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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當白月光撿起渣女劇本

白月光貴女40

快穿:當白月光撿起渣女劇本 屈三白 2005 2022-02-27 10:15:44

  翌日朝后,她單獨留在御書房,將寧萱珠的罪狀書呈給了皇帝。

  皇帝一字一句看完,皺起眉頭,抬眼問道:

  “可驗過虛實?”

  “鐵證如山,不會有假?!睖劐底饕镜溃皠⒓疫f上供述,還交出了賄禮;梁夫人身邊的婆子曾親眼目睹三公主的人撒油,卻被三公主要挾閉嘴…”

  她陸陸續(xù)續(xù)說了許多。

  每一條都觸目驚心。

  這些事都是她當上按察司副使后抽絲剝繭一點一點查出來的。

  為了得到確鑿證據(jù),她費盡心思使了許多手段,才讓他們把實話一一吐出來。

  皇帝聽完沉默良久,方才說道:“小三兒還害死了溫二姑娘,這其中關系…恐怕不能由溫卿再辦此案了。”

  溫宓早料到皇帝會這么說,長睫微垂,提袍跪了下來。

  “微臣秉公奉法,諸君皆可明鑒,望陛下明察。”

  皇帝欣賞她的才干,對她十分看重。她說的話,自然大部分都愿意信。

  仔細想想,許多事是發(fā)瘋后的寧萱珠親口說出來的,由不得他不信。更何況證據(jù)確鑿…

  溫宓總不能在眾人眼皮子底下做什么手腳吧?

  半晌后,他緩緩開口道:“小三兒雖是朕的女兒,可觸犯律令,就該與庶民同罪,該如何處置就如何處置吧。”

  溫宓眸光微動,垂目道了一聲喏。

  她回到按察司大牢,看著光彩不再的寧萱珠,對手下說道:

  “按律法,三公主該處以極刑。”

  “是,只是、只是…”

  溫宓恍然未覺,只是垂頭喃喃:“凌遲還是絞刑?”

  聽到這兩樣刑罰,手下臉都白了,連忙道:“大人!大人!不可啊,三公主畢竟是皇室中人,如何能…”

  “你覺得這樣不妥么?”溫宓看向手下。

  手下道:“是不妥,若是保不住皇室顏面,皇上恐怕要怪罪的!”

  本以為要極力勸阻一番,誰料溫宓竟干脆地答應了,轉頭對小吏道:

  “把我昨日吩咐的家伙事拿來?!?p>  “喏!”

  手下大驚,急忙問道:“大人,什么家伙事?”

  “稍安勿躁?!睖劐等岷偷匦Φ?。

  兩個小吏很快回來,一個手里抱著木枷和鐵凳,另一個手里牽著兩只羊。

  “大人,都備好了?!?p>  “開始吧?!?p>  “喏!”

  二人隨即將寧萱珠牢牢綁在鐵凳上,雙足穿過木枷的兩個孔洞,褪去鞋襪,在其足底抹上了鹽水。

  “這是——”手下面色大變,“笑刑!”

  笑刑又稱癢刑,顧名思義,就是讓人在奇癢難忍中狂笑不止,最終窒息而死,臨死前會感受到巨大的痛苦。

  用來對付寧萱珠再合適不過。

  她只會瘋癲大笑,就是用了笑刑,也無人可知,還當是她又瘋了許多。

  當然,溫宓不會那么輕易就讓她死了。

  她沒有理會手下,只是對兩個小吏吩咐道:

  “看她快窒息就停手,歇一盞茶再繼續(xù)?!?p>  這句話宛如魔音,把手下驚得渾身哆嗦,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大、大人!”

  他怎么也想不到,天仙般典雅溫柔的大人,竟也會這樣殘忍!

  溫宓看向他,見他神色怔忡,輕笑道:

  “皇上親口說按律行刑,你又怕出事皇上怪罪,為免連累整個按察司,本官只好出此下策。”

  手下渾身冒冷汗,迭聲應道:

  “是!是!下官知曉!”

  溫宓知道他不敢說出去。

  她在這等了一會兒,直到寧萱珠被行刑,滿面冒汗掙扎著尖笑不止,方才轉身離去。

  她不斷在心中告訴自己:

  寧萱珠是罪有應得,她沒有做錯,更不能有惻隱之心。

  可心中那塊缺口,好似并未被填滿。

  究竟是為何呢?

  ……

  短短兩日,寧萱珠在獄中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蓬頭垢面,衣衫不整,任誰瞧見如今的她,也不會相信她曾是個光彩亮目眾星捧月的公主。

  她似乎恢復了一些神智,又好似沒有。

  見溫宓前來,她也只會拼命掙扎著想要撲上來。

  “三公主,你知錯了么?”

  “賤人!賤人!本宮要殺了你!本宮要殺了你!該死的賤人,你敢欺辱本宮!”

  見她比以往瘋癲更甚,溫宓偏過頭,對行刑的小吏道:

  “繼續(xù)?!?p>  鹽水一抹,兩只羊頓時舔了上去。

  寧萱珠尖銳的笑聲頓時纏繞起整個大牢,可怖又滲人。

  溫宓看著她胸膛一抽一抽,想要掙扎卻又不能掙扎的痛苦模樣,微微一笑。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說完又對小吏道,“兩日后我再來。”

  “喏。”

  溫宓徐徐走出大牢,耳邊還回蕩著那凄厲瘋狂的笑聲。

  暖洋洋的日光灑落在她身上,澆得她心中暖熱。

  二姐,我讓害你的人付出了代價,劉家、寧萱珠……你高興嗎?

  還有周暮周茹姐妹,你們不要急,報|應很快就要到了。

  報|應,很快就要到了。

  ……

  回到府邸,溫宓讓杜鵑拿出先前寫的那封周氏姐妹的罪狀。

  捧在手中凝視半晌,方才覺得不滿意,又讓杜鵑拿來一塊白布鋪開,自己則拿針刺破指尖,就著滲出的血液在白布上寫字。

  杜鵑見狀驚道:“主兒,您身子嬌弱,怎能出血!奴婢的血最多,用我的吧!”

  說著抬手就要咬下,被溫宓急忙阻止。

  “我若不自己寫,豈不是顯得心不誠?”

  她要寫一封血書,一來狀告周氏姐妹,二來告慰大姐與喜鵲的在天之靈。

  杜鵑的眼淚啪嗒掉了出來,“主兒的病本就未愈,又這樣不愛惜身子,若讓老爺夫人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這樣的一封罪狀書,里面的字又多又長,主兒該出多少血才寫得完!

  “好杜鵑,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左右我們已不在溫府,做自己的事,無需尋思別的?!?p>  她邊說邊寫,手指不再出血,她便又戳一下。

  杜鵑心疼不已,卻又實在不能阻止,因為她知道溫宓是在做重要的事,事關已逝的大姑娘和喜鵲。

  終于,溫宓寫完,面色蒼白,手腳冰冷,身子抑制不住地晃了兩下。

  杜鵑連忙扶住,流淚道:“主兒,快去歇歇吧,奴婢給您熬一碗紅棗桂圓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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