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沒文化真可怕
舞會?
還沒等他們開始疑惑,導(dǎo)演的聲音又從廣播里面?zhèn)髁顺鰜?,這次帶了些激動。
“這一次的舞會,會在全國的觀眾面前展覽噢,必須是雙人舞蹈喔,希望到時候可以讓我看見你們驚人色表現(xiàn),我期待你們可以為我?guī)眢@喜?!?p> 說完這個,廣播就陷入了一陣忙音,李榮跟眾人又脫離了聯(lián)系。
“舞會?這是要我們做什么?就是要我們現(xiàn)場編個舞然后晚上表演嗎?”
徐秋秋沉著臉問道。
他現(xiàn)在的心情有點不好,也不是很想去便這個東西,沒有多少的精力。
“沒那么簡單的?!笔姄u了搖頭,否認(rèn)了徐秋秋的話。
“那是要干什么?”
徐秋秋皺眉。
“一個舞會,島上只有我們,所以還涉及了場景布置,還有服裝什么的,最好是我們表演的節(jié)目都不要雷同了才好呢。”盛棲見指甲輕輕的點了點,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說完的時候,全場都沉默了。
是的,盛棲見其實說的沒錯,他們也意識到了。
可是這是一座什么都沒有的荒島,要他們?nèi)ツ睦飳ふ乙路?,場景又?yīng)該怎么樣去布置,才算是可以合了節(jié)目組的心意呢?
他們真的搞不怎么懂。
所以節(jié)目組給的這個題目是不簡單的。
最后協(xié)商就是等晚上回來一起布置現(xiàn)場,現(xiàn)在他們分開去尋找布置現(xiàn)場的道具和自己的服裝的問題。
鏡頭給到林伊伊身上的時候,林伊伊突然之間挽住了徐秋秋的手臂,笑得一連燦爛的樣子。
徐秋秋也沒有反駁,勾了勾唇,但是任誰都可以看出徐秋秋的眸底,是不高興的,沒那么容易糊弄得過去。
“你們真恩愛啊?!标坛豕戳斯创?,略帶了些調(diào)侃的意味。
林伊伊咬了咬牙,沒說話,她很生氣,但是不能明面上跟晏初懟。
現(xiàn)在她的面子已經(jīng)很過不去了,不能再繼續(xù)讓自己丟人了。
……
晏初和盛棲見又重新走進(jìn)了叢林。
“我們應(yīng)該用什么來做裙子???舞會是需要禮服的吧?”晏初皺了皺眉,看著叢林里面那些花花草草就覺得很是苦惱。
現(xiàn)在攝影師似乎是為了保持節(jié)目的神秘感,所以停留在了營地里面,沒有去到叢林里面,也為他們提供了更多的空間。
晏初說話也免不了有些口無遮攔。
“我們不如就穿身上這身算了,我覺得這個裙子也挺好看的啊。”晏初撇了撇嘴,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裙子。
裙子是來參加節(jié)目的那一天換上的,其實還挺好看的,只不過略微顯得有些樸素罷了,不太適合舞會,要是真的要用這個衣服跳舞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
盛棲見看著晏初身上的白裙子,略微思考之后就勾起了嘴角,“或許,這個白裙子,可以改造一下。”
“怎么改造?”晏初好奇了,睜大了眼睛,看著盛棲見,像個孩子一樣,眼睛水汪汪的,分明是在表達(dá)著自己的疑惑。
盛棲見的視線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叢林里面有很多有顏色的野果子,不是在樹上的,就在晏初的腳邊也有。
盛棲見摘了下來,一手捏碎了野果子,果子的漿爆了出來,是紅色的,他沒說話就用食指在晏初的裙子上留下了印記。
梅花點點,為裙子增加了色彩,看上去不一樣了。
晏初挑了挑眉,有些詫異盛棲見的舉動。
沒有想到他會這么做。
晏初沒動,盛棲見的動作也沒停。
他不是那種很草率的看著她的裙子,而是很認(rèn)真的看著她的裙子上的紋路,細(xì)細(xì)的摩挲著,有著不一樣的力道,留下不一樣的痕跡。
旁邊的野果子的類型不一樣,所以顏色也不一樣,這一整個叢林,仿佛就是天然的調(diào)色盤,在盛棲見這個畫師的手里,有了不一樣的色彩。
盛棲見的手細(xì)細(xì)的觸碰晏初的裙子,仿佛在臨摹著一個完美的藝術(shù)品一般。
他的指尖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細(xì)細(xì)的觸碰著她的裙擺,他因為動作,半跪下來,蹲在她的面前,像極了虔誠的信徒。
他如果在像她臣服一般。
他的手指在她的裙擺上留下了很多的痕跡,花花綠綠的,卻絲毫不讓人覺得庸俗,只讓別人覺得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拿馈?p> 這條裙子將晏初襯得有些野。
如果攝影師小哥在的話,絕對會為現(xiàn)在的這一幕來一個特寫,畢竟沒有什么比盛棲見半跪在晏初的面前,更有震撼力了。
如果真的被拍下這一幕的話,一定會成為這一期節(jié)目的封面。
晏初在心里為節(jié)目組可惜著,然后就低眸看向了身邊半跪著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這本,她總覺得,盛棲見是在相她求婚一樣。
單膝下跪。
虔誠而又認(rèn)真。
她的心忍不住的一顫一顫的。
她輕輕的伸出手,摸上了盛棲見頭。
如果女王在撫摸自己的臣民一般,是恩賜,是救贖。
盛棲見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繼而恢復(fù)了冷厲的情緒,“嗯?怎么了?”
晏初收回了自己的手,“沒什么。”
她的眉眼淡淡,看上去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盛棲見聞言也垂下了頭,眼睛里有著失望,但是卻不表現(xiàn)出來,晏初摸過他頭的感覺似乎還殘留著癢意,讓他忍不住的有著一些控制不住的眷戀。
是了,眷戀。
盛棲見不知道的是,晏初此刻的臉上盡是別扭,她之所以滿臉的冷意,就是因為她快繃不住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一般都是嬉皮笑臉的模樣,只有自己在心思有些不純的時候,自己才會這般別扭的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而她真的有什么發(fā)生過的時候,反而想用淡定來掩飾自己的那一抹心慌。
那個人間的詞是什么來著,晏初歪著腦袋想了半天。
欲掩什么來著?
想著想著,晏初的眸底就是滿滿的困惑。
有的時候,沒有文化,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啊。
PS:實不相瞞,其實是作者本人不知道那個詞是什么了……寫到這兒突然就忘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