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你們認識?
前臺小姐面露難色,哪怕景寒州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里,她也不能說放他上去就放他上去。
這件事到時候要是被人查起來,她肯定會被公司開除的。
“不好意思,景少,我們這邊有預約才能見到李總?!?p> “那我要是現(xiàn)在預約呢。”他選擇退而求其次,反正現(xiàn)在還有點時間。
前臺小姐見景寒州松口了,整個人都輕松不少,“好,我這邊幫您聯(lián)系,景少您可以去貴賓休息室等待,有消息我會及時通知您的?!?p> “麻煩了?!本昂菽既ネ菹⑹易@么一耽誤,他又要等很長的時間才能見到沈曼。
許畫來到李華云的辦公室后,她挑眉在里面閑逛。
李華云是工作上的女強人,她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待在公司。
要是許畫沒有猜錯,現(xiàn)在李華云應該還有幾分鐘就要回來了。
她的眼睛掃向了李華云的辦公桌,那上面擺滿了各種重要文件。
門吱拉一聲的被推開,李華云走進來還有些詫異,“憐兒你怎么來得這么晚,是跟著你哥哥一塊過來的嗎?”
李華云對時間的計算非常嚴謹,她一眼就能看出許畫才來不久。
“媽,早上我讓哥哥等了我一會,不小心讓他也一塊來晚了?!?p> “得了吧,你哥哥我還不知道,他天天都是踩著點過來上班的。”
李華云眼神微凝,最后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在她眼中許畫就是太善良了,愿意幫著馮林說話是不錯,但李華云也看得出來這對兄妹的關(guān)系并不好。
李華云徑直來到落地窗少,低視著大樓下的景色。
“憐兒不需要替哥哥著想,他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
李華云觀賞著樓下的街道,他們的李氏能走到如今的位置,已經(jīng)是她花費大半輩子的心血換回來的,所以馮林必須要擔起家族延續(xù)的重任。
許畫覺得有那么一刻,自己好像被李華云排除在外。
可想到李華云平時那么緊張自己,這應該是她一時的錯覺。
要是她被李華云拋棄,那她就只能在李家當個透明人。
秘書在這個時候敲門,李華云把人放了進來。
“李總,景少來了,您有空見他一面嗎?他說想找你談談合作上面的事情?!?p> “可以,你請他上來吧。”
李華云每次想到景寒州,就會拿他跟馮林做比較。
要是馮林也能像景寒州那般,他們李家現(xiàn)在會不會也能跟景家持平了?
可這些說多了也不現(xiàn)實,李華云端坐在辦公椅上,面向許畫提醒道:“憐兒,你自己打發(fā)時間,我還有工作的事情要忙?!?p> 雖說她有點想讓許畫接手公司的意思,但她總覺得許畫不適合這里。
許畫乖巧的應了聲,能繼續(xù)待在李華云的辦公室,她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沒想到她這么快又能再見到景寒州了,想到之前景寒州對自己不理不睬的模樣,許畫心里又有些害怕。
要是她都那樣說了,還是不能提起景寒州半點興趣,那就說明景寒州真的愛上了沈曼。
她比沈曼差嗎?
許畫不否認,自己在才貌方面的確是比不過沈曼。
但是沈曼一定沒有她愛景寒州,為了景寒州她能夠豁出一切,可憑什么得到景寒州的是沈曼?
總歸許畫是不會讓任何人奪走景寒州的,只要她還活著,就無法容忍任何女人招惹景寒州。
景寒州被邀請進李華云的辦公室時,他還在腦子里構(gòu)思一會要跟李華云說的話。
可許畫也在場,讓景寒州不悅的揚起唇角。
“李總,我這次來找你,讓一個外人在場可不好吧?”
他針對的就是許畫,要不是許畫,他現(xiàn)在跟沈曼就不會有那么多一波三折了。
外人?
許畫清楚景寒州指的就是她,但在李華云沒有發(fā)話之前,她是不會離開的。
轉(zhuǎn)念一想,許畫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寒州,你怎么來了?我需不需要回避一下?”許畫自說自話,直接忽略了之前景寒州的那些話。
李華云聽到許畫的話蹩眉,許畫居然跟景寒州認識?
聽許畫對景寒州的稱呼,兩個人的交情還不一般。
可她怎么記得,景寒州已經(jīng)結(jié)婚有家室了,這樣許畫再跟景寒州有糾葛那就不好了。
許畫雖然才被接回來不久,但好歹也是他們李家的人。
要是傳出一些不利于許畫的話,那時候許畫想要再嫁個好人家就困難了。
“你們認識?”
“不是很熟,這次來是跟李總談合作的,還希望李總能夠尊重一下我們兩家之間的合作。”
景寒州越是想要跟許畫撇清關(guān)系,就越讓李華云懷疑。
“寒州……”許畫含情脈脈的看著景寒州,生怕別人看不出她的眼里有景寒州。
李華云臉色沉著,說:“憐兒,你先出去隨便逛逛,等我解決了這邊的事情再找你。”
現(xiàn)在就算許畫想要留下來,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許畫只好不情不愿的走出辦公室,一步三回頭,只為了能多看景寒州幾眼。
這些出格的舉動都被李華云看在眼里,她有些微怒,這還是許畫頭一次讓她不滿意。
等人走遠了,李華云才起身同景寒州坐在了會客的沙發(fā)上。
“景少這次來有什么可說的?”
李華云對景寒州的態(tài)度有些變化,更多的原因是因為許畫。
她從來沒想過景寒州會跟許畫認識,在她把許畫接回來的時候,一時只沉浸在女兒回來的喜悅上,她都忘記要派人去調(diào)查許畫曾經(jīng)的生活了。
可就算他們曾經(jīng)有些瓜葛,李華云也并不打算讓許畫再念著景寒州。
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平常人家李華云是什么都不會說,但景寒州她并不看好。
這個男人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地位,手段自然不用說,更何況現(xiàn)在景寒州還結(jié)婚了。
要是景寒州為了接近許畫,不惜跟自己的原配妻子離婚,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到時候景寒州利用許畫,一下子吞了李家,他們沒有任何抵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