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恐慌
景寒州很好。
尤其是在沈曼醒過來了之后。
他對沈曼的態(tài)度比之前更好,好的像是在做夢一樣,沈曼心里有些恐慌。
“寒,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為什么會忽然這樣?”
聽到她的話,景寒州笑了笑。
“對你好啊,你是我的妻子,我要過一輩子的人,我對你好還需要理由么?”
聽到他的話,方芊芊感覺得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為什么她是他的妻子就一定要對她好呢?那如果她不是他的妻子了呢,就不會再對她好了么?
想及此處,沈曼的心里不由得冷笑,暗嘲自己是一個蠢貨,為什么會無緣無故想到這樣的問題?
那些事情對于她來說都很遙遠(yuǎn),目前她最應(yīng)該做的還是要保證自己的現(xiàn)在才是!
想到這里,她看向了正在忙碌著的景寒州。
他在收拾早餐!
“起來吃點東西吧,吃完了,我們出去再玩一會兒!”
在中午之前我們還能去海邊走走,然后找個地方吃午餐!
這個時間……
沈曼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臉上不由地露出了一抹為難的神色。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點多了。
吃了早餐之后,再收拾好了出去,十一點多,等到十二點多的時候吃早餐也不過是才過了一個小時,她的肚子消化的沒那么快!
“我們要不然直接吃午飯吧!”
聞言,景寒州笑著搖搖頭。
走到了床邊把賴床的沈曼給拉了起來。
“起來吧,我們還需要再收拾一下,你不是還要弄防曬,今天外面的太陽可不?。 ?p> 聞言,沈曼無奈,只好坐了起來,然后趕緊的起床洗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后,就來吃了早飯。
果然,等到她吃了早飯之后,已經(jīng)快要十一點了!
兩人收拾了一下?lián)Q了一身衣服,這才下樓去,這個時候他們在這附近沒什么好玩兒的,直接打車去了別的地方。
這樣體貼的男人,是她曾經(jīng)想要的,但是現(xiàn)在卻覺得很不真實,尤其是眼前的男人是京城那么多的名媛千金都夢寐以求的人。
她更是覺得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一樣!
“寒,我覺得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一樣,你是真的么?”
沈曼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問出了心里的疑惑。
見她如此,景寒州心里的疼惜更甚,直接伸手抱住了她。
“你好好的聽聽我的心,他是會跳動的,說明我是一個真實存在的人,一個實實在在的人怎么可能會是你在做夢呢?”
“這一切都是真的,非常非常的真實,我發(fā)誓你現(xiàn)在看到的一切都不是在做夢,都是真實存在的!”
沈曼感動得想要落淚,她將自己的頭貼在了他的懷里,藏起來了。
晚上,兩人用了晚飯之后,就窩在酒店里看電視,像是尋常的男女朋友一樣,過的平凡,但是卻很快樂。
她靠在了他的懷里,臉上盡是溫柔和幸福。
晚上的耳鬢廝磨,男人也是極盡溫柔。
等到沈曼睡著了之后,景寒州再一次的起身,來到了陽臺,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心里覺得激動地同時也有些煩躁。
激動是因為他終于找到了自己的那個女孩,煩躁則是因為……許畫的事情!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許畫當(dāng)時故意那么做的原因是想要代替沈曼,成為景太太。
但是那天在酒店里的那個人是沈曼,為了不讓這個事情暴露出來,所以她直接和沈曼絕交,這樣的話就沒人會知道沈曼的存在了!
可是沒想到沈曼用另一種方式成為了他的妻子,然后她就開始針對沈曼。
千方百計的想要將沈曼在他的身邊趕走。
當(dāng)時他不知道沈曼就是那個小女孩兒,所以對沈曼也造成了很多的傷害,現(xiàn)在想想,如果當(dāng)時,他將沈曼給攆走了的話,那么現(xiàn)在就永遠(yuǎn)地失去了那個女孩兒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感激沈曼沒有離開,也感激生活,感激命運給了他這個機(jī)會!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jī)開始震動,他接起電話,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景少,您現(xiàn)在有時間么,關(guān)于許畫我有些事情要和您交代!”
“說吧!”
景寒州吸了口煙,就將煙蒂掐滅了,吹著海風(fēng),讓他瞬間清醒了很多。
“總裁,許畫不見了,我們的人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是,許畫離開了公司之后,坐了火車去了一個地方,但是她沒有到目的地,而是中途下車,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聞言,景寒州忍不住的蹙眉。
他倒不是擔(dān)心許畫離開了之后會不會受傷,他擔(dān)心的是許畫就這么離開會不會還有后手,畢竟許畫的性格不是那種能心甘情愿的放棄什么東西的人!
“景少,您在聽么?”
劉助理試探性的開口問道。
景寒州應(yīng)了一聲。
“既然找不到人就不找了,隨她去吧,但是公司這邊要做好準(zhǔn)備,隨時迎接變故!”
聽到他的吩咐,劉助理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也放在了心上。
雖然說景寒州說不找了,但是劉助理還是安排了人暗中尋找,只要找到差不多的,那么就傳信胡來,到時候商量解決的問題!
掛斷了電話之后,景寒州再一次給自己點了一支煙,滿心煩亂的抽著。
這段時間以來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尤其是許畫的事情,差點阻礙了他和他的女孩,更是讓他誤會了自己的女孩,傷害了他的女孩。
畢竟按照他自己本來的意思的話,自己的女孩是要一直守護(hù)的。
房間里的沈曼,忽然驚醒,睜開眼睛沒看到景寒州在這里,于是緩緩地坐起來,看到了陽臺坐著的身影,給自己批了一件披肩就走了出來。
“你怎么在這里坐著?”
正在沉思的景寒州沒聽到她過來的開門聲,直到現(xiàn)在她開口說話,這才回過神來。
笑著道:“怎么出來了,你去里面坐著,外面風(fēng)大,冷!”
沈曼搖搖頭。
“我沒事,這種冷風(fēng)其實說起來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景寒州笑了笑,將人拉了過來,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伸手在她的腰間輕輕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