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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shù)男母危喝f人嫌嫡女被嬌寵了

第173章 太子出事

  李氏在府中為太子收拾好路上要帶的東西,隨后在城門口看著人離開。

  李家人和她是一道來的。

  所以李氏面上也要做出不舍的表情。

  城門口風(fēng)大,她便沒有帶孩子過來,為了避過父母的盤問,她只能借口不放心孩子先回去。

  盛瑾姝因為不大關(guān)注太子的事,璃月幾人也不會在她面前多嘴。

  直到太子今日離開,她才知道這個消息。

  她是很驚訝的。

  因為這個時間點離開,無疑是選擇放棄皇位。

  當(dāng)然,她這意思也不是要妄議陛下的壽數(shù),畢竟陛下的年紀(jì)也不是不能重新有皇子,并且等他長大。

  只是太子這位置這些年來太穩(wěn)固了,加上她以為陛下提出太子南下時,太后應(yīng)該會極力反對才是。

  誰知竟也沒個動靜。

  盛瑾姝因為還沒讓人去宮中關(guān)懷太后的身體,所以也不知太后其實已經(jīng)去皇帝那鬧了一番了。

  既然想到了太后,盛瑾姝就順便讓人去宮中問候太后的身體,也帶了之前緩解咳疾的藥物去。

  這些藥物照常還是要經(jīng)過太醫(yī)檢查過,才讓景寧宮那邊收下的。

  盛瑾姝派去的人是李忠,璃月性子雖穩(wěn)重,不過若是面對太后的責(zé)難,怕也不會應(yīng)對。

  謝夫人已經(jīng)將府里的人都查清楚,有問題的都拎了出來。

  所以盛瑾姝才放心讓明莘回去住。

  明莘這一回去,她在府中便有些無趣了。

  小鄭氏倒是幾次要過來,不過她沒理睬。

  最后一次忍無可忍時,她讓玉琉跟著小鄭氏回了府,同父親說了聲。

  此后小鄭氏果然沒再過來。

  期間瑾綾也來過一次,還帶了禮來,盛瑾姝只讓人在接待的地方坐了坐,禮卻沒有收。

  其實她對于瑾綾這個妹妹的變化無疑是覺得好的,不過這不代表她就要真的視她如妹妹看待,并且忘記從前那些事。

  就當(dāng)她心胸狹窄,做不到宰相肚里能撐船吧。

  畢竟她連自己的親生兄長,也從未真的原諒過。

  “王妃若是累了,就去歇歇,看書最是費眼睛?!?p>  今日天色不好,外面陰沉沉的里面也顯得暗,所以盛瑾姝看書還得點個蠟燭。

  聽到璃月的話,她猶豫了下沒有放下書,“這陰雨天氣,最是容易困倦,白日睡足了晚上就要難眠,還不如此刻看會書?!?p>  璃月一聽,只能作罷。

  “說起來,四皇子今日過來,也不知有沒有察覺到王爺已經(jīng)離開京城。”

  前幾次盛瑾姝都命人攔著,不許人進來。

  只是元序是四皇子,門口的侍衛(wèi)阻攔了幾次,再攔著不讓人進來也不好。

  所以盛瑾姝就做主見了元序一面。

  從元序進來到人離開,也不過一刻鐘,盛瑾姝沒有收下他帶來的任何東西,只當(dāng)作不知道四皇子妃送來東西的事。

  幾番下來,元序只能暫時放棄。

  離開宸王府后還很不滿,他將手里的東西放了回去,迅速去了竇家。

  與虎謀皮,都知道十分危險,稍有不慎都有可能丟了性命。

  可也都知道,這其中一旦成功,獲得的利益將會十分大。

  大到讓人前赴后繼的甘愿為這利益失去性命。

  ……

  為了縮短時間盡快回來,元澈是騎馬而非坐著馬車。

  元澈走得太快,叫他身邊原本安排好路程的人犯了難。

  因為太陽就要落山,而距離能歇息的地方還要很久。

  所以商量之后,眾人決定在外暫時睡下。

  好歹身邊還有一個太子,所以眾人也沒荒郊野嶺隨意歇著,而是找了一個破廟打掃了下。

  正是夜深,元澈雖然白日趕路累極,卻難眠得很,所以只閉著眼睛養(yǎng)神。

  沒過多久,他忽然察覺不同尋常的動靜。

  正要起身,就連身邊的侍衛(wèi)已經(jīng)握緊了刀。

  他眉頭皺了皺,看著門口。

  夜風(fēng)極大,將本就破敗的門吹開。

  從天而降幾個黑衣人。

  元澈還來不來做什么,身邊的侍衛(wèi)已經(jīng)迎了上去,他被護著往后不斷退。

  許久之后,元澈驅(qū)馬欲跑,可四面都是黑衣刺客,他心底一涼,只能朝著唯一一個沒有人的方向沖過去。

  眾多黑衣人相視一看,紛紛追了過去。

  到最后,元澈被擒,而其中一個黑衣人拎起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尸體,扔到了懸崖下。

  因為太子南下體察民情,為了讓他所到一處都住的安逸些,皇帝各處都是安排了人接應(yīng)他的。

  翌日時間過了大半,那頭接應(yīng)的人也沒見到太子前來。

  等了許久實在擔(dān)憂,于是派人順著路線過去。

  這一過去,幾人皆是一驚,沿路諸多血跡,他們看見地上不知是誰的尸體,但幾具尸體的衣服上又是太子身邊侍衛(wèi)的標(biāo)志。

  這越看下去,就叫眾人越是心驚。

  等找到懸崖的血跡時,已經(jīng)是快晚上。

  眾人不敢耽誤,一邊派人去懸崖下尋找,一邊前往京城稟報此事。

  消息傳到京城的時候,懸崖下的尸體也被發(fā)現(xiàn)。

  看見這一幕的眾人發(fā)覺尸體的臉已經(jīng)被從上到下砸的模糊,唯有腰間的玉佩可以證明他的身份。

  是太子元澈。

  皇帝是第一個知道這消息的,他一言不發(fā),神色也沒有變化。

  就連熟悉皇帝心思的林恩此刻也揣測不出來他在想什么。

  不知道過了多久,皇帝忽然將手串扔到桌上,冷聲道,“放肆,太子如何會出事?”

  回稟的人快要被嚇?biāo)懒耍丝探Y(jié)結(jié)巴巴的,額前都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回稟陛下,臣確實不能確認那具尸體是太子殿下,只是……”

  “只是什么?”

  那人一閉眼,將手里的玉佩呈了上去,“這是那具尸體上帶著的玉佩?!?p>  “因為被護著,握在了手里,所以只是缺了一角,沒有完全碎?!?p>  林恩直哆嗦著將玉佩接過,放到皇帝手中。

  皇帝一見面色極其哀痛,“這是朕在太子出生時給他的玉佩,他向來是不離身的?!?p>  “究竟是誰,敢對太子下如此狠手?”

  林恩聽著皇帝說著兩句話有些奇怪,他見過皇帝傷心的時候,越是傷心難過,面上就越是鎮(zhèn)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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