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陳飛從電梯中出來伊莎幾乎都會等他,一來,晚飯次次由陳飛請客,她只管白吃白喝!二來,兩人確實有事,他們要去軍院后山,由伊莎裝神弄鬼的跳“巫術(shù)舞”去感應“小可愛”。
“又沒感應到嗎?天災的,你那勞啥子巫術(shù)到底行不行的啊,不會是耍我玩吧。”白雪皚缺的后山,伊莎面向恒星下山的西南方連做手式后,再次失望地搖搖頭。兩個多月了就看伊莎在這瞎折騰,今天又沒有收獲,陳飛都懷疑起伊莎的能力來了。
“不許你說巫術(shù)的壞話了,被奶奶聽到了她非教訓你不可?!币辽蹥饨Y(jié)道。
“好吧,算我說錯話了,只是天天失敗總不是辦法了?!睋Q作是任何人,肯定不會相信伊莎這么不科學的搞法,能折騰出東東來,但陳飛卻半信半疑,因為青玄子的事,還有自己練有內(nèi)丹的事,都是自己現(xiàn)在所了解的科學無法解釋的。況且網(wǎng)上確實載有巫術(shù)的簡單介紹,年代與青玄子的修真一樣古老。
“人家怎么知道,你不要急嘛,小可愛以前也是有時出現(xiàn)有時不出現(xiàn)的了,鬼知道它不出現(xiàn)時藏哪去了?!币辽恋?。
“它每次都出現(xiàn)在寒極飛虎的棲息地內(nèi)嗎?”
“嗯,準確地說它都出現(xiàn)在那座冰窟的附近?!币辽隙ǖ攸c頭。
“會不會是你功力退步了,在這跳怪舞的距離與冰窟太遠了,所以感應不到那怪物?!标愶w郁悶道。
“你才退步,什么叫跳怪舞,人家這個叫‘通靈舞’,哼?!蓖`舞被人說成怪舞,伊莎很不服氣。不過,她跳勞啥子通靈舞時,雙手亂抖,口中念念有詞,閉起大眼睛,雙腳不住的在雪地上游走,確實跟發(fā)神經(jīng)病差不了多少。
“好吧,被你打敗了,通靈舞就通靈舞,我想我們是不是再去冰窟一趟,來個近距離感應,我看是很有必要的?!?p> “沒有就是沒有,去那也是沒用了,真是的,再說了,一個來回就要三四天,人家可是好學生喔,不逃課的,逃課要扣學分的了,唉,跳通靈舞真累人了,人家回寢室了?!币辽琢岁愶w下眼,伸了個懶腰就那么下山了。
陳飛氣苦得只想揍人來出氣,自己實也很無奈,這么大個星球要找一只獨一無二的怪物,無疑大海撈針,要不然也不用如此低聲下氣了。
伊莎回到寢室,調(diào)息過后已差不多是凌晨,寢室燈都關(guān)了。伊沙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一會后,暗咬了一下銀牙。
“唔……莎莎…你怎…么還沒有睡……”伊莎躡手躡腳的鉆進了臨床女生的被窩。驚醒了正睡得迷糊的室友。
“噓,輕聲點,不要吵醒她們了,人家喜歡與萍姐鉆一個被窩嘛?!币辽Φ?。
“哼,你少來,是不是有心事睡不著?嘿嘿,是不是在想那個陳飛?”萍姐來勁了。
“萍姐?討厭!人家才沒有喜歡那個大屁股咯?!币辽p聲嗔道。
“嘿,你個春心蕩漾的小丫頭,還想騙萍姐,每晚都與他粘在一起,鬼影都不見,是不是與他偷情去了,老實交待!”萍姐完全精神了。
“是沒有嘛,乖乖的莎莎才不騙人喲,我是想問萍姐,我們還有多久才放假啊?”
“你問這個干么?”萍姐訝然問道。也難怪她郁悶,半夜三更的要不是發(fā)了神經(jīng),誰會有覺不睡突然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我就是想知道嘛,放假就可以回家見到奶奶了嘛,反正好處多多了,你快說了。”
“還有七個月零九天。”軍院沒有周未,更沒有暑假與寒假,寒極星上一年十三個月,學生上課十個月,天天訓練,年尾才有三個月的假期。
“還有這么久啊,看樣子是不行的了,唉……”伊莎喃喃道。
“什么不行?本來就是這樣的嘛,你小妮子到底在想什么?”
“啊,沒什么,沒什么,對了,我還有個問題,要是請假四天會扣多少學分呢?”伊莎回味過來接著問。
“請假?。磕闵×??!呃,是不是我們女人家的那個東西出問題了……”軍院的學生幾乎個個都是鈦甲功怪物,請假還真是不多見,萍姐看來很有經(jīng)驗,一下就想到某個地方上去了。
“萍姐!你想哪去了?”伊莎聞聽臉都紅了。
“嘿嘿,不好說喔,來,把小褲叉脫了讓萍姐幫你看一下……”
“萍姐,好癢,好癢了,咯咯……快停手…嘻嘻……”
“哇,莎莎,你個小妮子,真是越來越豐滿了,你幾時開始穿特大號文胸的……”
“萍…姐……嘻嘻…癢…癢了…碰!”
萍姐還真來勁了,被褥滾動,兩人最后“碰”地一聲滾到地板上發(fā)出老大的聲響。
“哇,不得了,我們寢室發(fā)生‘夜半春案’了!”被兩人這么個鬧法,其他兩位室友哪有不醒的道理。
“不是夜半春案,是我們的大胸小莎莎‘月紅’出了大問題,我在幫她檢查,你們快來幫我捉著她?!?p> “哇,這還得了!秀秀,開工!”
“嗚…嘻…癢啊…..你們…放手了…….嗚…非…非禮啊…..人家要…向教官告狀….扣你們學分……”
“你敢?。磕阋歉腋鏍?,就把你下面那可愛的毛毛全拔光!哼哼……”
在三人的通力合作下,鬧得是滿室春guang,伊莎護得了上面,護不了下面……
這邊廂在鬧裸戰(zhàn),那邊廂,陳飛躺在床上也是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睡,索利的床位是空的,安諾與包云已經(jīng)睡了,他們也只有在陳飛回來睡覺時才能見到陳飛,與陳飛也談不上什么感情,包云這家伙始終認為家世傲人的安諾要比陳飛與索利強太多。跟他混自己會比較有前途,為免安諾不高興,他也學安諾一樣不搭理陳索兩人,一個寢室的同學卻非搞要得形同陌路。這究竟是誰的錯?
陳飛支起手肘看著放在桌上的眾多花花綠綠的禮包,心內(nèi)哭笑不得的同時,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高帥。
這些禮包都是女生送的,在高中時只有高帥有如此豐厚的待遇,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也成他那樣了!
這些禮包中,猶以五年級的妖精姐黃玟送的禮物最為夸張,火辣的情書,這算是什么事嘛?!
莫明其妙的弄丟了太極項鏈,陳飛這陣子心情都不怎么好,睡不著覺,……
第二天,安諾與包云像是有意避開陳飛,待陳飛出定時,兩人已經(jīng)去上課了。陳飛都習慣了,也沒有在意。
下午放學,伊莎又在電梯口等陳飛。
兩人進了食堂點了菜,共據(jù)一桌,陳飛見伊莎美眸放光,胃口特好,不禁訝道:“你今天好像心情很不錯啊,有什么特別的事發(fā)生嗎?”
“哼,吃你的菜吧,廢話這么多!”被陳飛這么一問,伊莎不禁玉臉一紅,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昨夜差點被拔毛的糗事。
陳飛被伊莎紅臉?gòu)舌恋哪痈愕靡淮簦氩坏揭辽瓉砜梢赃@么漂亮。
“你看什么看!?”伊莎挺起脖子,嘟嘴佯裝要發(fā)飆。
“嗨,秀秀,究竟是誰這么大膽惹我們的莎莎生如此大的氣呢?”這時萍姐與秀秀端著餐盤神色曖mei的過來了,兩女都忍著笑。
“萍姐,秀姐,你們……”
“嗨,陳飛同學,我們可以坐嗎?”
“呃……不介意,不介意,請坐!”女人一多,陳飛就有些手忙腳忙。
萍姐與秀秀相對一眼,抿嘴一笑,心照不宣,就那么大大方方的一左一右的夾著陳飛坐。兩女雖沒有伊莎那么出眾,但都比伊莎高,身材苗條,皮膚細膩,一股子青春健康的氣息撲面而來,絕對會有男生為兩人心動。
一張桌子可以坐八人,陳飛與伊莎是面對面坐著,陳飛也是想不到兩女會夾著自己坐。
“陳飛同學,能不能問你個問題?”萍姐曖mei地瞟了伊莎一眼,忍著笑問道。
“請問?!标愶w表現(xiàn)得中規(guī)中矩。
“你請假了多少天?”萍姐沒頭沒惱的道。
“萍姐…你……”伊莎聞聽臉都紅透了,心想就知道這兩個家伙弄不出什么好事來,自己今天編了個理由,說是從小與自己一起長大的好姐妹,也在寒極星的另一所軍校上學,她在論武賽時被人打傷了,自己得請假去看望她,平生第一次說謊,搞得是緊張非常,在主教官那軟磨硬泡了一天,主教官最終還是被她的“姐妹深情”所感動,答應放她四天假,只扣她兩個學分,這事自己還沒有同陳飛說呢。
“陳飛同學……”
“吃飽了!萍姐,秀姐,我們走了!”伊莎心想再讓她們搞下去,自己哪還有臉見人,人急生智下,抓起兩女的手,就死命拖著走人。
陳飛看著三女嘻嘻哈哈的背影,再看看兩盤原封未動的飯食,一時間傻在當場。
“陳弟弟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學姐啊?”
陳飛還沒有回過神來,人影一閃,頂著短發(fā)的妖精姐黃玟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媚眼如絲的坐到伊莎坐過的位子里去。
“是你???”陳飛有些愕然。
“怎么就不能是你學姐啊,嘻嘻,陳弟弟,學姐向你要點東西如何?”黃玟支起手肘,鳳目水汪汪地直視著陳飛的眼睛。
“什么東西?”陳飛沒好氣道。
“嘿,你得還幾套給學姐,不然訓練長跑時跑起來挺別扭的。”黃玟玉臉微紅,有些羞澀道。
“……”陳飛聽得差點一頭扎倒在地。
這時,伊莎搞定兩女回來了,一眼就看到陳飛牛睜著兩眼,死死地盯著玉臉微紅的黃玟,臉色立變,氣乎乎地過來一把抓著陳飛的衣袖二話不說的拖他走人。
變得肘腋,黃玟反倒看呆了眼。
“嗨,大姐,你這么激動干么,放手了,很多人看著呢?!币辽雷ブ愶w的衣袖引得人人側(cè)目,陳飛大感尷尬,伊莎就是不理他。
“老實交待,你剛才色瞇瞇地看著她有什么想法?”伊莎將陳飛拖到一個角落里,叉腰嬌嗔。
“呃……誰想看她,真是的,說起來她還與我有過節(jié)呢?!?p> 伊莎聞聽眼珠子一轉(zhuǎn),道:“這次算你有理,以后不許你看她了,再看她,人家就……就不幫你找小可愛了!”
陳飛:“……”
“好了,明天我們就出發(fā)到那冰窟去,雪板什么的,你負責?!?p> “你昨晚不是說在后山跳‘通靈舞’就成的嗎?”陳飛狐疑道。
“人家改主意了不行啊,本來是準備放假才去的,不過,看你大屁股垂頭喪氣的樣子,人家就算是發(fā)發(fā)善心幫你走一趟了,記得不管有沒有找到,你都已經(jīng)欠人家一個人情了。”伊莎理直氣壯道。
陳飛:“……”
“還傻楞著干么,明天早上出發(fā),記得請四天假啊,逃課學分會被扣完的了,不要說人家沒有提醒你啊,雪板與吃的……算了,看你笨手笨腳的樣子,還是人家去準備吧?!币辽f完不理會發(fā)愣的陳飛,揮揮手,去準備明天要用的東西了。
陳飛真有些搞不懂女人了,心里不住問自己這小妮子怎么變臉比變戲法還快呢?不過,能去冰窟好好地再找一遍,自然是最好沒有了。
***
出乎陳飛的意料,當他一大早向劉鳳提出請假四天的要求時,劉鳳面無表情的看了陳飛一眼就點頭同意了,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問。
伊莎很細心,不但為自己準備了一套白色的滑雪服,也為陳飛準備了一套,只是兩個背包都得由陳飛來背,陳飛哪有話說,自己是身強力壯的男人,做做苦力是應該的。
伊莎似乎很開心,有如脫籠的鳥雀一樣在雪地上飛馳,發(fā)出陣陣暢快的笑聲,經(jīng)過近兩個多月的刻苦訓練,陳飛功力大有長進,淡紅色的內(nèi)息,都成紅色了,雖然滑雪技術(shù)比不上伊莎,但前進的速度卻不會比伊莎慢。
一天一夜后,兩人抵達了原先的那座冰窿。
深入洞口沒多久,陳飛與伊莎就看呆了眼,與上次見到的不一樣,原本堅硬的冰面全都開始融化,整座冰窟內(nèi)濕露露的,叮咚著滴水的聲響,要知道這里氣溫可是零下60℃,堅冰怎可能無緣無故的融化。
兩人訝異的相對一眼,繼續(xù)向內(nèi)走。
“咦,怎么會有紫光?哇,好漂亮??!”沒走多遠,兩人就發(fā)現(xiàn)了窟內(nèi)深處發(fā)出隱隱地紫光,在紫光的映襯下,到處是晶瑩剔透的冰窟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童話世界,伊莎不禁發(fā)出陶醉的贊嘆聲。
“紫光!紫天之境!一定是太極封??!”與伊莎不同,陳飛見著紫光立馬就聯(lián)想到了青玄子,心下不由大喜,急急地沖向發(fā)出光源的通道。
“???跑這么快!嗚...等等人家啊……”伊莎在后跺腳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