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書言玉笑了笑,有些挑釁的看著蕭凌然。
對付像蕭凌然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只能以退為進(jìn),逼的他就算是有興趣,也要因?yàn)槊孀訂栴},而拉不下臉來找麻煩。更何況,蕭凌然對她的興趣,怕是以嘲笑不屑占主要成分,那樣有錢有身份的男人,愿意倒貼的姑娘肯定不少,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什么一見鐘情之類的事情,怕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蕭凌然冷冷的看了子書言玉一會兒,放開了手。
子書言玉已經(jīng)明白的拒人千里之外了,不管是裝的冷淡也好,真的冷淡也好,他若再死皮賴臉的往上湊,可就有求著追著的嫌疑了。而蕭凌然開始的時候想的,都是怎么怎么干凈俐落的拒絕子書言玉的示好,再好好的嘲笑譏諷一番,是以如今一下子角色互換了,不由的覺得有些無趣。
冷哼一聲,蕭凌然坐直了身子,重新拉上安全帶,雙手握上方向盤。
“子書言玉。”蕭凌然道:“如果你能安穩(wěn)本份的,那自然最好。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你能清楚的認(rèn)識,這對大家,都是件好事?!?p> “至于你擔(dān)心的事情?!笔捔枞坏霓D(zhuǎn)頭看了子書言玉一眼:“之所以我們的關(guān)系是訂婚而不是結(jié)婚,我想??你應(yīng)該能想到為什么?!?p> 因?yàn)槭捔枞灰膊桓市牟磺樵竼??子書言玉這下是真的真心的笑了笑:“既然如此,蕭總,希望合作愉快?!?p> 蕭凌然嘴角勾出點(diǎn)不太愉快的笑意,一踩油門,汽車飛馳而出。
蕭凌然雖然剛到上海沒多久,可是飲食起居,自然都已經(jīng)有人安排的妥妥帖帖。汽車飛馳,子書言玉看著窗外的道路樹木飛快的往后退去,車子,在一條自己從未走過的路上疾馳,往一個自己從未去過的方向。
子書言玉的生活環(huán)境,從來都是平凡普通的,住的,也只是一棟有些陳舊的住宅小區(qū),還從來沒有接觸過所謂上流的社會。
汽車一路疾馳,越走越是偏僻,高樓大廈都看不見,取代的,是一排排郁郁蔥蔥的樹木。
轉(zhuǎn)過一道彎路,子書言玉看著路牌上,寫著紫園兩個字,不由得探頭望去。
來是肯定沒有來過的,不過這地方,子書言玉再孤陋寡聞卻也聽過,是極高檔的別墅區(qū),寸土寸金,比起香茗山子書家的別墅來,又高檔了不知道多少。
八卦新聞上,似乎還看見過,說是某某大紅大紫的明星,在紫園一擲千金,動輒幾千萬上億的一套別墅,功能齊全的生老病死都不用出大門一步了。
子書言玉畢竟不是那見慣了大場面的豪門千金,當(dāng)綠樹從車窗外過去,一棟棟錯落有致的別墅出現(xiàn)在眼前時,雖然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可是那眼神和表情,卻多少透露出一些心中的驚嘆。
蕭凌然的眼角余光,正將子書言玉驚嘆的眼神收入眼中,不由的心里多了些鄙夷。
子書家族,玉氏珠寶,這也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珠寶行業(yè)領(lǐng)軍企業(yè),怎么這被捧在手心的堂堂三小姐,竟然這么一副沒有見世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