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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爆

第八十二章 血刃鋒芒

星爆 廣林 7401 2006-06-02 12:30:00

    蓋姆城是首都星的政治文化中心,就是說她是星際第一城也絲毫不為過。城區(qū)面積約在三十萬平方公里,其中綠化面積就占了總面積的百分之九十九,幢幢直沖云宵的大廈等若建在莽莽森林中,幾乎見不到公路,用得全是光能磁浮車,既環(huán)保,又少噪音,蓋姆城中最發(fā)達的當非娛樂業(yè)莫屬,與之比較起來陳飛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天堂星麗都市,只是個窮鄉(xiāng)僻壤。

  陳飛四人出了艦場后,科隆很快就招了一輛空中的士。

  “客人,去哪呢?”司機禮貌地問道。

  “先在蓋姆城到處轉(zhuǎn)轉(zhuǎn)吧?!睏顒能嚧巴馐栈啬抗猓⑿Φ?。

  “客人應(yīng)該首次來蓋姆城吧?”

  “嗯,主席大選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我們支持杰爾斯基主席。”楊劍輕嗯一聲,隨口試探道。自已四人透過車窗東瞄西瞧,老練的司機哪會看不出四人是“生客”。

  “杰爾斯基,哼,他上任的六年雖無大過,但可以說毫無建樹,能源的價格還漲了,交通管理費也加了,生意難做啊?!彼緳C抱怨道,能源上漲,對開空中的士的他來說,關(guān)系到切身利益。

  “呵呵,那先生支持哪位呢?”楊劍失笑道。

  “我舉雙手支持吳世京,與其它三位候選人比起來,他才是代表我們?nèi)嗣翊蟊姷囊庵??!?p>  “哦?這怎么說?”楊劍不解道。

  “杰爾斯基等三位候選人,都是軍人出身,杰爾斯基以前還是聯(lián)邦少將呢,他們懂什么?他們只會關(guān)心太航、太空探索,每年都對軍隊投入大量的資金,我就搞不懂了,現(xiàn)在我們?nèi)祟惗加羞@么多移民星了,為什么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事上,反倒去折騰外星生物干什么?而吳世京不同,他不是軍人,他的宣言是建設(shè)移民星,使聯(lián)邦的每個公民都過上富裕的生活?!?p>  “到目前為止,聽說吳世京是四位候選人中民眾投票最高的,他應(yīng)該很有希望當上這一屆的聯(lián)邦主席才對,聽先生的意思,好像不看好他?!睏顒Ξ斎恢朗窃趺椿厥?,其它三位候選人根本就是三大軍系的人。

  “這有什么用?差不多每屆都這樣,我們投票有個屁用,最后還不是聯(lián)邦議員說了算,客人你等著看好了,這一屆吳世京肯定又沒戲?!?p>  楊劍聽得啞口無言,說起來,血刀、天煞、三大軍系都聽命于聯(lián)邦主席與聯(lián)邦議會。

  血刀直接向聯(lián)邦主席與聯(lián)邦議會負責,哪個移民星出了大規(guī)模的暴動抑或星球主管想搞獨立,至聯(lián)邦政府搞不定時,聯(lián)邦主席與聯(lián)邦議會就會想到血刀,就像七十年前一樣,金牛星系的圖藍移民星出現(xiàn)暴亂,“血刀”應(yīng)命派出了六名精英,用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將十來萬擁有重型軍械的叛軍屠殺個干干凈凈,此一戰(zhàn)夏侯震與葛雄都是當事人之一,血刀可說是聯(lián)邦政權(quán)的保護神,維系聯(lián)邦的統(tǒng)一團結(jié)。沒有他們星際聯(lián)邦早就四分五裂了。

  人類發(fā)展到這一步,沒有了國界與民族歧視,得來的團結(jié)與和平是何等的不易!要是再次分裂成許多國家,悠長的歷史教訓(xùn)我們,就是外星生物不找人類麻煩,人類自己又將戰(zhàn)火紛飛,人們流離失所。

  遙想當年,鈦甲功嶄露頭角,一些有智之士,已想到專門成立一個鈦甲功戰(zhàn)神部隊,用以維系星際聯(lián)邦的團結(jié),因此便有了“開腦”,讓這些非人的家伙變成惟命是從的“機器人”,絕對的忠于聯(lián)邦政府,這便有了血刀的存在。

  說到底,血刀其實就是聯(lián)邦編外特種部隊,從不插手政治,現(xiàn)在也一樣,夏侯震這個食古不化的老家伙是不會忘了血刀成立的宗旨。

  可現(xiàn)如今血刀風光不再,隨著基因進化的大力發(fā)展與日益成熟,血刀的鈦甲功已成了昨日黃花,要想重現(xiàn)七十年前圖藍移民星的絕世鋒芒,已是不可能,越來越多的組織已有能力挑戰(zhàn)血刀這聯(lián)邦保護神,天煞就是明證。星際聯(lián)邦的團結(jié)其實已走到了斷崖邊,星圖太大,移民星眾多,管制何其艱難,一些別有用心之輩已是蠢蠢欲動。

  的士車在蓋姆城上空轉(zhuǎn)悠了老半天,司機忍不住問道:

  “客人,你們?yōu)槭裁床辉谏w姆城小住上幾天呢,食宿方面我給你們安排,保證客人滿意?!彼闲值共煌死l。

  “不了,今晚我們還要到新埔城會好朋友,麻煩先生,我們這就過去吧?!睏顒Υ蛄筷愃鲀扇艘谎?,輕笑道。

  “好的?!彼緳C隨口答應(yīng),車身一側(cè),翻上高空。

  新埔城與蓋姆城相臨,也是相當繁華,傍晚就到了,花了楊劍四人兩千宇幣的車費。

  四人一怪貓,隨意漫步在人來人往的新埔大街,感受著熱鬧的氣氛。

  “長官,我們接下來怎么辦?”科隆問道。

  “還能怎么辦?找個地方醫(yī)飽肚子,才好方便行事。”陳飛怪笑道。

  楊劍聽得苦笑不已,道:“這樣吧,我們兩個小時后到著名的新匯大世界內(nèi)碰頭。”新匯大世界就是天煞的暗舵。

  “你老楊想搞什么?”陳飛不解道。

  “阿飛,這么多年了,你難道不想給家里報個平安?”楊劍苦笑道。

  “嗯,長官說得有道理!”科隆趕忙附和,他老兄已經(jīng)十來年沒有與家人通消息了。

  “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呵,就這么說定了,我與老索一組,你與老科一組,閃人!”陳飛這時倒是表現(xiàn)比楊劍與科隆還急,就索利好像有些無動于衷。

  ***

  蓋姆城。

  一座超豪華別墅的小客廳內(nèi)。

  苗北風負手窗前,臉色突晴突陰,似在思量什么。

  “報告!”副將苗洋挺立門前敬禮道。他也是苗氏軍系的直系將領(lǐng),年在四十左右,身材削瘦,功力不俗,但比起名列近神榜來的堂兄來,顯是嫩了許多。

  “查得怎么樣了?”苗北風身子也不轉(zhuǎn),淡淡道。

  “查到了!將軍還記得嗎?晴姐在醫(yī)院剖腹產(chǎn)后,孩子卻不見了?!泵缪蟮?。他也不敢多說,那關(guān)系到苗氏家族一段不光彩的歷史。定了婚的大小姐苗晴,居然被準將索直里把肚子搞大了,搞大也就算了,還死命要生下孽種,這還得了!好在老奶奶視苗晴為心肝寶貝,偷偷放兩人進行亡命天涯,當再次找到兩人時,苗大小姐已懷孕了九個月,硬是被捆綁上手術(shù)臺進行剖腹產(chǎn),而索直里老兄逮住就被秘密槍決,誰叫他老兄發(fā)sao到膽敢勾引大美人苗小姐的地步。苗晴傷心過度,沒兩年也就死翹了。

  “接著說!”

  “末將懷疑那孩子是被索直里的護衛(wèi)拼死偷偷帶走了?!?p>  “難道真是他……”苗北風喃念罷,驀地旋風般的轉(zhuǎn)身,兩目精芒閃閃道:“他現(xiàn)在在哪?”

  “從一號艦場下得霧雨號后,打車去了新埔城。”

  “新埔城!好,注意他的一舉一動,同時追查此子的來歷,隨時通知我!”苗北風沉聲道。

  “是,將軍!”

  ***

  一個半時辰后,陳飛寄完家書,與索利準時打車到了新匯大世界停車場。

  首都星與天堂星相距一萬光年左右,即時面對面通訊是不可能的,只能到郵局寄磁盤信件,而后由郵局的太空船穿過空間跳躍窗輾轉(zhuǎn)反側(cè)才能送到天堂星,曉美、曉麗與陳飛雙親要收到這兩張家書磁盤起碼要三個月。

  新匯大世界其實是個渡假村,瀕臨首都星著名的蓋姆大江岸,占地在四十平方公里左右,名列首都星十大知名渡假村,村內(nèi)山巒起伏,連綿盤曲,樓臺別墅傍山而筑,面向雄姿滔滔的蓋姆大江,值此晚星繁清的夜晚,正是新匯大世界容光煥發(fā)之時。

  陳飛與索利租下了江邊的一座獨立別墅,在別墅的三樓陽臺上擺了一桌最豐盛的晚宴,叫得菜都是大有名堂的招牌菜,對著滔滔江水大塊剁頤,反正兩混蛋也不準備付錢,他們是來找麻煩的。

  “哇哇……”小貓頭蹲坐在豪華餐桌上,將一大杯的美酒用吸管吸干,抬頭怪叫一聲,翹起屁股,嘴爪并用的對著一盤江鰭魚開殺。

  服務(wù)生立馬知趣的為它注滿杯子,他老兄還從來沒有看過如此通靈的寵物,喝酒也這么有個性,都有些傻了。

  “他娘的,本少爺現(xiàn)在知道什么叫享受,首都星果然是有名的酒池肉林啊。”陳飛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干,挨往椅背嘆道。

  橢圓型的餐桌,長十米,寬四米,陳飛與索利就隔著長餐桌相對而坐,夾叉?zhèn)€菜還要八名服務(wù)生侍候,小貓頭就省了這個麻煩,它就在餐桌上跳來跳去開殺。

  抬手看了下微腦,陳飛接著訝道:“老楊與老科怎么還沒有來,這都到點了,對了,你小子怎么不寄張家書呢?”

  “我沒有家!”索利冷臉道。

  “呃……開什么玩笑???你小子是克隆人不成?”說起來,陳飛還真不知道索利家里到底還有什么人,從未聽說過他提起自己的家人。

  索利聞聽臉容更如結(jié)了一厚冰霜,緘默不言。

  “先生,有兩位朋友找您!”這時一名服務(wù)生進入露天餐臺禮貌道。

  “呵,終于死來了,叫他們過來吧?!标愶w怪笑道。

  來得果然是楊劍與科隆,兩人乍見這在大吃大喝的陣式,還有些犯傻。

  “你們都下去吧!”科隆揮手洪聲道。

  “老科你站著干么?坐?。 标愶w見科隆呆在一旁,大是不解。

  “長官,屬下站著就行了?!笨坡」Ь吹馈?p>  “娘的,有你老兄這么傻的嗎,快坐了!”陳飛罵娘道。他還真想不到科隆會這么傻呆,三人根本沒當他是手下。

  “老科,不要客氣,坐吧!”楊劍道。

  “是,長官!”科隆這才依言落座。

  “阿飛,你準備怎么做?”楊劍隨手給自己倒了杯酒,淺嘗一口問道。

  “還準備什么?娘的,等你倆填飽肚子開工就是,我不會多干的,夠一百就會收手,嘿嘿,老索要斬多少,我就不知道了。”陳飛挑眉道。

  楊劍聞聽氣苦道:“你知道誰是天煞的人嗎?想爛殺無辜可不成?”

  “先等等,別說得這么直白啊,這會教壞小貓頭的,小貓頭,你老人家是不是可以滾蛋了!”

  小貓頭聞聽扁扁嘴,抱著瓶酒乖乖地飛出別墅,遠離新匯大世界。事先它與陳飛商量好的,陳飛給它酒喝,它老兄脖戴太極封印滾蛋。要殺人了,被青玄子知道必要說上天有好生之德之類的廢話,因此兩個家伙狼狽為奸,瞞著青玄子,由于在黑水星幫陳飛煉元神,致使青玄子功力大減,他老人家這陣子正忙著閉關(guān)練功,倒還真被他們得手了。

  “好了,這就可以行動了,嘿嘿?!毙∝堫^消失后,陳飛轉(zhuǎn)向楊劍嘿笑道。

  楊劍苦笑一聲,揚聲道:“少爺!”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一名服務(wù)生立馬快步來到楊劍身邊。

  “麻煩少爺通知費晉山先生,就說組織的人找他?!睏顒p笑道。

  費晉山就是新匯大世界的董事長,暗中實是天煞上尉,從皇甫雨處得來的情報中,只有四個人的名字,他老兄就是其中之一,軍銜最高。

  “先生,您有預(yù)約嗎?”服務(wù)生禮貌的問道。

  楊劍聞聽眼內(nèi)精芒暴漲,亮如星辰,服務(wù)生不禁臉色一變,這才知眼前這年青人,身具神通。

  楊劍斂去眼內(nèi)的神光,放下酒杯,好整以暇道:“你只要照本將的原話告訴晉山,他肯定會來見我?!?p>  “是,小的這就去辦!”服務(wù)生微一躬身,畢恭畢敬的退出餐臺,楊劍故意盛氣凌人的自稱本將,他老兄是被嚇到了。

  “看那小子嚇得心驚膽顫的模樣,長官真有辦法?!笨坡〈蟾信宸?。

  “娘的,老科你老兄可還真懂拍馬,老楊這一招漏洞百出,好在我們只是要見費晉山,從他口中套出點東西來,不然,這一招哄女人都不頂用。”陳飛不敢恭維道。

  “漏洞百出?屬下怎么看不出來?”科隆聞聽傻然道。

  別看陳飛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這小子實則相當“狡猾”,楊劍知道瞞不過他,當下輕笑道:“老科你試想一下,我要真是天煞的將軍,必有一套聯(lián)絡(luò)的手法,直接找費晉山不就結(jié)了,怎可能坐在這大吃大喝,還要服務(wù)生去通知他?!?p>  “喝,那不是等同間接告訴他,我們是假冒的???”科隆聞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楊劍搖頭失笑道:“值此主席大選的關(guān)鍵時刻,首都星軍銜比他高的多如星辰,我又沒說自己是哪個組織的將軍,呵呵,是真是假,為了保險起見,他親自看過才能做決定?!?p>  老實巴交的科隆這才明白過來,他老兄還真想不到,一句謊話中也可以蘊含這么多的技巧,連主席大選都被算計在內(nèi)。要是自己來處理,保管立馬瞪眼睛吹胡子,干了再說。

  “來了,呵呵!”陳飛突然瞇著眼打量著天空輕笑道。

  三人聞聲順著他的目光一望,空中果然有一輛豪華磁浮房車,無聲無息的向自己所在的別墅射來。

  同一時間,索利星目內(nèi)閃過鋒利無匹的精芒,以他的功力立即就感應(yīng)到,別墅四周的林子中突然出現(xiàn)許多高手。費晉山未到,手下人已開始行動,想是來暗中護駕的。

  豪華磁浮房車穩(wěn)穩(wěn)地泊在別墅前,四人都沒有起身離座相迎,陳飛三人神態(tài)悠閑地品著美酒,像是不知道費晉山正進入別墅似的,只科隆肌肉緊繃,蓄勢待發(fā)。

  “呵呵,老科你裝得這么咬牙切齒的干么,喝酒了,后半夜有你忙得?!标愶w輕笑道。

  “長官,這……”科隆都四十多歲了,但比起三人的從容自若來,他老兄還真是上不了臺面,這也難怪他,三人都是長官,潛意識里他老兄得保護三人的安全。

  “哈……四位客人好,在下費晉山。”

  就在這時,一名西裝筆挺,身影微微發(fā)福,看似名流模樣的中年人領(lǐng)著四名隨從進入餐臺來,乍見四人,他老兄還有些錯愕,顯是料不到,所謂的“本將”會是幾名嘴上無毛的小子。

  “費先生好,請坐!在下楊劍,叨嘮了?!睏顒ζ鹕砦⑿Φ?。

  “原來是楊兄,有什么關(guān)照費某人的呢?”費晉山呵笑道。

  “費將軍不嫌這里人多口雜嗎?”楊劍打量幾名服務(wù)生一眼,而后直視費晉山的雙目,淡笑道。

  一句費將軍,惹得費晉山神情一動,抬手揮退幾個服務(wù)生。

  就在服務(wù)生退下的同時,未見索利如何作勢,一閃就消失在座位上。

  見及索利如此恐怖的速度,費晉山眼內(nèi)的驚色一閃即逝,皮笑肉不笑道:“楊兄,有道是明人不做暗事,你們是哪條道上的,小弟只是個生意人?!?p>  “費將軍真是高明,呵呵,難道我們不像天煞的人嗎?”陳飛突然怪笑道。

  “你們到底是誰???”聞聽“天煞”二字,費晉山眼內(nèi)精芒暴漲,先前風liu富商的模樣蕩然無存。

  “沒什么了,費將軍應(yīng)該聽說過血刀吧!”陳飛挑眉道。

  “喝?。俊?p>  費晉山臉上血色立褪,方想發(fā)難,楊劍已暴起身影,躍過臺面一掌拍向費晉山的胸口,速度之快,大出費晉山意料,同一時間,陳飛左手瀟灑地一揮,四束青玄勁暴指而出,精準無比的穿透四名保鏢的頭顱。

  費晉山反應(yīng)也是一等一的,見楊劍封來,大驚下順勢連人帶椅往向倒,楊劍只是虛晃一招,身影一起一落,坐回椅內(nèi)時,科隆已一掌拍實費晉山的肩頭,狂暴的鈦甲能一下就將費晉山體內(nèi)的能量凍結(jié),動彈不得。

  費晉山雖說是天煞新埔城的負責人之一,煞血功也已進化到七氏量,但哪是三人的對手。

  說時遲,那時快,費晉山被制也不過一眨眼的工夫,要不是地上還倒著四名保鏢的尸體,科隆離座而起,就像沒事發(fā)生過一般。

  “你們想干什么?!是血刀又如何!綁架聯(lián)邦軍官,就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嗎?”費晉山色厲內(nèi)茬道。

  “費老兄,你可真懂得幽默,你老兄現(xiàn)在的身份好像是偷稅漏稅的奸商吧,娘的,不要告訴本少爺搞勞啥子基因?qū)嶒炐牵讶水攲嶒炇笏闶亲鹬芈煞?。”陳飛嘿笑道。

  這時,索利去而復(fù)返,就這一會工夫,不用陳楊兩人多問,他老兄想必以霹靂手段,無聲無息的解決了埋伏在別墅四周的保鏢。到底殺了多少人,只有他老兄才知道。

  “費將軍,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睏顒ζ鹕砦⑿Φ?。

  科隆會意,抬手再注入一束鈦甲能,費晉山立時啞口,而后背起他揚長而去。

  半天不見動靜,當幾名避入別墅內(nèi)的服務(wù)生忍不住出來時,餐臺上已不見了四人的蹤影,費大董事長也不翼而飛,就留四名保鏢的尸體,大驚下立馬手忙腳亂的報警……

  ***

  午夜時分。

  新埔城警署大廈燈火通明。新埔總警司剛送走費晉山的律師,大罵綁匪真當猖狂時,重案組組長已氣急敗壞的沖進辦公室。

  “怎么了?綁匪找到了?”總警司翻眼道。

  “長官,大事不妙,富商程大成、城建局長達爾明士先后被人赤裸裸地暗殺在賓館的床上?!苯M長大驚失色道。

  “什么!?小姐沒事嗎?”總警司看來也是辦案高手,張口就猜到“目擊證人”,估計很是精于嫖道。

  “六名小姐都暈過去了,還是她們報得警,目前正在帶往警局的途中!”看來,兩人叫得小姐還不少。

  “啪!格老子的,兇手真是無法無天了!限你重案組三日內(nèi)破案,否則你就滾蛋!”總警司狠狠地一拍桌子,果斷地下了死命令。

  “這……是,長官!”組長大感為難。但還是應(yīng)命。

  組長應(yīng)命后,還沒有出動,辦公桌上的天訊就亮了。

  “長官,東街發(fā)生人命案!”

  “什么!又是人命案?!”總警司驚喝道。

  “長官,怎么了?”組長這時剛走到門口,聞聽轉(zhuǎn)身狐疑道。

  總警司還沒有回答組長的問題,天訊上訊息亮個不停,一樁接一樁的人命案顯上天訊,一時都看傻了總警司與探頭一瞄的重案組組長。

  兩個小時后,天訊終于停止閃亮。

  “長…長官,一共九十九起大案,算上被綁架的費晉山,剛…..剛剛好一百起……”組長顫聲言罷,天訊又一閃,兩人臉色又變,這閃一下就是一樁大案,兩人現(xiàn)在都有些怕了。

  “我的總警司大人,您怎么還不來,小姐們都有意見呢?!边@次不是大案,來得是麗都夜總會的美艷領(lǐng)班。

  “滾!格老子的!”總警司臉色鐵青的大罵一聲,狠狠地切斷通訊。

  這方一切斷通訊,天訊又閃。

  總警司火大下,立馬想也不想的破口大罵道:“去你娘的蛋,再來煩老子!老子就說你是兇手!”

  “呃???長官,您不要冤枉好人,屬下一直在新匯大世界取證,很多人可以為屬下作證!”來得是取證的警司,不是美艷領(lǐng)班。

  “什么事?”總警司這才知錯怪好人。

  “費晉山找到了!”

  “怎么樣?!”

  “報告長官,是在蓋姆江邊找到的,被綁匪撕票了!”

  “什么???格老子,我操他娘,這是什么綁匪,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總警司很是惱火,辦案這么多年,他老人家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沒有職業(yè)道德的綁匪,勒索信也不寫,這還按不按綁匪手則辦事,懂不懂業(yè)內(nèi)規(guī)矩。

  “官…長官,兩個小時,出了百起大案,我看還是報告上級,請求支援吧!”組長大苦道。

  “報!報你格老子個臭娘們,你想害死老子是不是?!先別廢話,把那些受害人全都送進醫(yī)院急救!”

  “長官,可他們都是死人……”

  “死人怎么了?死人也要搶救!這是規(guī)矩懂不懂,格老子的,你就對外界說,受害人還在醫(yī)院搶救,其它的無可奉告,搶救死人也要給老子搶救到大選結(jié)束!”

  值此大選的時刻,首都星各安全部門均嚴整以待,新埔城一夜之間竟出了上百起大案,新埔城的治安搞到如此地步,上報后總警司非被判重刑不可,縱是他有百口,也難逃玩忽職守的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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