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今天的雙更任務又沒完成……因為回了學校才被通知晚上又模擬法庭要參加。哎解釋等于掩飾TT,明天晚上又要補課,也不知能不能按時更新。只是明天就是上架期了,不希望筒子們認為我是要賺上架錢才拖著不多更的,因為如果我愿意,這個月中旬我就已經夠了字數(shù)可以上架了,只是我想再多寫些公眾版再上架才拖到了明天。無論是不是找借口,這個還是想要解釋一下的……明天要是有時間,一定在上架之前趕著多更一些。至于嫌棄箜篌更得慢,無法忍受我一次又一次跳票的,以及厭惡上架VIP的,要走也不強留,我就是一玻璃心,就這樣。個么大家看文吧^_^
?。?p> 樓疏若張大了嘴,半晌才道:“什么?”
阿澈吸了吸鼻子,道:“跟饅頭西施一樣,死在自己臥室里,門也沒鎖,也是太陽穴上有顆鐵蓮子,就連鐵蓮子也是原先那一顆……饅頭西施傷口里起出的那顆鐵蓮子一直是我在保管,今早我去查看時,已經不見了?!?p> 樓疏若想了想,道:“也是只穿著睡覺時的衣物,也是沒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地板上?”
阿澈連連點頭,眼眶又紅了些,重復道:“情形跟饅頭西施死時一模一樣。”
“我跟你去看看,走?!?p> 樓疏若跟著阿澈前行,一邊聽他斷斷續(xù)續(xù)道:“每晚我爹總要監(jiān)著工人將這日收購的野味處理腌制好才睡的,一般都得到子時。昨夜我睡下時還聽到他在忙活的聲響,想必昨夜也是至少在子時以后才回的臥室。而今早我大約是卯時三刻去看——因我爹每日都起得早,今日卻似乎晚了些,我才去的?!?p> ——也就是說,連死的時間都應該跟饅頭西施差不多。
樓疏若自顧自地走,時不時扯下手帕擤鼻子,也不知有沒有在聽,過了一會才道:“你最后見到那顆鐵蓮子是在什么時候?”
“哎?”阿澈愣了愣,一時還真想不起來,“昨天我一回家就把它放在我房中的抽屜里,之后就沒再看……我回家大概是在……酉時左右,啊對了,我睡前還看過一次,那時大約戌時二刻。”
樓疏若輕輕“嗯”了一聲,不置可否,也不再說話。
直到見到馬家老爹的遺體,果然是跟饅頭西施出奇的相似(相貌除外)。上下檢查過一遍,也是除了太陽穴處的傷口再無旁的致命傷,倒是頸后有紅腫破皮,像是拉扯什么物事下來留下的痕跡。
“這里?!睒鞘枞糁钢i后問道,“令尊平時戴著什么么?”
“應當是塊翡翠貔貅?!卑⒊旱?,“呃……商人嘛,據說那只貔貅還是我家祖?zhèn)鞯?,我爹曾說等我接了家中的事務再將它送給我。你說這個殺人兇手……難道還喜歡順手牽羊?”
傳說貔貅神獸只有上面一個口,下面那個排泄用的口就沒有,所以是有名的只進不出,又相傳這神獸能找到金銀,鎮(zhèn)宅驅邪,被人看作招財進寶發(fā)大財?shù)募槲铮倘俗钍窍矚g。
“還未請教令尊大名?”把馬老爹的遺體翻來覆去看過一遍,樓疏若又問了個看似不是很相關的問題。
“啊……”阿澈道,“叫馬東祥,據說是什么紫氣東來,祥瑞之兆的意思。哎,商人嘛……”
“我知道了。令尊的遺體沒什么問題了,節(jié)哀順變……籌辦后事吧。”樓疏若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忽而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問道,“令尊身亡之事,鎮(zhèn)上其他人知道了么?”
“還不知呢?!卑⒊合胫胫捅瘡闹衼恚拔乙话l(fā)現(xiàn)不對就去找你們了,還沒來得及通知其他人?!?p> “哦也好。”樓疏若又拍拍他的肩膀,拿著從傷口起出的那顆鐵蓮子遞了給他,“這個仍舊由你保管,這次小心為上。還有就是……令尊身亡,既然還未及通知其他人,不如葬禮之時也別說是死于非命,只當是突發(fā)急病。這個蒼梧鎮(zhèn)雖可稱為鎮(zhèn),實則也不過是因為有集市,本身并未大到哪里去,首富身亡,想必是有這個魄力將鎮(zhèn)上所有人都請來的吧?”
阿澈點了點頭,忽然仿佛有所領悟,道:“你是說,將鎮(zhèn)上所有人都集起來,然后……”
“這個,就辛苦馬車兄了。”樓疏若道,“還有盡量不要拖延,立刻發(fā)帖子請人來赴喪宴,記得給我一份賓客名單,我也好認識認識大家。”
阿澈一一答應下來,立即派人去操辦,樓疏若說了半天話腦子有些發(fā)昏,哧溜著鼻子回去了。
回到饅頭鋪時染竹已經起身,花雕竹葉青還是沒有出現(xiàn),他一人三杯酒慢慢地品,似乎天塌下來都不關他的事。
樓疏若坐下來,神情都有些蔫蔫地提不起勁來,道:“又死了一個?!?p> 染竹微挑了眉毛:“哦?”
“而且有件有趣而湊巧的事。”樓疏若道,“昨天死的那個叫張西西,今天死的這個叫馬東祥?!?p> 染竹想了想,笑道:“你想告訴我接下來還會死一個某北北和某南某么?”
“雖然感覺上還挺虛無縹緲的,但是我真的想這么說?!睒鞘枞粽戳它c酒液在桌上亂畫杠杠,忽然又道,“東西南北,若是當真按這個殺人,為什么不先殺東要先殺西?而且……東南西北,你會想到什么?”
染竹道:“聯(lián)想力不太豐富?!?p> “我一不小心想起了四象。東方蒼龍,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然后又一不小心,想起了……”樓疏若頓了一頓,道,“揕夜樓?!?p> 染竹眉頭微微一皺。
“揕夜樓這個東西,雖然名不副實表里不一得很,但是無論從背后靠山還是前面實力,都是不容小覷,何況它還有一個很奇特的特點,就是你往往會不知道身邊的人是否是揕夜樓中人。而一旦蒼梧與揕夜樓有所聯(lián)系,又得是多么耐人尋味的事啊……”樓疏若慢悠悠地說著,也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染竹聽,忽而回頭朝他一笑,“何況,蒼梧此地傳說已久,昔年那么多江湖前輩同時退隱,多少舊日秘密與天下風波都隨著他們葬在此,要說那些一代大俠一代梟雄,愿意將自己一身庸碌葬在此而不留下一點痕跡,只怕任誰都不信吧。更何況,當年同時退隱的前輩,據傳說中說的,少說也有數(shù)十人。這數(shù)十人不見得個個都是甘心退隱,其中更是黑白兩道都有。那么,他們的家財,他們的武學,又是到了哪里去?花雕與竹葉青這兩天人影不見,又是做什么去了?”
染竹微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從你答應要幫張老伯開始,我就說過,染竹的胃口不會那么小,只求帶走一個糟老頭就能滿足?!睒鞘枞羰媪艘豢跉?,鼻子的難受讓他喪失了一切說笑的心情,“你要做什么,我原本無權干涉,也沒有能力干涉……只是得饒人處且饒人,染竹,不是一定要用盡無辜之人來鋪路才能達到目的的,報仇也遠不是什么能救人的東西,莫要等到再無回頭之路時,才知道懸崖勒馬……”
“于是你想告訴我說,就算報了仇,那些死了的人也不會再回來,或者他們也不見得會開心……之類的?”染竹微微一笑,瞇起了眼睛,道,“我要報仇可不是為了他們,只是為了我自己而已,因為不報仇,我滿腔的火都消不下去,我也沒事可做,只好找件事來消遣消遣,報仇就是第一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