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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城之戰(zhàn):從靜水監(jiān)獄走出的災星

第十六章:說的好像我們又多熟似的!

  典獄長的辦公室。

  “典獄長,下層發(fā)生了斗毆事件?!?p>  獄警立即將此事進行了朝上匯報,此時正恭敬的站立在漢弗萊的辦公桌前。

  聞言,漢弗萊只是抬了抬眼皮子,便繼續(xù)逗弄起了自己喜愛的寵物鸚鵡,隨后問道:“這次是誰?”

  下層發(fā)生斗毆事件已經(jīng)是常有的事了。

  不過,在他與那些犯人之間,有一個無形的規(guī)定。

  通常來說,不會鬧到需要上報給他的地步。

  獄警回答道:“編號2111,是前陣子剛轉(zhuǎn)入到下層的新人?!?p>  “2111......”這次漢弗萊抬起了眼,面露不緊不慢的笑容,“又是他?”

  這個編號到是沒讓他露出什么意外的表情,畢竟就在前幾天他還在這地方聽到過一次。

  “是他......從他入獄五天已經(jīng)發(fā)生了兩起斗毆事件了?!?p>  獄警點著頭,開始匯報情況,“這次更嚴重一點,有五個犯人被他打成了昏迷,其中兩個已經(jīng)送到了搶救室?!?p>  “看來下層令他不順眼的犯人更多?!?p>  漢弗萊笑了起來,即便是兩個犯人重傷,也沒讓他太過在意,隨即問道,“問清楚原因了嗎?”

  “問清楚了?!豹z警接著說道,“編號913朝他的午餐里吐了一口唾沫,似乎就是因為這個引起的,當時吉本也看到了。”

  有一個獄警就在場,的的確確的看到了這一情況。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的確有不得不出手的理由呢。”

  漢弗萊比較贊同的說了一聲,面露笑意,“那他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他做了這么多年的典獄長,對下層的那點事了解的太過通透了,自然知道肯定不只是因為一口唾沫。

  不過這種事他也懶得關注。

  他更比較關注新犯人的“健康”問題。

  “那幾個人根本沒傷到他,他現(xiàn)在生龍活虎的很?!?p>  獄警老老實實的稟報。

  “是嗎......”

  漢弗萊聞言,若有所思了起來。

  停頓了一會兒,獄警請示道,“典獄長,這次該如何處理?”

  “根本原因畢竟不在他,是嗎?”

  漢弗萊從思索中回過神來,微笑道,“小示懲戒就好?!?p>  “我知道了。”

  獄警領命而退。

  很快辦公室里便只剩下漢弗萊一人,他重新開始了思索,自言自語著:“這樣的身手,會因為搶劫一家商鋪鋃鐺入獄嗎?”

  見識過很多世面的漢弗萊,似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一點端倪。

  .......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只有一點昏暗光線的牢房中,門被忽然打開了,兩個獄警很快走入了房間,掏出鑰匙解開了鐵架上的鐐銬。

  路澤感覺渾身一松,接著便從鐵架上掉了下來,但他很快就用雙腳穩(wěn)住了重心。

  似乎懲罰結(jié)束了。

  一天前他被帶到了這個牢房,然后雙腳懸空的被禁錮在了鐵架上,就這樣掛了一天,途中沒有吃過一點東西,沒有喝過一口水。

  甚至是閉上眼睛想睡一會兒,都會被輪班的獄警立即用水沖醒。

  路澤扭了扭有些發(fā)酸的手腕,又活動了一下雙臂,到是沒有一絲怨言。

  畢竟人是他打的,出手前路澤就已經(jīng)考慮好了后果。

  只是一天的懲罰,對他來說也根本不算什么。

  路澤順口問道:“接下來要帶我去哪?”

  “你已經(jīng)可以回去了?!?p>  獄警也沒有不回答,同時上下打量了路澤一眼。

  他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的犯人經(jīng)過了這一天,竟然沒有一點疲軟的跡象。

  尋常的普通犯人經(jīng)過這一天,至少也會是腳步虛浮,渾身無力才對,有些甚至直接就摔在地上了。

  不過聯(lián)想到他以一打五的戰(zhàn)績,擁有這種實力的犯人會像現(xiàn)在這樣也不奇怪。

  緊接著獄警便帶著路澤回到了第四十層。

  由于正好是一天的時間,所以此時外面估計已經(jīng)天黑了,也錯過了晚飯的時間。

  也就是說,路澤還要再餓一頓肚子。

  眼看著獄警關上牢門離去,路澤剛坐在床上,就聽到了隔壁傳來的聲音。

  “感覺怎么樣?”

  蔚出聲問道。

  路澤想了想,說道:“肚子餓,胳膊酸,然后是肚子餓,和肚子餓。”

  “呵.....有必要重復三遍嗎?”蔚聞言笑了起來,又說道,“我當時也被掛了一天,對不抗餓的人來說確實挺煎熬的。”

  尤其是路澤之前的每頓飯都是別人的一邊,他甚至連前一天的晚飯都沒吃。

  約等于餓了兩天!

  路澤好奇道:“你也這么經(jīng)歷過嗎?”

  “那你以為?”蔚的語氣聽起來還有點得意,聲音不斷傳來,“我當時來這兒的第一天就這么做了,不過揍的家伙不叫基托,是另一個?!?p>  路澤笑道:“難怪這兒的人這么怕你?!?p>  他對這個也不意外,平時從那些犯人看向蔚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來,多多少少帶著點害怕。

  蔚的拳頭肯定揍過不少犯人。

  “所以我當時想說,尊嚴是靠自給的拳頭捍衛(wèi)的,而不是靠那些左右逢源,建立所謂的人際關系。”

  蔚今天的話顯得有點多。

  這么久以來還是她第一次主動說起這么多。

  “這么說的話......”路澤動了動身子,平躺在了床板上,樂呵呵道,“你現(xiàn)在不生氣了?”

  “我有什么好生氣的?”蔚雖這么說,但聲音還是下意識的提高了幾分,冷哼一聲,“說的好像我們有多熟似的!”

  “誰知道呢?!甭窛苫貞浟艘幌?,接著詳細的描述了起來,“當時你一臉不爭氣的瞪著我,搞得我以為自己犯了什么錯一樣。”

  仿佛是黑歷史被扒開了一樣,蔚語塞了一會兒,才泄了口氣道:“當時確實是我看走眼了,我誤會你了?!?p>  雖然和路澤認識不久,但在那之前她的確認為這個新來的有幾分意思。

  不管是因為相似的年紀,還是那次有趣的表現(xiàn),又或者出眾的長相,這些都讓蔚最開始認為路澤是一個可以交談的對象。

  所以在后來看到他去“巴結(jié)”那些犯人后,使蔚心底里就為自己的看走眼升起了一股格外不爽的感覺。

  然后就發(fā)生了后來的一幕。

  她決定與路澤拉開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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