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怪,你黃天爺爺在此,敢不敢前來一戰(zhàn),你不是很想抓到我嗎?今天我便給你這個機會!”
一聲刺耳之極的呼喊,傳入了火浪四人的耳中,見到來人四人雙眼怒火連噴,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讓他們同樣恨的咬牙切齒的黃天。
“桀桀,小混蛋,想用這樣的辦法來干擾我們嗎?嘿嘿,既然你跳出來了,今天也就別想跑了,等我結果了這個混蛋,便是你的死期?”
雖然心中憤怒之極,可火浪并未被突然出現(xiàn)的黃天所驚擾,反倒心中更加暢快了,因為壓抑了一路的情緒,終于可以得到釋放了,如果再壓抑下去的話,就算他們是分神境的高手,怕是也會得抑郁癥了。
見對方并未按照自己的預想來,黃天神色瞬時陰沉到了極點,因為此時陳子豐的處境也是到了危險至極的境地。
“既然你這紅毛怪不愿意來與我一戰(zhàn),那我便找你戰(zhàn)上一場!”別無他法的黃天,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減輕陳子豐的壓力了,而拖住一人無疑便是此刻最好的選擇。
黃天的出現(xiàn),自然被陳子豐看在了眼中,可是此刻他沒有與兄弟相見的喜悅,只有著深深的擔憂,為自己擔憂,也為黃天擔憂。
“難道今天真要飲恨于此了嗎?”感受著已經(jīng)越來越近的攻擊,陳子豐的心中卻是凄涼一片,束手無策,臨行前自己所纂刻的臨寶,已經(jīng)用的所剩無幾了,剩下的一些更本不可能給對方造成什么麻煩,想要解決這次的危機只能另想他法。
“嗯?這是什么?”
在這危機萬分之際,陳子豐心間卻是生出了一分疑惑,在他胸前的衣襟當中,一枚令符逸散出絲絲能量波動,讓陳子豐疑惑萬分。
“哦,對了,這是我進這蒼古大殿之時,那個中年文士交給我的東西,說要我利用此物來奪取出世的圣器,難道此物有什么特別之處?”
看似過了很久,其實不過是霎那之間,此刻陳子豐沒得任何的猶豫,掏出了懷中的令符,令符剛一掏出,一道意念便傳進了陳子豐的心間。
“哈哈,小子,我果真是沒看錯人,很好,看在你沒有錯失良機的情況下,我就幫你化解這次危機!”
這股突兀的意念消失了,一道凌厲的神識波動從陳子豐手中的令符之中逸散而出,分化成了四股,分成四個方向飛向了進攻陳子豐的火浪四人。
“啊....”
四聲沉悶的按慘叫,伴隨著四口鮮血噴灑,剛剛還意氣風發(fā)的火浪四人,頓時臉色蒼白如紙,腦袋昏沉,意識模糊,更重要的是四人還不明白這股強悍的神識攻擊是怎么來的。
這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了,不僅火浪四人不明不白,就是提前得到了一絲信息的陳子豐也是呆愣當場,渡劫期老怪留下的手段還真是不可預測。
剛剛自己還是生死一線間,眨眼自己的危機便化解于無形,而這不過是一名渡劫期老怪留下的手段而已,頓時陳子豐的心中對渡劫期老怪又有了更深刻的認知。
看著仍未退走,依舊盯著自己的火浪四人,陳子豐神色一冷,道:“你們不是說天王老子都救不了我了嗎?剛剛的感覺不好受吧,要不要再嘗嘗?”
其實陳子豐的心中很想將這幾人留在這里,可是他無法再聯(lián)系到那股意念,更不可能再發(fā)出剛剛那樣的攻擊,所以只能選擇震懾對方,希望對方能就此退卻。
聞言,火浪心中怒恨之極的同時,臉上更是閃現(xiàn)了深深的恐懼,剛剛那樣的神識攻擊絕對是渡劫期老怪才能發(fā)出,可是他們有沒見到這里有渡劫期的高人,如果陳子豐身邊有這樣的高人守護的話,任其再有十個膽子,也絕不可能前來襲殺。
可是陳子豐身邊沒有這樣的高人,剛剛卻又發(fā)出了這樣的攻擊,再加上此刻陳子豐絲毫不懼自己幾人的言語,即使心中有再多的不甘,這一次他們只能選擇退走了,他們還不想把自己的命留在這里,這份險他們冒不起。
“小子,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我會將你千刀萬剮的....”狠狠的丟下幾句話后,四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此地,就是連半空中懸浮的圣器都沒再瞧上一眼。
“嘿嘿,小子,危機給你化解了,你該幫我們做點事情了?”火浪四人剛一離開,那股消失的意念又出現(xiàn)在陳子豐的心間。
“為什么不直接將他們殺死?”陳子豐并未理會對方話語,而是詢問著自己心中疑惑。
“桀桀,小子你想的太多了,殺不殺他們是我的事情,還是乖乖的幫我們把事情做了再提其它吧!”
聞聲,陳子豐心中一縮,似有種不妙的感覺,冷聲回應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呵呵,也沒什么,暫時借你的身體一用而已,二位開始吧?”
此言一落,陳子豐心中警覺之心立起,精神在這一刻高度集中,感應著即將出現(xiàn)的異常,只待期一出現(xiàn),陳子豐便會毫不猶豫的將其撲滅。
只是不待期有任何的動作,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此時在陳子豐的身體之中,突然涌出兩股神秘力量,直奔陳子豐的腦域,沖著他的神經(jīng)中樞發(fā)起了攻擊,欲要奪取陳子豐神經(jīng)中樞,達到暫時控制陳子豐身軀的目的。
這時陳子豐想起了自己進殿之時,兩名老者曾經(jīng)用手掌抓住了自己肩膀,雖然知道兩名老者定然留下了什么手段,可陳子豐怎么都不會想到竟然會是這種手段。
就是眼界頗高的靈煌洞絕世天才,也只不過是認為其在自己的身體之中留下一枚自己不可磨滅的追蹤印記,以防自己出去以后直接跑路。
渡劫老怪施展的隱藏手段,可不是陳子豐此刻所能理解,只是更加加深其對渡劫老怪的認知以外,此刻他能做的便只有死死的抗爭,以確保自己不喪失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桀桀,小子不要做無用功了,兩道分魂之力或許奪舍你的話有些困難,可只是奪取你身體的控制權的話,還是輕而易舉的?!?p> 這個聲音的響起,直接宣告了陳子豐的告敗,他只感覺到自己腦域當中自己的神經(jīng)中樞,自己已經(jīng)無法在控制了,神經(jīng)中樞乃是一個人行為舉止的指揮系統(tǒng),失去了對他的控制,也就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也就是說此時此刻的陳子豐已不是他自己在控制了。
“師弟,剛剛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一刻才回過神來的黃天,來到了陳子豐的身旁,出言詢問著,絲毫沒有察覺到陳子豐已經(jīng)暫時失去了身體控制能力的異樣。
陳子豐沒有回答黃天的問題,而是踏步而走,欲要離開此處,前往三尺青鋒所在的區(qū)域。
“師弟,你怎么了?見到師兄不高興嗎?還是在怪師兄出現(xiàn)的太晚了?”黃天仍是沒有發(fā)現(xiàn)陳子豐的異狀,依舊詢問著。
當下一霎陳子豐回過頭看向他的時候,黃天才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木吶呆滯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情緒與情感,而那雙眼睛露出的則是焦急驚慌與不甘。
“哼,小子,你最好配合一點,不然的話我便先將這家伙殺了,你說到時你恢復以后會是怎樣的心情?桀桀...”
冰冷,冷到了骨髓當中的冷意,陳子豐怒了,非常的怒,怒到自己的一顆心如墜入了冰窖,剛剛那番話的內(nèi)容是他不敢想象的。
“你們最好給我記清楚,要是你們膽敢有半點這樣的舉動,即使我毀去這具身體,身死道消也不會讓你們的計劃得逞?”這時陳子豐的決心,也是他的警告。
“二位,我們的目標是圣器,不過是借他的身體一用而已,不必節(jié)外生枝去冒這份險,事成以后,這小子即使不爆體而亡,也是殘廢下場,二位又何必跟一個將死之人去計較呢?”可惜陳子豐聽不到這段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