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經(jīng)歷了不少磨難的雪嫣,在不知不覺中堅強了很多。望著監(jiān)牢靠近天棚那小得可憐的窗戶,雪嫣想了不少的事情。沒有人強大到可以保護自己,連被萬人尊崇的玉帝王母也保護不了自己的孩子。
這個社會是現(xiàn)實的,而自己現(xiàn)在太弱小了。以前認為靠父母,靠關(guān)系自己可以一輩子不用去奮斗,愛好什么就玩什么,不喜歡了就扔在一邊?,F(xiàn)在想來,那時候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瞧著不遠處的宇航,雪嫣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是暖暖的。自己真的很想和他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一輩子,遠離這些是是非非。然后生下一堆小寶寶,過其樂融融的日子。一想到會有比自己更調(diào)皮的孩子出生,雪嫣臉紅的低下了頭。
男人的成熟是階段式的,沒有個三五年,看不出來特別大的變化。而女人,成熟和單純,只是一步之遙。此刻,雪嫣想了很多,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責任越來越多。如果自己不馬上加速度的解決這些矛盾,就有可能遇到更多的難題。
天**吵得沸沸揚揚,地上也是不那么消停。雪嫣回想著自己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的學習過的法術(shù),一點點運用心訣調(diào)理自己的身體。宇航發(fā)現(xiàn)一想沒老實氣的雪嫣,一下子沒有了動靜,忍不住睜開眼睛看雪嫣到底在干什么了。
這一看不要緊,宇航差點站起身來。雪嫣不知道在干什么,團坐在地上,身子已經(jīng)成半透明狀態(tài),眼瞅著就要消失了。“不要,雪嫣,你不能丟下我一個?!庇詈铰曇衾餄M滿的都是痛苦和不舍。
“我沒想走?!毖╂瘫犻_眼睛瞟了宇航一眼:“要走也會帶著你一起的,你就不要老是扮演一副怨婦的模樣好了嘛。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無賴呢?!毖╂膛牧伺钠ü缮系膲m土,挨著宇航坐了下來。
“我在練習以前學習過的心法?!毖╂棠樕蠋е皭潱骸熬褪怯浀貌皇呛苋?,也不知道會不會練到走火入魔?!薄澳氵€學過習?這真是一個奇聞?!庇詈侥樕蠋е黠@的鄙夷,惹惱了雪嫣。
“我除了吃,會的東西還多著呢,以后別惹本小姐,姐還練過功夫呢。”雪嫣向宇航亮了亮小拳頭,臉上掛著不服輸?shù)膭蓬^?!暗戎瓢?,等我練成蓋世武功,我看以后誰還敢欺負我。然后我就賺好多好多的錢,到處游山玩水?!毖╂烫咸喜唤^的講著自己的設(shè)想。
宇航看著雪嫣唾沫星子橫飛,講著一些不可能實現(xiàn)的故事,很不合時宜的插了一嘴:“莫不是燒糊涂了吧?!毖╂膛拈_宇航伸過來的手,背對著牢門,伸出了一腳踢在宇航的腿上。
“哎呦,腿折了。你說怎么辦吧,估計以后你要背我一輩子了?!庇詈桨欀鴥蓷l好看的眉毛?!班?,我背你跳崖。也許我死了,就能回天庭也說不定呢?!毖╂套匝宰哉Z道。
“胡說,人死了都是下地獄的。再說你是天仙,地府不收你的。所以還是好好活著吧?!庇詈讲恢圹E的抓住雪嫣的左手,大拇指在雪嫣掌心畫著圓圈:“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記得多給我燒點紙錢,我好賄賂下獄差,不要太苛責我才好。這輩子我可沒干幾件好事情呢?!?p> “現(xiàn)在知道懺悔啦,晚啦?!毖╂萄壑樽虞p輕一轉(zhuǎn),忽然之間想起凡人一般都是密信得很的,覺得拿這個逗逗宇航也是不錯的?!拔衣犝f啊,地獄里懲罰的人的招式可不少呢。有水煮的,清蒸的,還有紅燒的。想怎么收拾的都有,地獄里那哭聲,都能把人耳朵震聾?!毖╂堂硷w色舞的講述著自己猜想的地獄是什么樣子的。雪嫣說得牛頭不對馬嘴,反正宇航也沒去過地獄,所以說誰也不知道地獄究竟長得什么樣子。
等雪嫣編排了一通,宇航在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貌似地獄里人肉包子不錯,有機會應(yīng)該去嘗嘗?!薄鞍?,人肉包子怎么說?”雪嫣沒想到宇航會說這個。“因為地獄里的懲罰都是跟吃有關(guān)啊,水煮,清蒸,紅燒,這不都是和吃有關(guān)嘛?!庇詈酵诳嗟叵蜓╂唐擦艘幌伦?。
雪嫣不會撒謊,雖然撒謊的時候臉不紅,但是編出的謊話總是漏洞百出,根本就不會達到她想要的目的。雪嫣和宇航在相對安靜的牢房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閑話,外面的世界可就沒有這么清凈了。
叛軍已經(jīng)攻打三次城門了,都在城上密集的放下箭雨之后敗退。城門樓前的土地上,橫七豎八的擺滿了叛軍的尸體,箭矢到處都是。不過叛軍們并不是很擔心,畢竟京都只是一個小小的和外界隔絕的城市,只要圍得時間足夠久,城內(nèi)就會斷絕糧草,那個時候不用打,他們自己就會亂掉了。
誰也不會想到,悄悄下了城樓的少峰,換成戰(zhàn)袍,帶領(lǐng)一只騎兵隊,讓守城的士兵打開城門,沖出來向放松警惕的叛軍飛馳而去。碗口大的馬蹄不停地踩踏在來不急躲開的叛軍士兵的身體上,少峰長刀而立,大刀一揮,幾個叛軍應(yīng)聲倒下。大部分的叛軍都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不能跑得再快些。
叛軍前前后后軍隊人數(shù)有三萬人之多,后方的不知道前方是什么狀況,看到前面的人往后跑,后邊的人也跟著跑。一時之間本來就不是很齊整的軍隊顯得更加的散漫,更加的沒有秩序。
少峰帶領(lǐng)的這一只軍隊,就像切西瓜一樣,沒有受到任何的抵抗,只是不停地殺著,血花飛濺,染紅了少峰的戰(zhàn)袍,也染紅了少峰的雙眼。也許少峰的血液里有就好戰(zhàn)的基因。少峰帶領(lǐng)的五百奇兵,殺入叛軍的后腹部,找到首領(lǐng)所在的方向,少峰一刀將其結(jié)果掉,將人頭挑在刀鋒上,回轉(zhuǎn)身回城去了。
整個過程當中,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攔,都是有多遠就躲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