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長了脖子,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對金晶的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正當我聽的入神。金晶喘了口大氣,站起身來,說道:“還有很多事情,如果你們想知道的話我還可以繼續(xù)往下說,不過今兒個小爺我累了。你想聽也得改天了?!?p> “啊——”我有些意猶未盡,忍不住啊出了聲音??吹酱蠹叶伎粗?,雖然不好意思,還是硬著頭皮火上澆油:“居然有這種賤人。實在是人神共憤,你多說點唄——”
“其實賤人不止一個。只是……考慮到有人狗急跳墻真的去學校告狀。咱們總還是要留一手的好。要是她敢不仁?咱們就不義!”金晶說著,眼神有意無意的朝著賤男的媽媽那邊掃去。
賤男的媽媽臉色非常難看。
金晶見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便說道:“好人好事做完了。咱們回吧?”
“嗯!”我們齊刷刷的點了點頭跟著金晶離開了8315。順便把鄭玲也一并拖走了。留下賤男一個人收拾爛攤子。
我們剛到酒店樓下,還在轉(zhuǎn)悠著找大門。丁蘭就已經(jīng)被賤男家里人從8315趕出來了。她恨恨的看了我們一眼扭頭就走。我們趕緊跟了上去,心想。跟著熟門熟路的丁蘭一定能找到大門。
回學校的路上,金晶一言不發(fā)。原本我們大敗丁蘭和賤男一家的喜悅程度也跟著減淡了。
“金晶……”
“別跟我說話。小爺正生悶氣呢!”金晶抱著胸快步的往前走著,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
我們面面相視。不知道金晶到底在生什么悶氣。
“金晶你怎么啦?”馬巖是個直腸子,即使知道金晶會生氣。還是忍不住要問。
金晶依舊不搭理我們,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鄭玲心不在焉的跟著我們。時不時的回頭去看,好像不太放心賤男。我有些看不下去了??粗嵙嵬鹁У谋秤斑f了個眼色,責罵鄭玲道:“都什么時候了,還在惦記你男人呢?”
金晶聞言突然就轉(zhuǎn)過身來,停住了。我們追的正起勁,突然這么一下差點都沒剎住腳步。
金晶黑著一張臉對著鄭玲吼道:“今天鬧成這樣。不只是丁蘭沒戲了。你也沒戲了。明白不?”
鄭玲眨巴著眼睛搖了搖頭。
“實話告訴你吧。這事兒我本來是不想出頭的。實在是看不慣丁蘭那賤人的那副賤相。所以才要搓搓她的銳氣。讓她變成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明白么?”
鄭玲聞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讓黃海滔那個賤男得意了,所以小爺我又覺得不樂意了。”
金晶在說什么,我似乎也有些迷糊了。
“既然這話都說開了。那我也就順便幫你斷斷心思。那個賤男其實是小三生的。上面還有一個哥哥。也就是剛才那媽親生的。所以,你要是看上了他家有錢呢。告訴你,這么多的產(chǎn)業(yè)和他沒半毛關(guān)系。你要是看中感情呢?我想你要是真看重的是感情,你鄭玲也瞧不上這么個挫男。”
金晶說話雖然不客氣,但是字字珠璣。我也覺得鄭玲絕不可能是真的看重和賤男的感情,最多也就是不甘心自己比不上丁蘭。
鄭玲若有所思并未多言。我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看法。
“那你說讓那賤男得意了是什么意思?”我天生就是個一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要是不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知道清楚了,我肯定是要失眠的。
“賤男的大媽其實也知道丁蘭是個什么貨色。你以為就靠賤男的二十萬學費生活費就能讓她改頭換面?還養(yǎng)著家里的老娘和弟弟。給弟弟交學費?”金晶冷笑著說道:“還不是另外一個賤貨在后面搗的鬼?”
我大概有些明白了,不停的點著頭。
“賤男起初覺得丁蘭能夠哄自己爸媽高興。所以兩人才在一塊兒的。后來不知道是自己也有所察覺了,還是覺得丁蘭這貨留著比扔了弊大于利。就打算借著跟鄭玲交往想逼退丁蘭。可丁蘭本來就是個賤貨,外面一幫干哥哥。你們懂得。那幫干哥哥也不是干正行的,怎么能讓丁蘭失了這么個大金主?這才半學期啊。二十萬吶。那個小癟三不眼饞啊。”
金晶到底是在這片混了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的。對這一帶的事情可謂了如指掌啊。
“等等。”馬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問題,問道:“那……這樣鬧翻了,那些干哥哥們就不找賤男麻煩了?”
“這樣。那幫小癟三就該找鄭玲麻煩了。不,是找我們麻煩!”金晶沒好氣的翻了白眼,對著鄭玲說道:“我告訴你鄭玲。這事兒不是我金晶擺不平。但是我不會給你擺平這事兒的。你自己琢磨著辦吧?!苯鹁дf完轉(zhuǎn)過頭去不再多說什么了。
我感嘆,這賤男,果然賤種。
“小三生的能是什么好東西下?!瘪R巖此刻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蟲一般看著我說道。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于是看向鄭玲,拍了拍她的肩頭,說道:“這下你總該死心了吧?還有,記得好好想想怎么擺平這件事。我們能幫的都幫了,對付混混這事兒,我真沒本事幫你。”
鄭玲雖然皺著眉在想些什么,但在我看來,她似乎不以為意,難道她早就已經(jīng)想好對策了?我也不管她了,趕緊追上金晶,一同回宿舍了。
一回宿舍,鄭玲就開始發(fā)起了高燒。把我們都給嚇壞了。難道情傷太重?我反正是不相信的??墒前l(fā)燒不是肚子疼、胃疼??墒茄b不出來的。
我們給鄭玲買了退燒藥,給鄭玲換毛巾。始終不見效果。無奈之下只能派吳嬌在宿舍看著鄭玲,其他人趕忙跑去請校醫(yī)。可是值班的校醫(yī)特別牛掰,非要我們把人帶過去醫(yī)務室才給看病。
我們氣得直跳腳,雖然對方是校醫(yī),也算是老師。我們依舊不買賬。說要是鄭玲出了什么事兒,非要投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