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為神為魔取決于月月。
饒是悟明方丈心性在鎮(zhèn)定,也還是因為這句話手頓了頓。面上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樣子看來雷寒逸一眼。
雷寒逸面上淡淡,但神色堅定。
最終,悟明方丈什么都沒說,兩人安靜的下著棋。
待雷寒逸離開后,悟明方丈這才站起身,走出屋子抬首看著天。
前些日子他發(fā)現(xiàn)星象有異,后發(fā)現(xiàn)引起這異動的是逸王的心上人定遠(yuǎn)侯府的大小姐。他試著算了算她的命格,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算不出來,最后在付出巨大代價后在只算出一點點。
然,即便是那一點點也夠他心驚的了,所以他才會對雷寒逸說出那番話,哪曾想,雷寒逸的態(tài)度居然……
“阿彌陀佛??磥砝像脑撊フ依涫┲髡?wù)劻?。”悟明方丈自言自語道。
既然逸王這里行不通,他就只能去找正主了。
此刻冷月冰正在定遠(yuǎn)侯府來老夫人的院子內(nèi)。
站在屋外,冷月冰頭微微的低著,一名丫環(huán)站在門口,神色倨傲的看著冷月冰。
誰也沒看見,冷月冰眼中慢死嗜血的殺意,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剛剛她在亭子那兒帶著,結(jié)果玉兒跑來找她說老夫人有請,于是她便來到了這里。結(jié)果卻被絕之門外,另一名丫環(huán)說要進(jìn)去通報,可是半刻鐘過去都沒有出來。
冷月冰了那種冷笑不止,通報?呵呵……這都半刻鐘過去人還沒出來給個音信,很明顯的這是那個老夫人準(zhǔn)許的。
上輩子他們就用過了這一招,結(jié)果她在這里整整站了一個時辰,會自己院子后,當(dāng)晚便又開始發(fā)燒,而他們卻連一個大夫都沒請,后來還是第二日上午雷心雨說來看看她,順便請了個大夫給她檢查下身體,這才正巧救了她一命。
上輩子她還覺得雷心雨帶著大夫前來正好就她這一事很巧,可現(xiàn)在想想,那哪里是巧合?分明是雷寒逸知道自己出事后,因為不方便前來而讓雷心雨找個借口來。
想到雷寒逸暗地里為自己做的那一切,冷月冰心里劃過一絲暖流,愧疚又加深了一點。
理了理思緒,冷月冰心中劃過一絲不屑,他們還以為自己會傻傻的站在這里一個時辰嗎?
抬起頭,冷月冰眸子淡淡掃過那個神色倨傲的丫環(huán),然后往屋內(nèi)走去。
“站住,沒有老夫人的準(zhǔn)許誰都不準(zhǔn)進(jìn)去?!蹦敲经h(huán)攔著冷月冰道。
嘴角微勾,眸子冷冷的看了那名丫環(huán)一眼。
心里一驚,腳步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待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這個軟弱的大小姐給嚇到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眼中帶著羞惱。
丫環(huán)的舉動冷月冰看在眼里,她微微一笑:“若是我非要進(jìn)去呢?”
“那就請大小姐莫怪我們的罪了。”那丫環(huán)道。
冷月冰笑著點點頭,然后……
丫環(huán)驚愕的看著冷月冰毫不拖泥帶水的往院外走去。
這是什么個情況?按道理來說這大小姐應(yīng)該是直接闖進(jìn)去,而不是離開的啊。現(xiàn)在這是怎么回事?這大小姐這么做她又該怎么做好老婦人吩咐的事?
眼見冷月冰即將踏出院子,那丫環(huán)心下開始焦急起來,可是卻不知道該怎么做。
正在這時:“你給我站??!”一道蒼老的女聲突然出現(xiàn)。
那丫環(huán)見到出現(xiàn)的人后,心里松了一口氣,然后連忙施禮:“奴婢拜見老夫人,夫人,二小姐,四小姐?!?p> 老夫人手輕輕的擺了擺,示意她起來,那一雙渾濁卻是不是劃過精光的眼眸死死地盯著離去的冷月冰。
冷月冰聽到聲音后,背對著他們的臉上嘴角微微一勾,腳下離去的速度不減。
“混賬!老身叫你站住,你是打算要不孝是吧?!”老夫人面上帶著怒意說道。
這回冷月冰的腳步終于是停了下來,她轉(zhuǎn)過身,面上帶著疑惑的說道:“老夫人你說什么?請恕孫女剛剛在想些事情沒聽到?!?p> 老夫人眼如刀子般射向冷月冰,在想些事情沒聽到?這家伙是當(dāng)她蠢了不成?她是老了,但還沒老到可以讓她睜眼說瞎話的地步!
老夫人的身后,劉氏和冷云柔站在那里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冷云靈默默的低著頭。
冷月冰面色坦然的看著老夫人。
看著冷月冰的樣子,老夫人就知道要是糾結(jié)在這事上,根本就得不到什么結(jié)果,于是換了一個說道:“你居然沒有我的命令就擅自離開,眼里有沒有我這個祖母?!”
“老夫人贖罪,我見如畫進(jìn)去都有一回了還不出來,還以為老夫人您在休息,這不,我就想說先回去,待晚點老夫人醒后我在來。卻不想老夫人沒在休息?!闭f到這里,冷月冰停了停。
看了劉氏和冷云柔冷云靈三人一眼,冷月冰面上帶著疑惑:“原來老夫人沒有休息,在和二姨娘以及二妹四妹在聊天啊。咦,這就奇怪了,如畫這死丫頭是跑到哪里去偷懶了?居然沒去通報,害我以為老夫人您休息了呢。”
看著冷云靈一臉不滿的樣子,老夫人的眼眸深了深。
這些話,根本就堵得她沒法回話。什么時候這臭丫頭居然這般的能說會道了?
劉氏聽到冷月冰對她的稱呼,面色一僵,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怒意。
她開口道:“冰兒,你這稱呼可不對,你應(yīng)該稱呼老夫人為祖母而不是老夫人?!?p> 冷月冰臉上的笑意一收:“二姨娘,我身為定遠(yuǎn)侯府的唯一的嫡女,我說話做事難道還要你來教?”
劉氏張了張口,啞口無言,最后只好說道:“我只是擔(dān)心冰兒你,這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可要說你不孝了?!?p> “哦?是嗎?我稱呼主母為老哦夫人又有何錯?祖母本就是我們侯府的老夫人,我這么稱呼她是在尊敬她,倒是你,你身為半個下人,有何資格稱呼我的名字?!”冷月冰顯示臉上帶著笑意,說著說著臉色越來越冷。
“另外,我倒是不知道我們侯府的下人這么愛嚼主子的舌根,既然如此,這種下人還留著干嘛?不如發(fā)賣了重新買。”冷月冰掃了周圍那些下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