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看著這樣的夏天,心里的疼讓他都快不能呼吸了,自己的妹妹,原本應(yīng)該快快樂樂的長大,簡簡單單的生活,可是現(xiàn)在……
楚天一步步走到夏天跟前,死死的看著夏天,不放棄她的任何一個眼神和表情,這樣的夏天固然對自己還是疑惑的打量,但是在楚天的眼中,還是那么的可愛。
“你對自己小時候的記憶還有多少?”突然楚天看著夏天問道。原本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幾個人看著楚天,有些不解。
夏天聽到楚天這樣說,先是有些疑惑,然后不解的看著楚天,對著門口的幾個人點點頭,看著他們走出去后,才看著楚天說道:“楚老師,你為什么一直這么關(guān)注我?我不算吸引人,也不是什么溫柔的女生?為什么?”
楚天苦笑的看著夏天,他一直知道這個丫頭故意疏遠自己,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原來是在這擔心自己呢,聽完這個,楚天有些開心,有些憂傷。
“那你覺著我這樣對你為什么?”楚天看著夏天,悠閑的坐在了隔壁的病床上,上邊還有陳婉儀睡覺時留下壓痕。
楚天摸著床單的邊角,看著夏天,夏天也專注的看著楚天,在楚天的動作中,夏天貌似有些明白,又有些疑惑。
“你不會是喜歡我吧?還是因為其他事情?”夏天看著楚天的眼睛,認真的回答他,那樣不肯定的問道,如此有些曖昧的問題,直接從夏天的口中說出,而且絲毫不見羞澀。
楚天看著夏天,抬起眼眸,望著夏天,沉聲的問道:“我不能喜歡你嗎?你為什么就不相信我只是因為喜歡你呢?”
“眼睛。所以我選擇后者?!毕奶炜粗爝@次肯定的回答到。
“嗯?眼睛……眼睛!”楚天不解的看著夏天,重復(fù)一遍之后,有些了然。
“那你覺著我是因為什么事情關(guān)注你?”楚天看著夏天,也不再著急她之前的答案。
“和我童年有關(guān)嗎?”夏天想起之前楚天的問題,然后有些不確定,自己的童年記憶里,只有關(guān)于C城的記憶,其他的就沒有。
“你覺著有關(guān)系嗎?”楚天看著夏天,即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只是看著她,看她怎么選擇。
“你問我童年,為什么?”夏天這下也反應(yīng)過來,直接問道。
“我要說我好奇,你相信嗎?”楚天看著夏天微笑的回答到,他的小寶總算開始接近答案了。
“楚老師,英國的紳士禮儀在您身上一點都沒有提現(xiàn)出來?!毕奶炜粗行o賴的楚天,直接抨擊到。
“我學的禮儀只有尊師重道,其余……”楚天更無聊的回答了起來。
“額……”夏天頓時無語,這個人,平時人模人樣,現(xiàn)在居然在自己面前耍起無賴來,夏天看著楚天,頓時覺著很無語
只是他的問題讓夏天深深的思考起來,她以前也好奇過,自己為什么沒有幼兒園之前的照片,按說,媽媽每年總會抽時間和自己一起去拍一次照,而且家里有相機,一有機會媽媽就會拍很多各種自己,只是自己家的相冊中,唯一缺少的就是從嬰兒到5歲前的照片。
媽媽說,因為一次搬家,不小心丟了,但是夏天知道,媽媽肯定不是丟了,因為自己的照片,媽媽總會很仔細的把每一張都標注出來,然后小心的封存在自己家大大的相冊中。
在夏天思考的時候,楚天從自己的上衣口袋中,拿出錢包,然后,做了一個抽取的動作,夏天看著楚天的一系列動作,做的是那么的行云流水,頓時明白,為什么很多人說,男人只有取錢包的時候,最帥。
她相信,不是因為他能給予另一半一個承諾,而是因為,這個動作,能把一個男人的所有的肢體全部調(diào)動起來,讓人看起來,是另一番景象,猶如一幅美麗的畫,讓人心里不由得感動。
只是當夏天看清楚楚天拿出來的是什么的時候,頓時好奇起來,因為楚天看著照片,眼中明顯的有心疼,只是她不明白,楚天為什么在自己的面前把這個拿出來,還做出這樣的一副景象。
楚天看著夏天的表情,知道這丫頭又在的胡思亂想,于是,把照片遞給夏天,示意夏天自己看,當夏天看著照片的時候,眼神中顯現(xiàn)出的是不可思議,還有深深的驚恐。
凌晨,楚天從醫(yī)院回到部隊,顯得有些難得的煩躁,看著時間,睡覺是沒有必要了,干脆,直接去找路憬中。
睡夢中的路憬中,本能的覺著有人接近自己,還以為是自己手下的那個刺頭,又來搗蛋,就沒有準備理,只是,他趁著翻身的機會,把自己的弄成側(cè)躺,好觀察,看是那個猴崽子呢,只是迎接他的不是悄悄的身影,而是一把冰冷的匕首。
路憬中很郁悶,每每都是自己把匕首放在別人的脖子上,什么時候,自己成了被放的,簡直,真他媽的倒霉到姥姥家了。
“我要是歹徒,你已經(jīng)是尸體了?!焙诎抵袀鱽硪粋€冰冷的聲音。
“靠,你大半夜的不去陪你家小媳婦,來找我算什么事?!甭牭铰曇糁螅枫街兄苯臃潘闪俗约荷眢w。然后又繼續(xù)說道“把那破刀移開,我還以為那個猴崽子呢。”
說完坐起身,也沒有開燈,直接看著坐在靠窗處的司徒遠,有些不解起來,這人真是,明明之前對自己的小媳婦還是牽腸掛肚的,這回卻有閑暇來找自己。
“我有點事,睡不著,找你陪我練會,順道提高一下你的經(jīng)驗。”司徒遠玩味的看著路憬中,直接說道。
“算了把,就你,當我不了解你,咱們這么多年是白交往的。”路憬中看著司徒遠,之間拆了司徒遠的話。
“我們出去走走,有些事情有些煩惱?!彼就竭h沒有看路憬中,徑直從窗口出去了,路憬中看著司徒遠,頓時無語起來。
丫的,放著門不走,非得走我的窗戶,簡直就是目無法紀啊,路憬中一邊鄙視司徒遠,自己也直接從窗戶出去,還不忘記把窗戶管好。
夜晚的軍營,一片安寧,沒有了嘹亮的號子聲,沒有了摔打聲,反而讓人喜歡,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遠離城市的喧囂,讓人的心,達到一個無比的寧靜。
兩個人走在軍營中,來了好幾撥糾察,看見兩個人,直接敬禮離開,走在訓練常,司徒遠一直沉默著,這讓路憬中有些郁悶。
明明是他說自己睡不著的,這回到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大半夜的,兩個大男人,走在操場,怎么看都覺著詭異嚇人?。?p> 正在路憬中能心中咆哮的時候,司徒遠問道:“我記著你曾經(jīng)說過,你身上的胎記是你家獨有的,只有你家直系的親人才有?”