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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媒飛色舞

第八章 好色的酒杯啊

穿越之媒飛色舞 雨初晴 2563 2008-12-01 10:47:21

    這不是偶杜撰的,而是那個交杯酒的杯子真滴還有那樣的說法,原諒我,也是第一次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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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巧心和春喜兩個丫鬟,提前一步,進入新房,擺好東西。

  兩個女家來的好命婆扶著芊華,雨晴兩個喜婆還有陳志遠一起進入新房。

  那幾間屋子布置的一片喜氣,除了雙喜字,還點著大紅的龍鳳蠟燭,梳妝臺上擺著陪嫁的首飾匣子,一張紅木大床上,擺著兩床被子,男家的鴛鴦戲水放在下面,陪嫁的龍鳳雙人被則擺在上面。

  兩個喜婆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交換了個眼神。

  門口擺著馬鞍,好命婆扶著芊華跨過,門口自然有人收去。

  芊華坐在床上,一個喜婆又端來一個系著紅繩的喜稱,另一個接過遞給陳志遠。

  挑開繡牡丹花的大紅蓋頭,芊華的出現(xiàn)在人們的視線中。

  臉上抹得通紅,根本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只有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如小鹿般可憐可愛。

  “銀盆大臉,是個有福氣的?!毕财判ξ膶㈥愔具h拉到窗前,和芊華并排坐下。

  什么銀盆大臉?雨晴皺皺眉頭,明明是可愛的蘋果臉,她特別留意了一下陳志遠,看他只是一臉喜氣,傻乎乎的笑著,心才算放到肚子里。芊華相貌不算出眾,只要陳志遠喜歡就行。

  好命婆一左一右上前,將新娘的衣角壓在新郎衣服上面,將兩人轉上三圈,口中念念有詞:“踩,踩,踩四角,四角娘娘保護著。男多著,女少著,夫妻兩個常好著……”

  兩個喜婆對看一眼,不易察覺的撇撇嘴,好命婆將女方的衣角壓在新郎上方,不是明擺著壓了男方一頭嘛,剛剛是被子,現(xiàn)在又這樣。

  這時候巧心春喜都已經(jīng)退出,喜婆又端來兩杯酒。

  兩個杯子用五彩細繩拴著,中間結成同心結,分別交給陳志遠和芊華。

  兩人分別端起杯子,放在嘴邊碰了一下,又互相交換,一飲而盡。

  喝過之后,陳志遠將杯子丟到床下,芊華大眼睛轉了一圈,看到雨晴點點頭,才猶猶豫豫的將杯子扔了進去。

  喜婆彎下身子一看,大喊道:“大喜啊大喜啊?!?p>  原來剛剛兩個杯子,陳志遠扔的力氣大,撲在地上,而芊華力氣小,杯子只是斜斜仰著。

  另一個喜婆接嘴道:“一仰一合,nan上nv下,天覆地載,陰陽合諧,大吉大利?!?p>  因為不滿剛剛女方的好命婆壓了男方一頭,喜婆喊得聲音特別大,還特意強調(diào)了“nan上nv下”,顯得曖mei又別有用心。

  雨晴聽得面紅耳赤,第一次覺得不讓未婚女當媒婆是正確的,這樣的話實在太震撼了,連她都有些受不了,更別說那些羞答答的姑娘了。

  芊華早羞得抬不起頭,手中無意識的扭著裙子。陳志遠仍是傻乎乎的笑著。

  只有幸福的人才會有這樣的傻笑,雨晴也跟著笑了起來。最起碼,到現(xiàn)在為止,雙方都很滿意。

  而他們滿意,雨晴自然也滿意,她雖然為賺錢,也并沒有將人胡亂配對。

  “禮成!”隨著喜婆的一聲高喊,婚禮就算完成了。

  剛一退出新房,財叔扭著胖胖的身體過來,“幾位辛苦了,我們族長請幾位去吃喜宴呢?!?p>  面前的這個小花園,因為是冬天的關系,光禿禿的,只種著幾株冬青,陳顯就站在冬青樹旁,背負雙手,沖著眾人微笑致意。

  一身藏藍色長袍,淡淡笑著,陽光下那酷似陳俊卿的面容,似有著無限寂寥。

  怎么可能呢?雨晴甩甩頭,揮去這種想法,他可是大族族長,家大業(yè)大,兒女雙全,陳俊卿已經(jīng)考中舉人,很快就要去春試了,這樣一個順風順水的人,怎么可能寂寥呢?一定是雨晴的幻覺。

  因陳志遠家人手少,地方小,陳顯就拿出了家中的一個大院子,用來大宴賓客。

  院中是普通賓客,院中的大花廳,是些重要客人。

  花廳一溜雕花落地窗,中間擺著一溜屏風,將大廳格成兩部分,一邊是男客,一邊是女客。

  雨晴是大媒,自然要坐在女客貴賓席上。

  剛坐過去,雨晴就感到一縷不善的眼光,疑惑的抬起頭,正對上萬媒婆的眼睛。

  萬媒婆今年六十多歲了,滿面皺紋,做媒很有名,經(jīng)她撮合的男女數(shù)不勝數(shù),在十里八鄉(xiāng)儼然是個媒婆首領。穿著一身褐色繡花長裙,雙頰抹得通紅,正冷冷的看著雨晴。

  萬媒婆離這兒二十多里,雨晴從未和她有過交集,更不曾得罪過萬媒婆,她為什么這樣敵視自己呢?

  看到雨晴的目光盯著萬媒婆,一個喜婆好心的解釋,“方媒婆還不知道吧?那是萬媒婆,是新郎官的干娘。”

  雨晴點點頭,原來陳志遠的父母就是萬媒婆撮合的。這兒的風俗,媒婆撮合的夫妻,如果頭胎生了兒子,就要人媒婆當干娘,這也是雨晴愿意做媒婆的另一個原因,那就是除了有吃有拿,還相當于有了免費兒子,以后過年過節(jié),總是少不了禮物的。

  座中雖然都是女客,應該是斯斯文文吃飯,偶爾喝點酒,也應該是無傷大雅的淺酌小飲。

  只是雨晴這一桌,有女方家的好命婆和男方家的喜婆,他們四個人兩兩對上了。剛剛洞房里,喜婆嫌女家壓了男家,好命婆嫌男家壓了女家,當時雖然都沒說出來,現(xiàn)在喜宴上倒有了發(fā)泄的地方,四個女人拼起酒來。

  好命婆是桃花村的媳婦,酒量自然大,喜婆也是見慣了大場面,四個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個沒完,連帶著雨晴都跟著喝了幾杯。

  雨晴的父親沈留從不喝酒,雨晴也不喝酒,不過她是媒人,有的酒想推也推不開,幾杯下去,不由得覺得心發(fā)慌眼發(fā)暈,頭也昏昏沉沉的。

  “方媒婆!”一個嘹亮尖利的聲音響起,“你相公怎么沒跟你回來?”

  雨晴瞇起眼睛,一雙丹鳳眼,眼梢高吊,兩道柳葉眉,眉如刀裁,顴骨高聳,嘴唇很薄,一身大紅新衣,不正是春燕嗎?大官莊的春燕,雨晴小時候的玩伴,現(xiàn)在嫁到了鄰村,據(jù)說家里很不錯。

  雨晴嘿嘿一笑,強打精神回答:“春燕姐,這是人家的喜宴,說我的事干嘛?”就算她是雨晴的幼時好友,也不至于這么關心自己吧。

  春燕看了一眼四周,高聲道:“你年紀輕輕,出來當媒婆,你那相公做什么呢?大家都想知道,對不對?”

  春燕此言一出,座下立刻議論紛紛。

  雨晴雖然有些發(fā)暈,也明白春燕不是純粹的好奇,當下警醒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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