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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系統(tǒng)共享,洪武帝給我打工

63達(dá)摩克里斯之劍

  同樣聽到那一番話的。

  除了朱標(biāo)。

  還有躲在馬皇后懷里的朱雄英。

  他借助系統(tǒng)窗口。

  聽到了那翻“過庭訓(xùn)”。

  眨眨眼。

  嘴角帶笑。

  朱雄英心中揶揄。

  “爹啊,爺爺說的對?。 ?p>  “你在歷史上是怎么死的呢?”

  “檢查完西安府回來就掛了?!?p>  “為什么呢?在咱看來,肯定是遷都這件事觸及到了一部分人的利益了唄!”

  眼中閃過一道智慧的豪光。

  托著小下巴點(diǎn)點(diǎn)頭。

  朱雄英暗暗鉆了鉆拳頭。

  如果讓他來選?

  要不要遷都?

  遷都去什么地方?

  那答案只有一個!

  北平!

  一想到朱棣的那翻豪邁誓詞。

  “不和親,不納貢,不割地,不賠款!”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朱雄英就激動地滿臉通紅。

  恨不得現(xiàn)在就縱馬彎弓殺入大漠!

  至于會不會動了一部分人的奶酪?

  嘿嘿笑著。

  眼底略過一抹兇光。

  朱雄英磕了磕兩個小拳頭。

  “動的就是你們的奶酪!”

  “咋地吧?”

  哼了聲。

  撇撇嘴。

  察覺馬皇后正在看他。

  朱雄英趕忙收斂內(nèi)心戲。

  不敢讓這位慈祥的國母察覺異樣。

  朱雄英不得不假扮賢孫。

  眨著烏黑透亮的兩顆眼珠。

  皺起兩條小眉毛。

  拉住馬皇后的胳膊。

  用力搖晃。

  “皇祖母,咱們幾時入宮???”

  “孫兒都有些餓了!”

  抬手摸了摸朱雄英的頭。

  望向院中還在交流的那對父子。

  馬皇后說:“快了,快了,瞧你父王和你皇爺爺之間,氣氛融洽多了?!?p>  話音方落。

  父子倆聯(lián)袂走來。

  洪武爺拍拍朱標(biāo)的肩膀:“雄英這孩子我就暫時接入宮里了。”

  “你這邊沒個女人趙瑛也是不行?!?p>  “允炆、允熥還都小?!?p>  “常氏走的又早?!?p>  “呂氏又是個這德行?!?p>  “這樣吧!過些天,再給你選個太子妃?!?p>  “萬萬不可!”

  三個聲音同時響起。

  而后。

  在場的四個人一愣。

  朱標(biāo)、朱雄英和馬皇后,三個人對視一眼。

  洪武爺舉了舉胳膊。

  “好吧,咱被全家人一致反對了!”

  頓了頓。

  抬手揮了揮。

  沒讓朱標(biāo)解釋。

  洪武爺略一沉吟說:“那納妃這件事,就你自己看,咱就不操心了?!?p>  “多謝父皇!”

  松了口氣。

  躬身拱手。

  朱標(biāo)是真的有些怕了。

  女人?

  暫時不需要的。

  “不過,你這邊沒個能持家的女人也是不行。”

  眉頭皺起。

  隨即舒展。

  馬皇后說:“這樣吧,咱從咱宮中選個得力大宮女派來,暫且由她幫你打理家務(wù)?!?p>  “謝母后!”

  一板一眼躬身作揖。

  朱標(biāo)沒再拒絕。

  揮手離開太子府。

  洪武爺帶著馬皇后,馬皇后抱著朱雄英,起駕回宮。

  站在太子府門口。

  望著愈來愈遠(yuǎn)的那支隊(duì)伍。

  朱標(biāo)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

  轉(zhuǎn)身走入院子。

  找來木棍。

  大喊著。

  “來人!”

  “給本宮將朱允炆那個兔崽子抓過來!”

  “今天本宮就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孝道!”

  揮舞木棍。

  直奔后院。

  逮著朱允炆。

  一頓很抽。

  朱標(biāo)那叫一個不留情面。

  看到哇哇亂叫的朱允炆。

  所有宮女都嚇得靜若寒蟬。

  只有一個年紀(jì)略大些的宮女。

  沉穩(wěn)轉(zhuǎn)身。

  去到一個無人知曉的僻靜房間,認(rèn)真寫信。

  “今天發(fā)生了太多事。”

  “皇長孫被接入了宮中?!?p>  “側(cè)妃呂氏被錦衣衛(wèi)抓走?!?p>  “太子殿下很很教訓(xùn)了二士子朱允炆?!?p>  “主人,這些變化,是否在您的掌握中,奴婢不知。”

  “還請主人早做謀算?!?p>  寫完這些。

  將信箋裝到一個牛皮紙袋中。

  在這名大宮女外出采買的時候。

  牛皮紙袋被一個扒手悄然摸走。

  大宮女仿若味覺。

  采買好東西。

  回到東宮太子府。

  她的床頭已出現(xiàn)一個嶄新的牛皮紙袋。

  打開牛皮紙袋。

  將其中的回信拆開。

  上面只寫了四個字:“一切照舊!”

  呼!

  長舒口氣。

  輕輕撫了撫胸口。

  轉(zhuǎn)身將回信連同牛皮紙袋一并燒毀。

  這名大宮女便覺死無對證,人不知鬼不覺!

  ………………

  御書房內(nèi)。

  洪武爺以手拄腮,支起耳朵,靜靜聆聽。

  蔣瓛正在躬身稟報(bào)。

  “這名東宮的老人,名叫陳玉榮,是洪武八年選入太子府的。”

  “今天,錦衣衛(wèi)的兄弟跟蹤了她一路?!?p>  “成功監(jiān)視到:她身上的那個裝有信箋的牛皮紙袋,被個扒手悄然摸走。”

  “監(jiān)視她的弟兄有注意到,扒手摸走牛皮紙袋的時候,陳玉榮有回頭看過一眼,扒手和她有一瞬間的眼神交匯?!?p>  “據(jù)那名兄弟說,他敢確信,扒手和陳玉榮絕對認(rèn)識!”

  “臣也已經(jīng)派人盯緊了那名扒手,發(fā)現(xiàn)他和應(yīng)天府幾家藥鋪老板都有來往。”

  “因?yàn)榕麓虿蒹@蛇,并不確定這名扒手將陳玉榮帶出來的信箋給了誰?!?p>  “但始終監(jiān)視陳玉榮的兄弟報(bào)告?!?p>  “她在東宮太子府的住處,曾有一名洪武十三年招入太子府的小宮女進(jìn)入過。”

  “這名小宮女名叫韓月,平日里和陳玉榮并無往來?!?p>  “陳玉榮收到的回信,就是韓月送過去的?!?p>  聽了蔣瓛地匯報(bào)。

  又逐字逐句看了錦衣衛(wèi)呈交上來的報(bào)告。

  洪武爺一只手持著奏折。

  一只手的手指輕敲桌角。

  以他的直覺來說:已經(jīng)開始觸及到背后那只黑手的行跡了。

  不過。

  洪武爺并不著急。

  他是知道的:自己洪武三十一年才駕崩。

  今年才洪武十四年。

  還有十六七年的時間。

  他有的是閑工夫和背后那只魔爪周旋。

  放下奏折。

  扶著龍案站起。

  洪武爺繞出龍案,背手踱步。

  “也就是說,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抓到了三條線索?!?p>  “是的陛下!”

  見洪武爺走近。

  為表恭敬。

  也是為了證明自己無害。

  蔣瓛趕忙跪地。

  他頭也不敢抬,眼觀鼻、鼻觀心、心思敏捷。

  隨時準(zhǔn)備回答洪武爺?shù)膯栐挕?p>  點(diǎn)點(diǎn)頭。

  捏著下巴略一沉吟。

  洪武爺下令。

  “第一,別急著收網(wǎng),盯緊了這三條線,慢慢的往下挖,切記不可打草驚蛇!”

  “第二,你要加緊對皇室宗親的保護(hù)?!?p>  “不只是錦衣衛(wèi)要派甲士,還要從宮女、太監(jiān)、馬夫、廚子這些地方下功夫?!?p>  “有些事你辦起來不方便?!?p>  微一皺眉。

  想了想。

  洪武爺揮了揮手:“你去把馬三寶找來,咱把這個差事給你們倆一起辦!”

  “是?!?p>  領(lǐng)命退走。

  不消片刻。

  馬三寶就跟著蔣瓛走入了御書房。

  “三寶??!”

  “咱記得,你跟咱說過,老四讓你專門負(fù)責(zé)情報(bào)、碟子這方面!”

  “是的陛下!”

  “為遮人耳目,為更好的開展碟子、情報(bào)工作,殿下和我一致決定,用太監(jiān)組件東廠。”

  躬身抱拳。

  如實(shí)回答。

  馬三寶不會騙洪武爺。

  點(diǎn)點(diǎn)頭。

  略一思索。

  洪武爺下令:“你也在給咱組件個東廠,你做東廠提督?!?p>  “東廠的職責(zé)嗎?”

  背著手。

  眉頭緊皺。

  洪武爺沉吟思索。

  “不能讓你和蔣瓛的職責(zé)重合?!?p>  “東廠和錦衣衛(wèi)要分工明確,一明一暗,配合得當(dāng)?!?p>  啪的一聲。

  拳頭砸在掌心。

  眼睛睜大。

  洪武爺?shù)捻猩涑鰞傻澜馃舭愕墓獠省?p>  “東廠,主要負(fù)責(zé)保護(hù)與監(jiān)聽!”

  “你們主要以太監(jiān)、宮女、廚子、馬夫、奶娘這等身份做掩護(hù),重點(diǎn)負(fù)責(zé)皇室宗親各府?!?p>  “日后若有余力了,還可以將朝內(nèi)三品以上大員府上納入職責(zé)范圍?!?p>  “至于更低階的官員嗎?”

  搖搖頭。

  嘴角撇開個不屑的弧度。

  洪武爺輕輕吐出幾個字:“他們還不配!”

  “是!”

  躬身抱拳。

  想了想,跪地叩頭謝恩。

  馬三寶這就算有了洪武朝的正式差事了。

  目光再看向蔣瓛。

  幾乎不需要猶豫。

  洪武爺直接開口。

  “錦衣衛(wèi)負(fù)責(zé)皇室宗親明面上的保護(hù)?!?p>  “還要監(jiān)察百官,有收押朝廷要犯,審理朝廷重案的權(quán)利!”

  “蔣瓛,你要記??!”

  “咱不會讓你再搞什么藍(lán)玉案,更不會將你推出去平息百官怒火?!?p>  “但咱需要你和錦衣衛(wèi)成為百官頭上的一把刀!”

  “能做到嗎?”

  面對目光灼灼的洪武帝。

  蔣瓛撲通一聲狠狠跪下。

  他一邊磕頭。

  一邊舉起右手,對天發(fā)誓。

  “請陛下放心!”

  “臣的榮耀是您給的,臣這條命也是您的!”

  “要臣做什么,臣便做什么。”

  “搞不搞藍(lán)玉案,全憑陛下定奪!”

  “臣只知道一點(diǎn):錦衣衛(wèi),就是懸在百官頭上的一把刀?!?p>  “臣絕不會讓他們敢冒犯天威、欺壓百姓!”

  “臣更不會讓他們以為這是陛下的意思?!?p>  “臣和整個錦衣衛(wèi),就是一條惡犬,一條毒蛇!”

  “要不要咬人,要不要害人,全憑陛下一個眼神一個心思。”

  “但文武百官看到的,就只會是臣和錦衣衛(wèi)狗仗人勢的兇狠與毒辣!”

  “臣絕不讓他們誹謗君尚,有損天威!”

  蔣瓛這一番話。

  說的慷慨激昂。

  看的旁邊的馬三寶一愣一愣的。

  話還可以這樣說?

  差事還可以這樣辦?

  學(xué)到了?。?p>  偷瞄一眼洪武帝。

  見他龍顏大悅。

  眼角眉梢盡是笑意。

  馬三寶更加堅(jiān)定了心中的想法。

  “要學(xué)蔣瓛,要學(xué)會表決心!”

  “這才是升官發(fā)財(cái)、簡在帝心的不二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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