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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太厚的刨坑人生

018 記得好評

蕭太厚的刨坑人生 寵V 2696 2014-08-26 00:06:41

    等蕭奚奚再睜開眼,周圍依舊漆黑,僅一顆珠子散發(fā)著微弱的光。她抬目望向狐貍洞外,鉤月清懸,銀輝遍灑。有點兒懵,這么快就醒了?她想搖搖頭清醒一下,卻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眼冒金星...

  “你醒了,喏,把藥吃了?!比诵纬性h過來,身前浮著一碗黑乎乎的東西。

  蕭奚奚撐起身子,接過,幾大口就灌下去了,矯情這東西她從來就不知道是何物。

  “奚奚”

  承元身后,站著滿臉愧色的邱星澤。

  “掌教,我爬不起來,就不給你行禮了?!笔掁赊芍苯犹苫厥?,嘴上卻說得客套周全。

  “呃--別這么說,你受傷,我有責(zé)任?!鼻裾平桃艘幌?。

  “承元前輩都告訴我了,我也派弟子去查看了木虛的尸首,這個孽障。”掌教大人說得咬牙切齒。

  蕭奚奚嘴一撇,都聽承元說了?還去查尸首了?還是不信自己啊。漠然應(yīng)道“多謝掌教?!?p>  其實這次蕭奚奚受傷,說來也是自作孽。她推走了玄七,四國兵將又不能上玉乘。赫連警想留人保護她都沒人可派遣。而且她又太過相信任何人都無法在承元眼皮子底下翻出浪來,沒想到死人妖不僅拿“自己人”木虛當(dāng)先鋒,還緊隨其后補刀。也真難為他看得起她。

  “掌教。”承元出聲,“確實是你的責(zé)任,木虛是你的心腹,這么多年,你當(dāng)真一點兒不知道?”

  “前輩...我”漲成了紫茄子的玉乘首席執(zhí)行官又羞又赧,卻又無可解釋。

  “她貴為本教少主,我尚有事求她,你就打算讓她一直這么草包下去?”狐貍君可沒有輕易繞過他的打算。

  “呃咳--”草包蕭被口水嗆了個正著,就算她是,也用不著這么直白吧?啊?你是狐貍,你不是毒蛇,你這樣咱們沒法有愛了,老伙伴!

  邱星澤一驚,承元居然有事?求?她?此時天上就是掉下那個啥挨尅四七的都無法讓他更驚訝了。

  “陟英金券里有一本秘籍,只是那文字甚是奇怪,歷代掌教也不得其門。而且玉乘雖仗器立教,卻也不是沒有精妙功法,我原想等送走四國來使就開始教她的,只是沒想到...唉?!鼻裥菨蓮膽牙锾统雒丶f給承元。

  承元不接,微微側(cè)頭示意某草包。邱星澤趕忙轉(zhuǎn)過方向,直接遞給蕭奚奚。

  草包接過,一看,再次嗆著了。

  封面上大喇喇的寫著:Hi~qin?。ㄒ韵聝?nèi)容直接轉(zhuǎn)換成文字。)

  “如果你看到了這封信,那就說明你跟我一樣,魂穿,還倒霉的不會武功,前輩我可是相當(dāng)愛護自己人的喔~”句末畫了一個傲嬌笑的表情。蕭奚奚囧雷囧雷地繼續(xù)往下看。

  “他們這個世界的什么勞什子真氣的,你找個人渡給你就行了,具體操作就參考虛竹。有真氣以后學(xué)別的沒用,只要學(xué)好輕功。打不過的時候咱就跑,這里邊記著的都是實打?qū)嵉木让记?,還有,別不好意思,榨干狐貍,他那兒有的是好東西。穿就穿了,不能反抗就享受吧啊哈哈,所以,親,練起來吧?;斓蔑L(fēng)生水起記得好評喲~沒準咱們還有緣相見的喲~”

  狗刨的拼音信后面是一捆巴掌大的獸皮卷,配的文字是簡體中文,畫得很是抽象,但是她認識,日漫風(fēng)...

  蕭奚奚嘴角狂抽,床中凌亂,這位大哥還是大姐啊,某寶癡迷愛好者加宅系漫畫家出身吧?

  邱星澤看她面色似乎不豫,以為她也看不懂,安慰道,“奚奚,我玉乘的功法也是極好的?!?p>  “掌教,這是祖師留下的?”蕭奚奚不答反問,榨干?狐貍?看這熟稔的語氣,她升起一絲懷疑。

  “不,這是祖師關(guān)門弟子留下的。也是因她,才成就了今天的玉乘,甚至可以說,是她造就了這四國并立的局勢。是大陸第一奇女子。后世尊稱其為--鸞圣?!鼻裥菨傻恼Z氣滿是尊敬。

  蕭奚奚聽著邱星澤的話,卻始終望著承元的臉色。狐貍君面沉似水,只在提到‘鸞圣’二字的時候,眼底居然閃過一抹憂傷,既是懷念又有懊悔。

  她立刻否定了心底那個猜測,他雖然差點殺了自己,但他是個守信的人,就算他生命悠長,百年不過云煙過眼一般,但是以他的強大,便是不從又如何?重信之人不可能是奸詐陰險之徒。承元在某些方面幾乎是單純到單蠢。非黑即白,非親即仇。是她多慮了。

  她雙眸微瞇,邱星澤居然被她盯一個寒戰(zhàn)。

  “掌教~”蕭奚奚揚著手中皮卷,信口開河道“鸞圣說需要一個人傳我七十年真氣?!辈皇歉嬖V她參考虛竹的嗎?她沒要個一百年都是高抬貴手了。

  “這...”邱星澤犯了難,不是沒有,只是那位...

  “星澤,恁的小氣作甚?”中氣十足的聲音響在洞口,來人一身道袍,銀發(fā)用一根木簪束著,三尺白須輕垂,臂肘間一把玉柄麈尾拂塵。

  蕭奚奚眉毛一挑,哎呀哈?說虛竹無崖子就來了?卻也不禁暗贊,這才是真正的仙風(fēng)道骨。

  “師公,居然驚動您老人家了?!鼻裥菨晒硎┐蠖Y。

  “罷了,拜我做甚?”老道一甩拂塵,險些將邱星澤揚了個跟頭。

  蕭虛竹呲牙樂,這位有趣啊,怎么早沒見著。

  “老道我跟承元也是故交了,對當(dāng)年那位女霸王的作風(fēng)也甚是了解。這么漫天要價的德行,是她說得出來的?!?p>  “不過,丫頭,七十年我可給你卻受不起?!?p>  蕭奚奚連忙接口,自動跟著邱星澤的輩分喚“師公,奚奚只想學(xué)得保命之法,鸞圣只是要孫兒學(xué)好輕功而已?!?p>  邱星澤眼角突跳,合著跟我平輩了?我這歲數(shù),當(dāng)你爹都帶拐彎的了。但他卻不敢吭聲,師公不治他個御下無能他已經(jīng)燒高香了。他師父云游在外仙蹤難覓,他是被師公一手帶大的。俗話說隔輩兒親,若不是如此,他也不能越過眾位師叔師伯接任掌教,所以他對老道是真的指東不敢往西,無敢不從。

  老道點點頭,滿意某蕭的那句自來熟的‘孫兒’自稱,他從袖內(nèi)拿出一顆藥丸,“丫頭,把這個吃了,養(yǎng)好傷,三日后我來傳你真氣。”

  蕭奚奚半坐在床上,俯身拜道,“徒孫多謝師公?!彼@句謝可是真心的,來人因為她一句漫天要價就應(yīng)了荒唐要求,她可不信這老頭兒這么好忽悠,人家不過是就坡下驢罷了,賣她個面子,也買她個乖順。

  以后會怎樣,蕭奚奚不能擔(dān)保,但是今日之恩必記心頭,來日她結(jié)草銜環(huán)相報。

  邱星澤對承元一拜,道“前輩,麻煩你了?!比缓筠D(zhuǎn)身,“師公我送你回去?!倍讼鄶y而去。

  只剩下承元和蕭奚奚,半晌沉默。

  承元輕聲道,“奚奚--”

  邱星澤叫她奚奚是因為陟英金券的最后一個問題,也是猜出她不可能只是北齊郡主。略去姓氏就是要她明白,無論出身哪一國,她如今只是玉乘的人。

  而承元這么叫她,卻讓她心頭一酸。

  “嗯?!彼痔苫厥玻偠蠢飵缀鯖]有擺設(shè),承元根本不需要這些。但她身下的石頭上鋪了厚厚的軟墊,怕她冷,還加了一張不知什么動物的皮毛,觸手生溫又不燥人。

  他,是用了心的。

  “她,原來知道你會穿到這具身體。我若知,就不會下那毒了。也不會...”

  蕭奚打斷了他的話,她不想揭人傷疤,對已經(jīng)過去的那些是非也沒興趣。

  “承元?!彼笖n起一撮獸皮上的毛,偏頭,一抹月色倒影在眼底,“謝謝,足夠了?!?p>  承元一嘆,抬手給蕭奚奚掖好被角。“嗯,睡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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