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徐婷的手段
這頓飯最后吃得有些漫長,沈曼也知道,自己拒絕馮林是有多么的不知好歹。
別的女人要是面對馮林的表白,早就滿口答應(yīng)下來了。
也許只有沈曼這么傻,連愛都不敢擁有。
馮林表現(xiàn)的跟平常沒有差別,沈曼倒是有些不大自在。
吃完飯馮林主動想要幫沈曼收拾,可沈曼一直攔著不讓。
“沈曼,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你要把我當(dāng)朋友,就不要躲著我,我會尊重你的意愿,不會強迫你的?!瘪T林深情凝視著沈曼,他真的很想跟沈曼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可惜沈曼不敢面對,在景寒州那里,沈曼對感情這種東西幾乎快要失望了。
這次沈曼沒有再阻攔,兩個人擠在空間狹小的廚房內(nèi),溫度一直在往上升高。
明明沈曼一個人覺得寬敞的很,再加一個馮林,她就覺得寸步難行了。
很快兩人合作把碗筷收拾好,馮林坐下來休息不到十分鐘,他又要往醫(yī)院趕。
沈曼心中有些觸動,只是她還是不敢邁出那一步。
精神院院長辦公室內(nèi)。
景寒州收到院長的消息后,立馬趕了過來,誰知道他們走到半路,就傳來許畫不見了的消息。
院長上了年紀(jì),這家醫(yī)院能一直維持到現(xiàn)在,全靠景家資助。
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的岔子,他無顏面對景寒州。
景寒州覺得奇怪,院長通知他們的時候,許畫才接受完檢查,這才一會功夫,人就不見了?
他不信其中沒有他人的手筆。
“這里有徐婷的人嗎?”景寒州直勾勾的看著老院長,他不想老院長有所隱瞞。
老院長迫于壓力,還是苦著臉點頭。
“所以說徐婷派人把許畫帶走了?”景寒州把玩著手中的軍刀,他的耐性都快耗光了。
“景少,這個可不關(guān)我的事啊,醫(yī)院里面的監(jiān)控都失靈了,我們也拿不出來證據(jù)?。 ?p> 老院長雙腿止不住的顫抖,他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景家人的手段是見識過的,他真的害怕景寒州會把那一套用在他的身上。
“我不會拿你怎么辦,但是我希望這件事別再發(fā)生第二次!”
“是……是,景少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p> 老院長卑躬屈膝道。
景寒州沒有理會,直接離開了精神院。
路上李響也沒有多說,景寒州的情緒顯而易見,已經(jīng)到了非常糟糕的地步。
“李響,去徐婷那里。”景寒州捏著眉心,人他是一定要討回來的。
李響按照景寒州吩咐的去做,限量勞斯萊斯在城市道路上留下殘影。
許畫再次被關(guān)在了之前的小黑屋里,曾經(jīng)的噩夢再一次想起,她又變成了那個瘋子許畫。
“放我出去!我是景太太!你們得罪了我,寒州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許畫的吵鬧已經(jīng)成了見怪不怪的事情,徐婷在監(jiān)控室饒有興致的看著許畫。
她本來是好心幫景寒州處理掉許畫這個麻煩,沒想到景寒州居然懷疑上自己了。
徐婷覺得有一點好笑,最終她還是把許畫接了回來。
一個精神病患者不會有人在乎,徐婷已經(jīng)想好許畫的結(jié)局。
“夫人,景少回來了?!?p> 徐婷的手下過來報信,她微微頷首,換了一身暗紅色的旗袍,搭配一件裘皮大衣,提前坐在大廳等著景寒州。
景寒州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進來,他直接開口朝徐婷要人,“把許畫交出來。”
“你難得回來一趟,就是來跟我說這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毙戽枚似鸩璞毤毱肺?,一舉一動都展露出大家風(fēng)范。
這也是景寒州父親著迷徐婷的原因。
“你在裝糊涂?”
“有你這么跟長輩說話的嗎?寒州,你不該疑心我?!毙戽萌圆怀姓J,她也不可能交出許畫。
景寒州直接掏出軍刀,指向徐婷。
旁邊的保鏢都警惕起來,要對景寒州動手。
徐婷依舊從容淡定,哪怕這把軍刀能輕易要了她的性命。
“都別插手,他不會拿我怎么樣的。”徐婷篤定的說道。
景寒州胸中悶著一口氣,卻無處發(fā)泄。
這個女人在跟他耍無賴,很好!
景寒州帶著李響頭也不回的走了,這時徐婷才重重舒緩出一口氣。
跟她斗,景寒州還嫩了點。
“總裁,人我們就要不回來了嗎?”李響擔(dān)憂的問道。
景寒州一拳狠狠砸在車門上,車身上瞬間出現(xiàn)四個小凹點。
“要不回來了,下次辦事機靈點。”
景寒州泄了氣,讓李響開車回去。
日子還長,他有的是時間跟徐婷慢慢斗。
回到書房,景寒州看到了桌上的離婚協(xié)議,他突然有些懊悔,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去找沈曼。
景寒州打開監(jiān)控一看,好在沈曼跟馮林只是簡單吃了個飯,沒有做任何逾矩的事情。
他還不想在離婚之前,頭上被沈曼戴了一頂綠帽子。
“總裁,李家那邊說要請您過去商討一下接下來的合作?!崩铐戇@邊幫景寒州接收客戶跟合作方的消息,景寒州只需要點頭搖頭就行了。
景寒州靠在真皮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見,時間你安排,得盡快?!?p> 這個合作是景寒州花費不少心力才談下的,他不想因為一些低級錯誤,把這個絕佳的項目拱手讓人。
午夜,正在值夜班的馮林突然接收到一通再熟悉不過的電話。
他猶豫要不要接通,這個電話他已經(jīng)三年沒有接通過了。
但這個電話響了三年,也從來不會在半夜打過來。
“嘟——”馮林還是按下了接通鍵,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喂,你總算舍得接我的電話了?!币坏榔v的中年女聲從聽筒那頭傳出,聲音的主人就是李家唯一的女兒李華云。
“有什么事直接說吧?!瘪T林不想多廢話,要不是因為今晚臨時替同事值班,他這個時候已經(jīng)睡了。
李華云停頓了一下,估計是在為馮林的冷漠難受。
“你外公身體快不行了,你回來看看他吧,他那么大年紀(jì)了,你讓他見見自己唯一的外孫也好??!”
李華云嘴里苦澀不已,她想要見自己唯一的兒子,還得靠自己年邁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