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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曉月現(xiàn)在是大款,那么她絕對會跟你說她很窮,這倒不是在撒謊。
在J國那場貨幣戰(zhàn)上曉月所領導的SPECIAL搶占了先機,但那只是占了天時罷了,想要再次這般成功那是絕不可能的,未來的歲月里可是個和平年代,最多背后研究研究啥武器,裝裝樣子搞搞啥演習,但在經(jīng)濟上各國都不是傻瓜,在J國被當作出頭鳥OVER了以后想要故技重施?曉月還真沒這能耐……
那場戰(zhàn)役中獲得的的確是暴利,可這就像本國的GDP一樣,Money很多,但人一平均,唉,又是發(fā)展中國家了。
原本那些錢給個普通人的話那么是新一代財主,但曉月要做的是有深度的皇商,官和商永遠分不開家的,并非所謂的官商勾結,而是互利互益,你多了政績改善了百姓,我飽了腰包得到了拓展,開公司置產(chǎn)業(yè)一開始總是在砸錢,曉月不是個合格的商人因為她花每一筆錢都會心痛,但她是個對自己狠的女人,自己再肉痛也要花出去。
做生意是曉月目前最頭痛的事,相比較而言,學習還是輕松的,哪怕是考試~
“請同學們把手機關機,假如有響動一律做零分處理!”顏知秋一邊拆著試卷外面包的卷紙,一邊往講臺下蠢蠢欲動的幾個人命令道。
“我K,怎么會那么挫的??!偏偏監(jiān)考老師是閻羅王,我算是完了,徹底沒戲了!”
某A的感嘆立馬得到了某B同學的響應,“是啊是啊,我媽還警告我假如沒考好就讓我回家吃竹筍炒肉片!”
“你還算好得來,我媽會斷我零花錢的,肉體上的痛苦怎敵我金錢上的悲哀!我女朋友一定會跟我分手的,唉,到時候雙重打擊啊?!蹦矯趴在桌子上偷偷回道。
“小巫見大巫了吧你們!聽了我的你們會很榮幸的,我上次沒考好我媽直接把我送到鄉(xiāng)下,斷網(wǎng)斷錢每天給我兩頓飯,還得去種地,實在餓了跑地里采黃瓜吃!我媽說了,那叫勞改犯!”某D不在意地擺擺手。
“敢問兄臺,您媽高就???”
“沒啥,H區(qū)法院執(zhí)行庭庭長~”某D還是一臉的隨意。
“哦~”怪不得~
這段搞笑的對話讓曉月也娛樂了一把,現(xiàn)在不比往后,什么不記名那等同于你腦輕松喝多了,只要一考試,無論大小都要全年級排名,統(tǒng)考的話是整個區(qū),整個市排名,十萬考生要丟臉也是在全市丟臉,這種打廣告的方法才真正的犀利??!
“安靜!好了,現(xiàn)在老師發(fā)下試卷,請同學們準確填寫好你們的姓名班級學號準考證號,假如忘記準考證號的同學請看黑板,都寫在上面了,最后兩個叉叉是填你們的座位號,考試時間黑板上寫著的,我會在最后十五分鐘提醒大家?!鳖佒镆贿呎f著一邊一排排的分試卷。
這種熟悉的場景讓曉月倍感親切,好多年沒考試了,真是~怎么感覺在和小朋友搶棒棒糖的感覺?
曉月忍不住哆嗦了下,接過前面同學傳來的白試卷拿好一張傳給后座的歐狄,歐狄偷偷甩給曉月一個“媚眼”,晃動手里的餐巾紙。
曉月愣了下,立馬回轉(zhuǎn)身使勁擰著手里的筆桿子,不是給電抽了,而是給羞愧的啊,瞧自己什么德性,怎么把一代清純少男給訓練的幫人作弊還鎮(zhèn)定有加,那可是祖國的花朵??!
歐狄為什么會有這動作,那完全是曉月做的孽啊,遙記當年兩人初次在考場,曉月一步步教給他幫人作弊的十大訣竅(保密?。?,兩大方針(膽大,心細),一個原則(絕不背叛),導致現(xiàn)在歐狄看到曉月一哆嗦就以為給那是在發(fā)訊號彈——幫忙作弊!
S大附一中考場第一次都是電腦隨機抽取的,每個班的成員都被打散在各個班級或者實驗室,不過以后的考試安排都不會再有變動,每次考試都在那班級,前后座都還是那些人,曉月與歐狄很巧合地坐在前后座,這種千載難逢的機遇,以前的曉月當然舍不得錯過。
老師盯梢盯得再緊點也擋不住訓練過的手速,那零點幾幾幾幾個的瞬間,小紙片是擋也擋不住的!
“叮鈴鈴鈴——”
鈴響過后,顏知秋推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鏡,“好了,開始考試!”拉著一把椅子做到了最后一排,歐狄的身側~
曉月倒沒啥感覺,反正自己沒打算啥作弊,不過聽到歐狄痛苦的咳嗽聲還是感到深深地內(nèi)疚,孩子,好好考試啊,希望咱沒影響你!
一小時后,曉月扭扭脖子,甩甩自己寫麻了的右手,終于寫完了,高中數(shù)學就如更年期般斤斤計較,還要一步步的解題步驟,不寫全那可是要扣分的,曉月可是把任何一分都看成親閨女一樣疼惜的,少一根頭發(fā)都不行,再次檢查下自己的試卷,滿意地點點頭,很是臭美的吹吹試卷,想讓自己的答案沾點自己的仙氣,一個勁地悶笑,抬手看看表,還是那個卡通電子表,雖然不喜歡但曉月還是沒去換,用曉月的話來講那就是,“咱不是沒錢么!”
一看時間差不多了,理理自己桌上的筆和尺,收進筆袋里拿卷子起身,故作“面無表情”地看向顏知秋,“老師,我要交卷!”
顏知秋詫異地看向曉月,不要說她了,就連在檢查題目的歐狄都愣住了,什么情況?
“交卷?做完了么?檢查好了么?”顏知秋起身接過曉月的試卷,往那選擇題一看,“B,C,D,A”,居然和歐狄的一樣,不可置信地看著上學期還考67分的陳曉月(好吧,有件事情必須要說,那試卷滿分150的~)。
“是的老師,檢查好了,我家比較遠要提早趕回家,再見!”曉月立馬拿起筆袋到出口處拎著包跑路。
歐狄看著那背影輕輕嘆氣,完了,肯定沒考好刺激大了,逃避不能躲避現(xiàn)實的??!歐狄想當然的以為閻羅王的那表情是一塌糊涂的意思,不過這也不能怪歐狄,他這不是學唐太宗“以古為鏡”么!
曉月坐了一路車半途下車往著名的小吃街跑,假如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姑娘有多饞呢,其實曉月只是為了給家里那小蘿卜頭買蘿卜絲餅去,無論曉月說了多少次“垃圾食品”君寶都用那“你不愛我了”的表情,把曉月看得直寒顫,終于她明白了為什么那么多媽明知道會寵壞孩子還會忍不住寵,誰受得了自己娃娃受委屈啊。
“阿姨,五個蘿卜絲餅!”曉月到了那老牌的攤頭,手一伸五根手指頭。
“好來,等下啊”,大媽熱情地喊了聲轉(zhuǎn)頭招呼起另一個顧客。
曉月站在鍋爐旁,看著自己的蘿卜絲餅從面粉糊糊到最后的成型,總共花了大約十分鐘,曉月的餅終于全部煎完,蘿卜絲餅大媽套進紙袋里裝了個馬甲袋遞給曉月,“來,小姑娘小心燙手哦!”
“哎,謝啦阿姨,這是錢您收好,正好不用找了!”曉月高興地拎起袋子,再次掉頭往街里鉆去,小吃街來了不吃一圈對不起人民對不起D,此時的曉月完全把教導君寶的一套套危害理論拋之腦后,畢竟民以食為天嘛,曉月自認是俗人一枚。
“羊肉串,哎,烤香腸,啊~”這樣沒有新意與節(jié)奏感的叫喊聲在小吃遍街,叫賣聲已成文化的地盤,總會讓人覺得很突兀,再加上攤子前面人都沒一個倒是讓曉月引起注意。
“大叔,你怎么跑來這了?”曉月已經(jīng)認出眼前這人是誰,那不是羅巫山那個盡職的“泰山叔叔”嗎?
“嗯?小姑娘你認錯人了吧,我不記得你???”那泰山叔叔居然說不認識,這讓曉月不爽了,好歹自己請他吃了一盒糕點,自己那記憶力怎么可能出錯?
“我們不是在風葉別墅見過么!”曉月還是耐心解釋道,說不定那是人家大叔有健忘癥呢?擦,有病的咱都可以諒解嘛!
“唔——”大叔思索了下,忽然道,“你見得可能是我弟弟吧?我肯定沒見過你?!?p> “你弟弟?”曉月不信地再瞅瞅那大叔,實在好像哦,“難道你們是雙胞胎?”
“不”,那男子擺擺手,“比我小三歲的親弟弟,我倆只是長得比較像!”說著招呼道,“小姑娘,這么有緣我請你吃燒烤吧,你要什么自己點!”
“啊,那多不好意思啊,我自己出錢吧,給我來一串香腸一串雞尖一串羊肉串好了!”曉月感慨了下這對兄弟的相像的同時拒絕道,剛認識也不熟,怎么好意思讓別人請呢?
“我烤的可能不好吃,還是我請你吧,你吃已經(jīng)很好了!”
說著大叔退回曉月的錢在火架上開起來,瞧那姿勢到還是有模有樣的,但總覺得不夠香,大概是香料不足的原因。
“小姑娘,你要加辣椒么?”
“不用了,我不吃辣,放孜然吧!”曉月連連說不用,辣椒啊自己無能~
大叔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對不起啊,沒有~”
曉月終于明白了為什么這里光顧的人都沒,完全質(zhì)量問題?。?p> “沒關系,沒關系”曉月說著接過在羊肉串上咬了一口,肉倒是還算不錯的,但是那味道嘛就不怎么滴了……
“大叔,你新入行吧?”曉月問道。
大叔點點頭,“是啊,而且你也看到了生意不好,我知道自己不是這塊料??!呵,我跟你個孩子講什么呢~”
“大叔,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曉月實在很好奇,做什么工作能把羊肉串烤成這個味道。
“保鏢!”說這話的時候大叔頓時自豪起來,但隨即臉又一暗。
“那為什么不做了呢?”
“我只是個退伍兵,只會點拳腳功夫,小學畢業(yè)沒文化,現(xiàn)在到哪都要高中文憑以上我實在找不到工作啊,原本的那份工作是很好,只是因為一次失誤就把我們幾個開了!唉~”
大叔這話說得憤恨,曉月卻把這話聽得心驚。
她終于明白這人是誰,以及他上輩子的命運,他就是那個讓子湫內(nèi)疚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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