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采花大盜
“知道了,我真的把這粉湯吃完之后立馬就離開,絕對不會多留在這里?!?p> 老板勸不了任牧歌,就唉了一聲,“你這個小丫頭,怎么不理解的意思?”
任牧歌微微一笑,繼續(xù)低著頭吃著,突然有幾個喝得醉醺醺的人走了過來,他們互相攙扶著,看到了任牧歌就走了過來。
“遠遠一看,還以為是個大美女,近一點看,我都想吐了?!?p> 他們幾個人本來是想過來調(diào)戲一下的,卻沒有想到,任牧歌是易了容,長相不怎么樣。
“各位客官,是要吃點什么嗎?我這還有一些粉湯,要不要?”
老板走了過來,就擋在任牧歌的前面,擔心這幾個人會對她圖謀不愧。
他們看到老板的行為,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好煩呀,這是你家閨女嗎?”
老板搖搖頭,又點了點頭,他們立即就大笑了一聲,“到底是還是不是?”
“是。”老板為了保護任牧歌,很肯定的回復(fù)道。
那幾個人又一臉無所謂的樣,緊接著就坐在了另一桌,“老板你放心好了,我們沒有那么饑渴,會對一個長相不怎么樣的人下手?!?p> 聽到他們的話,任牧歌的心情可不好了,因為他們從頭到尾就用語言侮辱她,要不是脾氣好,不想和他們一般見識,也不想給老板找來麻煩,她早就去解決幾人了。
任牧歌吃完之后,付了錢欲要離開,他們就站了起來攔住了,露出了色心。
老板見狀,立即就走了過去,“各位客官,這是怎么回事?她還是個小姑娘?!?p> “老板你想多了,我們只是想請她喝酒而已,絕對不會對她怎么樣的?!?p> 老板不聽他們的話,也不會相信,所以還是攔著道,“那也得要看她愿不愿意,強人所難可不好。”
“她怎么可能會不愿意?你看看她和我朋友聊的多開心?!?p> 那人隨手指了指,老板轉(zhuǎn)身一看,就被他給打暈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是什么身份還敢攔著我,是不是想死?”
說著,又朝著老板的腹部踢了過去,此時的老板一動不動躺在地上。
任牧歌本來不想動手的,但是看到這種情況,如果她再不出手的話,老板就有可能會被打死,所以她開口道,“你們現(xiàn)在離開還來得及?!?p> 打完了老板他們看向任牧歌,覺得她說這一句話特別搞笑,“我們就不走,憑你一個弱女子,能打得過我們嗎?”
說完了之后,他們就開始把任牧歌包圍了起來,正準備上下其手時,有人來了。
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那幾人看到后,立馬就慌了,對方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個壞人。
“你是采花大盜吧?只要你不殺我們,這個女的可以給你,我們保證絕對不會去報官。”
幾人一下子就酒醒了。
黑衣人看了一眼任牧歌,就把目光轉(zhuǎn)向了他們,“我確實是一個大盜,但不是采花大盜?!?p> 說著,嘴角就露出了邪魅的笑容,這下?lián)Q他們幾個人緊張了起來,他們一臉恐懼的表情盯著黑衣人。
“大哥,你、你這話什么意思?我聽的不是很明白。”
黑衣人直接就無視了任牧歌,走到了他們的面前,挑了最猖狂的那個。
對方驚了,“干什么,放開我,還不快點去報官?還愣著干什么?”
他們也反抗過,但并不是黑衣人的對手,輕輕松松就被搞定了。
任牧歌將老板扶坐了起來,就看向了他們,“我有能力救你們,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你們得給銀子?!?p> 他們猶豫了一會兒,現(xiàn)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所以就同意了,“只要你能救了我們,這一袋銀子就給你。”
為了保護自己,他們把銀子丟給了任牧歌,黑衣人嘲笑任牧歌道,“他們剛才一直在刁難你,為何你還要救他們?”
“因為他們給了銀子,還有一點,這世界不應(yīng)該有你這種人的存著,不管是他們還是其他人,你都沒有權(quán)利剝奪他們的生命?!?p> 任牧歌并不是想要救他們,但何奈人家給錢她了,錢都到手了,不做事可說不過去啊。黑衣人把人隨手一丟,“既然你那么說,想來很有本事嘍,那我得要和你好好的比一比?!?p> “你想多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人,一個普普通通手無束縛之力的女子?!?p> 黑衣人正準備動手,任牧歌深呼一口氣就大喊了一聲,“來人啊,著火了?!?p> 聲音特別的響,一開口,附近的人就點起了燈火,黑衣人見狀,擔心身份會被識破,所以瞪了任牧歌一眼,飛身離去。
“著火什么地方著火了?”有人從屋子里面跑了出來,衣衫不整。
“是他說的,有沒有得問他。”
任牧歌立馬甩鍋,這個時候老板也醒了,她把錢交給了對方,然后溜之大吉。
任牧歌還以為甩掉了他們,卻不曾想到,那幾個人早就已經(jīng)走到了前面,“把我的錢還給我。”
“要不是因為我?guī)土四銈?,這一會,你們估計都死了,算來算去我都是你們的救命恩人?!?p> “去你大爺?shù)模s緊把錢還我,隨便大喊就有錢,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p> 對方現(xiàn)在不想給錢,非得讓任牧歌還給他,在他們起爭執(zhí)的時候,之前的黑衣人又突然出現(xiàn)了,并且速度很快就把幾人中的那個老大給帶走。
“這輕功可以啊,嗖的一聲就不見了?!比文粮杼ь^感嘆了一聲,就看向了那兩個目瞪口呆的人,“還不快點去報官,要是不快一點的話,這人可就沒了?!?p> 幾人腦子一片空白,還愣在原地,黑夜人都已經(jīng)不見人影了,任牧歌也救不了,所以,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回到房中,已經(jīng)是三更半夜,任牧歌洗了一把臉,將衣服脫下來,直接就躺在了床上。
一覺過去,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響午,這時候她更是不想動了,把被子蓋過頭又繼續(xù)睡著,有人過來敲門,她也一聲不吭,就一直睡,直到睡不著,任牧歌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