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氣餒
當(dāng)然,任牧歌也是如此。
其實,一大桌的人挑著一大把萵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做,于是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任牧歌的身上。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任牧歌慢條斯理的將腌好的肉塊擺在了平底鍋上,而那些還沒有腌好的肉塊,則被他往里面倒了一堆調(diào)味品,扔進了鍋中,還讓桌子上的所有人都知道,哪些是最適合燉的。
所有人都明白了,紛紛按照他的吩咐去辦。
這一桌子的人,都沉浸在了美食之中,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有些不適應(yīng),但還是學(xué)著做著,終于嘗到了美食的滋味。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請自來的客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這么好吃的東西,怎么能錯過呢?”
就在大家都在享受的時候,一道突兀的聲音從大廳中傳來。
一名叫做春芽的女員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擔(dān)憂和愧疚,“老板,我沒有阻止他?!?p> 饒家的爺爺年事已高,不能多吃飯,知府郭宏陽這個做姑爺?shù)?,自然要將他送走,而這時候,桌子上還有一些空位,看到華偉的態(tài)度不友好,所有人都將筷子放了下來。
饒清雅和金娘都有些擔(dān)心的望向了任牧歌。
花韋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而饒清雅卻是從她口中得知了花韋的名字。
相比于金娘和饒清雅,任牧歌要鎮(zhèn)定的多,安慰的對著春芽道:“沒關(guān)系,你忙你的吧?!?p> 看到主人沒有責(zé)備自己,春芽也放下心來,轉(zhuǎn)身離開。
待到春苗離開后,任牧歌這才站了起來,微笑著說道,“三位大駕光臨,真是榮幸之至?!?p> 說完,他對著旁邊的一個伙計說道,“純旺,你去把這個房間讓開。”
淳王聞言,領(lǐng)命而走。
說罷,他沒有去理會華威,而是落座,繼續(xù)吃飯。
看到這一幕,其余人也不再理會華威。
花韋一聽自己被無視,勃然大怒,不過他也沒有去教訓(xùn)任牧歌,只是朝著旁邊的歐陽啟宇使了個眼神,“啟宇,你就這么招待客人?”
“?”任牧歌:“……”
歐陽啟宇沒有搭理華偉,只是用手中的筷子夾起一片羊肉,蘸了蘸芝麻醬,就這么放在嘴邊,動作瀟灑飄逸,讓人賞心悅目。
看到這一幕,花三爺勃然大怒,喝道:“你可曾將我當(dāng)成一個前輩?”
除了歐陽啟宇和任牧歌之外,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他們看了看歐陽啟宇,看了看華偉,臉色都有些怪異。
任牧歌看在眼里,卻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們對華威的容貌很是不屑,但因為華威的名字,他們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商人們都聽說過,這是皇室的姓。
而且,從他來西河鎮(zhèn)開始,他就沒有任何的收斂,作為一個商人,他自然是一清二楚。
“既然你來我的酒樓做客,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你盡管開口,為何要為難我?難不成,你想讓我給你找個醫(yī)生?”任牧歌看著華偉和歐陽啟宇針鋒相對,歐陽啟宇明顯是不想和華偉說話,他也只能這么說了。
這家店鋪是她的,可她偏偏要去挑歐陽啟宇的麻煩,這是怎么回事兒?
花韋聽到任牧歌的話,頓時一怔,道:“我是來這里的,不是來治病的,你讓醫(yī)生給我做飯吧?!?p> 花韋原本沒有聽懂任牧歌的言外之意,本能地想要開口,但花韋卻突然醒悟,頓時面色一沉,道:“你是說我腦子有問題?”
“不是,我是來給你看病的,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在這里做生意?!?p> 任牧歌的聲音很平淡,但是華威的表情卻讓他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
行!
太好了!
說他神經(jīng)有問題,還說他是個瞎子。
既然這樣,那就別怨他了。
“歐陽啟宇,雖然你是歐陽家族的族長,但你畢竟是花家人,你在外面有了妻兒,就應(yīng)該把他們接回來,不是嗎?我們花家,可不會干出這么愚蠢的事情?!被f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對歐陽啟宇充滿了鄙夷。
歐陽啟宇在他眼中,就是個畜生。
他要讓這兩個家伙身敗名裂,讓他們無法繼續(xù)經(jīng)營,不然他的萬香閣還怎么在這里站穩(wěn)腳跟?
一桌子的人和圍觀的觀眾:“……”這是什么鬼消息?
他是花家人,歐陽?還帶著老婆和小孩?
就連任牧歌也是一臉狐疑的望著歐陽啟宇,一臉的不可思議:沒想到你已經(jīng)有了一個兒子。
歐陽啟宇聽到華偉的這句話,眉毛一簇,再看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臉上的表情更加陰沉。
終于,歐陽啟宇嘆了一聲,將手中的碗筷放在了桌子上,認真的說道:“我沒有!”
“?”任牧歌。
歐陽啟宇說道:“我沒有小孩!”
“什么?唔……”真是奇了怪了,向她說明個啥?
歐陽啟宇又道:“沒有別的女孩子。”
聽了這話,任牧歌用一種古怪的目光望著歐陽啟宇。
她頓了頓,又試探性的說:“這個……你別擔(dān)心,我覺得你不像他說的那么不負責(zé)?!?p> 難不成,歐陽啟宇在外面有了一個女人和一個小孩,卻沒有告訴花家,所以被罵的狗血淋頭?
按照歐銘和華氏的交情,歐陽啟宇有了妻子,有了女兒,那就不是華氏一族的事情了,花韋擺明了就是在胡編亂造。
歐陽啟宇告訴他,肯定是他的事情,只有他一個人知曉。
想到這里,任牧歌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歐陽啟宇感覺到了任牧歌的目光有些古怪,剛要開口,卻又忍不住有些氣餒。
沒有放棄嗎?
還在考慮這個干嘛?
想到這里,歐陽啟宇長長舒了一口氣,認真的對著任牧歌問道:“我聽聞你的醫(yī)道很好?”
“……”任牧歌:“……”
“他得了歇斯底里的病,你能不能幫他?”
歐陽啟宇沒有去理會花韋,可是歐陽啟宇口中的歇斯底里,卻讓花韋等人都明白了。
花韋心中怒火中燒。
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他開始胡言亂語,然后說他瘋了!
荒唐!
花韋怒極反笑。
“歇斯底里?如果你沒有女人和小孩,你又算得了誰?”花韋指著任牧歌,“一個沒有婚約就給你生了兩個兒子的賤|人,還敢在這里開設(shè)美食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