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看看,這是老哥我親自給你挑選的奴隸?可全都是壯勞力,還有,那邊是我送給的一些使喚侍女,老哥我也知道,你一個人在那邊孤苦伶仃的連個找樂子的地方都沒有。所以我就自作主張,給挑了幾個,看看怎么樣,還入得兄弟你的法眼?”阿特基指著院子里站的慢慢的一群人給朱天刑介紹著。
就在朱天刑和凱琳還有盧恩幾個在飯店里敘舊的時候,阿特基的仆人,火急火燎的趕來,說是阿特基有重要的事跟朱天刑說。因此,朱天刑連忙干了回來。
看著一院子衣衫破陋的奴隸們,原本還以為有什么重要事情的朱天刑頓時給傻了眼。
尤其是胖子給介紹的幾十個侍女,更讓朱天刑感到惱火,雖說一個個長的還真漂亮,但剛剛才墜入愛河的朱天刑根本就沒那個心思。
原本向讓阿特基幫忙找人是想搞基地建設(shè)的,沒想到這家伙整了一半的女人。不說別的,光是吃飯的問題都不好解決。
“我日,這家伙自己是個淫棍,還以為別人都跟他一樣?!敝焯煨桃贿呍谛睦锉梢曋肿?,一邊在仔細(xì)觀察著這些努力。
還別說,老淫棍給自己挑的幾個男**隸還真不錯,一個個看著膀大腰圓,虎背熊腰的,除了衣服差點,要不然更像是士兵。
“我說,老~~哥,你怎么找來的這些奴隸怎么看起來像是士兵啊,從哪里弄來的?”朱天刑將心中的懷疑說了出來。
“呵呵,兄弟好眼里,”沒錯,這些奴隸在以前就是士兵,被我國俘虜之后,沒人交贖金,最后就淪落城奴隸了。怎么樣,不錯吧。”阿特基一臉笑容的跟朱天刑解釋著這些奴隸的來歷。
在大陸上如果士兵被俘虜?shù)脑?,是可以向所在的國家或者是家人索要贖金,如果對方不繳的話,俘虜一方就可以將其視為奴隸,自由買賣。
“俗話說,好男不當(dāng)兵,好鐵不打釘啊,這些當(dāng)兵其實也挺可憐的?!敝焯煨炭粗@些淪落為奴隸的士兵,搖頭感嘆著。
阿特基在一旁看著朱天刑的表情一個勁的撇嘴,對于朱天刑的表現(xiàn),阿特基完全認(rèn)為他是在故作姿態(tài),當(dāng)時一萬多人都差點讓這家伙給搞滅,現(xiàn)在卻在這里發(fā)感慨。
“兄弟啊,不用在看了,這可都是精挑細(xì)選的,絕對沒問題。我們還是進屋去換個衣服趕快去面見陛下吧,可不能讓陛下等著咱們?!?p> “好,你~你說換衣服,換什么衣服?”朱天刑有些奇怪,見個國王換什么衣服。
“哎呀,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卑⑻鼗鶎χ焯煨痰膯栴}感到很莫名,“你現(xiàn)在可是世襲的是貴族身份,怎么可能穿著魔法袍去呢!更何況你還~~”
“還不是魔法師是么?呵呵,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是了,要不要給大人您演示演示???”朱天刑接過胖子的話一臉壞笑的說道。
“這個,不用,我的意思是說,你應(yīng)該穿貴族特有的服飾。也怪我當(dāng)時走的太急,給你制作的衣服還沒有來得及,不過剛才出去的時候我順便給領(lǐng)回來了?!卑⑻鼗B忙擺手,開玩笑,讓這個粗暴的家伙展示一下,估計自己的房子都沒有了。
“貴族特有的服飾?”朱天刑感到有些新鮮。
當(dāng)他穿上一身華麗的貴族服飾站在鏡子面前的時候,差點沒笑死,“這他媽的就是貴族服飾,我怎么感覺像個鴨子?!?p> 大陸上每個國家都擁有貴族,為了區(qū)別貴族只見的身份,每個國家對其都有這專門的服裝,根據(jù)爵位等級的高低,衣服的顏色也不一樣,而且各個國家貴族服裝的款式也各不相同。
比如說凱斯頓的貴族服裝就是一身寬大的連衣大褂,而且還有下擺,就像是地球上一些女人穿的連衣裙,唯一的區(qū)別就是采用的布料不一樣,看上去比較高檔而已。
就像朱天刑身上穿的這身,就是一身橙色的貴族服,這是屬子爵身份穿著的。
“我說大人啊,能不能不穿這件衣服?”朱天刑越看越像連衣裙。尤其是這個顏色。
“不行,這是規(guī)矩,哪有見陛下穿其他衣服的,你等著,我也去換上,然后就走?!?p> 無奈之下朱天刑只能接受這個惡心的規(guī)定,原本十分郁悶的他,當(dāng)看到胖子從屋里出來的時候,頓時樂了。
只見胖子身上也穿著同樣款式的衣服,不同的是他身上的顏色是綠色的,朱天刑覺得如果這家伙再剃個光頭,就活生生一個忍者神龜。
當(dāng)進入皇宮里時,朱天刑就像一個鄉(xiāng)下剛進城的農(nóng)夫,眼睛不停的左右瞄著,不時還用手上去摸摸。
這里的一切對于朱天刑來說都是新鮮的,包括在地球上也從來沒見過這些東西。
尤其是在大殿上,當(dāng)站在國王下面時,第一次見到皇宮的朱天刑完全被震撼了,尤其是坐在上面的國王,更是充滿了威嚴(yán)。
跟國王一比,朱天刑就覺得自己像個要飯的,說不盡的寒酸。
“你就是朱天刑子爵?”國王看著站在下面的朱天刑,“很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p> “恩?!敝焯煨桃膊恢雷约涸撜f什么,畢竟自己這是第一次見到國王。
“大膽,敢對陛下如此無禮!”這時一名年輕的將軍站了出來。一臉憤怒的呵斥著朱天刑。
朱天刑原本就是個十足的二百五,剛剛只是被皇家的氣氛給小小的震撼了一把,突然冒出的一嗓子將他嚇了一跳。
“你是誰啊?有你說話的份么?”反應(yīng)過來的朱天刑問道。
這時站在跟前的阿特基,悄悄的拉了他一把,并在耳邊小聲說到,“他就是博特勒的大哥!威廉元帥的大兒子,博爾丁”
朱天刑一聽,頓時明白了這家伙為什么火氣這么大,估計是今天上午伊森的事情他知道了。
“陛下,臣懇求跟這個狂妄的小子舉行一場決斗,生死不論?!辈柖〔]有理會朱天刑,而是直接面向國王請示。
“胡鬧,博爾丁,朱天刑子爵剛到首都,第一次面見,就算是不懂規(guī)矩,也是情有可原。更何況,朱天刑子爵是一名魔獸師,這次來聽說根本沒帶任何魔獸,你有何理由提出決斗?”國王表現(xiàn)的很不滿意。
不過朱天刑怎么看他們兩個都像是串通好的,上午的事情,國王不可能不知道。表面上是呵斥博爾丁,實際上是在擠兌朱天刑,如果朱天刑接受挑戰(zhàn),哪么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將自己給除掉,如果不接受挑戰(zhàn)的話,哪么從此以后朱天刑就別想在凱斯頓這個國家抬起頭來。
“陛下,我愿意接受,博爾丁將軍的挑戰(zhàn),生死不論?!敝焯煨虣?quán)衡了一下利弊,便走上前去向國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