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只徒徒
還蠱惑一個人間實力強大的修士,妄圖讓這個修士用冥族血祭之陣給他獻祭,吸收修士獻祭的供奉。
但是人間修士沒有被他蠱惑,還發(fā)現(xiàn)了他冥族人的身份,提前修改掉血祭之陣,將其融合重建上古界域的陣法,用自己祭陣,重建界域讓妖魔冥族無法來到人族的地盤。
這波操作,直接把邪神的門路封死,邪神怕被他哥哥發(fā)現(xiàn)自己做的這些事,占據(jù)了人間修士死后的意識尚且混沌的靈體,用這修士的樣子裝作新的冥族成員在冥族中生活。
后來甚至喪心病狂,為了變強,靠蠱惑和吸收同族實力強大之人的力量修煉,結(jié)果一族人都被霍霍完,冥神沒有了族人的供奉也逐漸消失。
最后只剩這個邪神,沒有新的力量來源可以吸收,日漸衰弱,最后只能寄居在當時他為自己打造的一座祠堂的雕像中。
……
從祠堂離開,又心覺不對拐回來查看的蘇和,剛巧看到自家大徒弟神思不守走進這座不對勁的祠堂。
緊接著聽到祠堂中雕像和蕭景軼的對話,發(fā)現(xiàn)這這東西居然在蠱惑蕭景軼。
蘇和正打算進去救人,就發(fā)現(xiàn)大徒弟并沒有被蠱惑,反而從邪物口中套出許多話,一時間直接站在門口聽完了全程。
這邪物口中所說的那個祭陣的人間修士,結(jié)合背景,一聽就知道是師尊。
難怪這石像會修建的與師尊一模一樣。
邪神也很無奈,他現(xiàn)在實力衰微只能在這雕像中存活。
幾百年來就遇見蘇和與蕭景軼兩個冥修,一個身上的氣息干凈的不得了看了就討厭,一個倒是對胃口結(jié)果騙不住。
“吾都說了,能把你的腳拿開了嗎?”
蕭景軼臉上沒什么表情:“多謝告知?!?p> 而后直接將石像的眼睛剜出來碾碎。
“你不守信用!”石像蒼啞的聲音只來得及發(fā)出最后一道憤怒的嘶吼,就變成了齏粉。
至于邪神,沒了這寄生之處,也無法再存于世間。
門外。
蘇和還擔心大徒兒真的放過這個邪物留有后患,見其分外干脆果斷后,放下心來,悄悄轉(zhuǎn)身打算飄走。
“師尊就這么走了?”蕭景軼站在門內(nèi),視線透過木門,看向蘇和所站的位置。
“都不打算見徒兒一面么……”
正要離開的蘇和頓住,轉(zhuǎn)身回眸間,蕭景軼已經(jīng)打開門,一把拽住蘇和的手腕,將人帶進來,攬腰抵在墻上。
少年長手用了力氣,按住蘇和的腰,制住她的手腕,垂眸看向蘇和,兩人距離近的幾乎腰貼在一起。
蘇和用力掙了一下沒有掙脫,忍不住蹙眉,仰頭看著他:“你這是在做什么,還不快放開。”
蕭景軼額頭抵在蘇和頸側(cè),一滴滾燙的眼淚落在蘇和頸窩:“不!放開師尊就走了。師尊本來不就打算悄無聲息就走么?”
蘇和被脖子上沾染的濕意弄得有些無措。
這……怎么就哭了。
“你、別哭了……”
這也不至于如此委屈,弄得蘇和都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她明明藏的挺好的都不知道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
蕭景軼頭抵在蘇和頸窩,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眸底劃過一絲幽深。
師尊心軟了。
原來師尊竟是受用這種么。
若師尊喜歡,他可以一直這樣,只要師尊不要丟開他無視他。
蘇和有些無奈的嘆口氣。
到底是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
蕭景軼聽到蘇和嘆氣,抬起頭來,看向蘇和,眼尾發(fā)紅,眸中還有些濕意,漆黑的眸子帶著委屈:“師尊想怎么樣懲罰我都可以,可師尊能不能不要趕徒兒走?”
“師尊……”說著聲音竟又是帶上幾絲哽咽。
大徒弟向來是穩(wěn)重寡言的清冷樣子,何時見對方有過這委屈模樣。
趕他走就這么傷他的心么,蘇和有些猶疑自己這么做是不是真的對。
“別哭了?!碧K和道。
蕭景軼聞言,頓時止住眼淚,乖的不像話。
蘇和更是有些硬不下心來了。
想到被發(fā)現(xiàn)的事情,她開口,試圖轉(zhuǎn)移一下話題:“你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
“我能感覺到。”蕭景軼道。
感覺到,逗她呢。
蕭景軼看出對方不信的神情。
“是真的。師尊之前不是想知道徒兒為什么會死么?”
蕭景軼眼鏡紅紅的看著蘇和的眼睛,緩緩開口:“親手害死了師尊,徒兒如何有臉茍活?!?p> “徒兒理當自裁給師尊賠罪。所以,我在師尊化的圣劍前自刎,血濺到了圣劍上。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從我成了靈體開始就可以感受到師尊。離得遠或許沒有那么清晰,師尊離我這般的近,我不會感受不到?!?p> 自裁?!
蕭景軼的話讓蘇和震驚的同時想起,她在混沌時期,有一次有一些血莫名奇妙的融進了她的靈體里。
原來這些是大徒弟濺在圣劍上的嗎?
照著般說來,這柄圣劍和她的靈體竟然是有聯(lián)系的嗎?
可血融進她的靈體為何讓對方能感覺到自己。
蘇和腦海中想到這個問題時,一瞬間她的腦子奇異的浮現(xiàn)出關(guān)于這個問題的答案。
這是冥族的供奉血契。
族員自愿與歷任冥使定下此契,可以通過此契感受冥使存在,族員會供奉給冥使一些自己的力量,修為愈高力量愈強,供奉給冥使的力量就更多。
這自動浮的答案,讓蘇和眉心微蹙,她腦海里仿佛多了很多東西,這些東西似乎還是觸發(fā)性的,且不知道是怎么多出來的。
若照它給出的答案,它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她成了什么冥族的冥使?
“師尊在想什么?”蕭景軼察覺到蘇和的沉思,開口問道。
“沒什么。”蘇和聽到對方的聲音,搖搖頭暫時按下心中的疑惑。
蕭景軼聞言,也不糾結(jié)這個問題,仍然是那脆弱委屈的眼神。
“師尊,徒兒真的知錯了,求師尊不要讓我走。”
“你……”蘇和無奈。
“你先松開我,好好說話?!?p> 但蕭景軼在這一點上分外的執(zhí)著:“不!除非師尊答應(yīng)不趕我走?!?p> 蘇和抬眸,看向蕭景軼,良久嘆口氣:“罷了,你先跟在我身邊吧?!?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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