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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姨娘聽丫鬟稟報說春燕來了,還吃了一驚,她叫春燕過去的時候還吩咐過她,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回來回稟……沒想到這么快就有重要的事了?!
等她坐的端端正正的在上首,看到春燕捧著兩打手絹進來的時候,不由得奇怪,問道:“春燕,你這是做什么?”
春燕急忙跪下,苦著臉道:“姨娘……不知道哪個爛舌頭的跟三姑娘說了奴婢是姨娘的人,今天三姑娘叫奴婢去領(lǐng)了兩打繡著梅花的手絹,接著就叫奴婢給姨娘送來?!?p> “繡著梅花的手絹?”晚春姨娘奇怪的重復(fù)了一遍,伸手將最上面的幾方抖開了看,就是很普通的手絹,月白色的絲綢,上面紅色的梅花格外的鮮艷。
秋雁在旁邊站著,關(guān)切的看著春燕,很注意的聽著春燕的說話,她也覺著奇怪,春燕剛?cè)ゲ乓粌商欤趺淳团踔纸佭^來了?是誰告訴三姑娘,春燕是這邊的人了?
春燕有些怯意的偷眼看晚春姨娘,見她還在研究著手絹,急忙的求助的看向秋雁,秋雁微微的點點頭,示意她明白回話就是!
這樣的手絹,晚春姨娘也有幾塊,并不稀奇,她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又問春燕:“三姑娘為什么叫你送這些手絹給我?”
春燕于是便將剛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個字也不敢隱瞞。
晚春姨娘聽了,心中仍然是茫然一片,弄不明白楚恪綺是什么意思,不過她知道,楚恪綺已經(jīng)知道春燕是自己的人了。她扭頭去看秋雁,見秋雁呆看著那托盤上的手絹,也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姨娘……奴婢現(xiàn)在怎么辦?”春燕怯生生的問著。
晚春姨娘思考了半晌,只能道:“你還是回去吧,也別有什么出格的舉動……跟著彩云就是!”
“是?!贝貉啻饝?yīng)了一聲,站起來將手絹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出去了。
晚春姨娘放下端著的架子,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桌旁,將那兩打手絹一張一張的抖開了看,確實沒什么特別的。她盯著手絹,仔細回想著春燕說的,楚恪綺從開始叫春燕去拿手絹,到叫送到這邊來的每一句話,除了知道楚恪綺已經(jīng)知道春燕是自己這邊的人之外,為什么送手絹給自己,她還是不明白。
“你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嗎?”她只能問秋雁。
秋雁剛剛看著她把手絹一張一張的抖開了,她覺著晚春這純粹是多此一舉,剛剛春燕已經(jīng)說過了,這手絹是從繡房拿的,三姑娘連碰都沒碰過,抖開了干什么呀?難道里面還夾著東西不成?
她搖了搖頭:“想來是這個舉動表示了什么……奴婢也不明白。”
秋雁也不明白,晚春就更不明白了,看著那手絹發(fā)呆,心中很是有些不滿,秋雁打著包票說春燕聰明機靈,送過去沒問題的,現(xiàn)在倒好,三天都沒到,就叫人知道了是自己送去的,若是三姑娘一個不高興告訴了爺……
晚春咬住了嘴唇,轉(zhuǎn)過頭對秋雁道:“現(xiàn)在三姑娘已經(jīng)知道了,要是爺知道了怎么辦?”
秋雁剛剛心里就在盤算,就算是爺知道了,也是怪在晚春姨娘身上,和自己沒關(guān)系,最重要就是那邊的三姑娘的態(tài)度,看這個舉動,想來三姑娘的注意力也是在晚春姨娘身上,只以為春燕是個被主子指來,不能自己做主的普通丫鬟……這樣就好……
她看著晚春姨娘道:“春燕是世子妃從咱們這里調(diào)去的,姨娘莫要驚慌,事情就是這樣?!?p> 晚春咬著嘴唇看了她一會兒,沒說話進了里屋去了。
秋雁呆想了一會兒,自己兩姐妹跟著晚春姨娘來的時候,打了譜是給爺做通房的,晚春姨娘那時候并沒有明說,但是意思是很明白的,找自己姐妹就是給她做左膀右臂的!
誰知道到了這邊,晚春姨娘竟然改變了主意,把春燕派去了廚房,爺都沒機會見到!而自己,給爺侍寢也就那么兩回,還是因為爺已經(jīng)過來了,正巧晚春姨娘身上不方便,不然,這兩回機會都難!
晚春姨娘倒是和她提過,先不要叫爺食髓知味了,若即若離著,這樣等爺有了正室夫人的時候,再把自己和春燕全都擺出來,能把爺拴在這邊。
不過秋雁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怕自己和春燕連了手,先把她架空了,再要是趕在她頭前懷了身子,就沒她什么事了!
秋雁豈是這樣好打發(fā)的?想辦法叫春燕過去,也是存了這個心了。
春燕在廚房,主子是看不見,但是奴婢們之間還是常見面,品梅軒那邊的什么下人見過她,告訴了三姑娘,也是有可能的,只是秋雁沒想到會這么快!現(xiàn)在晚春姨娘顯然已經(jīng)生了疑,自己還是要想想,怎么把這個話圓過去。
再說春燕急匆匆的回到了品梅軒,三姑娘的屋里沒人了,彩云不知道去了哪里,萍麗也不見了人影,三姑娘一個人在屋里坐著。她低著頭進去輕聲道:“回稟姑娘,手絹已經(jīng)送給姨娘了?!?p> 楚恪綺點了點頭,并沒有問晚春姨娘是什么反應(yīng),就算是問了也白問,她只是道:“去看看晚飯吧,有點兒餓了?!?p> 彩云此時也從上房出來了,回到她的耳房,在屋里琢磨著,她也想不明白,三姑娘送兩打繡了梅花的手絹給晚春姨娘,是什么意思呢?想說什么呢?
三姑娘并沒有避著自己做這件事,就是說,這件事她還想讓世子妃知道……
彩云站起來回來的走了走,又想起今天三姑娘拿著衣裳的事似笑非笑的警告自己……她有些慌了,覺著這件事應(yīng)該馬上稟報給世子妃,因為她現(xiàn)在有種不能掌控的無奈,三姑娘……總叫她有種有能耐使不上的感覺……
她沒有在遲疑,立刻出了房門。沒把握的事情要趕緊的回稟給主子,接下來怎么做,主子拿主意,這樣萬一有了什么不妥,自己也不用擔(dān)責(zé)任,也不影響自己在主子眼里的能干形象。
急匆匆來到這邊,將今天的幾件事稟報了世子妃,彩云便急忙的回來了,因為此時天色已晚,要掌燈了,姑娘的屋里還沒人呢。
不過回來之后看到屋里已經(jīng)亮起了燈光,她頓了頓,這會兒應(yīng)該在吃晚飯呢,她轉(zhuǎn)到廂房隔壁的小茶水間,這里有個很小的泥巴砌的爐子,一只大銅壺坐在上面。彩云用一只白瓷小盆裝了一小盆的清水,兌了點熱水,端著出來,進屋看到春燕局促不安的站在門口,時不時的偷眼看正在吃飯的三姑娘。
彩云也靜悄悄的端著盆在門口候著。等到三姑娘吃完了飯,急忙的把白瓷小盆端了上去,微微的蹲身,楚恪綺洗了手,拿放在旁邊的手巾擦了手。春燕已經(jīng)端了托盤上面放了一碗茶過來了,伺候姑娘漱了口。
彩云走了之后,世子妃怔坐著想,三妹給那個晚春姨娘送了兩打繡了梅花的手絹,是什么意思?
她慢慢的站起來,在屋里來回的走著,沉吟著。晚春是老三的姨娘,突然來找自己,要求給三妹一個丫鬟,自己答應(yīng),是因為覺著當(dāng)時自己很明白這個晚春姨娘的想法。
晚春姨娘此舉,無非就是派人盯住三妹,害怕朱翊軾接近三妹,順便在看看三妹的脾氣秉性罷了。而自己當(dāng)時想的是,有個人在三妹身邊攪攪亂,三妹自小是個糊涂的,說不定就被抓了把柄,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做了什么不該做的。
晚春的人都是自己同意了才能去的,她抓住什么把柄,自然是逃不過自己的眼線,到時候憑著這個,稟報了郡王妃,自己主動要好好教教這個三妹規(guī)矩,料想郡王妃必定會答應(yīng)。那時候自己就是光明正大的查問楚恪綺,世子也不會覺著為難了,更沒必要違拗郡王妃的意思。
世子妃打的是這個主意,這才同意了的,可是現(xiàn)在,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晚春是怎么知道自己會答應(yīng)的?動手的那件事,難道晚春這個姨娘也知道了?
世子妃沉吟著,必定是知道了,不然不會來這個姐姐面前,要求派個人去監(jiān)視妹妹!那是自己的三妹??!
她是怎么知道的?這就不用猜了,應(yīng)該是朱翊軾無意中告訴她的。朱翊軾知道了這件事,這才能說明,為什么世子那天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警告自己!是因為,三弟知道了!世子害怕有什么把柄被三弟抓住……
世子妃手握成拳在桌上敲了敲,認(rèn)定了這就是原因!
倒沒想到,晚春這個一直不聲不響幾乎不注意的人,竟然還敢利用自己!而且還有這樣的心思!
世子妃冷哼了一聲:“再有心思,也就是個姨娘!”現(xiàn)在還能用得著她,等用不著的時候,這樣膽大的,連自己都敢利用的人,還真的是不能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