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張繡(求推薦)
重生三國之公子劉琦
第六十六章張繡
就在長安城大怒,正要發(fā)出對西涼軍團進行討伐令的時候,豫州軍與西涼軍組成的共同討伐隊出發(fā)了。
我讓朱治、韓當守營,嚴防西涼軍進攻,帶著文聘與魏延,引精銳豫州軍五千人,北渡黃河。西涼軍出動的則是校尉張濟,老狐貍賈詡,以及,我曾經(jīng)刻意對賈詡提過的徐晃。
眼下徐晃已經(jīng)擺脫了一名輜兵的身份。他原來是楊奉的部下,因為在各次屠城時都不肯向前,被發(fā)配到輜重營去了,不想這次遇到魏延,他力抗魏延,換來楊奉和賈詡的逃脫,賈詡二話沒說,就把他弄到自己身邊了。可是我也同時看上了,我對賈詡說,這個人,必須給我。
賈詡一笑,同意了。
所以,我得到了徐晃。
徐晃是河東人,曹操五子良將之一,關(guān)羽的好朋友兼同鄉(xiāng)。
眼下我們要討伐李蒙,就是去他的家鄉(xiāng)。
我和賈詡第一次合作,還算是很有默契。我的軍隊急行軍至李蒙軍前,還沒等他們有所舉動,就把他們包圍起來,宣布他們十條大罪,讓他們立即投降,不然的話攻入營內(nèi),雞犬不留。
……
“劉琦已到李蒙軍營之外,行軍速度好快啊。”賈詡瞇著眼睛,“還好,我們也不慢。”
張濟三十八歲,中等身材,著銀盔銀甲,武藝高明,在西涼軍中低層將領(lǐng)中,名氣僅次于李傕郭汜。他有個侄子叫張繡,有銀槍無敵的稱號,武藝比他還要高些,甚至有人叫他為北地槍王。此時,張繡也在軍中。張濟看著賈詡道:“賈先生,我軍一起攻擊么?”
“不,我軍繞到李蒙軍后面去。李蒙與劉琦交鋒,軍無斗志,士氣低落,必敗無疑。我軍等李蒙與劉琦交戰(zhàn)大敗逃過來,伏兵四起,便輕易取了這頭功?!?p> 張濟笑道:“賈先生果然妙算?!?p> 賈詡搖頭:“難說,我雖然自許才高,但劉琦此人,卻不可小視,到目前為止,我還不曾看透過他,說不定,這頭功我們還得不到。”
張濟搖頭:“賈先生把劉琦看得太高了。豫州軍再強,也只能突破李蒙的軍營,卻無法把李蒙殺掉。只要李蒙逃到我們這里,那功勞就是我們的?!?p> ……
李蒙這個校尉,原本并不出色,他比不得李傕、郭汜的悍勇,比不得張濟樊稠的強勢,他在校尉之中,只能算是一個很平常很普通的。這回斬殺并州軍,只是出于氣恨,覺得西涼軍被人背叛了,要報復。哪里想到,這居然惹來了大麻煩,豫州軍好象從天而降,突然間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怎么會這樣?黃河天險不是有西涼大營守著么?豫州軍日前還在與李傕郭汜兩位將軍大戰(zhàn),難不成他們從天而降不成?”
李蒙暈了,然后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逃走。
但是就此逃走,似乎又覺得不甘心,于是他做了一個很“明智”的選擇,先打一仗,如果敗了再逃走。
“哼,豫州軍,難不成還比得上我的西涼軍不成?”
可是他也只不過是這樣一說罷了,李傕郭汜何等樣人,西涼大將,已經(jīng)死于豫州軍之手,他雖然有些名氣,但無論如何也還比不了李傕郭汜的猛惡。
可是,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出乎人的意料之外。號稱天下強軍的豫州軍與李蒙的西涼軍交鋒不到半個時辰,居然敗了,一下子兵退十里。
李蒙大喜,原來傳說中的豫州軍不過如此罷了,當即引軍來追。
我站在高坡上,看著新得來的勇將徐晃扛著我的大旗把李蒙引入包圍圈中,突然間伏擊殺出,左有文聘,右有魏延,中間是徐晃手持大斧轉(zhuǎn)身而回。小小李蒙何德何能,竟然蒙這三位當世名將如此關(guān)照,眨眼間親衛(wèi)喪盡,被包圍起來,生擒活捉。除下的西涼軍落荒而走,正遇上張濟和賈詡的伏兵,一個也未曾走脫,全部投降。
賈詡引得勝之軍前來見我,只是苦笑:“公子大才,賈詡佩服。”
其實沒有什么大才,先下手為強罷了。我還是有點得意,雖然是小聰明,但是沒讓老狐貍得好去。賈詡的部署是利用我軍進攻,他引軍伏擊,這樣一來,不費什么力氣,卻得頭功??墒俏冶容^貪心,不肯送他這份功勞,于是面對李蒙,我居然“敗”了。
能小勝賈詡半籌,我心中不免略有些自得,心道:“這些年我精研兵法,苦練本事,學習那見微知著,以簡馭繁的諸般本事,連恩師張儉都稱贊我的才華,今日一試,居然連老狐貍都瞞過了--不過,只望他不是故意留手,敗給我才好。”
方想到此,只見一小員小將昂然入帳。這員小將身高七尺,頭戴亮銀兜鍪,上面有一頭雪豹昂首而立。身著亮銀甲,胸前光芒閃動,奪人二目,竟然是明光甲!這胸前的物事,就是平常人們所說的護心鏡。這明光甲雖然自三國時出現(xiàn),但直到隨唐才興盛起來,李世民百戰(zhàn)百勝,力克四方,其中就有它的功勞。曹植在《先帝賜臣鎧表》,就曾列舉了黑光鎧、明光鎧、裲襠鎧、環(huán)鎖鎧、馬鎧等名目,但是我重生到這個世界,一直都沒有見過,今日一見,當真讓人大吃一驚。
這少年是誰?
只見那少年入帳一拱手:“賈先生,劉公子,末將奉家叔之命,送來軍糧萬石,池鹽萬斛,以為勞軍之用。”
好個賈詡,我聳然而驚,想不到他眼界開闊至此,我只關(guān)注戰(zhàn)事,他卻不動聲色間取了河東的屯糧和解池的池鹽。此前我雖未也賈詡正面交鋒,卻曾與他所指導的郭汜一戰(zhàn),那一戰(zhàn)卻是我勝了,這讓我不免對賈詡略有些失望,心道西涼第一智者不過如此。今日間,他卻不動聲色間給了我一個小小警示,永遠不要輕視于他。
高手過招,不必強分勝負,彼此間心中明悟也就是了。
我對他一笑,轉(zhuǎn)身向那少年道:“好。如此,劉琦多謝了。只不知,這位小將軍卻是何人?”
那人一拱手:“在下張繡。”
我不由得又是一驚。張繡與賈詡,可是三國時代一個曾經(jīng)十分強大的組合啊,當初就是這兩個人,將典韋、曹昂、曹安民和曹操的大宛馬全部干掉了,那是名動天下的曹操最狼狽的一仗,超過赤壁,超過渭水。
“啊呀,有罪有罪,劉琦適才不知,多有慢待了。來人,備酒,今日劉琦要與賈先生和張少將軍一罪方休!”
宴中,我對張繡著意接納,此時,西涼軍中,已經(jīng)是校尉一級的當家了,現(xiàn)在李傕、郭汜已死,最強的就是張濟、樊稠等人。雖然老狐貍示好,要讓我逐步接收西涼軍,但是這樣大的一個家底,接收過來談何容易,第一,全部接過來,以荊州有限的產(chǎn)糧能力,吃也把我吃死了;第二,我若敢明著接收,舉國上下,都得視我為董卓第二,父親就敢和我斷絕父子關(guān)系;第三,西涼軍自己也不服啊,我算什么,征南將軍府的從事中郎,若是征南將軍也還罷了,我來接收,名不正,言不順。
現(xiàn)在,你有情,我有意的,只是征南將軍府下的一個從事中郎和西涼軍團中的一個行軍主薄,兩個人加在一起,品級才剛過一千石,可是卻在暗中推動整個大漢王朝的命運,想來也是好笑。
“張少將軍,人稱你為北地槍王,槍法出眾,劉琦好生敬仰。劉琦雖不通武技,但平素最慕豪俠壯士,來,少將軍,請滿飲此杯!”
張繡似乎不怎么愛說話,只一舉盞,便已干了。
與人談話,要看人是誰。我與父親在一起,自然要大談漢室天下,士人節(jié)操;與劉磐在一起,就得談喝酒吃肉,軍中營務(wù),若是談玄,就被他敲頭了;和孫策在一起時最開心,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天上地下,笑話雜談,我們兩個最相似,能成為知心好友,卻沒辦法坐在一條船上;與賈詡在一起,就得談實惠,談利益,對他而言,只有拿到手的東西才是有用的;和這個張繡在一起,似乎還是說些軍陣之事更能讓引起他的興趣來。
“在下聽人傳言,張少將軍與常山趙云是一師之徒,不知可有此事么?”我笑著問題。
賈詡一笑,似乎覺得我在席上的表現(xiàn)有點天真了。
“趙云?未曾聽說過。我張家槍法,名動北地,是軍中之槍,殺人之槍,是老師教不出來的。”張繡一說起槍法,便很是自矜。
哦,那就是后人編的了。后代崇拜趙云,就給他安上師承,安上師兄弟,把張繡和張任都弄成他的同門,卻不想想,在那個交通不發(fā)達的年代里,一個在冀州,一個在涼州,一個在益州,這天南海北,舟車不便的時代,要怎樣酷愛旅游的師傅,才能教出這樣三位弟子來。
一起卻不禁想起趙云,此時,他應(yīng)該就在青州,就在平原吧。
在那里,有一位叫作劉備的平原相,正帶領(lǐng)著他的異性兄弟關(guān)羽、張飛等一干人,為著公孫瓚的大業(yè)而奮斗著。
只是,公孫瓚新近卻在界橋大敗了。
劉、關(guān)、張和趙云參界橋之戰(zhàn)了么?
我沒有確實的信息,還不知道。
不過,這幾位曾經(jīng)名動天下的人物,還只是默默無聞。
今天天下的風云人物,是我,是王允、是袁紹、是公孫瓚。
不,還有曹操!
今年四月,青州黃巾軍攻入兗州,斬殺兗州刺史劉岱,
天下震動。
東郡太守曹操的部下陳宮勸說兗州治中、別駕等迎曹操入主兗州,與曹操素相友善的濟北相鮑信也極力推薦曹操。于是兗治中萬潛與鮑信親至東郡迎接曹操出任兗州牧。
三國第一牛人曹操,正式崛起了。
他就象是一座山,深深的壓在我的心頭。
而我,與他相比,外強而中干,表面上有兩州之力,但實際上連主掌地盤連一州都不到。而且,這些地方,真正的主掌者還是父親。而曹操相比,父親對州郡的管控太軟弱無力了。
我需要增強實力。
大動亂的時代,真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