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都說了我男朋友是個騙子(求票票)
時間漸漸流逝,轉(zhuǎn)眼就到了幾天之后,陸明幾人終是到了禹航,又歷經(jīng)幾番查找確認位置,終于是找到了目的地。
禹航—夕照山,驚赤湖,華峰塔。
夕照山旁邊便是一個巨型湖泊,在湖泊中間立有一座五層高的古塔,便是華峰塔。
這里有山有水有景,旁邊還有幾座獨棟別墅,果然是是富人區(qū)域。
三人站在山上的一處觀景臺居高臨下而望。
“就是這里?”
司藤望著下方青綠色的深色湖水,輕聲問道。
“看到那座木橋了嘛?”
陸明用手指了指,說道:“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在那附近的水下面,你可以試試看在上面能不能感受到她?”
輕“嗯”了一聲后,司藤閉上雙目一道綠光在她身上浮現(xiàn),同時從沒有經(jīng)過同意的陸明身上飄出一滴血飛向她身上環(huán)繞的綠色藤條。
我就不能有點有人權嘛?
“……”陸明嘴角抽了抽,退后兩步拉住了李詩情的小手,尋求安慰:“她有事沒事抽你男朋友的血,你就不能站出來說她兩句嘛?”
“我是應該跟司藤說說了。”李詩情微微點頭,看著陸明眼睛微微一亮,話鋒卻又突兀一轉(zhuǎn)說道:“下次應該一次性多抽點,幾升幾升的抽,不然她該累了!”
“……”
我特么怕是個假的男朋友吧??!
陸明捏著李詩情的小手想要掐一掐,卻又不忍心下手。
李詩情甩給他一個白眼,又過了一會兒,一旁發(fā)光發(fā)熱的司藤收回了藤條,她睜開雙眼看向兩人,臉上露出非常奇怪的神色。
“怎么了?”
李詩情上前一步問道,“沒有感應到另外一個你嘛?”
“不是。”司藤微微搖頭,她看了看水面又看了看遠處的別墅,眼神有些奇怪,“我感受到了兩股氣息,一個在下面一個在上面。”
“唔!陸明!”
李詩情看向百科書男朋友。
“下面那位躺著的是另外一個你,上面這個呢額……應該算是你的玄孫吧。”
陸明伸手比劃的一下,又撓了撓頭,“我也不知道這輩分對不對,當年你死了之后,另外一個你多活了九年才被誅殺,這九年里,她和那位富家少爺成親了,生下的孩子就是上面這個人的爺爺。”
“可以啊,陸明!你這百科大全書!”李詩情伸手捏了捏他的臉夸贊道,揉了揉后又靠近他,“你怎么之前不說這些?”
“第一,我是到了這里才想起來了。”陸明輕輕把她的小腦袋摁回去,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這已經(jīng)算是遠房親戚了,我想司藤應該不太會感興趣的!”
至于真的會不會感興趣,當然只有陸明自己知道了。
畢竟,所謂男主,還有只有一個的好。
被光選中的人只有一個,攜美游江湖的人也應該姓陸才對。
“既然是這樣,那上面的我就不管了,我先下去了?!彼咎倨沉怂谎郏缓笊硇慰焖傧蛳嘛w去,等兩人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jīng)到了木橋上面。
“她合體后還能記得我們嘛?”李詩情問道。
和司藤相處的日子很愉快,某種程度上,她是比較贊成司藤說的她倆是一個性子的人這種說法。
“放心吧,你男人的血,可不是一般人能扛住的!”陸明拍了拍弘二頭肌,做了一個健美操的動作。
“又發(fā)病了!”李詩情笑了笑,抬腿踢人,卻被陸明側(cè)身讓過后一把反摟住了她。
李詩情也不掙扎,就這樣靠著他,兩人向著湖面看去。
只見司藤站在橋上縱身一躍進入水中,然后四周的湖面肉眼可見的開始蕩漾,最終湖中心形成了一個小型的漩渦。
“這應該到了關鍵時候吧?”
李詩情歪了歪腦袋問道。
“當然?!标懨鬏p輕點頭,伸手捋了捋李詩情的秀發(fā),繼續(xù)說道:“按照邏輯來說,到這種關鍵時刻,旁邊那位苅族女士也該出來了才對?!?p> “……”
空氣死一般的安靜。
微風吹拂過李詩情剛被捋順的發(fā)絲,她親昵的靠在陸明的肩膀上面,絲毫不見緊張感。
“要我請嘛?”
陸明繼續(xù)說道。
“噠,噠,噠?!?p> 這并不是高跟鞋踩在石板的聲音,觀景臺下的臺階下緩緩走上來一個身穿苗族服飾的女子,她樣貌絕麗,柔軟有力的手上正拿著一根鐵杵,每向上走一步,鐵杵就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位姐姐年紀輕輕的,怎么就學起杵拐杖走路了?!崩钤娗檎A苏L煺鏌o邪的大眼睛,開口說道。
不知不覺間她也學會了某人的損人大法。
陸明瞇了瞇眼仔細打量了一番后,給她解釋道:“據(jù)說蘑菇都是在山上長著,從小到老一動不動,而這位美女邁著兩條腿走路,分明是動了手術,所以有些虛弱!”
臺下的女子:“……”
可以明顯感覺到原本有些壓抑的氛圍都略微一滯,
“你說真的?”李詩情看向陸明。
“當然是假的了,我對女人從來不說真話。”
“你果然是個騙子!”
“你得習慣有我這么誠實的男朋友!”
……
兩人喋喋不休說了好好幾句,也沒有見臺階下那個女子有什么特殊的反應,陸明有些奇了于是伸手捂住李詩情的嘴,再看向下面的女子說道:“放心吧,沒有陷阱,快上來!”
“不讓我說話就不說,干嘛捂住我的嘴?!”
“我這不是給下面的沈小姐放松一下氛圍嘛~”
臺下的沈銀燈閉著眼睛感受著什么,片刻之后她把鐵杵向觀景臺一扔使鐵杵沒入地板十幾厘米,她輕輕一跳便是穩(wěn)穩(wěn)的單腳站在了鐵杵尖上。
“我很奇怪,你們兩個不怕死嗎?”她俯視著兩人,面部開始變化,一半成青色一半成紅色,就連嘴唇也變成了黑色,看著就像一個有毒物種。
“當然怕,不過我……”李詩情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陸明推向了一邊。
陸明看空氣中肉眼可見的升起了絲絲黑霧伸手揮了揮,說道:“我有個問題,你為什么要上來?咱們遠日無仇近日無怨的。”
“百年前麻婆洞先輩拼死斷了我了一臂,本以為今生也就茍延殘喘的在懸門了此殘生了?!彼f著的同時,觀景臺中的黑霧越來越多,遮蔽了這段空間讓外界無法觀看,黑霧中緩緩蠕動著一株一人多高的毒蠅傘,巨大的傘蓋如鮮血一樣紅,黃色的碗大菌斑像是瘡膿,惡臭盈鼻,思之欲吐。
沈銀燈的聲音開始變得忽男忽女,又帶有一種極其的興奮感,“即使見了司藤,我也只是想要慫恿一下懸門來探探底細,并沒打算親自出動?!?p> 鮮紅的傘蓋上面帶有一種魔力的吸附感,似乎想要把陸明吸食進去徹底給融化一般。
“那你為什么還上來?”陸明問道,不等沈銀燈回答,他攤開右手手掌心,上面緩緩亮出一抹稚嫩有生氣的綠色,一株手指長高的小樹苗立在上面,
“是因為我的血比較香對么?”陸明嘴角勾出一絲自信的幅度。
“你是刈族???!”沈銀燈驚呼出聲,她猛然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在那株小樹出現(xiàn)的時候,她心跳瞬間驟停了半響,就連空間內(nèi)的黑霧都凝滯一息。
看著驚駭莫名的她,稍稍退后一步的李詩情忍不住微微搖頭,輕聲嘆息道:“這百年的老妖也太好騙了,陸明說什么她就信什么?!?p> “我都說了我男朋友是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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