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明爭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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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剛本已經(jīng)暈倒在地,后見秦宇不見了,早已經(jīng)先行回秦府,秦家聽到消息后,秦旺文幾欲昏倒。
好在沒過片刻秦宇就已經(jīng)回來了,這秦旺文經(jīng)歷大悲大喜,差點沒背過去,秦宇走進大廳,只見秦旺文無力的坐在太師椅中,而剛過門的劉秀蕓眼中含淚,正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秦宇。
秦宇笑道:“我又沒什么,哭什么哭?你可是剛過門的新娘子,哭起來不漂亮了?!?p> 劉秀蕓淚水再也忍耐不住,顧不得女兒家的矜持,跑上前去,撲入秦宇的懷中,悲聲道:“相公,你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得你了?!鼻赜钚闹懈袆?,雖然他們相識時間并不是很長,但是秦宇心中儼然已經(jīng)把這個剛過門的妻子當(dāng)成這世上最重要的人了。
秦宇拍了拍劉秀蕓的肩膀,嗔怪道:“傻瓜,我現(xiàn)在不是沒事嗎?”
劉秀蕓拼命的點頭,她此刻才發(fā)現(xiàn)是有多么的離不開眼前的這個男人,秦宇在劉秀蕓耳邊輕輕的說了幾句,劉秀蕓終于松開了秦宇。
秦宇看到呆坐在一旁的秦旺文,連忙上去道:“爹,我沒事了,你不用擔(dān)心?!?p> 秦旺文故作鎮(zhèn)定的道:“沒事就好?!?p> 秦宇將詳細的經(jīng)過重復(fù)了一遍,劉秀蕓在一旁聽得驚心動魄,手緊緊捏著秦宇的手,聽得手心上全都是汗。
秦旺文此時才冷靜了下來,向秦宇問道:“宇兒,照你說,這兩人不是求財,你又和他素不相識,那又是為何?”
秦宇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p> 秦旺文眉頭皺起來道:“這幾日你不要出門,我要多請一些護院,怕是我們得罪了人而不自知?!?p> 秦宇點了點頭道:“爹,我說的那位岳大哥,他身手十分了得,如果他能來我們家,我相信定可以保得秦家平安?!?p> 秦旺文道:“你不是說他不愿意嗎?”
秦宇點了點頭道:“無論如何我要再試一試,讓陳剛四處去找一找他,找到他在哪里,我親自去求他,希望他念在我救他娘子的份上,能夠答應(yīng)”
秦旺文點了點頭,秦宇將一切安排妥當(dāng),交代了陳剛相關(guān)事宜,陳剛自去處理。
一切打點妥當(dāng),這時管家匆匆跑了進來道:“老爺,邱縣令來了?!?p> 秦旺文臉上露出驚訝的申請,看了看秦宇一眼,忙對管家道:“有請?!?p> 劉秀蕓自然回避,廳中只有秦旺文和秦宇。
邱縣令腳還沒進門,聲音已經(jīng)過來了:“旺文兄,令郎沒事吧。”
秦宇見是邱縣令,心中奇怪,他自己剛剛才回來,這事怎么就傳到邱縣令那里去了,但是即使有疑問,也沒有開口,只是恭敬的回答道:“邱叔叔,沒什么大礙。”
邱縣令點了點頭道:“沒什么大礙就好,旺文兄,要不要我派些衙役在此巡邏。”
秦旺文大喜道:“那就有勞邱縣令了。”
邱縣令忽然道:“旺文,我有一位好友,想見一見令郎,不知道是否方便。”
秦旺文道:“邱縣令這是哪里話,這哪有方便不方便一說,請問是什么人要見宇兒。”
邱縣令神秘的笑道:“令郎見過便知?!?p> 秦旺文見邱縣令笑得奇怪,心中更是生疑:“此刻你朋友在哪里,可否請他出來?!?p> 邱縣令道:“此刻我朋友不在這里,我負責(zé)和令郎約好時間,只要令郎準(zhǔn)時赴約,自能夠見到我那位朋友。”
秦宇見邱縣令搞得如此神秘,心中不滿,但是卻又不能發(fā)作出來,只得道:“邱叔叔,今日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侄兒實在有些疲了,能否改日再見。”
邱明仁見見秦宇拒絕,悠悠的道:“如果賢侄想知道今日為何被劫,最好還是見一見我這么朋友?!?p> 秦旺文眼睛盯著邱明仁道:“你說什么?宇兒被劫一事和你朋友有關(guān)?!闭f道后來,語氣明顯已經(jīng)有些不客氣了。
邱明仁毫不介意道:“旺文兄,你想錯了,此事和我那朋友一點干系也沒有,但是我那個朋友卻說不定可以幫你忙,今日別人可以綁你一次,你僥幸得逃,那他日別人一樣可以第二次,第三次,你又如何防范的了。”
秦宇臉色一變,那日邱明仁和王爺在廣福樓的那一幕忽然浮現(xiàn)了出來,秦宇心中有了一個極不好的預(yù)兆,秦宇沉聲道:“邱叔叔,你不是說這件事情和仁王爺有關(guān)吧。”
邱明仁臉色一變,隨即恢復(fù)正常,哈哈笑道:“賢侄,連我都不得不有些佩服你了?!?p> 秦旺文見兩人說得話一點都摸不到頭腦,鐵青著臉道:“邱縣令,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p> 邱明仁沒有理會秦旺文,盯著秦宇道:“我想令郎應(yīng)該明白的?!?p> 秦宇淡淡道:“我還是不明白,還請邱叔叔賜教?!?p> 邱明仁也不惱怒,只是笑道:“賢侄是聰明人,應(yīng)該知道今日應(yīng)不應(yīng)該去了。”
邱明仁將手中一個信箋丟到桌上,笑道:“賢侄,見面的地點和時間就在這里,我會在秦家留一個衙役,如果你要去,他自會帶你去,只是你一切需要聽他的,這樣自可以保得你周全?!?p> 秦宇臉色不變,笑道:“那就多謝邱叔叔了?!?p> 邱明人哈哈一笑,轉(zhuǎn)身而去。
秦旺文看著秦宇,憂心道:“宇兒,我怎么一點也不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邱明仁為何變得如此古怪。”
秦宇苦笑道:“我也不是十分明白,剛才我也只是猜了一下此事和仁王爺有關(guān),沒想到居然猜對了?!?p> 秦旺文道:“仁王爺,此事怎么會和仁王爺有關(guān)?”
秦宇于是將那日看到情況及那日曾經(jīng)得罪了李婷的事一一說了一遍,秦旺文聽秦宇說完,陷入沉思之中。
秦旺文道:“我看王爺是豁達之人,應(yīng)該不會為了如此小的事情為難于你啊?!?p> 秦宇苦笑道:“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p> 秦旺文擔(dān)心道:“那該怎么辦,你真的要去見邱明仁的那個朋友?!?p> 秦宇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道:“我去看看也好,此人應(yīng)該沒有惡意?!?p> 秦旺文擔(dān)心道:“會不會有什么危險?”
秦宇搖了搖頭,一副無奈的表情,覺得這件事情實在太過詭異,居然牽扯到縣令和王爺,而這個小小的縣令居然敢和王爺作對。
秦旺文也沒有了頭緒,在一旁神色立刻萎頓起來,這兒子剛剛恢復(fù)正常,還成了家,居然又攤上這么一攤子事。
京都,仁王府。
仁王爺正在書房之中,一邊品茗,一邊看書。
只聽門吱呀一生,一個三十余歲的漢子進來了,正是于巖,見到仁王爺,輕聲道:“王爺,你找我?!?p> 仁王爺將手中的書放下道:“你來了,坐。”
于巖道:“謝王爺?!闭f完在旁邊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仁王爺?shù)溃骸懊鬈幠沁呥@次去豐縣的是誰?”
于巖道:“是吳仁。”
仁王爺微微露出驚訝的表情:“吳仁這次親自去了?”
于巖點了點頭,仁王爺問道:“你覺得吳仁找秦宇的可能性有多大?”
于巖沉吟了片刻道:“以二皇子的性格,一定會讓吳仁去找秦宇的?!?p> 仁王爺笑道:“說說看?!?p> 于巖道:“王爺一到京都就讓人把這秦宇得罪了郡主的消息偷偷放出去了,以二皇子的性格,必定會懷疑王爺是故意放煙霧彈,所以也肯定會叫人去查查這秦宇的底細,以二皇子在豐縣的勢力,應(yīng)該不難查到葉副堂主偷偷接觸過秦宇,那二皇子一定會對這秦宇非常感興趣,畢竟王爺這么重視的人,無論是敵是友,肯定都是非常人?!?p> 仁王爺看了看于巖,笑道:“你繼續(xù)說?!?p> 于巖繼續(xù)道:“雖然我們沒有查到邱明仁和這二皇子往來書信,但是屬下相信,這邱明仁一定將王爺豐縣之行呈報給二皇子,也必定會提到秦家和秦宇,考慮到秦家的財力和在豐縣的地位,那二皇子必定以為王爺是明里警告秦家,暗中卻是想拉攏秦家,而葉副堂主就是王爺派去試探秦家的,現(xiàn)在王爺派這丁有忠去假綁架秦宇,二皇子定會認為,王爺想拿秦宇要挾秦家,那么王爺要對付的人,就是二皇子要保的人?!?p> 于巖頓了一頓道:“所以我覺得無論如何,吳仁一定會見一見這秦宇的。”
仁王爺笑道:“于巖,你進步很大?!?p> 于巖忙起身道:“多謝王爺栽培?!?p> 仁王爺?shù)溃骸澳氵€少算了一個,我叫風(fēng)堂的人偷偷放出一個消息,就是我對秦家在豐縣的產(chǎn)業(yè)頗感興趣,如果一來,明軒肯定坐不住了”
于巖停頓了片刻,小心的問道:“王爺,我們和那秦宇也只不過見過一兩面,難道不怕秦宇日后。。。。?”
仁王爺笑道:“如果我這點手段都沒有,又怎么會如此煞費心機呢?”
于巖見王爺不想再說下去,只得道:“王爺,我已經(jīng)告訴葉副堂主,如果秦宇要去見吳仁,不要跟蹤,吳仁這人非同小可,稍有不甚,就要在他手里吃大虧?!?p> 仁王爺點了點頭,閉上眼睛,悠悠的道:“若兮在豐縣已經(jīng)有多久了?”
于巖道:“三十余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