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倆人在問過小二桃花塢的地址后,走了半刻鐘的時間,終于到達了。映入眼簾的是滿眼的枯樹,的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冬天,有桃花反而應該算是不正常的,可是當他們觀察整片本應該枯萎的桃花林時,卻發(fā)現(xiàn)有一株意外的開得璀璨,粉色的花朵很是迷人,遠遠看去就像粉色的云朵,在這樣單調沒有生機的顏色里,顯得分外突兀。
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走進桃花林,準備去看下那株粉色的桃花樹,那株傲立在寒冬之中保持不謝,開得璀璨,開得爛漫,開得美麗的桃花樹。但是經(jīng)過幾番波折,兩人依舊靠不進那株桃花樹,花弄影站定,對墨臺染說:“小染,你有看出什么問題嗎?”
墨臺染想了下,然后說:“可能我們太過于注重那株桃花樹了,看這樣的布局分明就是一個桃花陣,擺陣的人利用人們一看到這樣奇異的景象都會被吸引過去的心理,使得人們都繞著那株樹轉,這就讓我們走進了擺陣之人設下的陷阱?,F(xiàn)在能夠做的就是得把那株桃樹看做是普通的桃樹,然后找出怎么走這個桃花陣的方法?!?p> 花弄影笑著摸摸墨臺染的頭說:“小染揣摩得真好,那現(xiàn)在我們來破陣吧。”花弄影的確是該笑的,她對各種陣法都有所研究,難得陣法谷子師父也認同地說她很有天賦,所以在看似應該不難的陣法前,她可以說是寵辱不驚,臨危不懼。
然而當他們走了近半個時辰還是沒有研究出怎么走這個陣的時候,連花弄影的臉色都沒有了之前的自信。就在花弄影愁眉苦臉,一籌莫展的時候,墨臺染帶有不確定的語氣說:“影姐姐,我好像對這個陣有點印象,我家的藏書里有這樣的一個陣法,只是……”
“只是什么?”花弄影問道。
“只是陣法只是夾在藏書里,不是寫在藏書上的……是我父親的筆跡,應該是我父親設計的陣法?!蹦_染實話實說道,他不確定自己這樣說了后花弄影會用怎樣的表情和怎樣的態(tài)度來對待他。
“哎?那很好啊,快點來破陣?!被ㄅ皫е┪⒌募诱f,不怪她有這樣的語氣,難得遇到一個難倒自己的陣法,沒想到竟然是墨臺染的父親的杰作,不免有點好奇,好奇這個陣法怎么破的同時,又好奇起墨臺染的父親來??磥韼兔φ夷_染的父親也未嘗不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花弄影的表現(xiàn)果其不然,讓墨臺染哭笑不得,在這樣一個女子面前,的確沒有什么好擔心,好懷疑的了。墨臺染按照印象中的思路開始走起來,花弄影尾隨其后,不久,墨臺染就走到了那株粉色的桃花樹前。
那的確是一株粉的甚為妖艷的桃樹,但是卻不是真正的桃樹,的確在這樣的季節(jié),任是怎樣高明的園藝大師也不能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輕而易舉種出和春天一樣的桃花樹?!恢陰卓蓙y真的假桃花樹。
樹枝是真的,但是花卻不是真的,全樹都用粉色的布料制作出桃花的模樣,然后安在樹枝上,很是生動形象,只有真正近觀的時候,才能分辨出真假。
之前用盡心思也沒有走到這株桃花樹前,現(xiàn)在不費吹灰之力就來到桃樹面前,那這條路定是正確的,花弄影不禁愈加躍躍欲試了,門前有這樣逼真的桃花樹,又有這樣一個連自己都破解不了的桃花陣,那么真正的桃花塢內院,又有些怎樣的有趣事情呢?她不由催促墨臺染前行。
一晌的時間,就走出了諾大的一片桃花林,紅墻綠瓦的建筑矗立在兩人眼前,通過曲徑通幽的小徑,花弄影和墨臺染終于看到了正屋。玉宇瓊樓,雕梁畫棟,甚是錯落有致,別有洞天。
不過再美的景色也沒有吸引兩人的視線,因為兩人緊緊地盯著正屋門前躺在椅子上的一個粉衣的女子。
桃花妖?
根據(jù)大家一致的觀點,早在八年前,桃花塢就應該沒有人煙了,可是看到這樣窗明幾凈的環(huán)境,加上一個半寐的女子,不由暗笑世人的猜測和現(xiàn)實總是會有些差距。這個雖然看上去慵懶懈怠,但是這看似不經(jīng)意地一躺,她卻占據(jù)了可攻可守的最有力位置這樣的防備也正說明了她是普通人,并非傳言的桃花妖。
墨臺染走向前一步,然后對那個躺著的粉衣女子喊道:“姑娘,姑娘。”
剛說完,那個躺著的女子就醒來,睜開她似是從未經(jīng)過俗世的熏陶,恍若不似人間有的玲瓏雙眸,雙眸的主人雖不是美得不可方物,但也是小家碧玉,清麗可愛,她看著闖進桃花林的兩人,慢慢坐起身來,然后說道:“你們是?”
“在下花小染,這位是家姐,花弄影?!蹦_染回答說。
“沒聽說過?!狈垡屡虞p聲的咕噥了一句,然后抬頭細細打量前來的兩人,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波瀾不驚的眸子突然有了奇異的神采,然后指著墨臺染說道:“你,你,你的眉毛是白色的!”
墨臺染聽到這個女子的話,不由緊緊握住了手中的笛子,清冷地說:“怎么了?有問題?”
誰知道那女子竟然一改之前的慵懶,異常激動地問道:“你是滄海村來的嗎?”
聽到粉衣女子說出滄海村這三個字,墨臺染才沒有了的咄咄逼人的氣勢,
在花弄影的點頭示意下,帶著嚴肅的表情問道:“你怎么知道滄海村的,你是何人?”
“我家主人下嫁給墨臺擎宇,對于墨臺家熟悉也很正常,因此也就知道滄海村了。我看你長得倒是有七分像我們夫人,加上看你的眉毛顏色,以及年齡,我就斗膽地猜測,你是墨臺染少爺?!狈垡鹿媚镎f罷便垂手作揖。
這時墨臺染才算是松懈下來,這樣講來,她并不是敵人:“桃花塢不是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嗎?你還留在這里做什么?”墨臺染好奇地問道。
“這是老爺安排的,至于原因……”粉衣姑娘突然說道一半罷口了,像是觸犯了禁忌似的,不再說話。
“喂,你倒是說下去啊,原因是什么。”
“恕我不能相告?!狈垡鹿媚锖苁菫殡y地說。
粉衣女子的表情讓墨臺染更加地好奇,自己家里的事情,他為何不能知道?他對父母都沒有任何的印象,只能靠看著畫卷才知道自己父母的模樣,現(xiàn)在竟然連這也的消息也不能告訴他,他的臉色不由又嚴肅了三分,帶著和他年紀不相符的與其,鄭重其事地說道:“既然你叫我少爺,我爹不在,現(xiàn)在這個桃花塢,算得上是由我做主吧。告訴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我會向我爹交代,一切后果由我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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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還記得前文嗎?桃花塢里有美人,在此,添一字:桃花塢里有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