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姥姥的,這金佛這么大個!”在另一間密室內(nèi),胡八字把玩著一尊金光閃閃的彌勒牙雕砸吧了一下嘴唇道。
只見這間密室內(nèi),金銀珠寶堆積如山,幾只木箱子凌亂在密室的各處,風揚柳在這幾個木箱子邊緣徘徊眉頭卻越皺越深:“奇怪了,山賊頭子,你說那些盜墓賊為什么將這些寶箱打開,卻沒有動里面的東西?難道他們此行的目的不是這些珠寶?”
胡八字將那尊金佛踹在了軍大衣里,順便又抓了幾條珍珠項鏈,瑪瑙手鐲。
胡八字打了個哈欠:“管他驢姥姥的,他們不要,我要!”
說完胡八字竟一手托著一個寶箱朝著進來到這密室時的方向走去。
風揚柳看著胡八字搖頭嘆氣,心道這胡八字真是個賊頭子,滿腦子都是錢。
當胡八字快走到入口時,卻突然停頓住了腳步,胡八字一轉身,快跑兩步擒住風揚柳的衣領道:“不對,臭道士,這密室另有出口,你框我!”
風揚柳被胡八字提起,脖子被胡八字的手腕子擠壓有些喘不過氣:“山賊蠻子,你先放我下來……”
胡八字松了手,風揚柳捋了捋氣息后,有些惱怒:“誰框你了!再聲明一下,我不是道士!更不是臭道士!”
胡八字大大咧咧的抽了口水煙,瞪了一眼風揚柳:“別驢姥姥的扯沒邊的,那些人既然來過這里,而且咱們剛才在甬道里既然沒見到他們,那極有可能這密室內(nèi)另有出路!你不是風水什么仙兒嗎?你給指路!指不出來,信不信老子一刀抹了你!”
胡八字說著指尖刀鋒乍現(xiàn),在風揚柳的脖頸處比劃,風揚柳有些膽怯,不得不將目光轉向了密室內(nèi),方才他被這些金銀珠寶所吸引倒還真沒注意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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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和哈里貓兩人手腳被捆縛,臉貼著臉,身子挨著身子被綁縛在了一起。
而鉆山鼠和那個白蓮教的朱雀長老卻頭戴面罩,手上套著塑膠手套,小心翼翼的在那神秘的棺槨前尋探了一番。
方才陳風太過莽撞,欲要推開這銅棺,激發(fā)了桐棺上的機關,故而有毒霧噴出。
那朱雀長老瞅著棺槨上雕刻的神獸出神了半天,隨即手指突然接觸到那神獸雕像腳下的祥云。
朱雀長老順著那祥云朵朵朝著棺槨的底座摸去,如此這般,良久過去。
朱雀長老起身面色有些凝重。
“長老,有什么發(fā)現(xiàn)?”鉆山鼠問道。
朱雀長老眉頭一皺道:“這李顯的棺槨已經(jīng)封死了。不過按照藏寶圖上所說,若是強行開啟這棺槨里面存斂李顯尸身的真棺也會甭碎……史書上記載,武后心腸狠毒,沒想到她竟狠到了這般地步。這武后雖不敢壞了李唐國運,但她想假借咱們之手將李唐的國運破掉?!?p> “那豈不是說這李顯的棺槨無法開啟了?”鉆山鼠問。
“不!”朱雀長老搖搖頭:“既然到了這里,那昊天鏡已經(jīng)是志在必得了。武則天這個人生前做事總留一線余地,這棺槨肯定還是能打開的只是咱們沒有找對將之開啟的方法罷了?!?p> 這朱雀長老正和鉆山鼠商量開啟李顯棺槨的辦法,可他們不知,匍匐在哈里貓身上的陳風已經(jīng)漸漸轉醒。
‘隱形眼鏡’上的自愈療傷系統(tǒng)可不是吹出來的,在修復身體的同時,自愈療傷系統(tǒng)還能將體內(nèi)的有毒物質排出體外。
陳風暈倒后‘隱形眼鏡’就自行開啟了自愈療傷系統(tǒng)為他排毒,現(xiàn)在陳風體內(nèi)的余毒,已經(jīng)排出了大半,陳風的頭腦意識已經(jīng)蘇醒。
陳風和哈里貓面對面,臉頰都是緊貼著,陳風初醒的時候,嘴唇差點碰到哈里貓的唇上。
若不是陳風強行昂起脖子,恐怕初吻早就給了哈里貓。
陳風發(fā)現(xiàn)捆縛自己手腳的繩索都是橡膠材料,陳風手上又沒鋒利的刀具,陳風絞盡腦汁也無法將這捆縛手腳的橡膠皮筋整斷。
陳風方才剛剛清醒的時候,聽到那白發(fā)老者和那掂著電鉆的漢子正說著什么昊天鏡,陳風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指的是什么,但陳風卻聽出那個昊天鏡似乎是一件極為昂貴的寶物。
“長老,這兩個人怎么辦?”鉆山鼠突然站起來,指了一下陳風和哈里貓道。
朱雀長老看了一眼被捆在地上的兩人道:“他們?呵呵,這個小子直接送他上路吧,這個小丫頭留下說不定一會兒出去還有較大的用處?!?p> “丫頭?”鉆山鼠愣了愣神,不明所以問道。
朱雀長老徑直走到扔在昏迷中的哈里貓身前蹲下,只見他拿捏住哈里貓的右耳根處,左手指尖掐緊了哈里貓臉頰的皮膚,隨后順勢一扯,一張人皮面具被朱雀長老撕扯了下來。
那面具后的真實面目,讓站在一旁的鉆山鼠吃了一驚!
“真是極品?。 便@山鼠嘆了一聲,嘴角甚至流出了口水!
只見躺在陳風身下的那個少女的臉孔仿若是出岫的云,不染一絲塵土,她的臉蛋上的輪廓和五官組合起來就像是一件極為考究的藝術品,讓所有雄性動物都只能遠觀,不忍觸摸。
朱雀長老回頭瞪了他一眼訓斥道:“就會貪戀女色!難怪現(xiàn)在還只是個香主!”
鉆山鼠一縮脖子嚇的不敢說話。
朱雀長老起身對著鉆山鼠招了招手:“你來解決了這小子,留下這丫頭的性命。”
“是!”鉆山鼠瞅了一眼陳風,方才鉆山鼠不知道哈里貓是個絕艷少女,將陳風與哈里貓緊緊的捆縛在一起,倒是便宜了陳風。
人都有嫉妒心,每個男人見到美麗的女子心底里都會騰起強烈的占有欲,鉆山鼠也不例外,可能是出于天性,鉆山鼠已經(jīng)把‘白占便宜’的陳風恨的咬牙切齒。
“你小子享了艷福,現(xiàn)在落在我鉆山鼠的手里可不能不痛不癢的死了!”鉆山鼠竟然直接持著電鉆機,一腳踏在了陳風的胸口,朱雀長老依舊將目光放在那個銅質的棺槨上。
鉆山鼠啐了口吐沫,拉響了電鉆上的開關。
嗡嗡!電鉆上的鉆頭啟動,飛速的旋轉了起來,眼見這高速旋轉的鉆頭就要在陳風身上打眼鉆洞,將陳風攪成一團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