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念念有詞看著客廳中煥然一新:“財富權(quán)利都是一場空,希望施主能早日投胎做人,阿彌陀佛?!?p> “夫君,高僧在說什么呢?難道姑母的亡靈還在?!?p> “在個屁,人死了什么都沒了。”陳駙馬看著老和尚帶著兩名小沙彌裝模作樣在客廳中來回走動:“高僧,別轉(zhuǎn)暈了?!?p> 老和尚看著陳駙馬問道:“聽聞駙馬是南陳皇族子孫,與貧僧俗家也算一家人。”
“本宮那里是南陳皇族子孫,豈敢高攀,不過是蕭嗣業(yè)胡亂編造,都已經(jīng)被父皇母后痛罵一頓,高僧休要再提,否則別怪本宮將你趕出府?!标愸€馬聽著老和尚又提起自己被蕭嗣業(yè)害得不淺的南陳皇族身世臉色大變:“宗安,送客?!?p> “駙馬爺莫要動怒,一切因果命中注定,是與不是不是駙馬說了算,貧僧奉皇帝旨意前來與駙馬爺驅(qū)除妖邪?!?p> 陳政看著面前的老和尚居然說是唐僧,唐僧不是很俊美嗎?看你都一把年紀(jì)了還出來騙:“你是唐僧,怎么你這么老,沒有西游記里的唐僧帥,你肯定是冒牌貨,想騙本宮香油錢是吧?!?p> 玄奘大師看著陳駙馬“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并未向駙馬爺化緣,駙馬爺還是隨貧僧去西市驅(qū)除妖邪吧?!?p> “那好吧,本宮在西市的兩坐大宅正要清理,里面也是不干凈,高僧請?!标愸€馬朝著宗安吩咐道:“宗安,帶上禮花,本宮有用。”
“是,駙馬爺?!?p> “玄奘大師請上車”馬車內(nèi)陳政看著玄奘大師一臉好奇問道:“玄奘大師,你的徒弟何在。”
端坐在寬大豪華馬車中的玄奘大師一副老僧入定:“貧僧的弟子在大慈恩寺,駙馬為何如此問貧僧,難道駙馬爺想學(xué)習(xí)佛法,駙馬天資聰慧,當(dāng)有大造化?!?p> 原來玄奘法師想渡化自己遁入空門,陳駙馬聽著玄奘大師的夸贊倒有些不爽,當(dāng)什么不好,老子還有三位**舍得嗎?“本宮若是出家了,父皇肯定會派兵來拆了和尚廟,那樣就是大罪過了?!?p> “駙馬爺還未看破世俗紅塵,與佛門無緣啊?!?p> “對,本宮是與佛門無緣,玄奘大師是那爛陀寺畢業(yè)的,都會些什么法術(shù),等會可得讓本宮大開眼界。”“佛法自在心中,貧僧本就是一行腳僧,佛法只會渡化塵世間有緣人,去往西天極樂世界,阿彌陀佛,陳駙馬若是有心向佛,可以到大慈恩寺來。”
“本宮定當(dāng)有空來拜訪”
宗安趕著馬車經(jīng)過熱鬧非凡的西市利人,來到兩座大宅前:“吁,駙馬爺,到了。”
“玄奘大師請”
“駙馬爺請”
“宗安,打開大門?!?p> “嘎”搖搖欲墜的大門被宗安推開,陳駙馬跟著玄奘大師一路念念有詞進(jìn)入大宅內(nèi),宗安抱著一大桶禮花:“駙馬爺,用禮花干嘛?!?p> 陳政看著宗安抱著的禮花:“帶火折子沒有,放在院子里點燃?!?p> “是,駙馬爺?!弊诎泊抵鹫圩狱c燃雪地中的禮花引線,一陣火花閃爍,沖天而起的禮花直上青天:“嘭嘭嘭彭”
玄奘大師看著陳駙馬下人點燃的禮花沖天而起大驚失色:“罪過,罪過,駙馬爺,快讓下人停下來,不得對佛祖無禮?!?p> “玄奘大師此言差矣,本宮這也算是降妖伏魔嗎?妖魔鬼怪見到本宮的禮花還不嚇得都跑了,就像過年千家萬戶都點火一樣,這是天竺沒有的,佛法里也沒有,宗安,還有多少。”
“駙馬爺,還有三桶?!?p> “再拿一桶來”
“是,駙馬爺”
玄奘大師看著駙馬府下人又搬來一桶,接連不斷沖天而起的禮花驚天動地,煙硝彌漫天空:“駙馬爺,貧僧這就去后院看看?!?p> “玄奘大師請”
法杖聲響遍整個后院,陳政緊跟在玄奘大師身后,宗安搬著一桶禮花放在后院中點燃:“嘭嘭嘭彭”后院中的飛禽走獸驚得一片驚慌亂竄:“后院還有這么多動物,整座大宅倒像是動物園嘛,公主和馨兒將這里改成棉衣作坊,完全就是后世的綠色工廠,很清幽,宗安記住了回府以后讓劉管家去買石灰將兩座大宅都消毒一遍?!?p> “是,駙馬爺。”
玄奘大師在大宅中念念有詞來回渡步,宗安看著大宅也太大了:“駙馬爺,這座大宅這么大,不會是以前的王府吧,就連王府也沒這么大。”
陳駙馬聽著宗安說這座大宅原來的主人自己倒是沒有問矮冬瓜王公公:“這里是西市,王府會在這里嗎?應(yīng)該是大官住的吧,看樣子至少已有百年了,文物啊?!?p> “駙馬爺,到隔壁去看看?!薄昂?,玄奘大師請?!标愓豢葱史◣煶韧炅耍骸白诎?,把門關(guān)上,記得回去讓劉管家找人來把門修一下。”
宗安關(guān)上搖搖欲墜的大門“是,駙馬爺?!?p> “古藤纏繞,屋漏下雪,都要修理一年,玄奘大師有在做法事啊。”陳政見玄奘法師端坐在破敗不堪的客廳中念念有詞,手不數(shù)著佛珠:“宗安,快將剩下的兩桶禮花都搬來?!?p> “是,駙馬爺?!?p> ‘嘭嘭嘭彭’接連不斷的禮花沖上青天,西市利人的胡商胡姬看著不可思議的一幕重現(xiàn):“天啊,這是什么,昨夜就這樣,現(xiàn)在也出現(xiàn)了,太可怕了?!?p> 一名身著白袍一雙藍(lán)眼睛的波斯人看著西邊大宅沖天而起的紅光:“好像是在西邊的兩座大宅里,大家都去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古怪的事。”
陳政剛和玄奘法師走出大宅一看大街上擠滿了外國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下千人,一個個一臉吃驚不已看著走出來的和尚和一名身著紫色官袍的大唐朝廷官員:“大人,這里面是什么。”
“沒什么,都散了,你們都是哪里來的。”
一名須發(fā)花白一雙藍(lán)眼睛的外國老者看著大唐朝廷官員:“大人,我們是波斯來的,我們已經(jīng)在大唐住了三十年了?!?p> “三十年了,應(yīng)該有大唐國籍了吧。”
“大人,我們都沒有大唐戶籍,大唐朝廷不會給我們大唐百姓戶籍的,我們的國家不是大唐統(tǒng)治的,我們真誠希望加入大唐帝國,成為天可汗皇帝陛下忠誠的子民,希望大人能向天可汗皇帝陛下幫我們請求加入大唐戶籍?!?p> 原來大唐帝國的戶籍也是管理很嚴(yán)格的,就跟后世世界各國有錢人都拼了命想移民美國一樣,這幫外國人身著自己國家的服飾,也算是有錢人,大唐律規(guī)定外國人不能穿漢服不能假冒漢人,更不能娶漢族女子:“原來你們都想加入大唐成為大唐帝國的公民是吧,只要你們對大唐有貢獻(xiàn),本宮會幫你們申請綠卡,不對,是戶籍?!?p> “大人,真是太感謝你了,只要能加入大唐帝國戶籍,我們愿意向朝廷繳納更多的賦稅?!?p> “花錢買啊,好,本宮可也幫你們打聽打聽,都回去吧,都要遵紀(jì)守法啊?!?p> 宗安看著散去的近千名外國人湊到駙馬爺耳邊道:“駙馬爺,這些富波斯(因為他們富有,所以他們是受人羨慕的),黑昆侖[因為他們膚色黑,所以他們是丑陋的),裸林邑(因為他們是裸體,所以他們是**的)雖然朝廷一視同仁,但朝廷不準(zhǔn)他們穿我們中原認(rèn)得衣物,不準(zhǔn)冒充漢人,更不能娶我們漢人女子。”
“不是民族大融合嗎?朝廷居然不準(zhǔn)通婚,那你小子老是往胡姬身上看,你小子是不是喜歡胡姬?!?p> “駙馬爺,小的只是看看,我家的新羅娘子可美了。”
“真的嗎?你小子不是在本宮府上,怎么就娶到了新羅女子,老實交代。”
“駙馬爺,是花錢買來的,現(xiàn)在大唐有錢人家都希望買到高句麗百濟(jì)新羅女子,就咱們駙馬府沒有外國女子?!?p> 陳駙馬聽著宗安解說才明白原來大唐朝也流行跟后世一樣買越南新娘,不過大唐男人的審美標(biāo)準(zhǔn)眼光高,向東看齊喜歡新羅百濟(jì)女子:“原來大唐也流行買新娘,靠譜嗎?你是從哪里買的。”
宗安聽著駙馬爺打探起新羅百濟(jì)女子來,難不成駙馬爺也喜歡百濟(jì)新羅女子:“海上有人專門帶百濟(jì)新羅高句麗女子過來,有的是自愿的,有的是買來的,駙馬爺也想買百濟(jì)女子還是新羅女子?!?p> 陳政聽著宗安居然認(rèn)為自己也想買一臉怒色:“買你大姨媽,本宮有公主還不夠嗎?還想養(yǎng)外宅啊,讓公主知道了還了得,這么說來黃海上還有人口販子,新羅和百濟(jì)高句麗三國女子都希望道大唐來,這跟朝鮮脫北者差不多。”
“駙馬爺,什么朝鮮脫北者,朝鮮早就被大漢滅掉了?!薄澳阈∽又肋€蠻多嗎?難道百濟(jì)新羅高句麗女子在大唐就能入戶籍嗎?”
“能,他們跟我們中原人長得一模一樣,只要學(xué)會了漢話就分辨不出來了?!?p> 媽的,后世有錢人都往外國跑,大唐朝外國人都拼命想到大唐來,大唐的綠卡戶籍可不是這么好拿的,朝廷雖然平等對待,但還是有附加條件:“回去吧,玄奘大師,玄奘大師哪去了,不會被孫悟空接走了吧?!?p> “駙馬爺快上馬車,天快黑了,長安的夜晚有衙差監(jiān)市巡查,要是沒有戶籍會被關(guān)起來的?!?p> “本宮怎么感覺大唐跟21世界就差不多了,還查暫住證,趕快回府吧。”
“駕”宗安趕著馬車飛奔穿過西市利人大街朝著長安中心大街朱雀大街飛奔而來,大唐長安朱雀街可比后世的北京長安街還寬幾倍,從大街就可以看得出大唐國力鼎盛,四海來朝,21世界的國家領(lǐng)袖多多努力向大唐學(xué)習(xí),爭取早日成為世界中心。
宗安一看天下銀行長安分行大門口不是一身紅紗的王家小姐是誰身邊帶著一名小丫鬟:“駙馬爺,王小姐在銀行大門口,要不要停車?!?p> “停下”
“吁”
陳政身著潔白長紗棉衣跳下馬車來,一看馨兒一臉東張西望:“娘子在看什么”
“夫君,妾身不是站在等你嗎?”
“等為夫,你怎么知道為夫要從這里經(jīng)過,肯定有事瞞著為夫,到后院去老實交代?!?p> 馨兒被夫君拉著一聲嬌呼:“夫君,是公主姐姐讓妾身等夫君的?!?p> “是不是想跟蹤監(jiān)視為夫,娘子怎么也成了狗仔隊了。”
馨兒嘟著小嘴一臉不滿夫君居然說自己成了狗:“夫君真是沒良心,妾身真要是狗,那肚子里的也是小狗了,那夫君不已是狗了?!?p> 陳駙馬聽著娘子馨兒的話哭笑不得脫口而出:“犯賤,哪有自己罵自己是狗的?!?p> 馨兒一臉不依不饒纏著陳駙馬:“夫君說妾身犯賤,妾身不想活了,妾身跟著夫君沒名沒分不說,夫君還罵妾身,妾身找爹去?!?p> 陳政郁悶啊忙拉住娘子馨兒纖手:“娘子,別,為夫錯了,娘子饒了為夫吧?!?p> 馨兒破涕為笑看著夫君:“這還差不多,下次再敢胡說八道,妾身告訴姐姐?!?p> “行了,跟公主的制衣廠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現(xiàn)在天氣冷趕出來生意一定好,只是咱們家的棉衣應(yīng)該不能賣給外國人吧?!?p> “夫君是不是經(jīng)過西市利人大街看胡姬了,說,看了沒有?!?p> 陳政一臉痛苦,娘子馨兒的九陰白骨爪防不勝防:“娘子,冤枉啊,為夫在馬車?yán)锬睦锬芸吹?。?p> “哼,沒看到夫君還知道外國人,連撒謊都不會,胡姬個個都是狐貍精,夫君要是沒看上一眼那就是怪事了?!?p> “娘子真是聰明伶俐,胡姬確實很苗條,聽說百濟(jì)新羅高句麗的女子才更美,21世界的韓國女人都是整形出來的,不過確實很美。”
馨兒勃然大怒一把揪住夫君的耳朵:“夫君說什么韓國整形啊,難道夫君真喜歡百濟(jì)新羅女子不成,妾身手里的珍珠是不是百濟(jì)女子的,說清楚,要不然妾身讓公主姐姐來審你,看你招還是不招,這一招是公主姐姐教的?!?p> 陳政忙拉著馨兒纖手原來還是公主教的:“娘子饒命啊,原來娘子專門去拜師了,哎,為夫真不想活了,還是死了算了。”
馨兒一臉壞笑看著夫君:“夫君真不想活啊,夫君是想怎么死,是跳水,還是上吊,妾身伺候夫君,可惜孩子生出來就見不到爹了,我可憐的孩子?!?p> “妖孽,為夫舍不得你,為夫不死了,再說這大冷天的跳水要是淹不死不很很冷嗎?”
馨兒看著天色黑下來:“夫君,今晚陪妾身和孩子好不?!?p> “好嘞,為夫抱抱娘子,是有點重了,娘子往哪里走?!?p> “回王家大宅啊,在東南的芙蓉苑附近,夫君可得讓車夫趕快?!?p> 陳政抱著娘子走上馬車吩咐著宗安:“宗安,去芙蓉苑。”
“是”宗安馬鞭一揚:“駕”
大街上夜幕降臨很少看到行人,都是匆匆趕回家的馬車:“夫君,往左拐,挨著芙蓉苑的大宅就是?!?p> “宗安,聽清了沒有?!?p> “知道了,就在芙蓉苑外面,小的以前去過。”馬車緩緩?fù)?吭谝惶幐叽蟮拇笳埃骸吧贍?,王小姐到王家大宅了?!避皟豪蚓呦埋R來:“夫君,快跟妾身進(jìn)家去啊,好冷啊?!?p> 求收藏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