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蒼眷顧,山胥輝煌!山胥天翼,年輕有為,德才俱佳,五位長老和前任族長山胥虎同時推舉山胥天翼成為我山胥部落新任族長。請山胥天翼上祭壇!”山胥部落的廣場之上,山胥部落的大巫士已經(jīng)沉聲的說了起來。
山胥天翼喜氣洋洋的走上祭壇,一身雪白的蠶絲長袍,襯托得山胥天翼玉樹臨風。祭壇之上,山胥天翼微微的對著大巫士點了點頭,作為炎部大巫師炎云的弟子,山胥天翼自然是不需要對其他的巫士行禮的。
一翻繁瑣的儀式之后,山胥天翼高舉著象征族長權(quán)力的戰(zhàn)刀,揮舞著道:“山胥部落,山胥族的族人們。從今天開始,山胥部落將繼承虎族長的基礎(chǔ)走向另外一個新的輝煌!”
熊莽飛狐此時更是賣力的歡呼起來,山胥天翼成功的成為了族長,這在熊莽飛狐看來,自己距離報仇的日子不遠了。以山胥天翼對夏虎海對夏虎部落的態(tài)度,很快就應該會出兵夏虎。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接受了事實的山胥虎也開始全力的幫助起自己兒子來,整個部落大部分的勇戰(zhàn)都掌握在了山胥虎的手上,有了山胥虎的幫助,山胥天翼掌控的速度十分的快,在五位長老都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山胥天翼掌控了大部分的實力。
這樣以來,原本就不安好心的三個長老,立刻開始行動起來,用盡了各種拉攏的方法之后,總算是從山胥天翼的手上拉走了一小部分的勇戰(zhàn)。
而一直在期待著的熊莽飛狐,卻失望了。大雪已經(jīng)下了起來,可是,山胥部落此時仿佛是忘記了出兵的事情一樣。根本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山胥會出兵。
熊莽飛狐根本就不知道此刻山胥天翼的處境,以前的時候,山胥天翼作為少族長,看到的只是身為族長的風光和受到的尊敬??墒?,真正當自己成為了族長之后。山胥天翼這才發(fā)現(xiàn),族長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但要顧及到整個部落族人們過冬的食物是否充足嗎,取暖的木材是否充足。甚至,還需要考慮整個部落的老人們能否平安的度過冬季。
身為族長,要考慮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部落的安全。生活之中必須的一些物品,這一切都是由族長在考慮著的事情。
此時,山胥天翼甚至已經(jīng)隱隱有了一絲后悔,早知道會如此的勞累,還不如當自己的少族長。可是,山胥天翼此時也不可能卸下族長,又還給自己的父親山胥虎,畢竟,任何部落的歷史上,還沒有卸任族長又重新?lián)巫彘L的情況出現(xiàn)。
部落內(nèi)繁瑣的事務,再加上五位長老在這個期間內(nèi)不斷的拉攏部落的勇戰(zhàn),山胥天翼可以說是忙碌得焦頭爛額。根本就忘記了自己還答應過熊莽飛狐要攻打夏虎部落的事情。
可是,熊莽飛狐不一樣,他一直等待著的就是這個事情,所作的一切也全部都是圍繞著攻打夏虎部落而進行的,等待了一段時間之后,熊莽飛狐終于按耐不住了,直接的找到了山胥天翼。
身為山胥部落新族長身前的大紅人,如今的熊莽飛狐在山胥部落有著相當?shù)挠绊?,守衛(wèi)們根本就沒有阻攔熊莽飛狐,或者說根本就不敢阻攔熊莽飛狐。
“天翼族長!”一走進山胥天翼的房間,熊莽飛狐立刻喊了起來,突然卻看到山胥虎坐在邊上,對山胥天翼傳授著一些擔任族長的經(jīng)驗。隨即十分尷尬的道:“虎長老也在啊,那你們先說。我先等一下就好?!?p> 山胥虎此時對熊莽飛狐的態(tài)度十分不好。冷冷的眼神注視著熊莽飛狐,人已經(jīng)站了起來道:“天翼,等下去我房間里,我們再接著說?,F(xiàn)在,你們先談吧。我先走了。”
說著,山胥虎連看都不看熊莽飛狐一眼,徑直朝著外面走了出來。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的停頓了一下,山胥虎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似地開口道:“天翼,你要記住,此時你是山胥部落的族長,你的身后有山胥的六萬族人,做什么事情,做出任何決定,一定要先想想我山胥部落的利益?!?p> 這句話,讓山胥天翼和熊莽飛狐都顯得十分的尷尬,直到山胥虎走出了老遠之后,熊莽飛狐這才訕笑著道:“天翼族長,你看,虎長老是不是對我有什么意見啊?!?p> 山胥天翼這些天被長老們的小動作鬧的十分的惱火。隨即揮了揮手,十分大方的道:“好了!好了!飛狐,你一手策劃讓我父親下臺,這些他都清楚了,難道就不能讓他發(fā)些牢騷么?你放心好了,如今是我當族長,沒有我的同意,你可以放心的在山胥住下去。說吧,今天找我什么事情。那幾個老家伙,真是可恨啊,竟然拉攏部落的勇士和戰(zhàn)士。如今,我真正能夠掌握勇戰(zhàn)不到一萬一千人。真是惱火啊。有什么辦法沒有?”
熊莽飛狐訕笑了起來,自己當初是一手掌握著熊莽部落,對于這種事情倒是真沒有接觸過。對于山胥天翼的詢問也沒有什么好的建議,隨即笑著的道:“族長,你看這時候已經(jīng)下雪了,我們干脆冬季對夏虎部落偷襲一次,我是知道他們的部落位置,這樣一來。完全可以讓夏虎部落措手不及。”
一聽到熊莽飛狐的話語,山胥天翼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這個家伙,關(guān)心的永遠只是自己報仇,心中難免對熊莽飛狐也有了一些怨恨,不過相比夏虎海,山胥天翼也十分想干掉夏虎部落,不過,此時自己還沒有完全站穩(wěn)腳跟,自己的實力里還有些人心不穩(wěn),冬季是不怎么可能了,隨即一副為難的神情道:“飛狐啊,不是我不幫忙啊。剛當族長,我就提出了這個問題??蛇@些推翻了我父親的長老們?nèi)慷疾煌獍?。還說什么要和夏虎部落搞好關(guān)系,要把你送給夏虎海處置,要不是我阻攔,你已經(jīng)被送過去了啊。你看,等明年開春在前往夏虎部落如何?”
說到這里,山胥天翼更是夸張的道:“你看,就說那刑天紫蛟吧,一個奴隸,竟然也叫囂著要燒死你呢,說就是因為你才讓山胥部落變得混亂起來了,他可是我父親的忠誠跟隨者?!?p> 熊莽飛狐心中一驚,卻是連忙感謝著山胥天翼的幫忙,可內(nèi)心里卻已經(jīng)恨上了山胥部落的幾位長老。
一回到自己暫住的房子,熊莽飛狐立刻變得狠起來,原本,熊莽飛狐是滿心的期待,山胥天翼上臺之后,山胥部落迅速出兵,攻破夏虎部落的城墻,自己接受夏虎部落的駐地和部分人口重新振作熊莽部落。可是,現(xiàn)在看來,熊莽部落的復興不過是一句空話而已。那些該死的長老們,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表面同意而已,現(xiàn)在,見大局已經(jīng)定了下來,終于露出了狐貍尾巴了。
還有那該死的刑天紫蛟。想到這里,熊莽飛狐的表情只能夠用咬牙切齒來形容。刑天青蟒的叛變,再加上現(xiàn)在刑天紫蛟的阻擾,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熊莽飛狐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在說著:“刑天紫蛟。你這該死的奴隸。竟然敢阻擾我熊莽復興的大業(yè)。早知道就應該讓你死去?!?p> 可是,熊莽飛狐卻不知道,山胥天翼之所以能夠整合到山胥虎這么多的力量,卻是和刑天紫蛟的配合有著莫大的聯(lián)系,山胥部落的勇戰(zhàn)之中,同樣有部分數(shù)量的奴隸,作為曾經(jīng)奴隸身份的刑天紫蛟,不管在什么時候,對這些奴隸出身的勇戰(zhàn)都照顧有佳??梢哉f,刑天紫蛟是這些人奮斗的目標。
在山胥胡掌握的實力之中,刑天紫蛟的影響也不無關(guān)系。而現(xiàn)在,熊莽飛狐決定對刑天紫蛟動手。完全是一個巨大的錯誤。不可彌補的錯誤。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熊莽飛狐仿佛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又開始忙碌起來,熱心的幫助山胥天翼解決部落內(nèi)的一些事務,曾經(jīng)身為族長,熊莽飛狐在處理這樣的事務方面可以說是輕車熟路。很快,就讓山胥天翼感到十分的輕松。對于熊莽飛狐的好感也迅速上升。此時,山胥天翼心里反而有一絲愧疚。心里已經(jīng)下定決心,只要自己完全掌控了部落之后,就馬上出兵攻打夏虎部落,為熊莽飛狐報仇。幫他復族。
“飛狐,這兩天你是怎么了?怎么悶悶不樂的樣子,是不是有什么頭疼的事情了,你千萬別告訴我,一切你來解決。我看到這些繁瑣的部落事務就頭疼。”山胥天翼看著熊莽飛狐一臉沉悶的樣子,也關(guān)心的問了起來,可是,言語之中卻暴露了他的本質(zhì)。
熊莽飛狐此時的內(nèi)心狂喜著,可表面上卻顯得十分猶豫的道:“族長,有個事情我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唉,我還是不說了吧!族長放心,部落內(nèi)的生活事務完全沒有問題。有我在,你絕對可以放心!”
不得不說,熊莽飛狐在治理部落方面確實有一手,山胥部落在生活上的混亂,他經(jīng)手之后,立刻就變得緊緊有條起來。就連山胥虎都感到十分的滿意。
可越是這樣,山胥天翼的好奇心越重。臉色也沉了下來,責問道:“飛狐,有什么事情就說。難道是長老那邊不配合么?”
熊莽飛狐此時才故意顯得十分為難的道:“族長,前兩天,我看到紫蛟隊長和幾個長老那邊的大戰(zhàn)士接觸了幾次。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有什么事情。這倒是讓族長擔心了。”
刑天紫蛟接觸長老了?這句話就是山胥天翼理會到的意思,臉色也隨之陰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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