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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三十六個人,趙書懿以十六票的絕對優(yōu)勢競選成功,班長是來自暖陽的一個男生。
班干部的事兒完了,時間還挺早的,不過接下來也沒什么事兒,秦老師就提前放了學(xué)。
雨小了些,風(fēng)還是那么大。楚天歌很厭惡這種天氣,她不反感雨,甚至還有些喜歡雨,但是厭惡風(fēng),尤其是這樣的惡風(fēng)。
四個回到寢室就收拾了衣裳下去洗澡,澡堂就在寢室第一層,晚上也不會有男生過來,幾乎所有人都帶的睡衣進(jìn)去。出來時幾乎人人都穿得一樣,個個披散著頭發(fā),無關(guān)美丑,無關(guān)身份,都是一樣的平凡人。楚天歌看著,心里很歡喜。這樣,才更有生活氣息。
“想什么呢?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在那里傻笑?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在想某人。”鄭妮兒這會兒早忘記兩人還沒和好的事,拖長了音調(diào)拿楚天歌打趣。
楚天歌已經(jīng)習(xí)慣了,直接選擇無視,和趙書懿說著天氣的事兒。沒兩句話就到了,電梯停下,楚天歌率先出了電梯,鄭妮兒氣得跳腳,卻拿楚天歌無法,氣嘟嘟地跟在后面。
進(jìn)了屋子,沒多會兒,她就又把這事忘了。楚天歌在洗手間里溶了洗衣粉泡衣服,她就在翻楚天歌的書柜,找小說看。
“天歌,借本小說我看啊?!?p> “你自己選,我都看過了,隨便你看哪一本?!背旄枰贿呎f著一邊出來,就見鄭妮兒站在自己桌子前探著身子在書架上翻動,暗暗搖頭,恐怕是早就翻上了,倒是一點也不知道客氣二字。
上前開了屜子拿手霜,就露出了明肆送的那只鐲子,偏巧就被鄭妮兒看見,立時就嚷了出來。
“好漂亮的鐲子,什么時候買的?怎么沒見你戴過?”好在鄭妮兒看著大大咧咧,也愛翻別人的東西,倒也沒做出讓人厭惡的事,只是看著,沒有伸手去拿。
“前幾天剛得的。”楚天歌沒認(rèn)同鄭妮兒的話說的買的,卻也沒說是明肆送的,只用了一個“得”字,卻也算不得撒謊。見鄭妮兒明顯是想看,就拿了出來大大方方地遞給她,“是木頭刻的,上了漆?!?p> 鄭妮兒拿了就往手上套,又去給趙書懿面前炫耀,連問好不好看。趙書懿先前也沒太注意,敷衍著說好看。鄭妮兒卻不依她,自己褪了下來又硬往她手上套,覺出重量不對,再仔細(xì)看了看,又聞著有濃郁的香味,心里有些懷疑,不過聽楚天歌的話,猜不出她是真不知道還是故意瞞人,但是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她心里便是有猜疑,也不好明擺著說出來??戳藭?,就褪了下來,也不給鄭妮兒,直接還給了楚天歌,說:“雕工確實很不錯,這個顏色也好?!?p> 楚天歌一點也沒懷疑,笑著接了,準(zhǔn)備直接往手上套,想了想,又放進(jìn)了屜子里。等會兒還得洗衣服呢,若是不小心沾了水就不好了。這木頭,再好的木頭,都怕水,即使漆了油漆,何況,它在楚天歌眼里,就是隨便哪里都見得著的木頭。好容易遇上一個喜歡到心坎里的東西,心里總想著能長長久久地留著。
幾個人閑聊了會兒,當(dāng)然,楚天歌和于敏華趙書懿三個又是聽眾。楚天歌算著時間,衣服也泡得差不多了,就去洗了衣服,接著就開始看書。
《高等代數(shù)》第一章已經(jīng)看完了,《數(shù)學(xué)分析》第一章有點多,難度也大一些,還未看完,楚天歌就拿了《數(shù)學(xué)分析》的書出來,翻到第一章第五小節(jié),接著下午的看起來。才翻開書,鄭妮兒就湊了上來。
“看的什么書?”見是課本,便瞪大了眼睛,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也不知她是個什么意思,說道:“你也太努力了吧,不會是整個假期都在看書吧?明天才開始上課呢,就是預(yù)習(xí),也只需要看第一節(jié)吧?!?p> 趙書懿連忙上前來把她拉開,說:“你自己不肯好好努力,就別打擾別人,看你的小說去。”
“天歌才不會怪我呢?!闭f著,鄭妮兒還是回了自己的位置,拿了小說準(zhǔn)備上床。
“我這里有吃的,要不要?”楚天歌開了下面的柜門,扭了頭問鄭妮兒。
“磕瓜子吧,看小說最適合磕瓜子了?!泵魉临I了許多,東西雜亂得很,不過能在床上吃的并不多,隨便扒拉了一下,選了一包瓜子,順便拿了一個迷你垃圾桶一起送了過去。
鄭妮兒卻說要吃薯片,楚天歌笑著遞上東西,一邊說:“薯片卡路里太高,晚上吃了不好,很容易長胖的?!?p> “那還是瓜子吧?!编嵞輧毫ⅠR就接過瓜子和垃圾桶。
胖大概這是女孩子的天敵,不管長得多瘦的女孩子,總會覺得自己還需要減肥。鄭妮兒一張圓臉,其實不胖,不過寢室里四個里面,她算得上是胖的,從軍訓(xùn)第一天起,就天天嚷著要減肥。
楚天歌其實是個特例,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從來都不會為減肥的事兒操心,相反,她總是要提著心,千萬別又瘦了。
記得前世時,從初中身高定型后,一直到大二,整整四五年的時間,體重幾乎沒有什么變化。后來因為吃藥,才瘦下來,等到畢了業(yè),總是為工作的事兒操心,不是這一樣不好,就是那一樣不如意,總有各種各樣的緣故,總也定不下來,心境自然不如在學(xué)校時平緩,這體重也就時高時低,遇著失眠或者夜夜做夢到天明,那體重簡直是低得嚇人,最輕的時候,堪堪只有三十五公斤。
趙書懿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看了課表,也抽出課本出來預(yù)習(xí),就問楚天歌:“你看了多少?”
“沒看多少,這幾天天氣不好,我也懶得出門。正好我老鄉(xiāng)和我們是一個系,有這樣好的條件,不用用豈不可惜了。”楚天歌這話揚(yáng)長避短,解釋了原因,卻又沒說自己看到哪里,不至于說出來后令人尷尬。
“那倒也是?!壁w書懿便知楚天歌已經(jīng)看了不少,手下頓了頓,就翻開書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