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如此鎮(zhèn)定,果然是個人物,只不過有本座在,只能算你生不逢時!”血魘魔君道。
血魘魔君的話,深深刺激了木邪鋮。
木邪鋮怒視著那漫天的血云,雙眼開始變得赤紅,那雙瞳更是有火苗不住的跳動,最后兩顆眼珠竟然如同空中的烈日熊熊燃起。
“啊~~~”木邪鋮仰天長嘯,隨著眼中邪火燃起,他身上也是開始發(fā)生了異變。
“什么?”血魘魔君驚呼了一聲,那原本緊緊包裹著木邪鋮的血云竟然開始發(fā)出‘嗤嗤嗤’的響聲,一道道黑煙不住地從中散發(fā)出來,空中彌漫著一股惡臭。
“喝啊~~”木邪鋮一聲大喝,雙手猛地一撐,那原本緊緊包裹著的血云頓時爆裂了開來,而木邪鋮在落下的時候,在湖面輕輕一點,身影刷地一下,就到了湖岸上。
望著渾身籠罩著一層赤紅色炎熱的火焰般的護體真氣,岸上的人眼中也是瞪大了眼睛,又是一個怪物。
木邪鋮手握‘邪鈞’,這時的‘邪鈞’也是散發(fā)著熾熱的氣息,戒備著空中的血魘魔君。
“哈哈~~真沒想到,這生死關(guān)頭竟然突破,倒是出乎本座的意料?!毖|魔君說道,“你這是什么功法?”
“熾焱無極真經(jīng)!第九重,熾焱邪火,焚盡一切!”木邪鋮盯著空中的血云答道。
“好!沒想到這萬年中,竟然出了你這么一個絕世天才,不過你注定是生不逢時,白眉老鬼的實力在本座之上,還不是落個魂飛魄散。熾焱邪火?焚盡一切?哈哈~~本座會讓你知道,無邊血海,吞噬一切!十萬元神,不死不滅!”血魘魔君大笑道,“不過,今天本座倒也不急于解決你,本座剛出陣,元氣還未盡復(fù),哈哈~~你們好好享受這剩余的時光吧!”
忽然間,那湖面上漫天的血云消失的無影無蹤,消失的還有那七煞魔君。
見到這樣的場面,原本和神隱山莊其他天帝階高手對峙的血神教兩大尊者,臉色大變,身影暴退。他們現(xiàn)在的功力被七煞魔君強行提至天帝中階,不然以他們天帝初階的實力還擋不住十多個天帝初階高手的聯(lián)手。
見到他們想逃,神隱山莊的十多個天帝初階高手就想追擊,只不過,魏天涯阻止了他們,眼下主要的敵人已不是血神教,而是這萬年前的大魔頭。
‘噗~~’木邪鋮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身子無力地半跪在了地上,依仗著拄著地面的‘邪鈞’,才未倒下。
“木邪鋮!”
“別過來!”木邪鋮喝道。
現(xiàn)在自己身受重傷,可不會讓任何人近身,雖然自己不是沒有任何的反擊之力,但是對方真的要偷襲,那么自己的傷勢將更加的嚴重。
剛才自己破開那血魘魔君的血云可不是那么的簡單,在破開之時,木邪鋮借助‘邪鈞’和血魘魔君可是硬拼了一回。自己是重傷沒錯,但是輕敵的血魘魔君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自己已經(jīng)突破第九重,相當于自己前世的巔峰,當然和當時武破虛空的實力還是差點,那熾焱邪火可不是那么簡單就可以擋下的。
因此剛才一擊也是讓血魘魔君受到了重創(chuàng),他是碎空境,難道自己就不是了。而且正如血魘魔君所言,他是剛脫困,元氣未復(fù),這也是兩敗俱傷的一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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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中,兩個赤裸的身子相互交纏在一起,好一會兒,臥室內(nèi)才安靜了下來。
“夫人,你這是做什么?”
木邪鋮疑惑地望著夜玉瑤將一個墊枕放在了她那豐腴的臀下。
自從血魘魔君出世,已經(jīng)有半個月了,木邪鋮順便也將姚穎瑩帶回了候府。
夜玉瑤臉色有些不自然,一把拉過邊上的絲綢錦被,蓋住了自己,順便也是替木邪鋮掩上。
“妾~~妾想給老爺生個男孩嘛!”夜玉瑤吞吞吐吐道。
“那這有什么用?”木邪鋮還是不解道。
“還不是~~”說道這里夜玉瑤對著木邪鋮的胸口錘了幾下才是嬌羞道,“還不是為了能夠更好的懷上!”
木邪鋮笑了笑,摟了摟夜玉瑤道:“我不是和你們說過了嗎?這個是我個人的原因,眼下你家老爺神功大成,陰陽協(xié)調(diào),自然可以讓你們懷上!”
“老爺,最近你臉色不好,是不是有什么心煩的事呢?不可以和妾說說嘛?”夜玉瑤轉(zhuǎn)換了個話題道。
“哎~~這事你們也是插不上手!”木邪鋮嘆了口氣道。
“說出來,心里總是舒服些!”夜玉瑤朝著木邪鋮懷中蹭了蹭道。
“總之是出來了個大魔頭,不好對付!”木邪鋮道。
“老爺都不行嗎?”夜玉瑤現(xiàn)在對木邪鋮可是充滿了信心。
木邪鋮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木邪鋮一生自負,但是對于這個敵人,卻是沒有任何的把握!”
“那~~那我們怎么辦?要不,趁他還沒來,我們找個隱秘之地隱世?”夜玉瑤道。
“要是真的這樣,你認為我們逃得了嗎?雖然你家老爺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木邪鋮絕不會屈服的,至少還有那么一絲機會!”木邪鋮道。
聽到這樣的話,夜玉瑤不由抱著木邪鋮抽泣道:“妾不讓老爺冒險!”
“有些事,不得不為,再說,這魔頭出世,你家老爺也是幫了他大忙,為了不讓他為害人間,自然得盡自己的力量去阻止!”木邪鋮輕撫著夜玉瑤光滑的粉背道,“好了,不說這個了,以后呢,穎瑩就會住下了,你們可要好好親近!”
“好了,男人都花心,見一個喜歡一個,還有那幽憐兒,老爺是不是也上心了?”夜玉瑤問道。
“胡說八道?!蹦拘颁呎f道。
“哼,口是心非,那幽憐兒的心思不僅是妾,誰看不出來!”夜玉瑤嘟囔道。
“不過,你們其實還有個姐妹的,什么時候我接她回來!”木邪鋮笑了笑道。
“什么?這么快?”夜玉瑤驚呼了一聲,撐起了上半身,盯著木邪鋮道。
見木邪鋮緊緊盯著自己的胸口,夜玉瑤急忙躺下,拉著被子緊緊蓋上了身子。
“其實,她叫柳茹蕓,是玄冰宮的弟子!”
木邪鋮將向夜玉瑤解釋了一番。
“哼,你和妾說有什么用,明日,你自己和清慧妹妹解釋去!”夜玉瑤道。
“一樣,這事總得和你們說,反正呢,茹蕓肯定是你們的姐妹!”木邪鋮說道。
“哼!”夜玉瑤將臉轉(zhuǎn)向另一邊,顯然是生氣了。
木邪鋮臉上微微一笑,雙手攀向了夜玉瑤那胸口,臥室內(nèi)一片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