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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修真界

第二十八章:華山之劫

橫行修真界 槍手1號 3455 2006-10-28 12:26:00

    柳瑤心滿意足地回到蓮花峰上自己所住的精舍,心緒漸漸地平靜下來,一股快意不可遏制地浮上心頭,這個死丫頭,我倒要看看你的命倒底有多好?最好讓靈猴破了你的相,讓你變成一個人見人怕的丑八怪哪才叫好呢!

  這半天的日子,柳瑤一直處于一直莫名的亢奮當(dāng)中,做什么事都覺得特別有勁,以至于傳授她功法的幾位華山門人都奇怪不已,先前也不見這位大小姐如此用功啊,怎么今天像轉(zhuǎn)了個性,平日看著華山仙子柳卓晨的面子,本就不怎么責(zé)備她,今日更是加倍地夸獎起來了。

  這股興奮頸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柳瑤逐漸擔(dān)心起來,怎么靈猴一去就是這么長時間呢?收拾一個小丫頭,以靈猴的手段,應(yīng)當(dāng)是手到擒來嘛,莫非是除了什么意外?柳瑤心漸漸地提了起來。驀地一個念頭浮上心頭,自己也忍不住好笑起來,莫非是那靈猴也看上了雙兒,挾帶著她逃跑了?伸手掐一個靈訣,召喚起靈猴,但無論她念多少遍,都是毫無反應(yīng)。

  哼,柳瑤重重地哼了一聲,也好,讓你去做一個野猴子的婆娘正般配,省得我天天看著你堵心。靈猴嗎?沒了就沒了,明日叫星河再送自己一個不就行了。

  帶著滿足地微笑,柳瑤爬上chuang去,準(zhǔn)備睡覺了。

  “柳師妹睡了么?”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柳瑤不由嚇了一跳,這么晚了,還有誰來找自己。

  “柳師妹睡了么?”聲音再一次地傳了進(jìn)來,原來是星河,這么晚了,他來干什么?柳瑤心里沉吟一下,忽地面紅過耳,莫非他….他…..說實話,雖然上山還沒有多長時間,但柳瑤對星河著實映象挺好,不但人長得英俊挺拔,而且極其細(xì)心,對女孩子更是體貼萬分,雖然平時不在蓮花峰上住,但卻時常過來探望自己這一群人。

  不過每一次看到星河,柳瑤都有自慚形穢之感,看著那俊朗的面孔,開朗的笑容,柳瑤都哀嘆自己的命運不好,每到這個時候,她就格外地痛恨雙兒,所以星河每一次過來,雙兒在之后總是要吃上一點苦頭的。

  這么晚了,莫非是星河對自己,對自己……柳瑤一躍下地,趕緊對著鏡子胡亂地整下一下,這才跑過去打開門。

  “星河師兄,我還有睡呢?這么晚了,你…..?”柳瑤低著頭,聲音低如蚊蠅。

  星河卻是顯得有些焦急,“柳師妹,你看到雙兒了嗎?柳師姑已經(jīng)回來了,現(xiàn)在正在雁蕩峰,和師父以及師叔商量著什么事,讓我將雙兒帶過去,他們有事要問她!”

  “可是我過來,卻沒有找到她,問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

  “原來是找雙兒丫頭??!”滿腔的熱情被兜頭潑了一瓢冷水,柳瑤臉色立時就沉了下來。

  “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嗎?”星河急切地問道。

  看著星河焦急的面龐,柳瑤忽地一陣酸意從心底直泛上來,雙兒這個臭丫頭為什么到了哪里都會成為眾人關(guān)注的中心,而自己始終只能處在邊緣呢!當(dāng)下臉一沉,道:“只怕你見不到她了!”

  “什么?”星河立時變了顏色,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柳瑤一五一十地將白天的事對星河說了起來,還沒有說完,星河已是扭頭就走,身形在地上微微一晃,已是飛到了半空之中,直向雁蕩峰方向飛去。

  “星河師兄,你不坐坐???”柳瑤大叫起來,可此時的星河已是氣急敗壞,哪里還有心情理會她,柳瑤怔了半晌,忽地一跺腳,跑回屋中,竟是大哭起來。

  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古無,古風(fēng),柳卓晨以及星河已是出現(xiàn)在了雙兒休息的地方,這里宛兒還留著一些博斗的痕跡,片片碎衣散落各處,地上小草小樹被壓倒了一大片,眾人不由得都是臉上變色。

  “莫非那靈猴…..?”柳卓晨竟然結(jié)巴起來,期期艾艾地沒有說出來。星河臉色嚴(yán)峻,心里卻是萬分后悔將靈猴送給了柳瑤,本來是想她剛上山,沒有什么道法,怕有什么猛獸會傷害她,送來保護(hù)她,但沒想到她竟然用它來欺負(fù)人。

  古元閉目不語,半晌搖搖頭,袍袖拂出,不遠(yuǎn)處的地面上忽地現(xiàn)出兩個淡淡的金色卍字,兩字之間,一個淡淡的魂魄已是氣若游絲,正慢慢地一縷縷消散于空中。

  “靈猴!”幾人都是驚叫起來。

  “不錯,這靈猴已是死了,而且萬世不得超生,唉!”古元嘆口氣道,“這雙兒倒底練了什么功夫,竟然如此厲害,看樣子,卻像是正宗的佛門功夫??!”

  古風(fēng)點頭道:“不錯,殺死靈猴,而且鎮(zhèn)住他魂魄的的確是正宗的佛門功夫,而且這種佛門道法我還從沒見過,這雙兒倒底是什么來歷???”

  星河忍不住道:“師父,師叔,也許是有什么佛門高人正好路過此地,救了雙兒也說不定??!雙兒能有這種本事?這只靈猴本領(lǐng)可是非同小可??!”

  古元嘆口氣道:“但愿如此,如果真是這雙兒所為,那你柳師姑所說的張揚只怕也不是譙類,這雙兒原本只不是一個普通的丫頭,與其相處了幾天,就能有如此本領(lǐng),這張揚一身本事不可小瞧啊!”

  柳卓晨笑道:“這個師兄大可放心,那個張揚我們曾與之交過手,本領(lǐng)不過爾爾,這雙兒只怕是另有奇遇?!?p>  古元道:“但愿如此,但我心中總有一股不詳?shù)念A(yù)兆,總是覺得要出什么事似的。大家回去后,多加小心,”

  眾人一起躬身,“謹(jǐn)遵掌門法旨!”

  古元單掌立起,立在胸前:“無量壽佛,三清道宗在上,可要保佑我華山??!”眾人都是大感意外,雖然雙兒之事有些奇怪,但也不至于有如此嚴(yán)重吧!

  各人懷著各人的心事,都是一夜無眠。

  雄雞高唱,華山以迎來了早起的太陽的第一縷晨曦,雖然還極早,但華山眾弟子卻是早已起床了,道觀里鐘馨之聲悠悠回蕩在華山絕頂。

  今天是華山祭祖的日子,是以一大早地,華山三峰之間飛來飛往的人都是絡(luò)繹不絕,所有的人都是趕向了主峰雁蕩峰。

  華山絕頂雁蕩峰上,一排香案早已擺好,巨大的香爐中,一柱柱青煙瘳廖而上,不少的弟子正急匆匆地擺著椅子,今日三峰弟子齊聚,不僅是祭祖,也是三峰弟子較技的一天,幾乎能趕回來的華山弟子都是要回來,道觀之中,顯得分外地?zé)狒[起來。

  本來往年的這個時候,星河應(yīng)當(dāng)是最忙碌的一個,但今天雖然已不早了,但還是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此時的星河,卻正一個人呆在華山絕頂之旁的一個山洞內(nèi),山洞的深處,一個女子正靜靜地躺在一坐石棺之中,在女子的頭頂上,一枚雞蛋大小白色的珠子不停地旋轉(zhuǎn)著,散發(fā)出悠悠的柔光,將女子的全身都罩在其間。

  星河緩緩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哪女子的冰冷的小手,兩眼深情地看著女子蒼白的臉龐,道:“星月,你還好嗎?我又來看你了,我真后悔,沒有早一點向你表白我的心思,等我想說的時候,你卻又成了這個樣子。不過你放心,師父用柔水之丹護(hù)住了你的肉身,師兄也會時常來照看你,等到我找到了你的元神,你就可以活過來了?!?p>  “今天又是祭祖的日子了,往年我上場較技的時候,你總是在一旁為我助威吶喊,可惜今年我聽不到了,不過你放心,我肯定還是最好的,今天晚上,我就來告訴你好消息,好嗎?”

  用力握了握星月的小手,星河站了起來,抹了一把眼淚,向外走去。

  出得洞來,星河又戀戀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用手在石壁上一抹,洞口立時消失了,出現(xiàn)在眼前的只是一堵和一邊沒有任何兩樣的石壁。

  星河嘆了一口氣,向道觀走去。此時,祭祖的儀式已經(jīng)快要開始了。

  祭祖的儀式極為繁鎖和復(fù)雜,從早上一直快到中午的時候,總算要結(jié)束了,眾人看到古風(fēng)師步叔開始念哪長長的祭文的時候,總算松了一口氣,要結(jié)束了,結(jié)下來的可就精彩了,各峰的門下弟子將要各展神通,一較長短,聽說今年的較技與往年不同的是,還要選出下一任的掌門,也就是說,古元掌門將要退位了。對于掌門,眾人倒是沒有什么念想,畢竟,星河的本領(lǐng)就擺在哪里,年青一輩中,又有誰能超得過去?不過其余眾人嗎,可就沒這么深孚眾望了。

  古風(fēng)終于念到了祭文的最后兩個字:“尚饗!”兩個字一吐出,眾人立時便叩下頭去,三跪九叩之后,這祭祖就算是完成了。

  就在華山眾弟子在古元的帶領(lǐng)下向著高高供奉在上的三清道宗叩下頭去時,天空中忽地傳來了震天的狂笑聲,一道白色的閃電轟的一聲自天際一閃而過,帶著一絲寒光端端正正地插在香案上,刀鋒映著陽光,倒射出一道道七彩的光華。

  眾人轟的一聲,不由大嘩,是誰這么大膽,竟然在華山弟子齊聚祭祖這之時來搗亂,憤怒地站了起來,向天空中看去。

  天空中的空氣一陣扭曲,一個人影慢慢地清晰起來,身穿白衣,滿頭黑發(fā)隨風(fēng)飛舞,腳登一雙芒鞋的年青人神彩照人,冷笑著出現(xiàn)在空中。

  “張揚!”柳卓晨和星河二人不由失聲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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