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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傳來淡淡的香氣,“小樹”上那些毛葺葺的小花球散發(fā)出來的味道更濃郁了。難道這也是植物一種表達(dá)快樂的方式?
張梓年把鼻子湊過去,深深的嗅了一口,微笑道:“謝謝。”
張梓年的行為實(shí)在太過于怪異,終于吸引了齊烈陽和曹旭的注意,反復(fù)打量了幾眼后,齊烈陽終于忍不住問道:“老道你調(diào)戲一棵樹干什么?”
“噓……”
張梓年仿佛是不想嚇到身邊的“小樹”,他的聲音很輕,“拿上我這只小碗,學(xué)我的樣子找一棵‘小樹’去給它澆水,然后再用屬于你自己的方式和它‘交流’一下,記住,無論如何也不要弄傷了它們,更不要一時(shí)手賤就去折片樹葉摘個花球什么的?!?p> “呃……”
齊烈陽瞪大了眼睛,他真的以為張梓年在和自己開玩笑,可是看著張梓年肅穆的臉色,還有他小心翼翼的動作,齊烈陽最后竟然還是真的拿起小碗,跑到水潭里舀了一碗水,然后把它們澆到了另外一棵小樹的身上。
齊烈陽在澆水,張梓年就在一邊不停的叮囑:“慢點(diǎn),慢點(diǎn),澆慢點(diǎn)。想象一下,你現(xiàn)在和曹旭新婚燕爾,你正在幫自己的新娘子洗頭,對,溫柔一點(diǎn),細(xì)心一點(diǎn),體貼一點(diǎn)……別燙到曹旭,手也不要抖!”
站在齊烈陽身邊的曹旭臉紅得就象是個被煮熟的螃蟹,她輕輕咬著嘴唇,看著齊烈陽澆“樹”的動作越來越輕緩,越來越溫柔,在她眼睛里閃爍著的,分明就是開懷的歡喜。
一碗水終于澆完了,齊烈陽也想學(xué)著張梓年的動作,用自己的右手無名指去撫摸小樹的葉子,但是張梓年卻出聲制止了:“你小子粗手粗腳的根本控制不住力量,讓你模仿我剛才的動作,和讓猛張飛繡花也差不了多少?!?p> 齊烈陽瞪起了眼睛,“那怎么辦?”
“會唱歌嗎?”
“廢話!”
“那就好辦了。”張梓年也瞪起了眼睛:“你就對著面前這棵小樹唱歌吧,不要唱那種惡心死人不償命的愛情歌曲,你小子在談戀愛方面明顯還是一個‘雛兒’,沒有品嘗過那份酸甜苦辣的人,絕對唱不出真實(shí)情感,對于生活在大自然中,不懂得造作和虛偽的動物與植物來說,你硬唱那種玩藝兒,只能是適得其反。”
“找出一首最適合自己的歌,唱出自己的心聲,唱出你所有的感情,相信我,你面前的雖然只是一棵樹,但是它能感受到你的情緒,能‘聆聽’到你的心聲,一旦引起它的共鳴,它就會把你當(dāng)成朋友?!?p> 說到這里張梓年伸手輕輕在齊烈陽的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頭望著曹旭,輕聲道:“我們先離開,讓齊烈陽一個人在這里好好想想?!?p> 目送曹旭跟著張梓年走到融巖洞的另外一個角落,一直靜靜關(guān)注事件發(fā)展的雷月突然道:“雖然我不明白老道抽了什么瘋,要你對著一棵樹去唱歌,但是我能感覺出來,老道在向你道歉?!?p> 齊烈陽不置可否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凝視著眼前這株猶如雜草般纖細(xì),在不見天日的地下世界里散發(fā)著淡淡幽香的小樹,一曲他曾經(jīng)借用同學(xué)的“隨身聽”,在夜間躺在床上反復(fù)聆聽了上百遍,一次次引起心靈顫動的歌,就那樣自然而然的浮現(xiàn)在心頭。
這首歌來自鄭智化《游戲人間》專輯,它的名字就叫……小草!
小小的草迎風(fēng)在搖
**之中挺直了腰
別笑我小別笑我孬
風(fēng)吹雨打之后依然不倒
動蕩的大地之中落地生根
苦難的時(shí)代之中不屈不撓
小小的草志氣不小
風(fēng)雨之中任我招搖
小小的草心在燃燒
夢想比海更遠(yuǎn)比天還高
容顏不改青春不老
淚水淹沒不了我的驕傲
生命在匆匆交替短暫一生
時(shí)代在滄海桑田綿延榮耀
小小的草站穩(wěn)了腳
千秋萬世任我風(fēng)騷
……
這首歌終于唱完了,齊烈陽靜靜站在那棵小樹前,高高昂起了自己的頭,他是出身貧寒,為了能多賺區(qū)區(qū)幾十塊錢,就要去曲意奉迎八面玲瓏,他就是掙扎在社會底層的草根。但是他卻有著一個永不屈服誓不低頭的堅(jiān)韌靈魂,和比他更驕傲更渴望獲得成功的大哥。
這樣一首歌的歌詞,不正是他和大哥齊鷹云兩兄弟人生的最真實(shí)寫照?!
空氣中傳來了一股淡雅的幽香,并不濃卻帶著令人心醉的芬芳,齊烈陽面前這棵每一片葉子都全力舒展的小樹,就連毛葺葺的花球都變得更加美麗起來。仿佛它正在用自己的方法,為齊烈陽這傾入了所有年少輕狂的驕傲與不屈,帶著心靈的悸動,讓夢都一起為之飛翔的歌聲而鼓掌。
凝視著面前這棵小樹,不知道和它彼此“對視”了多久,齊烈陽終于回過頭,在巖洞不遠(yuǎn)處,一點(diǎn)豆粒大小的火焰,正在張梓年手心中癡癡的跳動,照亮了周圍的空間,也映亮了兩張靜靜凝視著他的臉。
張梓年走過來,仔細(xì)打量了一眼齊烈陽身邊那棵小樹,微不可查的略一點(diǎn)頭,低聲道:“走吧?!?p> 說完這句話,張梓年打開手電,帶頭再次踏上了那條貫穿融巖洞的山體內(nèi)部裂谷,沿著“V”字型通道,繼續(xù)向下方走去。
沒走出多遠(yuǎn),齊烈陽就發(fā)現(xiàn)這條不斷向下方沿伸,偶爾還會在山體里上下起伏波折,顯得詭異難測的地道和他們一開始走過的那一段有了很大不同。
他們從山頂走進(jìn)來的時(shí)候,第一段地道四周的山壁雖然也略略有些潮濕,但是卻光禿禿的,只有少量區(qū)域能夠看到一些深綠色的苔蘚,但是在這第二段地道里,到處都可以看到成片的蘑菇,每隔一段就能看到一棵生長在蘑菇堆里的“小樹”。
“注意,一定要跟上我的步伐,盡量不要碰到這些洞壁蘑菇和小樹,更不要踩到它們。”
三個人組成的探險(xiǎn)小隊(duì),在張梓年的不停叮囑中,小心翼翼的沿著第二階地道緩慢向前挺進(jìn)。雖然根本不知道為什么張梓年會露出如臨大敵的表情,可是齊烈陽卻清楚的明白,說到知識和眼光,他和老道相比這一輩子都是拍馬難及。
雖然他和老道有一段不愉快的對話,但是走進(jìn)這種被塵封了大半個世紀(jì),誰也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危險(xiǎn)在等待他們的地下世界,他們必須同舟共濟(jì),因?yàn)椤安环狻被蛘呒兇鉃榱速€氣就要獨(dú)斷專行,那是自尋死路!
“轟!轟!轟……”
在他們身后突然傳來一連串巖層倒塌造成的沉悶轟響,中間還隱隱摻雜著女孩子歇斯底里的哭叫,聽到這一連串絕對意外的聲音,走在隊(duì)伍最前面的張梓年霍然止步,他們還沒有搞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在背后又傳來了尖銳到極點(diǎn)的哨聲。
天知道是誰被嚇壞了,竟然在這種到處都是斷裂巖層,隨時(shí)可能產(chǎn)生崩塌的半封閉地下世界里,拼命在吹求救用的哨子。哨聲在地洞里反復(fù)回蕩,越發(fā)顯得尖銳刺耳,第一波哨聲還沒有停止,在身后又傳來“轟”的一聲悶響,顯然是又有一大塊片狀巖層整塊摔落下來,重重砸在地道里。
最令人無可奈何的是,可能是被新落下來的石塊再次狠狠嚇了一跳,吹求救哨的人吹得更起勁了。這種行為就和一個人快要淹死時(shí),哪怕只是抓住了一根稻草也會拼命捏在手里死也不再松手差不多,至于稻草不能救命,在這種特殊環(huán)境中越吹哨子石頭掉得越多,生命安全就越難保障,這些道理就根本不是他們能去考慮的了。
“不好!”
張梓年的臉色徹底變了,他脫口叫道:“八成是今天我們在裂谷里遇到的那群大學(xué)生并沒有走,竟然偷偷跟著我們一起進(jìn)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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