元素的恢復力將她體內(nèi)那幾條快要完全斷裂的經(jīng)脈有連接起來,雖然連接處依然脆弱,但已經(jīng)比先前強的多了,至少暫時保住了滅鳳的性命。阿呆看到光之療有效果,心中頓時大喜,先前的悲傷一掃而光,扭頭沖席文和廖文道:“兩位師伯,幫我,我有辦法治好她的傷。”
席文和廖文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飄飛到阿呆身后,雖然剛才他們已經(jīng)耗損了不少功力,但還是毫不猶豫的將生生真氣輸入到阿呆體內(nèi)。阿呆并沒有直接用斗氣為滅鳳治療,他將光之療的魔法力完全用完之后,輕飄飄的一掌將滅鳳震暈,扳過她的嬌軀,讓她背對著自己,用生生真氣控制著她不至于倒下去。之所以讓滅鳳陷入昏厥狀態(tài),是因為阿呆明白,滅鳳現(xiàn)在一心求死,如果她在自己全力為她治療的時候突然抗拒,一切都將前功盡棄,還不如現(xiàn)在讓她暈過去的好。
阿呆深吸口氣,不斷吸取著席文和廖文輸入來的精純真氣,體內(nèi)的金身驟然亮了起來,淡淡的紫色光芒出現(xiàn)在他雙手掌心上,阿呆右手在自己身前化出一個半弧,輕飄飄的印在滅鳳背上,在兩位老師的支持下,生生真氣發(fā)揮了巨大的作用,固態(tài)斗氣化為絲線般沖入滅鳳體內(nèi),將她那幾條脆弱的經(jīng)脈完全包裹住,使它們不至于破損,當阿呆做好這一切后,左手幻化出五道紫色的光芒,驟然點在滅鳳背后心脈處的五個大穴,他是要強行將這幾條經(jīng)脈打通,然后在鞏固其堅韌。在無堅不摧的生生變能量作用下,滅鳳心脈處的五道經(jīng)脈完全被沖開了,昏迷的她不由得噴出一口逆血。阿呆此時心中萬分緊張,雖然經(jīng)脈成功的沖開了,但那五條經(jīng)脈卻再也堅持不住,幾乎同時斷裂,現(xiàn)在完全靠阿呆的生生變斗氣絲維持著五條經(jīng)脈的聯(lián)系,一旦阿呆撤離,滅鳳必將暴斃。如果不是光之療加固了經(jīng)脈的堅韌度,此時,那五條經(jīng)脈就不止是斷裂了,必將徹底粉碎。一邊維持著滅鳳的生命,阿呆將左手也印在她的后背上,維持著現(xiàn)狀。同時,他不斷的抽取著席文和廖文的生生真氣,用這些精純的真氣增強著自己金身的能量。當阿呆感覺到金身中的能量足夠之時,他毅然用意念控制著自己的金身游弋而上,迅速漂浮到自己左手的位置,為了救滅鳳,他不惜將自己辛苦修煉而來的金身直接輸入到滅鳳體內(nèi)。在金身進入滅鳳體內(nèi)的同時,阿呆已經(jīng)將意念從自己的大腦中轉(zhuǎn)入金身,當初驅(qū)除邪惡、兇戾二氣的情形再次出現(xiàn)了,只不過,現(xiàn)在的阿呆是在滅鳳體內(nèi)。
阿呆發(fā)現(xiàn),滅鳳體內(nèi)的經(jīng)脈根本無法和自己的相比,那簡直太脆弱了,這應該就是功力高下之分吧。他沒有時間多做猶豫,憑借著一絲自己丹田中的聯(lián)系,他飛快的漂移到滅鳳心脈的位置,五條斷裂的經(jīng)脈在紫色能量的包裹中勉強維持著。金身狀態(tài)的阿呆不禁皺了皺眉頭,選擇了其中一條斷裂最多的經(jīng)脈滑了進去,在他的精心修補下,經(jīng)脈中的破損處漸漸愈合了,阿呆心中大喜,他知道,自己的方法是正確的。金身所擁有的修復能力,遠遠大于生生真氣,用著同樣的方法,他逐一修復著其他經(jīng)脈。當他修補到最后一條經(jīng)脈之時,阿呆突然感覺到,連接在金身上的斗氣絲傳來的能量突然減弱了許多,但是,到了這時候,他絕不能停止,否則必將前功盡棄,冒著金身沉睡于滅鳳體內(nèi)的危險,他快速的修補著最后一條經(jīng)脈。終于,全部五條破損的重要經(jīng)脈在金身的作用下全部恢復了正常。此時,金身上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非常微弱了,阿呆在焦急之中迅速的撤離著,當他重新回到體內(nèi)的瞬間,背后的聯(lián)系終于中斷了,但此時危機已過,阿呆快速控制著金身返回到自己的丹田之中。調(diào)勻自己體內(nèi)的氣息,阿呆睜開了雙眼,此時,席文和廖文都已經(jīng)因為生生真氣耗損過度跌坐在地,汗水已經(jīng)浸透了他們的衣襟。
滅鳳的身體在阿呆的全力修復下,已經(jīng)恢復了大半,雖然仍處于沉睡之中,卻已經(jīng)沒有了生命危險。阿呆心中升起一絲暢快的感覺,此時他體內(nèi)的生生真氣還有最佳狀態(tài)時的兩成左右?!皫r石大哥。”阿呆輕聲喚道。
巖石趕忙湊到阿呆身旁,道:“你怎么樣?兩位老師好象已經(jīng)脫力了?!?p> 阿呆道:“大哥,滅鳳的身體我已經(jīng)基本幫她治好了,不要動她,讓她自己慢慢的恢復吧。現(xiàn)在還要麻煩你們護法,我要立刻和兩位老師一起恢復功力,等我們功力復原后,咱們就離開這里。”
巖石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只要我們不死,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們。”
阿呆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滿了對巖石的信任。他雙手輕揮,各自吸起席文和廖文的一條手臂,同時用斗氣控制著已經(jīng)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兩人將另外的手臂抬起,三人六臂相接成為犄角之勢,在阿呆剩余的能量作用下,生生真氣緩緩從他右臂流出,輸入到席文體內(nèi),在席文體內(nèi)運轉(zhuǎn)一圈后再進入廖文體內(nèi),最后回到自己的身體,生生真氣的循環(huán)在三人中產(chǎn)生了,在阿呆的帶動下,席文和廖文丹田中的金身漸漸散發(fā)出淡淡的光彩,一圈白色的氣體將三人的身體籠罩在內(nèi)。阿呆為三人中的主導,由于三人的功力完全同源,根本不存在任何排斥的問題,生生真氣不斷在三人體內(nèi)流動,金色的液體宛如長江大河一樣漸漸的澎湃起來。阿呆驚訝的發(fā)現(xiàn),席文和廖文的功力雖然已經(jīng)恢復了一些而且意識已經(jīng)清醒了,但三人體內(nèi)的真氣還是完全由自己來控制,那強大的能量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他認知的范圍。隨著真氣的漸漸增強,阿呆丹田處的金身已經(jīng)恢復了最佳狀態(tài),胸口處的第二金身能量以平時三倍的速度飛快的流入到丹田的金身之中,這股能量是不會隨著其他生生真氣運轉(zhuǎn)而循環(huán)到席文和廖文體內(nèi)的。丹田的金身在不斷的重塑過程中終于達到了六寸高,而胸口處的金身也萎縮到不到兩寸。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阿呆和他兩位師伯的功力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洶涌的液態(tài)生生真氣澎湃欲出,阿呆知道,如果再修煉下去,可能會因為急功近利而讓能量過于密集,席文和廖文的身體還無法接受那么強大的生生真氣,有走火入魔的可能,作為主導的他漸漸將真氣運行的速度控制的慢了下來。終于,當他將自己的真氣完全收回時,驟然切斷了三人間的聯(lián)系,三人同時展開雙臂,做出一個修煉生生決的起首勢,將自己的真氣全部納于丹田之中。
在阿呆三人不斷修煉的過程中,巖石兄弟的驚訝已經(jīng)不能用言語來形容了,開始時,三人只是被白色的生生真氣包裹,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當三人修煉到六個小時的時候,那濃郁的白色斗氣漸漸化為了液體,重新融入到他們體內(nèi),當阿呆三人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修煉后,在他們收功之時,身上全都散發(fā)出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尤其以阿呆的金光最為強烈,宛如天神下凡似的。
阿呆呼出胸中的濁氣,緩緩睜開眼眸,全新的感覺使他精神大振,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現(xiàn)在的強大,金身增長到六寸高,他知道,此時自己的功力已經(jīng)比先前增加了不止一籌。澎湃欲出的能量使他不禁長嘯出聲,聲浪滾滾而上,直沖天際。
席文、廖文先后從修煉中清醒,他們雖然不是此次修煉的主導,但也獲益非淺,一向沉穩(wěn)的席文突然從地面上跳了起來,驚喜的大喊道:“我做到了,我終于做到了,太好了,這簡直太好了。”他那又蹦又跳的樣子,宛如一個孩子似的。一旁的廖文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師兄,眼底的喜色是根本無法遮掩的。
巖石兄弟和卓云都驚訝的看著席文,不約而同的問道:“老師,您做到什么了?”
席文突然飄身到阿呆身前,激動的抓住他的肩膀,將他從地面提了起來,顫抖著道:“阿呆,謝謝你,謝謝你,我終于做到了,我的生生決終于突破了第八層境界的瓶頸,達到了第九重。你知道么,這是我數(shù)十年的夢想??!沒想到竟然會在今天實現(xiàn)。”
阿呆看著席文興奮的樣子,微笑道:“大師伯,恭喜您了。您用不著謝我,這是您數(shù)十年苦修的結(jié)果?。 ?p> 廖文飄身到阿呆身前,道:“阿呆,沒想到和你小子一起修煉竟然有這么好的效果,我的功力也進步了很多,雖然還沒達到第九重,但也相差不遠了。你看?!彼S手一揮,淡黃色的生生變能量飄蕩而出,化為一條光帶環(huán)繞著他的身體,因為功力的進步,他的生生變已經(jīng)進入了第二層的境界。阿呆看著欣喜的兩位師伯,撓了撓頭,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這可能是因為咱們真氣同源的結(jié)果吧?!?p> 經(jīng)過一陣興奮,席文已經(jīng)冷靜下來,他搖了搖頭,道:“不,我們師兄弟平日里也經(jīng)常會一起修煉,但絕對沒有這樣的效果,也許,再試一次就不靈光了??磥恚@都是天緣巧合,要成全我天罡劍派?。“⒋?,你的功力有沒有進步?!?p> 阿呆點了點頭,他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強到了什么程度,右手一揮,像廖文那樣幻化出一條生生變的固態(tài)能量帶。當能量帶出現(xiàn)的時候,阿呆、席文和廖文全都呆住了,因為,阿呆幻化出的能量帶竟然是銀色的,這象征著,他的生生變已經(jīng)進入了第六層的境界,也就是當初天罡劍圣去世時的境界??!阿呆激動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銀色能量,感受著那巨大的能量波動,心中泛起一種怪異的感覺。
其實,阿呆三人之所以能在聯(lián)合修煉中取得重大突破,最應該感謝的是滅鳳,為了幫滅鳳治療,席文和廖文無私的將自己全部功力輸入到阿呆體內(nèi),供他使用。阿呆控制著金身進入滅鳳體內(nèi)為她療傷,可以說是傾三人之全力,在療傷的過程中,三種同源的真氣產(chǎn)生了融合的效果。阿呆將自己的功力收回體內(nèi)后,這種融合的狀態(tài)并未改變,當他開始和兩位師伯一起療傷時,席文和廖文的功力全部用盡,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阻撓或者意念的影響,使阿呆能夠控制那融合后的金身散發(fā)出信息將三人體內(nèi)的金身完全聯(lián)絡(luò)在一起,共同推動著修為的提升。正如席文所說,一切都是機緣巧合所至,當三人結(jié)束修煉時,三個金身的聯(lián)系也就斷了,同樣的情況,絕不可能再出現(xiàn)。
席文欣慰的拍拍阿呆肩膀,道:“好孩子,你終于沒有讓你師祖失望,達到了他當初的境界,咱們天罡劍派真是后繼有人了。對了,在我們昏迷后,你將滅鳳姑娘治好了么?”
阿呆看了一眼旁邊不遠處仍然在沉睡中的滅鳳,欣然點頭,道:“她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被我成功接續(xù)了,除了還虛弱一些以外,應該不會有大問題了。兩位師伯,謝謝你們,沒有你們無私的支持,我也不可能將滅鳳的生命挽救?!?p> 廖文笑道:“都是自己家人,有什么可謝的,此地距離日落城很近,咱們還是趕快離開吧。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讓滅鳳姑娘養(yǎng)傷。”
“好,那咱們現(xiàn)在就走吧。”阿呆抱起滅鳳的嬌軀,一行七人朝著北方飛馳而去。功力的提升,使阿呆產(chǎn)生了一種全新的感覺,似乎只要自己意念想到的事,身體都可以完成似的,功力稍微外放,就會產(chǎn)生極大的效果。
經(jīng)過半天的奔波,七人來到了位于日寒行省西北部的拉姆城,因為滅鳳的傷勢還沒有痊愈,他們找了一家清凈的旅店安頓下來。在路上,阿呆將自己此次如何同滅鳳達成協(xié)議,如何覆滅殺手工會的過程說了一遍。受這兩天所面臨的危機和功力提升的影響,他那冰封的心扉敞開了一些。畢竟,不論是巖石兄弟和卓云、還是席文廖文,都可以說是他最親近的人。巖石本想將玄月的事情告訴阿呆,但卻被席文攔住了。現(xiàn)在滅鳳還沒有痊愈,而且她和阿呆之間的關(guān)系很微妙,為了不再次傷害到阿呆,席文選擇了等,等待一個好的時機。
旅店的房間中,阿呆催運著自己渾厚的生生真氣不斷強化著滅鳳的經(jīng)脈,自從那天為滅鳳療傷時他發(fā)現(xiàn)滅鳳本身的脆弱以后,就決定自己功力恢復后,一定要徹底將她全身的經(jīng)脈改變。在生生真氣和阿呆金身的雙重作用下,足足用了三天的時間,滅鳳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變了,經(jīng)脈的強韌程度雖然比不上阿呆,但是,也已經(jīng)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修煉黑暗類斗氣,最為關(guān)鍵的就是保護自己的經(jīng)脈不被黑暗能量所侵蝕,經(jīng)過阿呆的修補鞏固,今后她的修煉,將會變得容易起來,用不了太長時間,必能成為黑暗界的一代高手。
在鞏固了滅鳳的經(jīng)脈后,阿呆將封鎖她意識的能量撤回體內(nèi)。滅鳳已經(jīng)完全恢復正常了,現(xiàn)在阿呆需要做的,就是等她醒過來,打消她的死念。但是,這一等,就是五天。阿呆像當初滅鳳照顧他那樣,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著昏迷中的滅鳳,當然,抹身是他請卓云幫著完成的。盜賊工會覆滅了,阿呆總覺得自己虧欠滅鳳很多很多,但有不知道該如何來彌補。
終于,在離開大公爵府后的第十天中午,滅鳳從昏睡中清醒過來,感受著全身的舒爽,她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身前正襟危坐的阿呆。淡淡的金色光芒在阿呆的肌膚上閃耀著,看上去,他似乎不像以前那么普通了,甚至英俊了起來。我,我這是在做夢么?我不是應該已經(jīng)死了么?滅鳳看看四周房間的布置,掙扎著坐了起來,在自己手臂上掐了一下,疼痛感頓時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滅鳳驚呼道:“我沒死?”
阿呆全身一震,睜開了眼眸,他并沒有處于修煉之中,為了隨時能感受到滅鳳是否清醒,他選擇了很長時間沒有進行過的冥思,滅鳳的聲音將他從冥思中驚醒,看著面前坐起來的滅鳳,微笑道:“你終于醒了,感覺怎么樣?身體還有難受的地方么?”
滅鳳不敢置信的看著阿呆微笑的面龐,雙手撫mo著自己光華的面頰,喃喃的道:“我,我這不是在做夢,我還活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