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女子往往都是最漂亮的女子,這個現(xiàn)象無論是在現(xiàn)實中還是在游戲中都沒有任何例外。
只是當白飛看見東方的時候,心中卻有些失望,這個面目清秀,眉目傳神的女子雖然已經(jīng)極為漂亮卻跟他心中的東方相差許多。
跟龍一比也相差許多。白飛的心頭忽然自己補充一句,然后失笑,游戲中的樣子本身就跟現(xiàn)實中不大相同。而對于極為漂亮的女人,修改下降自己的面貌那更是一個正常的事情。
白飛一時間都沒注意到周圍的人群,只注意到了東方的相貌,反應過來后臉直接就紅了?;剡^神認真的看著周圍的人群,白飛的心神才慢慢沉默下去。
街道的兩邊各有十六個戰(zhàn)士排成兩列將路完全堵死。
三十八個各職業(yè)的的玩家玩著兩個女孩。
可是這樣的包圍圈,依舊是包圍的人一臉緊張的看著在包圍中間的兩個女孩。
“好久不見啊,東方姑娘?!睆膰鴥蓚€女孩人群中,走出了一個法師,他是法師,可是白飛在看見他的第一眼竟然以為他是戰(zhàn)士。一頭火紅的頭發(fā)隨意的飄動著。
不過幾個字,隔的那么遠白飛都好像可以感覺到豪爽和大氣。
這樣的人物。怎么會做這種事情?
“不過短短幾天未見,任先生怎么就怎么健忘呢?”東方的聲音慢慢響起,她的聲音好像有種讓人平靜的力量。
“沒有辦法啊。難得東方姑娘叫我一聲任先生,任某是真的慚愧?!被鸺t頭發(fā)的法師有些慚愧的繼續(xù)開口:“可惜任某做的事情有些下作,心有不安,自然日子就覺得有些久?!?p> 說完,他竟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朝東方彎腰道歉。
“任先生說笑了。”東方笑著側(cè)身開口“不過既然任先生覺得心有不安,那便讓我這位姐妹離開如何?她還年幼,被幾十個大男人圍著若是以后的生活中的有了陰影那就不好了?!?p> “這次是東方姑娘說笑了?!被鸺t長發(fā)的法師搖頭輕笑:“能站在東方姑娘身邊,說句人中龍風那是絕對配得上。我任我行既然做了這樣下作的事情,那就不會為了給自己貼張好看的臉在這時候放人?!?p> 任我行!
東方不?。?p> 白飛一時間甚至有在看電影的感覺,甚至是六大門牌圍攻黑木崖的電影……
“任先生又何苦這樣作踐自己?就算我不清楚,跟在你身后的這些兄弟也清楚的很,你任先生又怎么會做這種事情?若是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又怎么會認你做老大?”東方笑著開口。
白飛聽著就是一陣頭皮發(fā)麻。
好厲害的應對。他甚至就看見了一張盯著東方的人群里有幾個人看向了任我行。
“倒不是作踐自己,只是有些事情既然做了,那就沒有不認的道理。男人嘛,誰沒做過幾件見不得人的事情?哈哈哈哈”任我行大笑:“有什么好解釋的?他們被砍的時候我也沒站著。我吃肉的時候也沒忘過他們。既然他們站在我身后。那自然是我做什么決定他們跟著我做什么事情。這有什么好想的?”
好厲害的人物!
白飛再次看向任我行身后的兄弟,他們眼中已經(jīng)再沒有了半分猶豫,都是火熱,白飛相信就是任我行要他們現(xiàn)在自殺,他們也絕對不會有半分猶豫。
“任先生確實有一群好兄弟。這樣的兄弟不多了。只是任先生這樣做,沒想過之后這樣的好兄弟會越來越少嗎?”東方當然也不是好惹的女人。一計不成馬上轉(zhuǎn)換話題。
“這件事任某都是真的想過,可是東方,可惜你是個女人啊。”任我行甚至嘆口氣:“如果你是個男人,那沒什么說的,你要贏了我也不會耍這些手段,直接帶著兄弟們加入到你的手下我也高興??上闶莻€女人!”
“女人又如何?”東方笑了,眼中滿是縱橫牌闔:“誰說女子不如男?”
“沒人說,也沒人敢這樣說?!比挝倚行χ忉專骸皷|方你很強,你的兄弟姐妹也很強,真的很強,我這群兄弟跟你們相比,多的不過是幾分做人的經(jīng)驗。可是東方,你是個女人。”
“這句話你已經(jīng)說過?!?p> “女人跟男人最大的不同,就在于男人可以失敗后再次失敗,失敗無數(shù)次,只要能站起來他就是男人,可是女人不行,女人不能敗,只要敗一次,別人就不會允許你再做在那個位置上。”任我行的臉上有著明顯的可惜:“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真的。我不需要打敗你。只需要殺掉一次,你們內(nèi)部就會把你推下去,再不給你爬起來的機會。這就是現(xiàn)實?!?p> “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任先生還不動手?”東方卻直接反問。
“因為我跟你一樣,都在等人?!比挝倚行α耍斆魅藢υ捑褪呛?,彼此都知道彼此在說什么。
“只可惜我等的人已經(jīng)到了,你等的人卻還沒到,或許一輩子都到不了了。”任我行笑笑,看向了穿過戰(zhàn)士堵的人墻的戰(zhàn)爭記者7號、
東方的臉色直到現(xiàn)在才有些變化。
“任先生,事情做的有點絕哦。”東方忽然笑笑。
“所以我才說我有點抱歉。手段有些下作?!比挝倚新柤?,眼神卻一點點變的認真:“手段雖然下作,可是既然已經(jīng)做了,那就該做徹底點!”
“任先生真是個人物,只是任先生難道沒想過嗎?就算你請來了7號先生,如果我不同意的話,在最后的影像中,也只有任先生你的獨角戲?!睎|方笑了:“我倒是很好奇,任先生在這時候準備用什么籌碼說服我呢?難道任先生準備跟我單挑?”
“那我不是找死嗎?”任我行笑著搖頭:“你覺得我放過你這位姐妹怎么樣?”
“這就算了,剛剛?cè)蜗壬舱f過了,能跟在我身邊的人,自然是人中龍鳳,若是在這樣的大場面也不讓他們表現(xiàn)一樣。那我這個做老大的,不是不是讓他們太寒心了?”東方慢慢的開口。
任我行看著東方瞇起眼:“那么東方,你覺得呢?怎么樣你才會答應呢?”
“很簡單,既然任先生覺得你自己贏定了,而我輸定了。那為什么不打個賭呢?”東方的聲音很平靜。
“什么賭?”
“很簡單,如果你輸了,你原來準備怎么樣呢?”東方反問著。
“答案也很簡單,其實無論我輸還是我贏,結(jié)果都沒有多少區(qū)別?!比挝倚惺Τ雎暎骸罢娴臎]有任何區(qū)別?!?p> “那么有點區(qū)別如何?若你輸了,你來我手下幫我做事。”東方的眼中閃過的亮光幾乎然任我行發(fā)怔。
那是種野心和野性。
“到你手下做事?”任我行重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