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說點什么吧。關(guān)于上架的事,以前也說過不少了,就不重復了。其實是忽然想說說寫文,其實是自言自語比較多。
記得以前看過這樣一個說法,對于大多數(shù)男人來說,生命中有兩樣女人,一者是命,一者是夢,他可能會在表面上對夢比對命更好,因為夢使他得到夢想和滿足,然而夢可以有很多個,命只有一個,夢沒了還可以再做,命沒了就活不下去了。
而一開始寫疏影閣,也曾有過這個念頭——我喜歡寫男主,因為從小武俠看多了,從小跟父親比較親近,不是說身為女性的我還會有男尊女卑的念頭或者說我沒有絲毫的女權(quán)主義,而是我本身覺得男女皆有分工,尤其在古代社會,更不可能有牝雞司晨的情況出現(xiàn)——而鑒于我自己性格上強硬的一面,我喜歡寫強大睿智、掌握大權(quán)的人,然而這點在女主身上其實很難體現(xiàn),而我本身也不喜歡穿越,所以也很難讓現(xiàn)代女性去古代大施拳腳,于是只能寫男主了。
偏題了,回到最先那一段來。對于樓疏若來說,趙海苑是個夢。是初戀,是第一次美好戀情,是很美麗,不敢抹殺的回憶。這個夢沒有了會很痛,但是不見得活不下去。其實這也是出于我本身變態(tài)的要與“一見鐘情”對著來的思想。一見鐘情非常浪漫,然而難有善終。小魚兒的蘇櫻,也直到書的后半才初次出場,聰慧得叫男人覺得可怕,卻是這樣的女子最終配上了小魚兒,讓神醫(yī)萬春流調(diào)笑一句“野馬終于找到了轡頭”。令狐沖的任盈盈,也是在令狐沖苦戀小師妹很久之后才姍姍來遲。
其實這些,似乎都能用上面“夢”和“命”的理論來解釋。而在我寫這個故事時,其實最初也是這么想的。至于以后會出現(xiàn)一個什么樣的女人,還請大家拭目以待吧^_^
其實我一直認為,“言情”是必不可少的東西,大家看文,鮮少有不愛看愛情的。但是所謂言情,我一直希望,能在言愛情之后,還言友情,言親情,言很多其他情。也許貪心不足了些,卻真的是我的希望。在寫自己喜歡的東西之余,能在追求己心和商業(yè)之間尋到一個平衡,有愛,也有錢,應該是每個寫手都為之努力的狀態(tài),而我也在這大軍之中。
一直說,寫文是種運氣,不在乎太多,但是很在乎能在讀者心底留下喜歡二字。一直很擔心習慣了綺羅卷緊張節(jié)奏的讀者會不會認為疏影閣太過緩慢,或者覺得我學壞了,學會拖字數(shù)了,這真的是我最怕看到的局面。因為到寫疏影閣,我忽然真正體會到了古龍先生生前體會到的“情節(jié)總有重復,到后來,越詭異的情節(jié)讀者越能猜到,但是,我們還可以寫人”。正是抱著這種想法,我想慢慢地,慢慢地,不那么急著寫劇情地,讓我想寫的人的血肉豐滿,變得活生生起來。
樓疏若這個人,其實是有原型的。不能說是誰,因為說出來也許會幻滅。那個原型,睿智而博學,經(jīng)歷很多很復雜,幾乎什么事都見過什么苦都吃過,人生無數(shù)起落,有過失去到想死的時候,但是依舊豁達樂觀,遇事沉著,毫不慌亂,在風雨來襲時能夠信任,在平常時他也有恰到好處的幽默——而且,善于廚藝。正是這個讓我一直尊敬著的人,從小給我很多影響,也正是他讓我對“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常看八九,忘卻一二”有了更深的理解,知道什么叫“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豁達,樂觀,是我努力努力,想通過樓疏若這個人物傳達給大家的。在虐文之后,還能讓人感覺到一種力量,一種溫暖,一種豁達灑脫的快樂,是我無比渴望得到的成果。
以前有一位混同一圈子的寫手,并不出名,她的文文筆簡練犀利,情節(jié)簡單,卻能讓人感覺到明顯的豁達和感恩。當時對她的感覺是,能和這樣一個人生活在同一個地方,是一種幸運,能感到溫暖,即使我并不想去真正認識她。而通過文給讀者這樣的感覺——正是我一直為之努力的目標。
亂七八糟說了些,就到這里吧^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